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只因加班太饿吃了块饼干，我被空降的女经理当众罚没八十万提成。她指着我的鼻子，

宣判我的“罪行”，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她以为拿捏了我，

却不知这份工作只是我体验生活的调剂。我选择摆烂，用最完美的姿态，执行最敷衍的命令。

当价值千万的合同即将泡汤时，她终于开始慌了。第1章价值八十万的饼干凌晨两点，

整个销售部只有我的工位还亮着灯。显示器上，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框跳了出来，

附件里是刚刚敲定的千万级合同。键盘被敲得温热，我长舒一口气，

身体向后靠在冰冷的椅背上，一种熟悉的饥饿感从胃里升腾起来，带着一点痉挛的刺痛。

连续加班一周，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铁打的人也扛不住。我拉开抽屉，

里面躺着一包苏打饼干，是隔壁部门的小姑娘看我可怜，偷偷塞给我的。“**，垫垫肚子，

别把胃搞坏了。”当时我还笑着说没事，现在却成了救命稻草。我撕开包装，

清脆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饼干的麦香味钻进鼻子，

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就在这时，一道尖利的女声从背后响起，

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深夜的宁静。“江河！你在干什么！”我回头，看到了我们的新任经理，

李娟。她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抱臂站在不远处，

脸上满是抓到现行的得意和厌恶。她来公司一个月，据说是总部空降下来的，背景很硬。

这一个月里，她没签下一分钱的单子，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整顿纪律上。比如，

办公桌上的绿植不能超过三盆，文件必须按颜色分类，以及，绝对不许在办公区吃零食。

我咽下嘴里的饼干碎，拿起桌上的合同副本，平静地递过去：“李经理，

星辉娱乐的合同签下来了，一千万，这是最终版。”这单我跟了三个月，

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按照公司的提成标准，这一单，我个人能拿到八十万。我以为，

这份千万合同能堵住她的嘴。然而，李娟看都没看那份合同，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我手里的半块饼干上，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几步走到我面前，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腔调：“我问你在干什么！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皱了皱眉，把饼干放到桌上：“加班饿了，吃点东西。”“加班？

”她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谁让你加班了？公司提倡高效工作，

你完不成任务只能说明你能力有问题！现在还公然在公司吃东西！”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

为了这个单子，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而此刻，我的努力在李娟嘴里，成了“能力有问题”。

我看着她，有点不想说话。跟一个只懂权术不懂业务的人争辩，是浪费生命。

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她。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江河！

别以为你谈下个订单了不起！”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公司是工作的，要吃东西回去吃！”“公司明文规定，不准吃零食！你明知故犯，

罪加一等！”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这个月的优秀员工你就别想了！”“还有，你这个月的绩效全部清零！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目光扫过我桌上的合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个星辉的合同，提成全部取消！就当是你违反公司纪律的罚款了！”八十万。

我为了这笔钱，熬了多少夜，喝了多少酒，说了多少好话，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

就因为一块饼干，没了。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和得意而微微扭曲的脸，

心中那根紧绷了许久的弦，忽然就断了。我累了。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心。我来这家公司，

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靠家里也能活得很好。我做到了全公司业绩第一，换来的却是这种对待。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涌上心头。我看着她，忽然笑了。然后，在李娟错愕的目光中，

我拿起桌上剩下的那半块饼干，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吃完，我拍了拍手上的饼干屑，对上她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

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随便。”第2章我，开始摆烂李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大概预想过我会愤怒、会争辩、会求饶，但她绝对没想过我会是这种反应。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江河，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姿态看着她：“李经理，是你说的，

提成取消，绩效清零。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努力的呢？你说得对，

我是该好好遵守公司纪律了。”说完，我拿起鼠标，

将电脑上所有与工作相关的窗口一一关闭，桌面瞬间变得干净。然后，我当着她的面，

设定了一个早上九点钟的闹钟。“到点了，下班。”我站起身，拿起外套，

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对她点了点头，“经理也早点休息，熬夜对皮肤不好。”李娟彻底懵了，

站在原地，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胸口剧烈地起伏，证明她还是个活物。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嚣ce的员工。我没再理她，径直走出公司大门。

凌晨三点的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外壳的蜗牛，终于决定把壳扔了。第二天，

我史无前例地踩着九点整的打卡机。当我拎着楼下买的豆浆油条，晃晃悠悠走进办公室时，

所有同事都投来了见鬼一样的目光。要知道，以前的我，永远是七点半第一个到公司，

整理资料，准备一天的工作。李娟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大概一夜没睡好，

眼下泛着青黑，看到我手里的早餐，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想起了我昨晚那句“随便”，硬生生憋了回去。我走到自己的工位，慢悠悠地吃完早餐，

然后打开电脑。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客户列表，或者跟进项目进度，而是打开了公司内网，

找到了员工手册，开始逐字逐句地研读。“第一条，员工应着装得体，保持良好精神面貌。

”我看了看自己今天特意穿的休闲卫衣，嗯，很得体，精神面貌也很好。“第二条，

保持工位整洁，文件分类清晰。”我花了一个小时，

把我桌上所有的文件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顺序重新排列了一遍，

又用湿巾把电脑屏幕擦得一尘不染。同事们在我身后窃窃私语。

“**这是……受什么**了？”“你不知道？昨天他那个千万大单，被李娟把提成全扣了！

就因为加班吃了个饼干！”“**！不是吧？八十万啊！这李扒皮也太狠了！

”“嘘……小声点，她听见了。”李娟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背上刮来刮去，我却恍若未闻。

读完员工手册，我又开始研究起公司新引进的那几盆绿植。我上网查了它们的习性，

然后拿着小喷壶，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给它们喷水，擦拭灰尘。整个上午，

我没打一个工作电话，没回一封工作邮件。李娟终于忍不住了。

她“啪”的一声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摔在我桌上，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格外尖锐：“江河，

这些是积压的客户投诉，你去处理一下。”我抬起头，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

李经理。”然后，我拿起那沓文件，开始“处理”。我给第一个客户打电话。“您好，

王先生，我是XX公司的江河。”“江河？你们公司怎么搞的！

我上周反馈的问题到现在都没人解决！我那个设备……”我等他咆哮完，

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王先生，非常抱歉给您带来不好的体验。关于您的问题，

根据公司规定，我需要先做一个详细的记录，然后提交给相关部门，由他们进行研判，

再制定解决方案，这个流程大约需要十五个工作日，请您耐心等待。

”电话那头的王先生沉默了。他可能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以前我处理他的问题，

都是一个电话过去，半小时内给出解决方案。“十五个工作日？江河你没搞错吧！

我这机器停一天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我很理解您的心情，王先生。

但公司规定就是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作为一名普通员工，我必须严格遵守公司的流程。

”我一边说，一边翻开了员工手册的其中一页。王先生在那边气得直喘粗气，

最后“砰”地一声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在处理记录上写下：客户情绪激动，已安抚，

问题已记录并提交，等待流程审批。然后，我拨通了第二个客户的电话，重复了以上流程。

一整个下午，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完美地遵守了公司的“流程”，

成功地一个问题都没解决，并且收获了二十多个即将爆发的客户。李娟的脸，

从青色变成了黑色，最后变成了紫色，精彩得像个调色盘。她以为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可以随意揉捏。她不知道，一个王牌销售如果不想好好干活，他能造成的破坏力，

远比他创造的价值要大得多。这，才只是个开始。第3章崩溃的边缘接下来的几天，

我将“按规定办事”的摆烂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

一分钟都不多待。上班时间，除了严格遵守员工手册，我开发了许多新爱好。比如，

给办公室的金鱼换水，并研究如何通过水温控制金魚的性别；再比如，

帮行政部的小姑娘给打印机换墨盒，然后“不小心”把墨水洒得到处都是，

成功让打印机**半天。

我甚至还写了一份长达五千字的《关于提升办公室环境舒适度的若干建议》，

从空气湿度到灯光色温，分析得头头是道，然后毕恭毕敬地提交给了李娟。

她看到那份报告时，捏着纸的手都在抖。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从同情变成了敬畏。

他们偷偷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职场行为艺术家”。而李娟，则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给我安排的任务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从整理十年来的旧档案，

到清洗公司所有的窗户。她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逼我低头。我照单全收。整理旧档案？

我把每一份文件都用扫描仪扫成电子版，按照年份、部门、项目负责人分门别类，

建立了索引。工作量巨大，但毫无意义，完美地占用了我所有“工作”时间。清洗窗户？

我找来专业的清洁工具，把每一扇窗户都擦得锃光瓦亮，

反光到甚至能影响对面写字楼的员工办公。我用最完美的执行力，

去完成这些最狗屁倒灶的任务。我越是认真，就越是凸显出她指令的荒谬。

销售部的业绩开始出现断崖式下滑。我之前维护的那些大客户，一个个都成了“定时炸弹”。

他们习惯了我高效、专业、一步到位的服务，

根本无法忍受李娟那套官僚主义的“标准流程”。这天下午，一个棘手的客户李总打来电话，

点名要找我。“江河呢？让江河来接电话！”李总的语气很不耐烦。李娟就在旁边，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自己接起了电话，声音瞬间变得甜美好几度：“李总您好，

我是销售部经理李娟，江河他……正在忙，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她想抢功，

想证明没了我也一样能搞定客户。我坐在位置上，悠闲地用指甲刀修着指甲，

耳朵却竖了起来。李总那个项目，有一个技术细节非常复杂，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

跟技术部那边一点点磨出来的。除了我，整个销售部没人说得清楚。果然，电话那头，

李总问了几个关键问题，李娟的回答开始变得支支吾吾。

“这个……这个数据我需要跟技术部再确认一下……”“关于那个条款，

我们的法务是……”“李总您别急，我们公司有流程的……”“流程流程！

我TM就知道流程！”李总终于爆发了，“李娟是吧？我告诉你，

这个项目当时就是看在江河的面子上才跟你们签的！现在他人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个合作就到此为止！”“啪！”电话被狠狠挂断。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着脸色煞白的李娟。

那可是一个五百万的单子。李娟握着话筒，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她猛地转过头，

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江河！你故意的！

”我吹了吹指甲上不存在的灰，抬起眼皮，一脸无辜：“李经理，我怎么了？

我一直在认真遵守您的指示，整理档案啊。”我指了指旁边堆成小山的文件，“您看，

我已经整理到2015年的了，效率还行吧？”“你！”李娟气得嘴唇发白，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是我挖的坑，但她没有任何证据。我所做的一切，

都“合规合理”。就在这时，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我们部门的总监赵宇沉着脸走了出来。

他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动静。“李娟，怎么回事？李总的单子要黄了？

”李娟像是找到了救星，又像是找到了可以推卸责任的对象，她指着我，尖声道：“赵总！

是江河！他故意怠工！他跟客户串通好了，故意给我难堪！”赵宇总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娟，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江河，是这样吗？”我站起身，

不卑不亢地看着他：“赵总，我不知道李经理在说什么。我最近一直在按照李经理的安排，

处理一些……基础性工作。至于客户那边，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了。”我的话很平静，

但信息量巨大。一个王牌销售，被安排去做“基础性工作”，导致大客户流失。

这其中的问题，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赵总监的目光在我和李娟之间来回扫视，

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是傻子。“李娟，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赵总监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李娟怨毒地剜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跟了进去。我知道，好戏，要升级了。

第44章釜底抽薪赵总监办公室的门隔音效果很好，

但依然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李娟拔高的辩解声和赵总监压抑的怒火。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门开了。李娟红着眼睛走出来，妆都有些花了，但看向我的眼神，却不再是单纯的愤怒，

而是掺杂了更深的怨毒和一丝……恐惧。她大概是被赵总监狠狠训斥了一顿。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整个下午都没再找我的麻烦。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则继续我的“摆烂”大业。下午四点五十九分，我开始收拾东西。关电脑，整理桌面，

穿外套，一气呵成。五点整，我准时站起身，准备离开。“江河！”李娟叫住了我，

声音沙哑。我回头看她。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星辉娱乐的陈总明天要过来，

商量合同细节的修改。你明天负责接待。”星辉娱乐，就是我那个千万大单的客户。

这是服软了。她终于意识到，有些事，除了我，没人能搞定。但我为什么要帮她？

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李经理，这恐怕不行啊。”“为什么不行！

”李娟的音量瞬间又提了上来。“您忘了？我的绩效已经清零，提成也取消了。

”我掰着手指头，一脸认真地跟她算账，“接待陈总这么重要的客户，

属于高级别的工作内容。而我目前的绩效评级，只配处理一些基础事务，

比如整理档案和浇花。如果我越级处理工作，那就是违反了公司的层级管理规定。

我不能再犯错误了。”我拿着她定下的规矩，一条条地堵她的嘴。李娟的脸，由白转红，

由红转紫，最后变得铁青。她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当初用来打压我的那些话，

会变成回旋镖，狠狠地扎在自己身上。“江河！你不要太过分！

”“我只是在遵守公司规定而已。”我摊了摊手，表情无比真诚，“李经理，您是我的上级，

更应该带头维护公司制度的权威性，不是吗？”“你……”她“你”了半天，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就走。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第二天，

我依旧是九点整到公司。刚坐下，就看到李娟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了会议室。

那是星辉娱乐的老总，陈总。李娟画着精致的妆，脸上堆着职业的假笑，

但眉宇间的焦虑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们在会议室里待了一个上午。我则在外面，

用新买的便携式咖啡机，给自己手磨了一杯蓝山咖啡。浓郁的香气飘散在整个办公区，

惹得几个同事频频探头。“**，你这日子过得也太惬意了吧？”一个关系好的同事凑过来，

小声说道。我抿了一口咖啡，感受着那微苦回甘的滋味，笑了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中午十二点，会议室的门开了。陈总的脸色很难看，李娟跟在他身后，一脸的惶恐和不安。

“陈总，您再考虑一下，这个条款我们真的很有诚意……”李娟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陈总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耐和失望：“李经理，我再说一遍。这个合同，

我们是基于对江河个人能力的信任才签的。他提出的那个‘风险对冲方案’，

是整个合作的基石。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方案执行不了，

要换成你们那个狗屁不通的‘标准方案’？你是在开玩笑吗？

”李娟的脸色惨白如纸：“不是的，陈总，江ě……江河他……”她想把我推出来，

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陈总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他眼睛一亮，

直接绕过李娟，大步向我走来。“江河！你小子可让我好找！”陈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把握住我的手，“我还以为你跳槽了呢！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合同细节，

他们竟然不让你参加？”我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一脸的无奈：“陈总，真不好意思。

我最近……工作岗位有点变动。”“变动？”陈总皱起了眉，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娟，

又看了看我悠闲的工位，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是个聪明人。

“什么变动能把你这么个财神爷给变走了？”陈总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看着李娟，

毫不客气地质问，“李经理是吧？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这个合同，必须由江河来全权负责。

方案的任何改动，我也只跟他谈。如果你们公司觉得他没这个资格，那好，这个合同，

我们不签了！不仅不签，我还要告你们违约，

因为你们隐瞒了核心项目负责人离职的重大信息！”釜底抽薪。陈总这番话，

无疑是直接把刀架在了公司的脖子上。李娟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玩砸了。

第5章谁是谁的底牌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陈总和摇摇欲坠的李娟身上。赵总监闻讯从办公室冲了出来，

脸上带着职业但难掩焦急的笑容。“陈总，陈总，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

这是我们工作没做到位，我给您赔不是。”赵总监一边说着，一边给李娟使眼色，

让她赶紧闭嘴。然后，他转向我，态度和前几天判若两人，

语气里带着商量和恳求：“江河啊，你看，陈总这……你赶紧跟陈总解释一下，

合同的事要紧。”我看着赵总监，心里一片平静。早干什么去了？

当李娟无故克扣我八十万提成的时候，他在哪里？当她用各种琐事羞辱我的时候，

他又在哪里？现在，公司利益受损了，他才跑出来当和事佬。说到底，他们关心的，

从来不是员工的死活，只是自己的乌纱帽和公司的利润。我没理会赵总监，而是看向陈总，

歉意地笑了笑：“陈总，真对不住。我现在恐怕负责不了您的项目了。

”陈总一愣：“为什么？他们给你穿小鞋了？”“那倒没有。”我摇摇头，

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主要是，我的能力配不上这么重要的项目。我们李经理说了，

我连自己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是个能力有问题的员工。所以，为了不耽误贵公司的发展，

也为了不给我们公司抹黑，这么重要的项目，

还是得由李经理这样能力出众的领导来负责才行。”我每说一句，李娟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把她当初用来羞辱我的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赵总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狠狠地瞪了李娟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陈总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

他听完我的话，瞬间全明白了。他冷笑一声，看着赵总监：“赵总监，

这就是你们公司的待客之道？这就是你们对待王牌销售的方式？把能干活的往死里整，

让不懂装懂的瞎指挥？行，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哎，陈总！陈总！”赵总监慌了，赶紧追了上去。李娟彻底瘫软在原地，眼神空洞，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知道，她完了。就算赵总监最后能把陈总劝回来，

她这个经理的位置，也绝对坐不稳了。一个给公司造成如此重大损失的经理，哪个领导敢留？

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品尝我那杯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同事们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观察着这场风暴的中心。过了十几分钟，

赵总监回来了，脸色铁青。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没谈攏。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放低了姿态，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疲惫：“江河，说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这是摊牌了。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能解决问题的，只有我。

我放下咖啡杯，看着他，笑了：“赵总，您这话说的，我一个普通员工，能想要什么呢？

我只想安安稳稳地上班，按时拿我该拿的工资和提成而已。”“那八十万提成，

我马上让财务给你补上！再给你加二十万精神损失费，一百万，怎么样？

”赵总监开出了价码。我摇了摇头。“那你想怎么样？给她一个处分？

”赵总监指了指不远处的李娟。我还是摇头。赵总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江河，

你别得寸进尺！公司培养你也不容易！”“培养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总，

我入职三年，拿了两年销冠，给公司创造的利润超过五千万。我加班的时候，

你们看不见；我替公司挡酒喝到胃出血的时候，你们也看不见。现在，

你们的经理因为一块饼干，就要罚掉我八十万的血汗钱，你跟我谈培养？”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赵总监的心里。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你想怎么样？

非要闹到鱼死网破吗？”“鱼会死，网不会破。”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只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让她，当着全公司的面，给我道歉。然后，

卷铺盖走人。”我指着李娟，语气平静，但内容却不容置疑。赵总监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没想到我的要求这么狠。开除一个总部空降的经理，他没有这个权力。“江河，

这……李娟她毕竟是……”“她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打断了他，“赵总，

你搞错了一件事。现在不是我求着公司，是公司有求于我。陈总的合同，你们还想不想要？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也看着远处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你们慢慢商量，

我时间很宝贵。”说完，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电话接通，

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宠溺的声音。“臭小子，终于想起给你老爹打电话了？

”我笑了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轻声说道：“爸，

你那个准备收购A轮公司的计划，还缺一个CEO吗？我觉得，我可以试试。”是的，

我从来不是什么无依无靠的打工仔。我爸，是这家公司最大的天使投资人。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才隱藏了身份。李娟以为我是她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赵总监以为我是可以讨价还价的筹码。他们都搞错了。我，才是他们所有人的底牌。

第6章董事长亲临赵总监呆呆地看着我打完电话，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迷惑，

再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他可能听不清我电话里的内容，

但他能从我的语气和“爸”这个称呼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一个敢在這種时候，

云淡风轻地跟自己父亲谈论“收购”和“CEO”的员工，会是普通人吗？他不是傻子，

他开始害怕了。我挂掉电话，走回他面前，重新坐下。“赵总，商量得怎么样了？”我问。

赵总监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凶了，

甚至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他现在面临一个两难的抉择。开除李娟，

他会得罪李娟背后的关系——公司某位副总裁。不开除李娟，

他会失去陈总那千万级别的合同，并且得罪我这个……神秘的“刺头”。他开始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