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心慌慌:小娇妻今天又想逃!》是黑少999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这是她许久未曾体验过的,轻松平等的交流。临走时,顾言之递给她一张名片。“我也是个画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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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这是按照您的吩咐,空运过来的星空玫瑰。”
“夫人不喜欢玫瑰。”
“傅先生,这是新出的**款珠宝,全世界只有……”
“她皮肤嫩,戴不了这些。”
男人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挥手让一众战战兢兢的下属退下。
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他和蜷缩在沙发上的许知意。
傅斯年,这个在商界能呼风唤雨,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此刻正半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地为她剥着一颗荔枝。
晶莹的果肉被他修长的手指送到了许知意的唇边。
“知意,张嘴。”
他的声音,是能溺死人的温柔。
许知意顺从地张开嘴,感受着那份清甜在舌尖化开。
她知道,这份温柔,独独属于她一人。
可这份温柔,也像一座华美的牢笼,将她困得密不透风。
傅斯年将剥好的荔枝一颗颗放进水晶碗里,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今天想出去走走吗?”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询问。
许知意的心猛地一跳。
出去?
她有多久没自己出去过了。
自从三个月前,她被傅斯年从一场混乱的酒会带走后,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这座别墅和他。
他给了她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除了自由。
“可以吗?”她有些不确定地问,声音细若蚊吟。
傅斯年笑了,那笑容足以让窗外的阳光都黯然失色。
“当然可以,我的知意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又是“陪”。
许知意心底泛起一丝苦涩。
她想要的,不是这种时时刻刻的陪伴和监视。
她想念和朋友一起逛街喝奶茶的日子,想念一个人背着画板去郊外写生的时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连呼吸都带着别人的气息。
“我想……我想自己去画廊看看。”她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傅斯年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他沉默地看着她,那种审视的目光,让许知意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正在等待家长的审判。
“为什么想自己去?”傅斯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许知意紧张地绞着手指。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怕看到失望,更怕看到愤怒。
良久,傅斯年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好。”
只有一个字。
许知意却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赦免,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司机和保镖会在外面等你。”他补充道,“有任何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
那份刚刚升起的喜悦,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终究,还是逃不开他的掌控。
许知意换上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化妆,素着一张干净的小脸就准备出门。
傅斯年在玄关处叫住了她。
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条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项链。
“戴上。”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许知意认得这条项链,这是他找人专门定制的,里面有定位装置。
她不想戴。
这就像一个无形的镣铐,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是被囚禁的。
她沉默着,没有动。
傅斯年的脸色沉了下去。
“知意,听话。”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别墅里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
许知意知道,她不能再反抗了。
惹怒他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她微微低下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傅斯年亲自为她戴上项链,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的皮肤,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的指尖眷恋地在她的颈后摩挲了片刻,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落下滚烫的呼吸。
“早点回来。”
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却让许知意的心底窜起一股寒意。
车子平稳地驶向市中心的画廊。
许知意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终于暂时逃离了那个华丽的牢笼。
画廊里人不多,很安静。
许知意漫步在一幅幅画作前,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舒缓。
她在一幅名为《囚鸟》的画前停下了脚步。
画面上,一只美丽的鸟儿被困在精致的鸟笼里,眼神哀伤地望着窗外。
这只鸟,多像她自己。
许知意看得入了神,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没有察觉。
“你也喜欢这幅画吗?”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许知意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一张俊朗温和的脸映入眼帘。
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着书卷气。
“抱歉,吓到你了。”男人歉意地笑了笑,“我叫顾言之。”
“你好,我叫许知意。”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陌生男人的善意,许知意并没有感到排斥。
“这幅《囚鸟》,画的其实是一个爱情故事。”顾言之看着画,缓缓说道,“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于是他建造了一座最华丽的宫殿,将她锁在里面,以为这样就能永远拥有她。”
许知意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这说的,不就是她和傅斯年吗?
“那……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她忍不住问道。
顾言之转过头,深深地看着她。
“后来,她死了。”
“死在了那个华丽的牢笼里。”
许知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当然,这只是一个故事。”顾言之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失态,话锋一转,安慰道,“现实中,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傻鸟,一定会想办法飞出去的,不是吗?”
飞出去……
她可以吗?
她真的可以飞出傅斯年为她打造的那个牢笼吗?
许知意的心乱了。
她和顾言之又聊了几句,大多是关于艺术和绘画。
她发现这个男人学识渊博,谈吐风趣,和他聊天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这是她许久未曾体验过的,轻松平等的交流。
临走时,顾言之递给她一张名片。
“我也是个画画的,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和你交流一下心得。”
许知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她没有给顾言之自己的联系方式。
她不敢。
她知道傅斯年的人就在不远处看着。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傅斯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他没有开灯,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阴沉。
看到她回来,他才掐灭了手里的烟,站起身。
“回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许知意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心虚。
虽然她和顾言之什么都没做,但她知道,傅斯年连她和任何一个陌生男人说话都无法容忍。
傅斯年一步步向她走来,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想要后退。
他停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今天开心吗?”
“……开心。”
“见到什么人了?”
许知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没……没见到什么人。”她撒了谎。
傅斯年的手顿住了。
他缓缓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是吗?”
他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扔到她面前。
屏幕上,赫然是她和顾言之在画廊里相谈甚欢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都拍得清清楚楚。
许知意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是谁?”傅斯年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不认识他,只是随便聊了几句。”她颤抖着解释。
“随便聊了几句?”傅斯年冷笑一声,“聊到需要交换联系方式?”
他说着,从她外套的口袋里,精准地拿出了那张名片。
顾言之。
当看到这个名字时,傅斯年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暴戾而危险。
他一把将名片撕得粉碎。
“许知意,你当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