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裴景曜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盛唐医女:跨世情牵裴公子》,是一本现代风格的古代言情作品,是大神“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林薇裴景曜,概述为:为追一只断线的纸鸢失足落入春寒未消的河水中,被救起后便一病不起。而她自己,21世纪某医科大学临床医学大三学生林薇,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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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凛冽气息还萦绕在鼻尖,林薇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
绝非医院急诊室那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雕着缠枝莲纹的深色木质房梁,
糊着细麻纸的窗棂外漏进几缕昏黄天光,空气中浮动着艾草与陈旧木料交织的淡香,
陌生得让她心头一紧。“姑娘!你可算醒了!”带着哭腔的女声在耳畔炸开,林薇艰难转头,
望见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粗布襦裙上还沾着草屑,脸蛋哭得通红,
泪痕在颊边印出两道浅痕,“吓死奴婢了!你失足落水后就人事不省,张大夫来看过,
说你……说你恐怕熬不过昨夜啊!”落水?昏迷?林薇挣扎着想坐起身,
浑身肌肉却酸痛得如同散了架,太阳穴突突直跳,
混沌的脑海中突然涌入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阿薇”,
是长安城外小杂货铺的孤女,前日与丫鬟去灞桥踏青时,
为追一只断线的纸鸢失足落入春寒未消的河水中,被救起后便一病不起。而她自己,
21世纪某医科大学临床医学大三学生林薇,刚结束四十八小时通宵值夜班,
在急诊室走廊猝然倒地,再睁眼,已然穿越千年,来到了这未知的时空。“我没事了。
”林薇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磨砂纸摩擦。
她环顾这间狭小的卧房:褪色的蓝布床幔挂在木板床两侧,掉漆的榆木衣柜门虚掩着,
露出几件打补丁的衣衫,桌上陶制水壶的壶嘴还沾着半片干枯的茶叶,
墙角堆着的柴火与杂物散发着潮湿气息——每一处细节都在提醒她,这里是“唐朝”,
一个只存在于课本与纪录片中的时代。曾无数次憧憬盛唐风华的她,此刻心中翻涌的,
却是难以言喻的茫然与恐惧。“姑娘渴坏了吧?奴婢这就去倒温水!”小丫鬟名叫春桃,
是原主从襁褓时便相伴的伙伴,此刻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
将一个缝着补丁的粗布枕头垫在她背后,动作熟稔又带着后怕的颤抖。
温热的水滑过干涸的喉咙,林薇终于缓过些力气,开始梳理眼前的困境:原主父母早逝,
靠着父母留下的微薄积蓄和春桃做针线活的收入勉强度日。这次落水昏迷,
不仅耗光了家中仅存的碎银,连春桃刚绣好的半幅帕子都当了换钱请医。
方才春桃提及的张大夫,想来是走街串巷的游医,医术与药材都难有保障。
“张大夫具体怎么说?脉象如何?开的方子你还记得吗?”林薇追问。作为医学生,
她比谁都清楚,春日落水极易引发吸入性肺炎、肺水肿等并发症,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
任何一项都可能致命。她必须立刻掌握自己的身体状况。春桃瘪着嘴,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张大夫说你寒气侵体,脉象细弱得像游丝,开了两副驱寒的方子,
里面有干姜、桂枝这些……可咱们钱袋空了,药铺掌柜说什么也不肯赊账,
我求了他半天都没用。”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眼眶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林薇瞬间明白了——是没钱抓药。她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
再轻轻按压锁骨下方,呼吸时能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感,肺部感染的迹象已经很明显了。
那副只知大概成分的驱寒药显然不足以应对,她必须靠自己的医学知识自救。“春桃,
厨房还有生姜和葱白吗?越老的生姜越好。”林薇语速加快,“生姜葱白汤能发汗驱寒,
先把烧退下去,不然感染会更严重。”这是最基础的食疗方,虽然不能根治肺炎,
但能为身体争取恢复时间。“有!有!”春桃眼睛一亮,连忙点头,
“上次包饺子剩下的生姜和葱白,我用布包着藏在灶台下了,还新鲜着呢!
”她说着就往厨房跑,草鞋踩在泥地上发出轻快的声响,显然是看到了希望。
听着厨房传来的柴火噼啪声,林薇靠在床头,心头五味杂陈。
她想起父母在医院门口目送她上夜班的身影,想起急诊室里熟悉的听诊器冰凉触感,
想起还有半年就要参加的执业医师资格考试——那些曾让她疲惫又充实的日常,
如今都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往。灶烟的气息从门缝钻进来,混杂着艾草香,
她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活下去才是首要的,她的医学知识,
就是在这个时代立足的最大底气。喝下半碗滚烫的生姜葱白汤,林薇裹紧被子捂汗,
不多时便昏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泛起鱼肚白,额头的热度退了大半,
呼吸也顺畅了些。春桃端着一碗稀粥走进来,眼眶还是红的,声音带着鼻音:“姑娘,
昨天隔壁王大娘来看你,说要是再烧一夜,就真的没救了……还好你醒了,
咱们总算能喘口气了。”林薇接过稀粥,温热的米香驱散了残留的寒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让她重新生出力气。“会好起来的。”她轻声安慰春桃,也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我懂医术,
以后咱们靠这个吃饭,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行医的念头,在她心中愈发清晰。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压下。她曾在历史课上学过,唐朝对行医有着严格的管控,
不仅需要官府颁发的“医籍”凭证,更讲究“师出有名”,女子行医更是罕见至极。
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女,既无师门背书,又无官方凭证,贸然为人诊病,若是出了半点差错,
轻则被斥为“巫医”,重则可能锒铛入狱。接下来的几日,林薇一边靠食疗调理身体,
一边缠着春桃打听长安的境况。春桃虽是个小丫鬟,却在长安城外长大,
说起都城的繁华头头是道:“姑娘你是不知道,现在是开元二十八年,当今圣上在位这些年,
长安可热闹了!西市的胡商比咱们村里的人还多,能买到波斯的地毯、大食的香料,
还有西域的葡萄干,甜得能粘住牙!朱雀大街宽得能并排走八辆马车,
两边的酒肆昼夜都不关门呢!”从春桃绘声绘色的描述中,
林薇仿佛看到了那座举世闻名的盛世都城。身体彻底好转后,
林薇决定亲自去长安城里看一看。她换上原主最体面的粗布襦裙,
春桃用一根木簪将她的长发挽成简单的双环髻,两人走出那座低矮的院落。刚到村口,
林薇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宽阔的官道上尘土飞扬,
身着圆领袍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疾驰而过,背着行囊的商旅牵着骆驼缓步前行,
卷发高鼻的胡人正与挑着货担的小贩讨价还价。远处,长安城的城墙巍峨耸立,
青砖砌成的墙体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朱雀大街的方向隐约可见往来不绝的车马,
蒸腾的人气仿佛能隔着数里传到眼前。“姑娘,前面就是西市的外门了。
”春桃拉了拉林薇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窘迫,“咱们积蓄全空了,
再找不到活计,月底就连稀粥都喝不上了。布庄、绣坊都问过了,要么要熟手,
要么已经满了,咱们去西市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药铺要抓药的学徒。”林薇点点头,
跟着春桃走进西市。刚穿过朱红色的市门,
喧嚣的人声就扑面而来:酒肆的伙计高声吆喝着“上好的兰陵酒”,
布庄的掌柜正向妇人展示新到的蜀锦,药铺门口的幌子随风飘动,
上面“悬壶济世”四个大字格外醒目。胡商的摊位前围满了人,
玛瑙、琉璃、香料等新奇商品摆得琳琅满目,阳光照在西域风格的银饰上,
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林薇看得眼花缭乱,既惊叹于盛唐的繁华,又为自己的前路忧心。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走了整整一个时辰,问遍了街边的店铺,却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活计。
林薇是女子,搬运、赶车等体力活做不了;她自幼在医院长大,针线女红只懂皮毛,
根本达不到绣坊的要求。春桃虽会刺绣,可几家招绣娘的布庄都已满额,连学徒名额都没有。
眼看日头渐高,两人饿得肚子咕咕叫,春桃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脸上满是沮丧。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护卫的高声呵斥,人群纷纷向两侧避让。“让开!
快让开!马车失控了!”黑衣护卫挥舞着马鞭,脸色慌张。林薇抬头望去,
只见一辆装饰华丽的乌木马车正疾驰而来,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哐当”巨响,
车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显然是车夫难以控制马匹。就在马车即将拐过街角时,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小孩突然从巷子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攥着半块麦饼,径直朝着马车跑去。
“小心!”林薇的医学生本能让她来不及多想,猛地推开身边的春桃,快步冲了过去,
在马匹即将撞上小孩的瞬间,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顺势向旁边的巷口扑去。
马蹄带着劲风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她重重摔在青石板路上,手肘和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
怀里的小孩吓得哇哇大哭,温热的泪水蹭在她的颈窝。“住手!
”马车内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车夫连忙拉紧缰绳,
受惊的马匹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最终稳稳停了下来。车门被护卫掀开,
一个身着青色圆领袍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他身姿挺拔如青松,面容俊朗,
剑眉星目间带着几分书卷气,腰间悬挂的羊脂玉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一看便知是出身名门的贵族子弟。“公子,您无碍吧?”护卫们立刻围了上来,
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警惕地看向摔在地上的林薇,生怕她是故意碰瓷的歹人。
男子却没有理会护卫,快步走到林薇面前,
目光落在她渗出血迹的手肘和怀里哭闹的小孩身上,剑眉微微蹙起,
语气中带着关切:“姑娘,你怎么样?可有受伤?”他的声音比马车内更显温和,
没有丝毫贵族的骄矜。林薇咬着牙站起身,先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后背安抚他,
又检查了他的四肢和头部,确认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抬头对男子说道:“我没事,
只是皮外伤,孩子也安好,只是受了些惊吓。”膝盖的伤口被布料摩擦着,
疼得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时,一个穿着补丁衣衫的妇人从巷子里跑了出来,
看到抱着孩子的林薇,脸色骤变,扑过来一把将孩子搂在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
你吓死娘了!”她抱着孩子连连给林薇磕头,
额头撞在石板路上发出“咚咚”声:“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多谢姑娘!若不是你,
我儿今日就没命了!”林薇连忙扶起她:“大嫂快起来,举手之劳而已,孩子没事就好。
”她看着妇人抱着孩子离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暖意,方才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些。
男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拱手说道:“姑娘胆识过人,在下裴景曜,
忝为吏部侍郎之子。今日多亏姑娘出手相救,否则我这马车伤及幼童,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姑娘高姓大名,也好让在下报答救命之恩。”“我叫林薇。”她报上自己的名字,
略一思忖,补充道,“街坊邻里都叫我阿薇。”她知道唐朝女子多以姓氏加“氏”称呼,
“林薇”二字虽显直白,好在原主小名也是“阿薇”,倒也不算突兀。裴景曜点了点头,
对身后的护卫吩咐道:“去取五十两银子来,送与林姑娘作为谢礼,
再请个大夫为姑娘诊治伤口。”五十两银子,对寻常百姓来说已是数年的生活费,
春桃站在一旁,惊得张大了嘴巴,下意识地拉了拉林薇的衣袖。林薇却摇了摇头,
往后退了一步,微微躬身行礼:“裴公子客气了,救人本是分内之事,
我不能收这么厚重的谢礼。方才之事,也是我恰巧路过,换作旁人也会出手相助。
”她深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五十两银子背后必然伴随着人情债,以她如今的处境,
实在不敢轻易接受。裴景曜显然有些意外,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之人,
却没想到一个穿着粗布襦裙的女子,会拒绝五十两银子的谢礼。
他仔细打量着林薇:她虽衣着朴素,发丝上还沾着尘土,却身姿挺拔,眼神清澈明亮,
面对他时不卑不亢,眉宇间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沉静气质,
与他平日接触的闺阁女子截然不同。“姑娘倒是个奇人。”裴景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收回了让护卫取银子的命令,“既然姑娘不愿受金银之礼,那在下换一种方式报答。
不知姑娘可有什么难处?只要在在下能力范围之内,定当尽力相助。”他看得出来,
林薇和她身边的丫鬟面色憔悴,衣着陈旧,想必是生活拮据。林薇心头一动,
裴景曜的身份显然能帮她解决行医的最大难题——资质与门路。可她又有些犹豫,
贸然向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求助,未免太过唐突,更何况对方还是名门公子。
春桃看出了她的纠结,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姑娘,咱们都快断粮了,裴公子看着是好心人,
您就问问吧,大不了以后咱们再报答他。”林薇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裴景曜,
眼神坚定:“裴公子,实不相瞒,我略通医术,想找一份行医的差事,
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和凭证,不知公子可有办法相助?”她没有隐瞒自己的诉求,语气诚恳。
裴景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上下打量着林薇,语气中带着几分审慎:“姑娘懂医术?
可有师从哪位名医?或是持有官府颁发的医籍?”在唐朝,行医绝非易事,
不仅需要扎实的医术,更需要官方认可的资质,女子行医更是凤毛麟角,
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年轻女子能具备行医的能力。林薇有些尴尬,
总不能说自己的“师父”是现代医学院的教授,“凭证”是还没拿到的执业医师资格证吧?
她只能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没有正式拜师,只是家中祖辈留下了不少医书,我自幼研读,
也给邻里看过几次小病,倒也都治好了。只是没有凭证,药铺和医馆都不愿收留我。
”裴景曜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拒绝,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捂着胸口,身子缓缓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直直倒了下去。
“爹!爹!”老者身边的年轻男子惊呼一声,连忙扑过去扶住他,急得满头大汗,
对着围观人群高声喊道:“谁会医术?快来救救我爹!求你们了!”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没人敢上前诊治——毕竟老者气息微弱,若是治不好,
很可能惹上官司。裴景曜的护卫上前想查看情况,却被他抬手拦住了。他转头看向林薇,
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林姑娘,你看此事……”林薇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挤开人群走了过去。她蹲下身,手指搭在老者的手腕上——脉搏微弱而急促,
如同风中残烛;再翻开老者的眼皮,瞳孔已有轻微散大的迹象。“是急性心绞痛,
应该是冠状动脉堵塞引起的。”林薇心里立刻有了判断,这种病在古代被称为“胸痹”,
死亡率极高,但她知道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的急救方法,虽然在这个时代显得惊世骇俗,
却或许能救回老者的性命。“大家让一让,保持通风!”林薇高声喊道,声音清亮,
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这位小哥,你别慌,我来试试救你父亲!
”她让老者平躺在平整的石板路上,快速解开他的衣领和腰带,然后双手交叠,
放在老者的胸骨中下段,按照标准的按压频率和深度,开始有节奏地按压。
围观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这姑娘在干什么?怎么按压胸口啊?
”“看着怪吓人的,别是想趁机害人吧?”“老者都快不行了,这么折腾怕是更危险!
”有几个年长的老者连连摇头,显然对这种从未见过的“治病方法”极为不满。
裴景曜也皱起了眉头,他自幼研读医书,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急救方式。
身边的护卫低声说道:“公子,这姑娘的方法太过怪异,万一老者死在她手上,
咱们也脱不了干系,不如赶紧阻止她?”裴景曜却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林薇:“再等等。
”不知为何,他看着林薇专注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慌乱,
只有对生命的敬畏和救人的坚定,让他莫名地相信,这个女子不是在胡来。
按压持续了三分钟,林薇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臂开始发酸,但她丝毫没有停歇。
她停下按压,快速清理了老者口腔中的分泌物,然后捏住老者的鼻子,俯下身,
对着他的嘴缓缓吹气。周围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紧紧落在这一幕上,连刚才哭闹的小孩都安静了下来。反复按压、吹气几次后,
老者突然剧烈地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喘了口气。“爹!你醒了!
你终于醒了!”年轻男子激动得涕泪横流,紧紧握住老者的手,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林薇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般瘫坐在地上,手肘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裂开,
鲜血渗出来染红了粗布衣袖。她大口喘着气,看着老者清醒的面容,
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无论在哪个时代,拯救生命的成就感都是如此真切。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老者缓过劲来,被儿子扶着坐起身,对着林薇拱手行礼,
虽然动作虚弱,却充满了感激,“姑娘的医术真是神乎其技,老朽今日若非遇到姑娘,
定然性命不保!”他的儿子更是直接跪了下来,对着林薇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红了。
围观的人群也沸腾了,刚才的质疑声瞬间变成了赞叹:“这姑娘年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