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穷相亲女当面退菜,我狂炫顶级套餐她炸锅
作者:那不勒的黎明
主角:沈眠江旭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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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文《嫌我穷相亲女当面退菜,我狂炫顶级套餐她炸锅》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沈眠江旭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那不勒的黎明”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烤得滋滋冒油的战斧牛排,还有冒着仙气的甜品,几乎摆满了整张桌子。浓郁的香气在我面前弥漫开来,而沈眠的面前,只有一杯白水。……

章节预览

相亲饭局,对方当着我的面把菜全退了。“我要减肥,顺便考验一下你是不是足够体贴。

”她叫沈眠,长得确实漂亮,但做法让我很不舒服。我笑了笑,没跟她计较,

只是重新叫来服务员。“麻烦给我上一份你们店里最顶级的那个情侣套餐,谢谢。

”沈眠的脸当场就黑了,看着满桌的龙虾、牛排,她气得说不出话。我一个人风卷残云,

吃完后,还特意让服务员拿来了最大的打包盒。在全餐厅的注视下,

我把打包盒推到她面前:“考验结束了,沈**。这是你今晚的‘减肥餐’,请慢用。

”01我叫江鹤。今天这场相亲,是我妈以死相逼换来的。

地点在城中一家颇有名气的西餐厅,灯光是那种暧昧的暖黄色,轻柔的音乐在空气里流淌,

每一张桌子上都摆着一小束新鲜的玫瑰。很显然,是个适合情侣约会的地方。

我提前了十分钟到,对面的女人,沈眠,比我还要早。她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

长发微卷,安静地坐在那里,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

是我妈会喜欢的那种温婉类型。介绍人把她的照片发给我妈时,我妈乐得合不拢嘴,

一个劲儿地说这姑娘有福气,旺夫。我对此不置可否。简单的开场白后,

我绅士地将菜单递给她。她摆了摆手,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你点吧,我都可以。

”我没有推辞,点了餐厅评价不错的几道招牌菜。服务员礼貌地记录着,正准备离开。

沈眠却突然开口了。“等等。”她的声音不大,却成功让服务员停下了脚步。我看向她,

有些不解。她迎着我的目光,再次露出那种标准的、无可挑剔的笑容。“不好意思,

刚才点的菜,麻烦全部退掉。”服务员愣住了,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们,

似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的眉头也下意识地皱了起来。“沈**?”我开口,

语气里带着询问。她没看我,而是对着服务员说:“我最近在减肥,吃不了这些油腻的。

”说完,她才将视线转回我身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江先生,

你不会介意吧?”她顿了顿,补上一句让我瞬间火大的话。“顺便,也考验一下你,

看看你是不是一个足够体贴的男人。”我心底冷笑一声。考验?在把我当猴耍之后,

用“考验”这个词来包装自己的无理取闹?餐厅里光线昏暗,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周围几桌的目光已经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我成了这场荒诞剧的主角,

一个被相亲对象当众审查的男人。我妈催促我时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小鹤啊,

你年纪不小了,别总那么挑剔。”“人家姑娘条件这么好,你态度放好点。”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烦躁。我看着她,脸上的肌肉扯出一个笑容。“当然不介意。

”沈眠的眼神里流露出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骄傲。

我朝僵在原地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服务员一脸为难地靠近。

“先生……”我没理会他的迟疑,也无视了沈眠那志在必得的表情。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几桌都能听清。“麻烦给我上一份你们店里最顶级的那个情侣套餐,谢谢。

”服务员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嘴巴微张,显然是被我的操作惊到了。顶级情侣套餐,

标价8888,包含澳洲龙虾,战斧牛排,还有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沈眠脸上的笑容,

彻底凝固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从得意转为错愕,再到愤怒。“江鹤!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失去了刚才的伪装。我端起桌上的柠檬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没什么意思啊。”我放下杯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沈**要减肥,要考验我,

我总得配合。”“你不是想看我体不体贴吗?”“你看,你不想吃,我就不逼你,

还专门点了自己一个人的量,多体贴。”我的话音刚落,邻桌传来一声没憋住的噗嗤笑声。

沈眠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紧紧攥着桌布,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她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很快,

服务员以一种惊人的效率,将菜品一一端了上来。巨大的澳洲龙虾,

烤得滋滋冒油的战斧牛排,还有冒着仙气的甜品,几乎摆满了整张桌子。

浓郁的香气在我面前弥漫开来,而沈眠的面前,只有一杯白水。强烈的对比,

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我没再看她,拿起刀叉,开始有条不紊地切割牛排。

肉质鲜嫩,汁水四溢。我吃得很慢,很享受,仿佛对面根本没有人。

周围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那些同情、嘲笑、看热闹的视线,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扎在沈眠的身上。我能感觉到她如坐针毡,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这顿饭,

我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沈眠就那么干坐了一个半小时。从一开始的愤怒,到中间的难堪,

再到最后的麻木。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精彩纷呈。我擦了擦嘴,

用餐巾优雅地抹去嘴角的油渍。桌上的食物还剩下很多,尤其是那只巨大的龙虾,

我只动了一半。我再次叫来了服务员。“麻烦,帮我拿一个最大的打包盒过来。

”沈眠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用一种屈辱又憎恨的眼神瞪着我。

我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服务员很快拿来了打包盒。我亲自动手,

将桌上剩下的牛排、龙虾、意面,一样一样地装进去。整个餐厅的视线,都聚焦在我的手上。

我装得很仔细,甚至还把配菜的西兰花都夹了进去。装满后,我盖上盖子,

将那个沉甸甸的打包盒,缓缓推到桌子对面。推到了沈眠的面前。“考验结束了,沈**。

”我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这是你今晚的‘减肥餐’,请慢用。”沈眠的身体在发抖,

嘴唇被她咬得毫无血色。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打包盒,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的领口。“单我已经买了,你不用担心。”“希望你今晚用餐愉快。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朝着餐厅门口走去。在我身后,是整个餐厅的寂静,

和一道几乎要将我后背洞穿的、充满屈辱和愤怒的目光。走出餐厅,晚风吹在脸上,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教训一个奇葩女的感觉,确实不错。刚坐上车,

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速度快得像是掐着点。“江鹤!你对人家沈眠做什么了!

介绍人都打电话来告状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尖锐而愤怒。“说你当众羞辱人家姑娘,

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发动汽车,语气平淡。“妈,我只是让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已。

”“什么负责!一个大男人,跟女孩子计较什么!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不能。

”我的回答斩钉截铁,“我跟她不是一路人,以后别再安排了。”说完,不等我妈再咆哮,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沈眠那张屈辱又愤怒的脸,

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嗤笑一声,很快就将这个插曲抛之脑后。我和她,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次荒唐的相亲,只会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一次交集。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02再次见到沈眠,是在一周后,我们公司的会议室里。

当她作为项目方的对接人,跟着她的上司走进来的那一刻,我承认,我相当惊讶。

她也看到了我,眼神里闪过明显的震惊和尴尬,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今天的她,

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长发盘起,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

神情专注而冷静,与那天在餐厅里判若两人的样子。如果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我几乎要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她的上司在介绍团队成员时,指着她说:“这位是沈眠,

我们团队的核心成员,接下来主要由她和贵公司进行项目对接。”我坐在会议桌的主位,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她全程没有看我一眼,仿佛我们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整个会议,

她表现得堪称完美。对项目的熟悉程度,对细节的把控,对问题的反应,

都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她侃侃而谈,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眼神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这让我对她的印象,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一个在职场上如此出色的人,

为什么会在相亲时做出那么幼稚可笑的行为?会议结束后,双方人员礼貌地握手告别。

轮到我时,沈眠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她的手很凉,指尖在我掌心一触即分,

带着刻意的疏离。我看着她带着团队离开,心里那点教训了奇葩的爽**,

不知不觉淡了许多。下午,我去茶水间冲咖啡,透过百叶窗,无意间瞥见了公司楼下的一幕。

沈眠站在一棵梧桐树下,在她面前,一个穿着时髦但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正拦着她。

男人神态嚣张,肢体动作幅度很大,似乎在激动地说着什么。而沈眠,

那个在会议上自信冷静的女人,此刻却显得有些卑微和无力。她低着头,

不停地在跟男人解释,但男人根本不听。我看到男人一把抢过她的钱包,

从里面掏出所有的现金。他数了数,似乎嫌少,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将钱包随手扔回沈眠怀里,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沈眠只是默默地捡起钱包,

看着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像一棵被霜打了的植物,

失去了所有的生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却驱不散她周身的落寞。我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那个男人是谁?弟弟?男朋友?他们之间,似乎是一种极不健康的关系。“江大总监,

想什么呢?魂都飞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桑榆,我的同事兼好友,

端着她的杯子,在我对面坐下。“看你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会是又被阿姨催婚了吧?

”她调侃道。我把上周相亲的事,言简意赅地跟她说了。当然,

也包括刚刚在楼下看到的那一幕。桑榆听完,挑了挑眉,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有意思。

”她评价道,“一个女人,在外面表现得越是强势专业,可能在某些地方,就越是软弱无力。

”“相亲时的奇葩行为,可能不是她的本意。楼下那一幕,或许才是她生活的真实写照。

”“一个被压榨的提款机?”我皱眉。“很有可能。”桑榆啜了一口茶,“你看,

一个专业能力这么强的人,钱包里居然只有几百块现金。这合理吗?”她的话,

像一块石头投进我心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我开始重新审视我对沈眠的判断。也许,

在那场荒唐的相亲闹剧背后,还藏着我不知道的故事。那个在会议上闪闪发光的她,

和那个在楼下卑微付钱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又或者,两者都是她。

一个被生活撕裂成两半的,矛盾的**体。03周末回家,不可避免地又被我妈逮住了。

她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说:“小鹤,妈打听过了,那个沈眠,人真的不错的,工作好,

人也孝顺。”“她爸妈对你特别满意,说上次是小眠不懂事,希望你们能再接触接触。

”“不可能。”我抽出手,语气坚决,“妈,我说过了,我跟她不合适。

”我的强硬态度激怒了她。“不合适?哪里不合适?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作对!

”“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非要等到我跟你爸都闭眼了才甘心吗?”争吵升级,

毫无新意地,又扯到了那个我生命中无法回避的伤疤。“你要是争气点,早点结婚生子,

你弟弟要是还在,我用得着为你操这么多心吗?”“弟弟”这两个字,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入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我瞬间沉默了。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

只剩下我妈压抑不住的抽泣声。我不想再跟她吵下去,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从书桌的抽屉深处,我翻出一个老旧的相册。翻开,一张泛黄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

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约莫四五岁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他的脖子上,

挂着一个款式独特的银质长命锁,上面刻着繁复的祥云图案。这是江旭,

我失散了二十年的亲弟弟。那年我十岁,他五岁。一个普通的下午,

我带他在家附近的公园玩。我被几个小伙伴叫去踢球,让他乖乖在滑梯旁等我。

等我满头大汗地回来时,滑梯旁已经空无一人。我找遍了整个公园,喊破了喉咙,

都没有找到他。从那天起,我们家就再也没有了笑声。爸爸一夜白头,妈妈终日以泪洗面。

而我,成了这个家的罪人。这些年,我从未放弃过寻找。我拼命工作,赚很多钱,

动用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只为找到关于他的蛛丝马迹。可二十年过去了,

江旭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长命锁,是唯一的信物。是我爸专门找老银匠打造的,

独一无二。我摩挲着照片上那个小小的锁,心脏一阵阵抽痛。如果他还在,

现在应该也长成一个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了。他会是什么样子?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会不会像我一样,也在某个角落,思念着家人?沉重的思绪压得我喘不过气。周一上班,

我状态不佳。因为项目对接,我和沈眠的交集不可避免地多了起来。在茶水间倒水时,

我撞见了她。她正背对着我,站在窗边,偷偷地吃着什么。我走近一看,心头猛地一震。

她手里拿着的,正是一个透明的打包盒。里面装着的,是冷掉的牛排和意面。

那是我上周在餐厅打包给她的,那份所谓的“减肥餐”。她吃得很急,像是怕被人发现。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吓了一跳,慌忙想把饭盒藏起来,却不小心打翻在地。食物洒了一地,

狼狈不堪。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收拾,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脸。但我能看到,

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愧疚?同情?还是别的什么。

我默默地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她没有接,也没有抬头。“对不起。”她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不是你的错。”我把纸巾放在她旁边的台子上,

然后转身离开了茶水间。咖啡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开。我突然觉得,

上周那个自以为是的反击,显得那么可笑和残忍。我以为我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捞女,

可实际上,我可能只是把一个本就生活在泥潭里的人,往更深处踩了一脚。

那盒被我当作战利品和羞辱工具的剩菜,对她而言,或许是难得的果腹之物。这个发现,

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04深夜十一点,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本想挂断,

但看着那串数字,鬼使神差地接了。“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

然后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江鹤……是你吗?”是沈眠。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是我。”我皱起眉,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我弟弟……他出事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他在外面跟人打架,被扣下了,对方要……要五万块钱才肯放人……”“我没有钱,

我真的没有钱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最后变成了崩溃的哭喊。

“我不知道该找谁……我……我只能想到你……求求你,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点?

”我沉默了。借钱?我们算什么关系?一个被我羞辱过的相亲对象?一个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无论哪一种,都还没到可以深夜打电话借钱的地步。更何况,

是为了她那个看起来就不成器的弟弟。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拒绝,挂掉电话,

把这个麻烦甩得远远的。“我凭什么帮你?”我冷冷地问。电话那头,哭声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

卑微地说:“就当……就当我求你……以后我做牛做马还你……”“地址。

”我听到自己这么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茶水间里她那个孤单的背影,

或许是电话里她那绝望的哭声,触动了我心里某个不该被触动的地方。半小时后,

我在她说的那个破旧的酒吧后巷里找到了她。深秋的夜风很冷,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风衣,

抱着手臂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路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脸上,我这才看清,她的左边脸颊上,

有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又红又肿。看到我,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对不起,

麻烦你了。”她低下头,不敢看我。我没说话,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将自己裹得更紧了。我跟着她走进酒吧,里面乌烟瘴气。

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围着一个角落,中间被围着的,正是那天我在楼下看到的那个男人,

沈眠的弟弟。他嘴角流着血,衣服被扯破了,但眼神依旧桀骜不驯。看到沈眠,

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不耐烦地吼道:“你怎么才来!钱带来了吗?快点给他们,

我要疼死了!”沈眠的身体又是一颤,脸色更加苍白。我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我扫了一眼那几个青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银行卡。“谁是管事的?”我的语气很平静。

一个黄毛站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我,“哟,搬救兵了?怎么,想赖账?

”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直接把卡丢在桌上。“五万是吧?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我一分不少给你们。但有件事要说清楚。”我的目光变得锐利。“从现在起,这个人,

你们不能再动一根手指头。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五万能解决的了。”我的气场震住了他们。

黄毛犹豫了一下,拿起卡,报了个账号,我当场转了账。钱货两讫,他们很快散了。

酒吧里只剩下我们三人。沈眠的弟弟,江旭,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我面前。

“谢了啊,哥们儿。”他吊儿郎当地说,“这钱算我姐借你的,以后让她还。”说完,

他看都没看沈眠一眼,径直朝门口走去。“站住。”我叫住他。他回头,一脸不爽,“干嘛?

”“给你姐道歉。”我说。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给她道歉?凭什么?她是我姐,

她为我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天经地义?”我气笑了,“谁告诉你的天经地义?

”“我爸妈说的!”他理直气壮,“我们家就我一个儿子,她不帮我帮谁?”这句话,

像一把刀,**了沈眠的心里。她的眼泪,终于决堤。我懒得再跟这个成年巨婴废话,

拉着沈眠走出了酒吧。我把她塞进我的车里。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快到她家小区门口时,她终于开口了。“让你看笑话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我家的情况,就是这样。”“我爸妈,重男轻女,

觉得儿子才是他们的根。我弟,被他们宠坏了,就是一个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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