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我被妈妈用铁链锁死在床上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调皮的糖糖倾力创作。故事以林浩苏清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林浩苏清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一直胡言乱语。”他们母子一唱一和,简直天衣无缝。我看着王阿姨眼中逐渐升起的同情和相信,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我不能被送进精神……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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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天,我妈疯了。她没收了我的准考证,用一根粗粝的麻绳将我死死绑在床上。
“清清,高考不是你的路,妈妈给你找了条更好的。”她眼神狂热又冰冷,
像在看一件待售的货物。我那个一向被她捧在手心的弟弟,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一把锃亮的铜锁。“咔哒”一声,我最后的希望被彻底锁死。他们不知道,
为了这一天,我爸在“失踪”前,给我留了最后一件礼物。1冰冷的触感从脚踝传来,
我猛地从昏沉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我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的表情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手里正拿着一根拇指粗的麻绳,一圈一圈地往我脚上缠。
“妈,你干什么!”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坐起来,想要挣扎。但身体软绵绵的,
使不上一点力气。晚饭里那碗安神汤,原来不是为了让我睡个好觉。“清清,别怕,
妈妈是为了你好。”她的声音很轻,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麻绳很快就捆住了我的手腕,
以一种极其专业的姿态将我牢牢固定在床头。“明天就要高考了!你快放开我!
”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因为药效而显得嘶哑无力。高考,那是我苦读十二年,
唯一能逃离这个家的机会。我妈却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高考有什么用?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最后还不是要嫁人。我给你找了个好婆家,比什么清华北大都强。
”“我不嫁!我死也不嫁!”我拼命扭动身体,但麻绳勒得我生疼,除了留下一道道红痕,
根本无济于事。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我那个一向被视为眼珠子的弟弟林浩,
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他今年十六岁,正上高一,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
但眼神却和我妈如出一辙的冷漠。“姐,喝点水吧,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林浩!
你快劝劝妈!让她放开我!”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毕竟,从小到大,
我妈最听他的话。可他只是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黄澄澄的铜锁,递给了我妈。“妈,
用这个吧,结实。”“咔哒。”冰冷的铜锁扣住了缠绕我手腕的麻绳末端,
也彻底锁死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G幸。我妈满意地拍了拍林浩的肩膀:“还是我儿子懂事。
”她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和不容置喙的命令:“苏清,认命吧。
你的命,从生下来就定好了。高考这条路,是给林浩的。而你的路,
是为林浩铺平脚下的石头。”说完,她带着林浩,转身走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黑暗瞬间将我吞噬。我躺在床上,感受着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的刺痛,心脏却比身体更冷。
为林浩铺路?原来,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我拼命地挣扎,手腕很快被磨破了皮,
鲜血顺着麻绳渗出来,黏糊糊的,带着一股铁锈味。没用的,这绳子绑得太紧了,是死结。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难道我真的要像个牲口一样,被他们卖掉,
去换取弟弟一帆风顺的前程?不。我绝不认命。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哭喊和挣扎都没有用,我必须自救。我闭上眼睛,开始在黑暗中回忆父亲“失踪”前,
最后一次见我的场景。那也是一个深夜,他把我叫到书房,塞给我一个不起眼的木头簪子。
“清清,记住,如果有一天,妈妈要做一件让你无法接受的事,不要反抗,不要害怕。
”他的手在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舍,“把这个簪子藏好,关键时刻,它能救你的命。
记住,簪头拧开,里面有东西。”第二天,父亲就“出差”了,再也没有回来。
我妈说他跟外面的野女人跑了,不要我们了。可我不信。我爸那么爱我,怎么可能抛下我。
这些年,我一直把那个簪子藏在头发里,日夜不离身。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艰难地扭动头部,
试图用嘴够到盘在头上的发簪。这个动作极其困难,我的脖子几乎要断掉了。
但求生的欲望支撑着我。终于,在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之后,
我的嘴唇碰到了那冰凉的木质簪尾。我用尽全身力气,咬住它,
一点一点地把它从头发里抽出来。簪子掉在枕头上,我侧过头,用牙齿和舌头笨拙地配合着,
摸索着去拧那个小小的簪头。“咔啦。”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
簪头松动了。我心中一喜,继续用牙齿将它彻底拧开。一截细如牛毛的钢丝,
从簪身里滑了出来。2.这根钢丝,就是我爸留给我的救命稻草。他曾经是个锁匠,
虽然我妈从不许他提起,但我小时候,他偷偷教过我一些开锁的皮毛。他说,
这世上没有打不开的锁,只有不够耐心和技巧的手。现在,我没有手,
只有一张嘴和满心的恨意。我用嘴叼着钢丝,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
将钢丝的另一头对准手腕上那把铜锁的锁芯。黑暗中,我看不见,
只能凭借着童年时模糊的记忆和手感,去探索那小小的孔洞。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和睡衣,
黏在身上,又冷又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天快亮了。
我心里越来越急,嘴里的动作也开始有些慌乱。“别急,清清,静下心来。
”我仿佛听到了爸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脑中回忆着父亲当年教我的话。“听,每一把锁都有自己的声音。当你把对的工具放进去,
它会告诉你答案。”我闭上眼睛,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细小的钢丝和冰冷的锁芯上。
“咔啦……咔……”我耐心地,一点一点地试探着。终于,在某个瞬间,
我感觉到钢丝顶端传来一个极其轻微的弹动。就是这里!我猛地用力一顶!“咔哒!
”那道宣告我死刑的锁簧声,此刻却成了天底下最美妙的音乐。锁,开了!我欣喜若狂,
飞快地用牙齿解开手上的麻绳,手腕处早已血肉模糊,
但重获自由的喜悦让我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解开脚上的绳子后,我没有丝毫停留,
立刻从床上一跃而下。我不敢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晨光,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静悄悄的,我妈和林浩应该还在熟睡。我轻轻转动门把手,
门没有反锁。他们太自信了,以为用绳子和一把锁就能困住我。我拉开一条门缝,
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冰箱运转的嗡嗡声。
我的准考证、身份证和书包,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我踮起脚尖,像一只猫一样,
无声无息地朝着餐桌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醒那两个魔鬼。
终于,我走到了餐桌前。我的准考证、身份证,还有几张百元大钞,
被一个玻璃杯压在桌子中央。我颤抖着手,拿起它们,紧紧攥在手心。然后,
我抓起我的书包,里面装着我所有的考试用具。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
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张全家福上。照片上,爸爸抱着年幼的我,笑得一脸灿烂。
妈妈站在一旁,温柔地看着我们。而林浩,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儿。曾经,
我们也是幸福的一家。是什么,让一切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阵尖锐的恨意涌上心头。
我拿起那张照片,看着上面妈妈虚伪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将它狠狠摔在地上。“啪!
”相框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我心中一惊,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
我妈的房门被猛地拉开。“谁!”昏暗中,我看到她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像个厉鬼。
我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大门跑。“苏清!你给我站住!”我妈的尖叫声在我身后响起,
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冲到玄关,胡乱地套上鞋,拧动大门的门锁。
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在我拉开大门的瞬间,一只手从后面死死抓住了我的头发。“小**!
你还想跑!”我妈的力气大得惊人,头皮传来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她把我往回拖,
我死死扒住门框,指甲都断裂了。“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嘶吼着,用脚去踹她。
林浩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他看到我手里的准考证,眼睛都红了。“姐!你不能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他冲上来,试图抢夺我手里的东西。我死死护住书包和证件,
场面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对面的邻居王阿姨大概是被吵醒了,打开了门。“大半夜的,
吵什么呢?”看到门口撕打成一团的我们,王阿姨愣住了。我妈看到外人,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得狰狞。她突然松开我的头发,转而死死抱住我的腰,
对着王阿姨哭喊起来:“王妹子!你快来帮帮我!我这女儿疯了啊!她不想去高考,
非说有人要害她,这大半夜的就要往外跑啊!”3王阿姨被我妈这颠倒黑白的一嗓子喊蒙了。
她看看我妈声泪俱下的样子,又看看我披头散发、手腕上还带着血痕的狼狈模样,
脸上写满了困惑和犹豫。“清清,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明天不就高考了吗?
”王阿姨试探着问。我妈抱着我,哭得更凶了:“她就是压力太大了,精神不正常了!
非说我们把她卖了,要从楼上跳下去!我这不才拉着她吗?”她一边说,
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恶狠狠地威胁:“苏清,你敢乱说一个字,
我就说你精神病,直接把你送进精神病院!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我浑身一僵。我知道,
她做得出来。她连亲生女儿都能绑起来卖掉,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林浩也反应过来,
立刻配合地开始哭嚎:“王阿姨,你快救救我姐吧,她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了,
一直胡言乱语。”他们母子一唱一和,简直天衣无缝。
我看着王阿姨眼中逐渐升起的同情和相信,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我不能被送进精神病院。
我必须去高考。电光火石之间,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停止了挣扎,任由我妈抱着,
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惊恐又迷茫的表情。“妈……我头好疼……”我捂着脑袋,
身体微微发抖,“我刚才……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们不要我了。
”我妈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态度转变这么快。我抬起头,用一种带着泪光,
又充满依赖的眼神看着她:“妈,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我不跑了。”我的演技,
是我这十几年在她的高压统治下,磨练出的最强生存技能。我妈狐疑地盯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王阿姨见状,松了口气,连忙打圆场:“哎呀,看吧,
孩子就是压力太大了。快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考试呢。”她又对我说:“清清啊,
你妈都是为你好,别想太多。”我顺从地点点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妈见王阿姨相信了,也不好再发作,只好顺着台阶下,扶着我站起来,
脸上重新挂上了慈母的担忧:“没事了没事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对你那么凶。
”她拉着我往屋里走,对王阿姨勉强笑了笑:“谢谢你了王妹子,这么晚还打扰你。
”“没事没事。”王阿姨摆摆手,关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我妈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她一把将我推到客厅的沙发上,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摔倒。“苏清,你长本事了啊,
还敢跟我演戏?”她眼神阴冷地盯着我。我低下头,不敢看她,只是小声啜泣着:“妈,
我真的头疼,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必须继续演下去。林浩走过来,
从我怀里拿走了书包和准考证,重新放回餐桌上。“姐,你别装了,没用的。”他冷冷地说。
我妈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破绽。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好,
既然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她指了指我的房间:“现在,
滚回你的房间去,在我让你出来之前,不许踏出房门一步!”我如蒙大赦,
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低着头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在门板上,
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我赌对了。她暂时相信了我,或者说,
她为了在邻居面前维持自己“慈母”的形象,不得不暂时放过我。但我也知道,
这只是缓兵之计。天亮之后,他们绝对不会让我踏出这个家门半步。第一场考试是早上九点。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我还有不到五个小时。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
我家在三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直接跳下去,不死也得残。我观察着窗外的环境。
窗户下面是小区的绿化带,泥土地很松软。旁边有一根粗大的下水管道,一直延伸到一楼。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回到房间,开始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
被子、床单、窗帘……所有能系在一起的东西,都被我扯了下来。
我把它们一截一截地打上死结,做成一根简易的逃生绳。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跳得飞快,
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任何动静。我把绳子的一头牢牢地系在暖气管上,用力拽了拽,
确保足够结实。然后,我把书包背在身上,把准考证和身份证用一个塑料袋装好,
塞进最里面的口袋。一切准备就绪。我再次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一片死寂。
他们可能以为我已经认命,放松了警惕。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凌晨的冷风灌了进来,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探出头往下看了一眼,
三层楼的高度还是让我一阵头晕目眩。没有时间害怕了。我把心一横,抓着床单拧成的绳子,
翻身爬出了窗外。4.我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从来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脚下就是三层楼的高度,只要一失手,我的人生就彻底完了。我咬紧牙关,
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一点一点地往下挪。床单布料很滑,
手腕上刚结痂的伤口被摩擦得再次裂开,钻心的疼。但我不敢停,也不敢往下看。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下去,离开这里。就在我下降到二楼窗户位置的时候,
楼上传来了我妈歇斯底里的尖叫。“苏清!你这个小畜生!给我回来!”我心里一紧,
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我加快了速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下滑。二楼的窗户突然被推开,
一个男人探出头,睡眼惺忪地骂道:“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是二楼的李叔。
他看到悬在半空的我,吓了一跳:“哎哟!这不是老林家的闺女吗?你这是干嘛呢!
”我来不及解释,只想着快点落地。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上窗户被砸碎的声音。紧接着,
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浇在我身上。是洗脚水,还带着一股恶臭。
我被浇得一个激灵,手一滑,整个人瞬间往下坠落。“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柔软的灌木丛里,
厚厚的枝叶缓冲了大部分的冲击力。虽然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但万幸的是,我没受重伤。
“苏清!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我妈的咒骂声从楼上传来,尖利刺耳。
我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和狼狈,连滚带爬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拔腿就跑。我不敢走小区大门,
那里有保安,我妈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们把我拦下。
我记得小区的围墙有一处因为施工而破损了,可以钻出去。我凭着记忆,
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那个方向跑。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林浩的叫喊声。“姐!
你别跑!妈说的是真的!那家人很有钱!你嫁过去是享福的!”享福?去他妈的享福!
我头也不回,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冲到了围墙的破损处。那是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我毫不犹豫地钻了过去。就在我半个身子已经钻出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是林浩。“姐!你不能走!”他死死地拽着我,力气大得惊人。“放手!”我回头,
看到他那张因为奔跑而涨红的脸,眼神里满是执拗和自私。“我不放!你走了,
我们家怎么办?爸已经不管我们了,你也要抛弃我和妈吗?”他吼道。我心中一阵悲凉。
抛弃?到底是谁在抛弃谁?“林浩,从今天起,我跟你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用另一只脚,狠狠地踹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我趁机彻底钻出了围墙,摔在外面的马路上。顾不上爬起来,我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
然后才踉跄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黎明前的黑暗中。身后的城市还没有完全苏醒,
马路上空无一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只知道,我自由了。我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跑着,
直到天色大亮,直到身上的力气被彻底抽空。我停下来,扶着路边的电线杆,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湿透,又脏又臭,手腕和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看起来狼狈不堪。
一个早起晨练的老大爷路过,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加快了脚步。我不在乎。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塑料袋,看到里面的准考证和身份证完好无损,终于松了口气。
我看了看手表,早上六点半。距离第一场考试开始,还有两个半小时。我的考场,在市一中。
从这里走过去,大概需要一个小时。我不能回家,也不能去任何亲戚朋友家。
我妈肯定会去找我。我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待到考试开始。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城南的废弃火车站。那是我爸还在的时候,最喜欢带我去的秘密基地。他说,
那里的每一块枕木,都听过他的故事。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5.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路走到了城南的废弃火车站。这里早已荒废多年,
铁轨上锈迹斑斑,站台上长满了杂草,到处都是断壁残垣,透着一股萧索和破败。
但也正因为如此,这里人迹罕至,是绝佳的藏身之所。我找到一个还算完整的候车亭,
躲在角落里坐下。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松,疲惫和疼痛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着冰冷的墙壁,检查着身上的伤。手腕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脚踝也肿了起来,
身上到处都是被灌木划破的口子。我从书包里翻出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伤口,
然后脱下湿透了的外套。清晨的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堆被丢弃的旧报纸上。我走过去,把报纸捡起来,
一部分铺在地上隔绝凉气,一部分披在身上取暖。做完这一切,
我才终于有时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考完试,我又能去哪里?回家是不可能了。
我妈和林浩不会放过我。去找警察?怎么说?说我妈为了把我卖掉而绑架我?证据呢?
我手腕上的伤吗?她完全可以说是我自己弄的,或者像之前一样,污蔑我精神失常。
在这个小城市里,人言可畏。一个“疯了的女儿”和“操碎了心的母亲”的故事,
人们会更愿意相信哪一个?答案不言而喻。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难道我拼尽全力逃出来,
最终还是要落入一个无处可去的绝境吗?不,还有爸爸。我必须找到他。只有找到他,
我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我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个所谓的“好婆家”到底是什么?
爸爸又为什么会“失踪”?我从书包里拿出笔和本子,开始梳理脑中的线索。爸爸失踪前,
在一家木雕厂工作。他说他要出差去南方收一批好木料,然后就再也没了音讯。
我妈说他是跟人跑了,还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带走了。可我记得,爸爸走之前,
家里的气氛就很不对劲。我妈经常和他吵架,
吵架的内容总是围绕着“老宅”、“规矩”和“林浩的未来”。我当时年纪小,听不懂,
只觉得害怕。现在想来,一切都充满了疑点。还有那个木头簪子。一个普通的木雕厂工人,
怎么会懂开锁的技巧?又怎么会预料到我会遇到危险,提前给我留下救命的工具?
爸爸的身份,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还有我妈口中的“好婆家”。她只说是“城外张家”,
很有钱,别的就再也不肯多说。但我隐约记得,小时候听大人们闲聊,
提起过城外的“张家”,说他们家有点邪门。他们家世代单传,娶的媳妇都是外地人,
而且过门没几年,就都“病死”了。当时只当是闲言碎语,现在想来,却让我不寒而栗。
我妈,是想让我去给他们家“续命”吗?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家,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
我正想得入神,一阵手机**突然在寂静的候车亭里响起。我吓了一跳,四处张望,
才发现声音是从那堆我捡来的旧报纸底下传来的。我拨开报纸,看到一部黑色的,
款式老旧的手机。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两个字:“阿秀”。是妈妈的名字。我愣住了。
这会是谁的手机?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又苍老的女声:“阿秀!你把清清怎么样了?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