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冰冷的声音砸在我神经上。我头痛欲裂。昨晚项目庆功宴的酒还没醒。

我费力地睁开眼。奢华的总统套房，陌生的天花板。我没穿衣服。身边，

公司那位以禁欲闻名的冰山女总裁，正慢条斯理地穿着丝绸衬衫。她叫姜凝，

是我的顶头上司，也是我暗恋多年的女神。她冷漠地瞥了我一眼，将一份文件丢在我脸上。

“签了它。”纸张冰冷，上面是几个加粗的大字：《私人助理服务协议》。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走过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然无声，

俯身在我耳边轻语。那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意思就是，你昨晚让我很‘受伤’，

需要你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1我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胸膛上几道刺目的抓痕。

宿醉的头痛瞬间被惊愕冲散。我抓起那份协议，目光扫过上面的条款，血液一点点变冷。

“乙方需二十四小时待命，贴身服务。”“无条件服从甲方所有要求。”“协议期间，

乙方不得与任何第三方发生超出同事关系的私人情感联系。”这根本就是一份卖身契。

我捏紧纸张，指节泛白。“姜总，这太荒谬了。”“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我可以肯定，我绝不会……”“不会什么？”姜凝打断我，慢条斯理地走到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她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微微侧过身。

清晨的阳光勾勒出她优美的脖颈线条，也照亮了她锁骨上那块暧昧的红痕。颜色很深，

像一枚耻辱的烙印。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却字字诛心。“这是证据。”“陈默，不签，

我就去告你职场性骚扰。”“让你在整个行业身败名裂。”“你说，是你主动签，

还是我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我浑身僵硬。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翻涌，模糊又混乱。

我只记得自己被灌了很多酒，最后一杯，好像是姜凝送过来的。她说了什么……对了，

她说“陈默，这杯我敬你，项目辛苦了。”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我酒后乱性？可我暗恋她那么久，一直小心翼翼，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但证据就在那里。百口莫辩。我看着她冰冷的侧脸，

心底那点不切实际的暗恋情愫，被现实狠狠踩碎。骄傲如我，不能背上性骚扰的罪名。

我的前途，我父母的期望，都会毁于一旦。喉咙里一阵苦涩。我拿起笔，

在那份屈辱的协议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她满意地转过身，拿起协议，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战利品。“很好。”她将协议收好，然后靠在沙发上，

对我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我腰疼，昨晚被你折腾的。”“抱我去洗漱。”我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她抬眼，冷冷地看着我。“协议第一条，无条件服从。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咬着牙，一步步走过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她很轻，

身体柔软，身上散发着和我酒店房间里同款的沐一露香味。这个认知让我心神一荡，

随即是更深的屈辱。她靠在我怀里，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脖子，

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见的、得逞的微笑。洗手间里，我机械地为她挤好牙膏，递上毛巾。

全程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她漱完口，忽然皱起眉，指着水龙头。“水太烫了。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直接放到了水流下面。“用你的手试温。

”“直到我说可以为止。”热水瞬间烫得我手背发红，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她却加大了力道，

冰凉的指尖用力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挣脱。

一种被彻底掌控的羞辱感和心底莫名悸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

她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这种感觉。”“从现在起，你没有说‘不’的资格。

”2.我名义上是项目经理，实际上成了姜凝的私人奴隶。

她甚至没给我回自己家拿行李的时间，直接把我带回了她的住所。

一个能俯瞰整座城市夜景的顶层豪华公寓。这里的一切都和她的人一样，昂贵、精致，

又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协议期间，你就住在这里。”她将门禁卡丢给我，

语气像是在宣布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我不喜欢等人。”我握着那张冰冷的卡片，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抗？拿什么反抗？用我那份签了字的卖身契吗？姜凝踢掉高跟鞋，

赤着脚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慵懒得像只猫。“我饿了。”“厨房里有食材，

做点清淡的。”我沉默地走进她那堪比餐厅后厨的豪华厨房，打开冰箱。

里面塞满了最新鲜的有机食材，但我毫无心情。我只花了二十分钟，

做了一碗最简单的蔬菜粥。端出去的时候，她正闭着眼假寐，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姜总，粥好了。”她睁开眼，没有要自己动手的意思。

反而慵懒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手抬不起来，酸。”“喂我。”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端着碗，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一个大男人，喂另一个女人吃饭？“陈默。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需要我提醒你协议内容吗？”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屈辱，

在她对面的茶几边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勺粥，小心地吹了吹，递到她唇边。气氛尴尬又暧昧。

她张开嘴，吃得很慢，柔软的舌尖偶尔会若有似无地舔过银质的勺沿。

她的视线却一直清冷地落在我脸上，仿佛在欣赏我手足无措的窘迫。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

那里还沾着一点晶莹的米汤。“啪。”手一抖，一滴粥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嘴角。“抱歉！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用指腹帮她擦掉。她没有躲。反而微微歪了歪头，

温热的肌肤蹭过我的指腹。我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她看着我，忽然轻声说：“没擦干净。

”我呼吸一窒，慌忙收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出喉咙。就在这时，

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响。几乎是同一时间，

她极其自然地伸出那只刚才还声称“酸得抬不起来”的右手，快如闪电地拿起手机，

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回了条信息。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愣住了。

她刚才的动作……流畅无比，根本没有半分“酸痛”的样子。一个微小的怀疑，像一颗种子，

悄无声息地在我心底种下。她放下手机，抬起头，正好对上我探究的视线。

她脸上没有丝毫破绽。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我的私人助理，对我这么感兴趣？

”“是看入迷了，还是也想尝尝这粥的味道？”3.我以为住进她家，喂饭就已经是极限。

我错了。晚上，当我准备去客房时，姜凝叫住了我。

她指着自己主卧室那张至少能躺下四个人的KINGSIZE大床，语气淡漠。

“你睡这里。”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姜总，协议上没写要同床！”我终于忍不住**。

这太过分了。她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闻言冷笑一声。“第一，我半夜会‘疼’醒，

需要人随时照顾。你睡客房我怎么叫你？难道要我光着身子，忍着腰痛，走半个走廊去找你？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危险。“第二，陈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是说，你真的想跟我分床睡？那我只能认为，你是在暗示我，昨晚那种情况，

你还想再来一次？”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我的软肋。我无法反驳，

每个字都堵在我的喉咙里。最后，我只能像一具行尸走肉，屈辱地走向那张大床。

我躺在床的最外侧，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恨不得离她八丈远。她洗完澡出来，

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布料很少，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美好的身体曲线在清冷的月光下若隐若现。她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

还故意往我这边挤了挤。“冷。”她吐出一个字。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当成一个木头人。

可鼻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沐浴后清甜的香气。和早上那股浓郁的沐浴露味不同，

这是一种更清雅、更幽深的香味。我浑身血液都开始不听使唤地加速。

压抑了多年的暗恋情感，在这样极致贴近的距离下，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爆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快要睡着时，身边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随即，

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滚进了我的怀里。“好冷……”她像只小猫一样往我怀里钻，

嘴里喃喃着梦话。我整个人瞬间被点燃了。血液“轰”的一下全都冲上了头顶。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裙，严丝合缝地贴着我。

理智在崩塌的边缘疯狂挣扎。我强迫自己冷静，想要推开她。可就在我抬手的瞬间，

我闻到了她发间的一丝异样。没有一丝酒气。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就算今天洗了头，

也不可能一点味道都没有。反而，她发丝间，萦绕着一股清新的、类似安神香薰的味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我。昨晚她……真的醉了吗？就在我失神的时候，

怀里的人忽然有了动作。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声音带着梦呓般的沙哑。

“陈默……”“别走……”我的心猛地一颤。但下一秒，理智就将我拉了回来。我猛地出手，

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她的手腕很细，我轻易就能掌控。黑暗中，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正在微微地、不规律地颤动。根本不像一个熟睡的人。她果然在装！

从头到尾，她都在演戏！怒火和一种被愚弄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理E智。

我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

“姜总，演戏好玩吗？”4.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怀里的人身体明显一僵。

那轻微颤动的睫毛也瞬间静止了。黑暗中，我们维持着这个暧昧又对峙的姿势，谁也没有动。

空气安静得可怕。过了足足半分钟，她才缓缓睁开眼。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抽回自己的手，翻身坐起，

打开了床头灯。橘黄色的光线瞬间照亮了她半边脸，也照亮了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

“看来我的私人助理，还不算太笨。”她承认了。承认自己在装睡，在演戏。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怒火在胸口燃烧。“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她轻笑一声，

笑声里满是恶意，“我以为我的协议写得很清楚了。我要你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我。

”“可你根本没受伤！”“谁说的？”她挑眉，伸手抚上自己的腰，“这里，还是很疼。

可能是昨晚扭到了，需要**。”我看着她，只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明明已经被我揭穿，却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地继续她的谎言。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脸上笑意更深。“陈默，就算我没受伤，那又怎么样？”“协议你签了，昨晚的事，

你也赖不掉。”“我是不是在演戏，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是我说了算。

”她又躺了下去，背对着我，语气不容置疑。“过来，给我按腰。”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真想甩门而去，告诉她这荒唐的游戏我不玩了。可理智告诉我，不能。

她手里握着我的把柄，撕破脸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掀开被子，

跨坐到她身边。她身上还穿着那件丝绸睡裙。我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将手放在她腰侧，

僵硬地按动起来。“没感觉。”她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懂不懂什么叫‘贴身’照顾？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暗示。我闭了闭眼，心一横，伸手撩起了她睡裙的下摆，直到腰部。

我的手掌，第一次，直接覆上她光滑紧致的腰线。细腻的触感像一股强烈的电流，

瞬间从我掌心窜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烫。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声音慵懒又勾人。

“嗯……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她的每一声哼吟，

都像羽毛一样撩拨着我紧绷的神经。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已经确定她在演戏，

那我不能再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要找到更多证据，一击致命的证据。我的指尖在她腰间游走，

假装在寻找穴位。我故意加大了力道，猛地按向某个主治腰肌劳损的穴位。

正常人被按到这里，会感到强烈的酸痛，如果是真的腰伤，反应会更大。她却毫无反应。

反而更享受地蹭了蹭枕头。我心中冷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好，既然你这么能演，

那我就陪你演到底。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按着，一边眼角余光扫视着周围。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放着一杯水，还有一瓶她用来**的精油。精油旁边，是一份被她标红的紧急文件，

看封面是关于我们公司下个季度最重要的海外市场拓展计划。一个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型。

我假装要去拿精油，手肘故意“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水杯倾倒，

里面的水精准地泼向了那份紧急文件！“啊！”姜凝惊叫一声。下一秒，

她以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极其敏捷利落的姿势，从床上一跃而起！那动作，

简直可以去参加体操比赛的“鲤鱼打挺”项目。哪里有半点“腰疼”的样子？

她手忙脚乱地去抢救那份湿透的文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暴露。等她拿起文件，

看到上面晕开的字迹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脸色先是因暴露而一僵，随即转为被戏耍的恼羞成怒。“陈默，你想死吗？！

”我没有躲闪她的目光，反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姜总，您的腰……恢复得真快啊。”5.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姜凝的脸上。

她抓着文件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张一向冰冷淡漠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混杂着羞恼、愤怒和一丝慌乱的复杂表情。我们对峙着，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就在我以为她会爆发时，她却忽然笑了。

那笑容冰冷又危险。“是啊，恢复得是很快。”“所以，

我更有精力好好‘照顾’我的私人助理了。”她把湿掉的文件甩在桌上，重新躺回床上，

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继续。”“协议没结束，我的腰就随时可能复发。”这个女人，

脸皮简直厚到了极致。明明已经被我抓住了破绽，却还能如此强硬地耍赖。

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了她的**程度。但这一次，我没有再顺从。“姜总，演戏演多了，

是会累的。”我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出了卧室，重重地甩上了门。我需要冷静。

也需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可以任她随意揉捏的软柿子。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

她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我也默契地没有再问。一种诡异的平衡在我们之间形成。

她依然对我呼来喝去，但我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被动。我会在她的命令里，寻找反击的机会，

用各种小动作去试探她的底线。比如她让我喂她喝水，我就会“不小心”把水温调到微烫，

看她会不会真的喝下去。她让我帮她拿东西，

我就会故意把东西放在需要她弯腰才能拿到的地方。她每次都能用更**的方式化解，

但她脸上的冰冷也一天比一天更厚。我知道，她在忍耐，我也在等待。

等待一个彻底撕破脸的机会。这个机会，在我“入驻”她家的第三天，来了。

她以居家办公为由，让我回公司去取一份紧急策划案。我刚回到自己的工位，

一个身影就凑了过来。是公司行政部的新同事，林薇薇。一个很年轻活泼的女孩，刚毕业，

平时工作上我帮过她几次，她对我一直很热情。“陈经理，你回来啦！

你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呀？”她笑着问，脸颊上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随即，她像变戏法一样，

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便当盒，红着脸递给我。“我今天做了便当，

多做了一份……不嫌弃的话，你尝尝？”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谢谢，

但这不合适……”“哎呀，就是一份便当而已！陈经理你平时帮了我那么多，

这只是我的感谢！你一定要收下！”她不由分说地把便当盒塞进我手里。我正为难，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视频通话的**。拿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姜凝。

我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亮起，姜凝的脸出现在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