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碧萝敖渊在用户34791042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碧萝敖渊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好家伙,直接把敖渊给搬出来了。这是逼着我表态。我如果说不行,就是扫了大家的兴,更是不给龙太子面子。毕竟,她把……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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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灵肇,一条血脉半吊子的蛟龙。
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我的小水府里躺着,修炼返祖,有朝一日能混成真龙,从此吃喝不愁。
可一份天河水君的宴会请柬,把我平静的日子彻底搅乱了。
宴会上,那只花枝招展的凤凰女碧萝,为了讨好龙族太子,非要我当众表演一个“行云布雨”助兴。
她说,这是我的血脉神通,是我的荣幸。
周围的神仙都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我知道,我今天要是真的行了这雨,以后就成了整个天界的笑话。
要是不行,就是不给龙族太子面子。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
然后看着她,轻声说:“姐姐说得对,血脉神通确实该展示。凤族霓裳舞冠绝三界,不如姐姐先跳一个,也让妹妹我开开眼?”
那一刻,整个宴会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这条不起眼的咸鱼小蛟龙,敢当众把皮球踢回凤凰的脸上。
但他们更没想到的,是这场宴会,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钓鱼。
而碧萝,是那条最蠢的鱼。
我,是那个拿了鱼竿的人。
我叫灵肇。
一条在自家水府里躺平了八百年的蛟。
说好听点,是龙族远亲。
说难听点,就是血脉不纯的杂牌货。
我爹是蛟,我娘是蛟,往上数十八代,最出息的也就是个给我爹戴了绿帽子的江君。
所以我的梦想很朴素。
好好修炼,争取血脉返祖,早日褪去蛟身,化成一条真正的龙。
到时候,我就能领着天庭的俸禄,住进东海的水晶宫,再也不用为每年水府的修缮款发愁。
那天,我正在水府底下数我的存货。
“一块下品灵石,两块,三块……嗯?这块怎么有点发绿?不会是长苔藓了吧?”
我正用袖子使劲擦着,就听见府门口一阵喧哗。
我的虾兵蟹将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大王!大王不好了!外面来了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说是天河水君派来的!”
我手一抖,那块绿色的灵石骨碌碌滚到了角落。
天河水君?
那可是天界大佬,掌管天河,据说连玉帝见了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他派人来我这穷乡僻壤干什么?催缴水费?
我整了整身上那件穿了三百年的旧袍子,硬着头皮迎了出去。
水府门口,一个仙官手捧着一份金色的帖子,身边跟着两个天兵,鼻孔朝天,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滩烂泥。
仙官清了清嗓子。
“你就是灵肇?”
我点头哈腰:“小仙正是,不知上仙大驾光D……”
他直接打断我,把帖子往前一递。
“天河水君将于下月初三,在天河水榭举办‘观星宴’,广邀三界青年才俊。这是你的请柬。”
我愣住了。
请柬?给我的?
我伸出手,指尖都有点哆嗦。
那请柬入手冰凉,上面用神力烙印着“灵肇”两个字。
还真是给我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玩意儿,不该是我的啊。
我这种货色,连参加我们这片水域的“虾王争霸赛”都得走后门,怎么可能有资格去参加天河水君的宴会?
那仙官看我呆住的样子,嘴角撇出一丝不屑。
“拿着吧。别误了时辰。”
说完,理都不理我,带着天兵转身就走,卷起的水波差点把我掀个跟头。
我捏着那份沉甸甸的请柬,心里翻江倒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以我混迹底层八百年的经验判断,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里面不是毒药就是陷阱。
我回到水府,把请柬往桌上一拍。
我的老龟丞相慢吞吞地爬过来,扶了扶他那副用贝壳做的老花镜。
“大王,这是……?”
“鸿门宴的票。”我没好气地说。
龟丞相凑近了,仔细看了半天。
“观星宴……嘶,老臣倒是听说过。据说这次宴会,连四海龙族的太子都会出席。大王,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我冷笑一声。
“机缘?丞相,你觉得我配吗?”
我指着自己,“你看我,修为平平,背景没有,穷得叮当响。人家去的都是太子、帝君的后代,我去干嘛?给人家表演当场盘石头吗?”
龟丞相沉吟了一下。
“大王,话不能这么说。既然请柬上写的是您的名字,那就是天意。去了,或许有万一的机会。不去,可就是公然驳了天河水君的面子。那后果……”
他没说完,但我懂了。
不去,是死。
去了,是生是死,看运气。
我瘫在我的珊瑚宝座上,长长叹了口气。
“行吧,去就去。”
“不就是个宴会吗,大不了我从头吃到尾,吃饱了就走,谁也别想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我当时天真地想。
为了这次宴会,我把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最后,拼拼凑湊,给自己换了一件不算太寒酸的月白色长袍。
又从一只蚌精那里,赊了一颗看起来很亮的东珠,勉强当做配饰。
出发那天,我对着水镜照了又照。
镜子里的人,面容清秀,眼神清澈,就是看着有点穷酸气。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
“灵肇啊灵肇,记住,少说话,多吃菜。别惹事,也别怕事。”
我坐着我的小鲤鱼车,晃晃悠悠地往天河赶去。
一路上,不断有华丽的仙车、神兽坐骑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那些仙人瞥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隔着八丈远都能把我砸个跟头。
我缩在车里,把头埋得更低了。
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总觉得,有什么倒霉事,正在天河岸边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