《婚礼拒收天价彩礼,渣男全家笑疯,我反手录音全场炸锅》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是作者零零落落的夕晖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宏远沈哲顾薇,讲述了在他充满期盼的目光中,我转过身,打开楼道的门,毫不留情地将他关在了门外。“砰”的一声。我和他,以及他那份廉价到令人作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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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司仪激动地官宣:“新娘太懂事了!五十八万彩礼,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全场立刻沸腾,夸我深明大义。新郎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得意地低语:“你没得选。
”我推开他,接过话筒,笑容灿烂。“对,我不要了。因为这份录音,比五十八万值钱多了。
大家一起欣赏下?”01我按下手机播放键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婚礼现场的空气,
像是被立刻抽干,只剩下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前一秒还回荡着司仪高亢的祝福和宾客们热烈的掌声,下一秒,只有两道贪婪又冷酷的男声,
通过连接着全场音响的手机,清晰地、一字不漏地,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是我的未婚夫,沈哲,和他那道貌岸然的父亲,沈宏远。“小哲,沉住气,等结了婚,
她爸那个专利就是我们的了。”沈宏远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傲慢。“爸,
她家现在就指望这58万救命呢,她真的会不要?“呵。”沈宏远一声不屑的冷笑。
“她爸的病拖不起了,她没得选。婚礼上你再**她一下,让她自己说不要,
我们沈家面子里子就都有了。”“当年搞垮他江家的公司,我就知道他手里还捏着那个宝贝。
现在,连人带东西,都得姓沈!”录音结束。长达十几秒的死寂。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璀璨的光,每一张餐桌上都摆着精致的鲜花和名贵的酒水。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手机镜头,此刻都像聚光灯一样,
齐刷刷地打在主桌那对脸色煞白的父子身上。沈宏远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
那张平日里在财经杂志上指点江山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一张揉皱的废纸。我握着话筒,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无比清醒。我转向他,嘴角的笑意未减,眼神却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沈宏远董事长,您能当着大家的面,解释一下,什么叫‘搞垮我江家的公司’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你这个疯子!
”沈哲终于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他嘶吼一声,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面目狰狞地朝我扑过来,
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他以为毁掉手机,就能毁掉证据。天真。没等他碰到我,
一道劲风从我身侧扫过。我最好的闺蜜,穿着一身飒爽伴娘裙的律师顾薇,
抬起她那双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腿,干脆利落地一脚踹在沈哲的肚子上。沈哲闷哼一声,
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向后倒去,狼狈地摔在地上,撞翻了一把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动我的人,你问过我了吗?”顾薇挡在我面前,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宾客中,
骚动声越来越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猛地站起来,他是我父亲多年的好友,
此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宏远的鼻子破口大骂:“沈宏远!原来是你!我早就觉得奇怪,
**的公司怎么会一夜之间资金链断裂!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卑鄙小人!
枉费**当年还把你当朋友!”场面彻底失控。我不再看那对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父子,
而是慢慢低下头,看着瘫在地上,一脸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沈哲。我蹲下身,
婚纱洁白的裙摆铺陈在他肮脏的西装旁,形成一种强烈的讽刺。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你说的对,我没得选。”我笑了。“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选过你。
”“我选的,是让你们沈家,在今天,在此时此刻,身、败、名、裂。”说完,我站起身,
不再有丝毫留恋。在身后那片愈演愈烈的混乱、咒骂和闪光灯中,我伸手,
扯下头上那顶象征着所谓幸福的头纱,连同那枚他送的、此刻看来无比可笑的钻戒,
一起扔在地上。就像扔掉一件再也用不上的垃圾。然后,我挽住顾薇的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挺直脊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幻想过无数次的婚礼殿堂。
走出酒店大门,盛夏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的眼眶一阵酸涩,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年前,
父亲的公司被信任的“合作伙伴”沈宏远暗算,资金链断裂,一夜破产。父亲受不住打击,
突发脑溢血,从此卧病在床,昏迷不醒。曾经门庭若市的家,顷刻变得门可罗雀。
墙壁上贴满了法院的封条,讨债的电话和催款的短信,像雪片一样淹没了我。
我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千金,
一夜之间变成了背负巨额债务、连父亲的医药费都凑不齐的落魄女孩。是沈哲,在这个时候,
像一道光一样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对我无微不至,替我还掉了一部分紧急的债务,
每天到医院探望我父亲,对我嘘寒问暖。他说他爱我,不介意我的家世,只想和我共度余生。
他说服我,只要嫁给他,他会说服他父亲沈宏远,拿出一笔彩礼,彻底解决我家里的困境。
五十八万。不多不少,刚好够还清剩下的债务,并支付父亲接下来一整年的治疗和康复费用。
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我以为,这场婚姻是我唯一的出路。我压下心底所有的不安和疑虑,
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懂事”,足够“通情达理”,就能换来一个安稳的家。
直到半个月前,我去沈家送婚礼请柬。沈哲为了炫耀,带我进了他父亲沈宏远的书房。
趁他去洗手间的功夫,我无意间看到他电脑上未关闭的邮件,
标题是《关于江氏核心技术专利的法律风险规避方案》。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我偷偷买了一支录音笔,藏在了沈宏远书房的盆栽里。
今天婚礼上听到的那段对话,就是我昨天晚上去取回来的。原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赎。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场针对我,
针对我们江家最后一点价值的、赶尽杀绝的阴谋。虐的是,我竟然差点就信了。爽的是,
我在他们最风光、最得意、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巅峰时刻,亲手将他们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
把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公开处刑。顾薇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温暖而有力。“念念,
都结束了。”我摇摇头,看着远方川流不息的车辆,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不,薇薇。
”“这才刚刚开始。”02我和顾薇刚回到我租住的小公寓,
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这套繁复的礼服,铺天盖地的网络暴力就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沈家的危机公关速度快得惊人。几分钟之内,各大社交平台和新闻网站的热搜榜,
就被一条条精心炮制的通稿占领。#拜金女婚礼现场敲诈勒索,
不成后恶意剪辑录音反咬一口##豪门婚礼惊天反转,
要千万彩礼未果当场翻脸##深扒心机女江念:家道中落后如何处心积虑攀附豪门#通稿里,
我被塑造成一个贪得无厌、心机深沉的拜金女。说我早就预谋好了在婚礼上闹事,伪造录音,
目的就是为了毁掉沈家的声誉,逼迫他们拿出更多的钱。文章写得声情并茂,细节满满,
仿佛作者亲临现场,甚至还“采访”了几位匿名的“知情宾客”,
言之凿凿地指控我人品败坏。底下,沈家花钱请的水军和一群不明真相的跟风网友,
开始对我进行疯狂的人身攻击。“我就说嘛,哪有新娘在自己婚礼上搞事的,
肯定是钱没谈拢。”“录音一听就很假,剪辑痕迹太重了,现在的科技什么做不出来?
”“这女的长得一脸绿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家都破产了还这么嚣张,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顾薇气得脸色发青,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恨不得顺着网线过去跟那些人对骂。“这群颠倒黑白的**!
我去发律师函告死他们!”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沈哲”两个字,
显得格外讽刺。我按下免提,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沈哲的声音,
不再有婚礼上的气急败坏,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令人作呕的傲慢和施舍。“念念,
闹够了吗?”“网上那些新闻,你也看到了吧。你一个女孩子,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回来,当着媒体的面,给我爸和我道个歉,承认录音是你伪造的。
看在我们曾经的感情上,这件事还能了。”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别忘了,你爸还在医院躺着。你斗不过我们的。”嘟。我直接挂断电话,
将他的号码、微信,所有联系方式,通通拉黑。对这种蠢货,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水。
然而,他最后那句话,还是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我爸。那是我唯一的软肋,
也是我最坚硬的铠甲。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哲的威胁,不到十分钟,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父亲的主治医生,语气十分官方和委婉。“江**,是这样的,
我们院里最近床位非常紧张,上面要求我们重新进行资源协调。
您父亲这里……可能需要尽快办理一下转院手续。”我的心猛地一沉。“王医生,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父亲的情况现在根本不适合转院!”“哎,江**,我也很难办。
或者……您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把之前欠的费用和后续一大笔预缴款先交齐了,
我也好跟上面交代。”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完全明白了。协调床位是假,逼我就范是真。
沈宏远,这条老狐狸,他开始动手了。他知道我所有的钱都投进了这场复仇的序幕里,
他知道我身无分文,他要用我父亲的命,来逼我低头,逼我跪下求饶。我挂掉电话,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冰冷的恐惧,从脚底刹那间窜遍全身。
我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后背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念念,你别怕!
”顾薇冲过来抱住我,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现在就去找我爸,找最好的律师团队!
沈宏…他这是在草菅人命!”**在她的肩膀上,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那股冰冷的恐惧,在胸腔里盘旋了一圈后,竟慢慢沉淀下来,
化作了更加坚硬、更加冰冷的恨意和决绝。我推开顾薇,擦干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一点湿润,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别急,薇薇。”我冷静地对她说,“他出招了,我们才能接招。
他以为抓住了我的七寸,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引火烧身。”我走到沙发旁,
从包里翻出另一支小巧的录音笔。这支笔,是我为沈宏远准备的,真正的“后手”。
我又看向顾薇,语速极快地布置任务:“帮我查一下,沈氏集团长期合作的审计公司是哪家,
还有,给市中心医院供货的最大药品供应商,查查它和沈宏远有没有关系。
”顾薇看着我眼中燃烧的火焰,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沈宏远,你以为用我爸的命就能拿捏我?你错了。你越是想把我逼入绝境,
我反弹的力量就越会让你粉身碎骨。这场战争,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开局,
就别怪我用你的方式,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03接下来的两天,
我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里。任凭网上的舆论如何发酵,辱骂和攻击如何升级,
我没有发一篇帖子,没有回应一个字。沈家似乎以为我已经黔驴技穷,
正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等待着他们的宣判。沈哲甚至又换了个号码给我发短信,
言语间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念念,我再给你最后一天时间考虑。明天再不道歉,
就别怪我不念旧情,让你爸从医院里被抬出来了。”我看着那条短信,嘴角微微上扬,
随手删除。与此同时,一场看不见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顾薇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一天,
她就利用律所的资源,查清了沈氏集团背后的脉络。“搞定了!沈氏集团的年度审计,
一直都是‘德信会计师事务所’在做,而德信的老板,是沈宏远的小舅子!
这简直就是监守自盗!”“还有那个药品供应商‘康瑞医药’,表面上和沈家没关系,
但我查了股权穿透,它最大的隐名股东,就是沈宏远的老婆!
他们长期以高于市场价30%的价格给医院供药,里面的猫腻大了去了!
”顾薇将一叠资料拍在桌上,兴奋得双眼放光。我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从电脑里调出几个加密文件,那是我这半个月来的心血。准备婚礼期间,
沈哲为了向我炫耀他未来“太子爷”的地位,
不止一次带我进过沈宏远那间堪比小型图书馆的书房。他以为我在惊叹于那些古董字画,
实际上,我的眼睛却在飞速扫描他桌上那些未曾收拾的文件。
趁他接电话、去洗手间的短暂间隙,我用一枚伪装成U盘的微型相机,
拍下了大量沈氏集团内部的财务报表、合作合同、以及一些见不得光的往来账目。一开始,
我只是为了寻找他们算计我家的证据。没想到,却挖出了一个更大的黑洞。
我和顾薇花了一个通宵,将我手里的资料和她查到的信息进行整合、分类。一份,
是关于沈氏集团多年来通过关联交易、虚报成本等手段,偷逃巨额税款的完整证据链。
另一份,是关于沈宏远通过其妻子控股的医药公司,向市中心医院进行利益输送,
涉嫌商业贿赂和药品采购腐败的详细材料。天亮时,两份厚厚的举报材料,已经打印完毕,
被分别装进了两个牛皮纸信封里。我没有署名。
落款只有一个身份:“一个看不惯沈家为富不仁、希望社会充满正义的路人。
”我亲自将这两封信,分别投进了税务稽查局和市纪委监察委的举报信箱。做完这一切,
我回到出租屋,沉沉睡去。这是半个月以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暴风雨,
在两天后如期而至。我正坐在医院的走廊长椅上,手机新闻APP突然弹出一条推送。
【本市知名企业沈氏集团因涉嫌巨额税务问题,已被税务部门立案调查,
公司多个账户遭冻结。】几乎是同一时间,医院内部也掀起了轩然**。
我亲眼看到几位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纪委工作人员,走进了院长办公室。半小时后,
那位前两天还暗示要赶我父亲走的新院长,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地被他们带走了。下午,
医院的新负责人,一位看起来雷厉风行的女副院长,亲自找到了我。她握着我的手。
“江**,真是对不起,前两天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您父亲的病情我们院里非常重视,
已经组织了专家会诊,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用最好的医疗方案,全力进行救治!所有费用,
您都不用担心!”我父亲的治疗危机,就这么解除了。傍晚,
我坐在窗明几净的VIP病房里,为依旧昏迷的父亲削着苹果。电视里,
财经频道正在紧急播报。记者们将沈氏集团大楼围得水泄不通,沈宏远在保安的簇拥下,
面对无数个话筒和镜头,脸色铁青,表情狼狈不堪,声嘶力竭地喊着:“这是诬告!
是商业陷害!”我看着他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将一小块苹果喂到父亲嘴边,虽然他无法吞咽,
但我还是习惯性地这么做。我轻声说:“爸,您看到了吗?”“这才只是个开始。”沈宏远,
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可以随意拿捏我们这些“小角色”的命运?你错了。
你用我爸的命来威胁我,我就用你最在乎的钱和权,来给你釜底抽薪。现在,你自顾不暇了。
接下来,我们该算算,我们两家之间,那笔血债了。04沈氏集团被查,账户被冻结,
这记重拳,直接打在了沈家的七寸上。沈宏远焦头烂额,四处找关系、堵窟窿,
再也无暇顾及我。而沈哲,这个被娇惯坏了的成年巨婴,在失去父亲的庇护后,彻底慌了神。
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但我一个都没接,一条都没回。终于,在第三天傍晚,
他找到了我租住的小区,在我家楼下,堵住了刚刚从医院回来的我。几天不见,
他整个人憔悴了一圈,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身上那件名牌衬衫也皱巴巴的,
再也没有了往日那种意气风发的富二代模样。他看到我,眼睛刹那间就红了,
像一头被抛弃的流浪狗,踉跄着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念念!”他的声音沙哑,
带着哭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冷冷地看着他,
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臂,他却抓得更紧了。“念念,你听我解释!婚礼上的事,
还有我们家的事,都不是我的本意!都是我爸!我爸他就是个魔鬼!是他逼我的!
”他声泪俱下地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哭诉着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说他从小到大都活在沈宏远的阴影下,像个没有思想的玩偶,毫无话语权。“我爱你啊,
念念!我是真的爱你!我想娶你,只是单纯地想和你在一起!
可我爸他非要利用我们的婚事去图谋你家的专利,我根本反抗不了他!”他一边说,
一边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打得啪啪作响。“税务局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我求求你了,
念念,收手吧!我们家快被你毁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把专利还给你!不,我帮你作证,就说是我爸一手策划了搞垮你家的阴谋!
只要你能放过我!”我看着他这副拙劣又可笑的表演,心中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真是可悲。
大难临头,不想着如何承担责任,只想着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推出来当挡箭牌,好让自己脱身。
血缘亲情在他们这种人的眼里,原来廉价到这种地步。我心中冷笑不止,
面上却渐渐流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动摇”和“心软”。我任由他抓着我的手,
轻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指证你爸爸?
”沈哲看到我态度软化,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立刻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点头如捣蒜,
迫不及待地开始出卖他的父亲。“真的!千真万确!念念,只要你相信我!
”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诚意”,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沈宏远当年的种种恶行,
全部抖了出来。“当年就是我爸,他先假意和你爸合作,
拿到了你们公司的核心客户名单和财务数据,然后故意在供货环节制造违约,
再联合银行抽贷,最后找人伪造了一份有漏洞的担保合同,
让你爸签了字……这才让你家的资金链一夜断裂!”“他还说,这叫商战,叫兵不厌诈!
他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描述得绘声绘色,细节详尽,
仿佛生怕我不知道他父亲有多么卑鄙**。而我,口袋里那支早已经开启的录音笔,
正忠实地,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急于自保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点因为曾经的感情而残留的膈应,
也彻底烟消云散。我慢慢,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抓着我的手指。“让我想想。
”我用一种他以为是“少女的矜持与纠结”的语气,轻声说道。然后,
在他充满期盼的目光中,我转过身,打开楼道的门,毫不留情地将他关在了门外。
“砰”的一声。我和他,以及他那份廉价到令人作呕的忏悔,被彻底隔绝在两个世界。
**在冰冷的门板上,拿出口袋里那支温热的录音笔,轻轻按下了停止键。沈哲,谢谢你。
这份你亲口录制的、大义灭亲的供词,是送你和你那个魔鬼父亲在地狱里团聚的,
最好的一份礼物。05沈哲的这份口供,是扳倒沈宏远最直接、最有力的一把尖刀。
我把录音拷贝给顾薇,她听完后,激动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铁证!这是铁证如山!
凭着这份录音,再加上当年的合同和银行流水,我们完全可以提起刑事诉讼,
告沈宏远商业诈骗和职务侵占!足够他把牢底坐穿!”我看着她兴奋的脸,却摇了摇头。
“还不够。”我的声音很平静,“仅仅是我一家,分量还太轻。沈宏远在商场上树大根深,
关系盘根错节,万一让他找到空子脱罪,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要的,
不是让他坐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要他被所有他曾经践踏过的人,一起踩进泥里。
”顾薇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懂了,你是想……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我点了点头。
“沈哲不是说了吗,我爸不是第一个受害者。既然如此,我们就把所有的受害者都找出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和顾薇几乎跑遍了整座城市。
顾薇通过律所的内部档案库和一些老律师的人脉,筛选出了几家在过去十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