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击后,我能听见植物人老婆的心声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头文字蚂蚁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苏晚卿苏明远,讲述了指节泛白。她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心疼:“晚卿啊,我的乖女儿,你要是能醒过来,妈就算折寿十年、二十年都愿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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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万赘婿,捡个植物人老婆我叫陈阳,今年28岁,干了五年的工程造价岗,
天天扎在图纸堆里的996,咖啡喝到胃反酸,结果公司一句“优化架构”,就把我裁了。
走出写字楼的那天,手里攥着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三千块,捏得手心冒汗,
房租欠了两个月,房东的催款微信还在手机里躺着,那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被裁的当晚,
我揣着那点钱买了瓶绿瓶二锅头,蹲在老小区的路边喝。晚风裹着街边小吃摊的油烟味,
呛得嗓子疼,二锅头辣得烧心,越喝越憋屈,越想越觉得窝囊:五年青春,
换来的就是一句“优化”?我摔了空酒瓶,起身想去对面便利店买包烟解解闷,
没注意路边工地拉的临时电线——黑胶皮破了个大口子,铜丝露在外面,我一脚踩上去,
“啪”的一声!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麻得我浑身抽搐,骨头缝里都透着钻心的疼,眼前一黑,
直挺挺地栽在地上,连喊都没喊出声。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急诊室的长椅上,
消毒水味钻得鼻腔生疼,医生扒拉着我的胳膊看了看,语气轻描淡写:“轻微电击,
没啥大事,就是神经末梢受了点**,开盒消炎药,回去歇两天就好。
”我揉着还在发麻的胳膊,指尖碰上去,像隔着一层棉花,又木又胀。只当是自己倒霉透顶,
喝个酒都能被电,压根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哪知道,这一下猝不及防的电击,
竟给我开了个旁人求都求不来的“金手指”。揣着皱巴巴的身份证往出租屋走,
路过老小区那根掉漆的电线杆子,瞅见上面贴了张花花绿绿的广告纸,红底黄字,
格外扎眼——不是包治百病的偏方,也不是租房信息,竟是招赘婿!
广告上的字写得直白:江城苏家招上门女婿,女方苏晚卿,两年前车祸成植物人,
要求:男性,25-30岁,无不良嗜好,婚后专职照顾女方,每月一百万零花钱,
合约终身有效。我盯着“每月一百万”那几个字,酒意瞬间醒了大半,眼睛直得像铜铃,
心砰砰跳得快跳出嗓子眼——这哪是招赘婿,这分明是天上掉馅饼,还精准砸我头上了!
别说娶个植物人,就算是娶块石头,只要每月能拿到这一百万,我能把石头供成祖宗!
我飞快地揭掉了广告,揣在兜里,这好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第二天一早,
我揣着还没焐热的消炎药盒,直奔广告上写的地址——江城CBD的一家高档茶楼。
推开茶楼门,檀香混着茶香扑面而来,装修得古色古香,
跟我那漏风的出租屋简直是云泥之别。见我的是女方母亲林婉晴,四十出头的年纪,
保养得跟三十岁似的,一身黑色香奈儿套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
手指上的鸽子蛋钻戒晃得我眼睛疼。她坐在靠窗的卡座,指尖捏着骨瓷咖啡杯,
瞅我的眼神跟菜市场大妈挑白菜似的,从上到下扫了三遍,那眼神里的挑剔,
差点把我那点仅有的自尊戳穿。“陈阳是吧?”她抿了口蓝山咖啡,声音淡得像杯凉白开,
没半点温度,“我女儿苏晚卿,两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躺床上没半点动静,别说说话,
连眼睫毛都不颤一下。跟你说实话,娶她,跟守活寡没区别。你要是后悔,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林婉晴说话算话,不怪你。”我搓着手,笑得嘴都合不拢,嘴甜得像抹了蜜,
腰杆却挺得笔直——穷归穷,骨气还是要的:“阿姨,我不后悔!能娶苏**是我的福气,
就算她一辈子醒不过来,我也能踏踏实实照顾她一辈子!
”我心里打着小算盘:一百万一个月,就算照顾她五十年,那也是六千万!
这辈子就算啥也不干,也够我躺平了。林婉晴大概是被我这“实诚”的态度打动了,
放下咖啡杯,指尖敲了敲桌面,当场拍板:“行,明天就去领证。市中心的独栋别墅给你住,
保时捷卡宴给你开,每个月十万生活费先打你卡上,剩下的九十万按季度结。
就一个要求:好好待晚卿,别耍花花肠子,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江城。
”我差点当场给她磕一个,心花怒放得像开了锅:这班我能上到死!别说照顾人,
就算是给苏晚卿端屎端尿、擦身翻身,我都乐意!领证那天,我第一次见到苏晚卿。
她躺在苏家别墅二楼的主卧里,房间是欧式风格,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白纱洒在她脸上,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一点瑕疵都没有。五官精致得像精雕细琢的瓷娃娃,眉毛细长,
鼻梁挺翘,唇形是天然的M唇,就算闭着眼,也能看出是个绝色美人。
我坐在床边的真皮椅子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伸手想碰一碰她的脸——那皮肤看着就跟果冻似的,细腻得不行。可手伸到半空,
又猛地缩了回来:这可是我的“金饭碗”,得供着,可不能碰坏了。
林婉晴雇了24小时的专业护工,
我的活儿其实特简单:白天坐在床边陪她聊聊天(不管她听不听得见),
晚上帮护工搭把手给她擦身子、翻个身,顺便隔三差五给林婉晴拍拍马屁,
日子过得跟做梦似的。以前的我,挤早高峰地铁能被挤成相片,啃着五块钱的凉馒头,
噎得直喝水;现在的我,住带花园的独栋别墅,早餐是燕窝鱼翅,香得直勾魂,
出门开保时捷卡宴,油钱、保养费全由苏家包了。我那发小大锤,留着络腮胡,一脸糙相,
来别墅找我时,扒着落地窗往里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直骂我:“阳子,
你这是祖坟冒青烟了!植物人老婆咋了?有钱拿,有房住,不比你以前996熬到秃头强?
”我嘴上骂他酸,心里却乐开了花——可不就是嘛!不就是守着个躺床上的美人吗?
比上班轻松一万倍!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护工老家临时有事请假,
别墅里只剩我和苏晚卿。我第一次独自给她擦身子,烧了热水,把毛巾拧到不冷不热,
温热的毛巾刚碰到她腰侧的皮肤——那皮肤细得像缎子,触感软乎乎的,
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炸响一道女声!那声音又娇又嗔,带着点大**的傲娇,
嫌弃得不行:【嘶……笨死了!擦个身子跟搓澡似的,力道重得能把我皮搓掉!
要不是躺床上动不了,老娘早一脚把你踹下去了!】我手一抖,毛巾“啪”地掉在地上,
溅了一地的水,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啥玩意?幻听了?我咽了口唾沫,
后背唰地冒了层冷汗,手心都湿了。我试探着用手指,
轻轻戳了戳她的胳膊——她的胳膊也软乎乎的,没半点反应,眼睫毛都没颤一下,
依旧是那副毫无生气的植物人模样。可下一秒,那道清脆又傲娇的女声,又在我脑子里响了,
带着点恨铁不成钢:【装啥呢?这傻子不会真以为我听不见吧?要不是为了揪出害我的人,
老娘早醒了!还有,他戳我胳膊干啥?离我远点,丑死了!】我人直接傻在原地,
半天没回过神,心脏砰砰跳得快蹦出来。合着我这植物人老婆,压根没晕,是装的?
还能听见我说话?不对——不是她能听见我,是我能听见她的心声!
我突然想起被漏电电线电晕的那天,医生说“神经末梢受**”,当时我没当回事,
现在才反应过来:敢情那一下电击,竟意外打通了我的感知神经,
让我能听见这躺床上装死的大**的心里话!我看着苏晚卿依旧闭着的眼,
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这一百万一个月的活儿,突然变得有意思多了。2心声暴露,
大**的小心思我蹲在床边,借着床头暖黄的壁灯光线,
盯着苏晚卿那张绝美的脸——月光透过薄纱窗棂洒在她脸上,勾勒出精致的下颌线,
鼻梁挺翘的弧度像被上帝精心雕琢过,连闭着的眼,长而密的睫毛都像小扇子似的垂在眼下,
投出浅浅的阴影。我的心翻江倒海,震惊像潮水似的裹住我,
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这躺了两年的“植物人”,竟是装的?一百万一个月,
伺候个装睡的大**,这买卖……简直是血赚!但我不敢露半分破绽,生怕惊了她,
断了这“金饭碗”。我假装啥也没听见,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重新浸了温水,
拧到不滴汤,给她擦身子的动作放得轻之又轻,指尖碰她皮肤时,像碰易碎的琉璃,
生怕弄疼了她。果然,她的心声又在我脑子里炸开,又娇又傲,带着点小得意:【哟,
还知道改了?算这傻子有点眼力见。不过话说回来,我妈从哪找的这玩意儿?长得还行,
眉眼周正,就是穷酸气重了点——那套西装还是我妈给买的,Armani的成衣,
穿在他身上跟偷来的似的,袖口长了一截,裤脚堆在脚踝,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嘴角抽了抽,心里暗戳戳吐槽:老子以前穿的都是五十块三件的地摊T恤,
能把这高定西装穿成这样,已经算给面儿了!况且这西装是林婉晴随手让人挑的,
压根没问过我的尺码,不合身能怪我?从那天起,我彻底开启了“听心声”模式,
照顾苏晚卿的日子,突然多了份旁人不懂的乐趣——每天伺候她,
顺便听她在脑子里花式吐槽我,比听相声还过瘾。清晨的别墅静悄悄的,
只有厨房传来佣人准备早餐的声响。我端着一碗温凉的流食走到床边,
那流食是磨得细碎的米浆混着少量蛋白粉,寡淡得连点盐味都没有,勺子搅一下,
只发出“沙沙”的轻响。我舀起一勺,凑到她嘴边,小心翼翼地喂进去,
她的喉结轻轻动了动,咽下那口没滋味的米糊。下一秒,她的心声就炸了,满是嫌弃,
连带着咽口水的馋意:【这破米糊难吃得要死,跟嚼蜡似的!老娘想吃巷口那家生煎包,
刚出炉的,外皮焦香酥脆,咬开一口,鲜美的肉馅裹着滚烫的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来,
再蘸点醋和辣椒,香得能把舌头吞了!】我听得咽了口唾沫,默默把这事儿记在心里。
下午趁佣人采购,特意让她绕路去买了两笼生煎包,还多要了份醋碟。回到别墅,
我把生煎包偷偷藏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虽然她吃不了,但听着她闻到生煎包焦香时,
脑子里骂我“故意馋她,没良心的傻子”,我就忍不住偷乐——这大**,嘴硬得很,
明明馋得不行,还硬装不在意。中午的阳光暖融融的,晒在身上像裹了层薄棉被。
我推着苏晚卿的轮椅去花园晒太阳,轮椅的滚轮碾过草坪,发出“咕噜噜”的轻响,
阳光落在她身上,晒得她皮肤泛出淡淡的粉,连呼吸都变得舒缓。刚推到花园角落,
隔壁邻居家的泰迪就颠颠跑过来,冲着我们“汪汪”叫,还扒拉轮椅的轮子,
溅了点草屑在苏晚卿的米白色裙摆上。她的心声瞬间炸毛,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傻子走路都顺拐,轮椅推得歪歪扭扭,能不能走稳点?
别把老娘摔了!还有隔壁那只破泰迪,老贼兮兮地瞅我,口水都快流到我裙子上了,烦死了!
赶紧把它赶走!】我立马停下轮椅,弯腰挥了挥手,故意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去去去!
一边玩去!”那泰迪被我唬住,夹着尾巴跑了,还回头不甘心地叫了两声。我又放慢脚步,
推着轮椅慢慢走,听着她脑子里小声嘀咕“总算不笨了,还知道护着老娘”,心里美滋滋的,
像喝了蜜似的——原来哄大**开心,这么简单。这天下午,林婉晴来了。
她没穿往日的大牌套装,换了件素雅的米白色真丝旗袍,头发松松挽着,眼窝红红的,
显然是刚哭过。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拉着苏晚卿的手,那手保养得极好,却因为哭太久,
指节泛白。她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心疼:“晚卿啊,我的乖女儿,
你要是能醒过来,妈就算折寿十年、二十年都愿意……你醒醒,看看妈好不好?
”苏晚卿的心声瞬间软了,没了往日的傲娇,带着浓浓的哭腔,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妈,
我没晕,我就是不能醒!当年撞我的人还没找出来,他就在苏家身边,我醒了只会害了你!
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都揪成一团了,疼得厉害……】我心里“咯噔”一下,
端着水杯的手顿在半空——合着她装植物人,根本不是出车祸伤得重,是为了揪出幕后黑手,
怕连累林婉晴!林婉晴哭着走后,别墅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坐在床边,
看着苏晚卿依旧闭着的眼,低声说:“苏晚卿,不管你为啥装睡,我都不会说出去。
只要你一天不醒,我就一天拿着那一百万,踏踏实实照顾你,绝不耍半点花样。
”她的心声顿了好几秒,接着响起,带着点别扭的柔软:【这傻子……还挺有良心?算了,
暂时留着他吧。总比我妈找那些油嘴滑舌的渣男强,至少他老实,不会背地里捅刀子。
】我忍不住笑了,抬手揉了揉鼻子——原来在这位大**眼里,我竟是个“有良心的傻子”,
这评价,倒也不算亏。3舅舅上门,藏不住的猫腻苏晚卿的舅舅苏明远,
是苏家集团的副总。自从苏晚卿出事后,集团的大小事基本都攥在他手里。这人我见过一次,
是领证那天,他站在林婉晴身后,笑得一脸和气,眼神却透着股算计,看得人心里发毛。
这天下午,门铃“叮咚”响了,佣人开门后,苏明远就腆着肚子走进来。
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黑色西装,肚子把衬衫撑得鼓鼓的,领口的扣子都快崩开了,
头发梳得锃亮,油光都能照见人影,手里拎着几个包装华丽的补品盒子,红的金的,
看着挺贵,却透着股廉价的塑料味。“陈阳啊,辛苦你了!”他凑过来,拍着我的肩膀,
力道虚浮得很,那笑堆在脸上,眼角的褶子都挤出来了,可眼神却一个劲往苏晚卿的方向瞟,
像在确认什么,“晚卿这孩子命苦,多亏有你照顾,不然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心里实在不安。
”我心里门儿清,刚要开口,苏晚卿的心声就跟炸雷似的在我脑子里响了,
满是怒气:【苏明远这老狐狸!肯定是来探我口风的!当年那场车祸,就是他找人干的,
想吞了苏家的家产!傻子,别跟他多说一个字,小心被他套话!他那点花花肠子,
老娘早就看透了!】我压下心里的冷笑,装作木讷的样子,挠了挠头,语气憨憨的,
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舅舅客气了,照顾晚卿是我该做的。她还是老样子,
昨天医生还来瞧过,说醒过来的希望不大,让慢慢养着,急不得。”苏明远皱着眉,
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拖得老长,听得人膈应:“唉,可惜了晚卿这么好的孩子,
年纪轻轻就遭这罪。对了陈阳,你要是觉得累,也别硬扛着。我认识几个专业的护工,
经验足,照顾植物人有一套,你也能轻松点,不用天天耗在这儿,年轻人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这话刚落,苏晚卿的心声瞬间炸了,差点震得我耳朵疼,满是怒气:【狗东西!
想把我的人换掉?门都没有!陈阳这傻子虽然笨了点,嘴也不甜,但至少可靠,
不会是你派来的眼线!你安的什么心,以为老娘不知道?想换个人盯着我,
好继续吞苏家的钱?做梦!】我立马摆手,幅度大得差点碰掉他手里的补品盒,
语气急切又真诚,演得滴水不漏:“不用不用!舅舅,我照顾晚卿都习惯了,
她的脾气、喜好我都摸透了,换别人我不放心!再说,我拿了苏家的钱,就得把活儿干好,
哪能偷懒呢?”苏明远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嘴角的肉抽了抽,眼神也沉了下来,
阴鸷得像要下雨的天。他没再多说,坐了没十分钟,就找了个“公司还有会”的借口走了。
佣人送他出门时,我瞅见他站在门口,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脸色难看极了,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吃了。他刚出门,苏晚卿的心声就带着后怕,软乎乎的,
像受了惊的小兔子:【吓死老娘了!这老狐狸肯定没安好心,傻子,你以后离他远点!
他要是私下找你,给你钱让你走,你千万别答应!就算给你一千万,也不能走!
】我走到床边,看着她依旧安静的睡颜,笑着点头,虽然知道她听不见,
还是低声说:“放心,我不走。别说他给我钱,就算他拿棍子撵我,
我都不走——一百万一个月的工作,我能做到你醒过来为止,说到做到。”她的心声顿了顿,
带着点别扭的口是心非,耳根子都快红了:【谁要你为了钱留下?……算了,笨死了,
跟你说不通!老娘就是怕你走了,这老狐狸派来的人不靠谱,不是在乎你!】那天晚上,
我照例给苏晚卿**腿。她躺了两年,腿上的肌肉有点轻微萎缩,皮肤松垮垮的,
摸起来没什么弹性。我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用指腹轻轻按着她的足三里、阳陵泉这些穴位,
力道放得极轻,生怕按疼了她,指腹下的皮肤温温的,带着淡淡的润肤乳香味。按到一半,
她的心声突然没了,我心里一紧,抬头看她——她的眼睫毛竟微微颤了颤,
那颤动的幅度很小,却看得我心跳加速,刚想喊佣人去叫医生,她的心声就慌慌张张地响了,
带着点慌乱:【别叫!我就是腿麻了,不是要醒!傻子,扶我坐起来,我躺了两年,
腰都快断了,想靠一会儿!】我赶紧停下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后背,慢慢把她扶起来。
她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我垫了个厚厚的鹅毛靠枕在她背后,让她靠得舒服点。
她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子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我瞬间红了脸,心跳快得像打鼓,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觉得肩膀上的重量,软乎乎的,
暖乎乎的。她的心声也乱了,结结巴巴的,像小姑娘似的,带着点羞赧:【靠!
这傻子的肩膀还挺宽,靠着还挺舒服……不对!我怎么能觉得舒服?肯定是躺太久了,
脑子糊涂了!陈阳这傻子,别趁机占老娘便宜,不然等老娘醒了,非收拾他不可!
】我憋着笑,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让她靠在我肩膀上。别墅里静悄悄的,
只有墙上挂钟“滴答”的声响,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我们身上,这半个小时,
竟成了我这辈子最踏实、最温暖的时光。4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