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诈尸后我搬空全家去下乡
作者:喜欢山鸡的芈家
主角:陆晏李桂花王老顺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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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诈尸后我搬空全家去下乡》这部喜欢山鸡的芈家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陆晏李桂花王老顺主要讲的是:但在走之前,这家,我必须搬空。2.我回到那间又小又暗的储物间,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卧室」。反手锁上门,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章节预览

头顶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那是铁钉钉入棺材板的声音。赵招娣猛地睁开眼,

肺里的空气稀薄得像在这个家里得到的爱一样少。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实验室通宵加班,

怎么一睁眼就躺在了七零年代的棺材里?脑海中「叮」的一声脆响,

一座巨大的物资仓库凭空出现,那是她前世管理的国家级储备库。

外面的哭丧声假得让人作呕,继母正算计着把她配给隔壁村的傻子结阴亲,好换那台缝纫机。

赵招娣冷笑一声,抬脚狠狠踹向棺材盖,腐朽的木板「咔嚓」一声断裂。

灵堂里瞬间鸦雀无声,继母吓得一**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赵招娣从棺材里坐起来,

眼神比数九寒天的冰碴子还冷。既然你们不做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走之前不把这个家搬得连只耗子都不剩,她就不姓赵。

至于那个传说中成分不好、住在牛棚却长得像头野狼的糙汉,

似乎正盯着她刚才踹飞的棺材板发呆。1.我叫赵清禾。这是我给自己取的新名字。

至于那个象征着卑贱和工具属性的「招娣」,就和这口腐朽的棺材一起,永远埋葬吧。

我坐起来,冷眼看着灵堂里乱作一团的「亲人」。继母李桂花瘫在地上,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股骚臭味从她身下散开。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赵盼儿,

尖叫一声躲到了我爹赵富贵身后。赵富贵,我的亲生父亲,此刻正瞪大眼睛,

满脸的惊恐与不可置信。「鬼……鬼啊!」不知道哪个邻居喊了一嗓子,灵堂里的人「呼啦」

一下全跑了,只剩下我们这一家子所谓的亲人,还有一个站在门口、格格不入的高大男人。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材挺拔,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一双眼睛深邃得像狼。

他没有跑,只是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目光落在我光着的脚上。我低头,

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寿衣,连双鞋都没有。「看什么看?没见过诈尸啊?」

我冲他吼了一句,心里烦躁得很。那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没说话,

转身走了。「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赵富贵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

我从棺材里跨出来,一步步走向他。「爹,你女儿高烧不退,你们不给请医生,不给喂药,

眼睁睁看着我『病死』,现在倒问我是人是鬼?」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让赵富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我这不是没钱吗……」他心虚地辩解。「没钱?

」我冷笑,目光转向李桂花,「没钱给亲生女儿治病,

有钱算计着把她的尸体卖给隔壁村的傻子换台缝纫机?」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劈得李桂花浑身一颤。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我看你就是个妖怪!是来祸害我们家的!」她一边骂着,

一边抄起旁边的一根哭丧棒就朝我打过来。我没躲。在那根棒子快要落到我头上时,

我只是抬起手,精准地抓住了棒子的一头。「你!」李桂花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

想把棒子抽回去,却发现那棒子在我手里纹丝不动。我手上稍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

那根小孩手臂粗的木棒,竟然被我生生掰断了。李桂花吓得倒退两步,一**又坐回了地上。

赵富贵和赵盼儿也看傻了眼。他们印象里的赵招娣,

是那个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包。

绝不是眼前这个眼神冰冷、力大无穷的「怪物」。「从今天起,我叫赵清禾。」

我扔掉手里的断棒,环视着这个所谓的家,「另外,我已经报名下乡当知青了,明天就走。」

下乡?这个词让李桂花瞬间忘了害怕,眼睛里迸发出算计的光芒。「下乡好啊!下乡好!

为国家做贡献,是光荣!」她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仿佛刚才要打死我的人不是她。

她巴不得我这个瘟神赶紧滚蛋。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心里冷笑。走?我当然要走。

但在走之前,这家,我必须搬空。2.我回到那间又小又暗的储物间,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卧室」。反手锁上门,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念一动。「叮。」

眼前的景象瞬间变换,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望不到边际的巨大仓库之中。

一排排顶天立地的货架,分门别类地码放着各种物资。A区是粮食区,

大米、白面、玉米、豆油,堆积如山。B区是肉食区,成片的冷冻猪肉、牛肉、鸡鸭,

散发着诱人的寒气。C区是药品区,从感冒药到急救包,应有尽有。

还有服装区、工具区、甚至还有一个小金库,里面码放着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

这就是我的金手指,我前世工作的地方,国家级战略储备库。它跟着我一起穿越了。有了它,

别说七零年代,就是末世我也能活得风生水起。我压下心头的激动,意念一动,

人又回到了那间小屋。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桂花在外面做饭,

锅碗瓢盆的声音叮当响,还伴随着她和赵盼儿的窃窃私语。「妈,那死丫头真要去下乡了?」

是赵盼儿的声音。「去!让她赶紧滚!省得在家碍眼。等她走了,这间房正好给你住。」

李桂花的声音里满是嫌弃。「那缝纫机怎么办啊?隔壁王瘸子家还等着信儿呢。」

「还能怎么办!人都活了,阴亲结不成了!晦气!白瞎了一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

李桂花气得直拍大腿。我听着外面的对话,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很好。我意念微动,

集中精神看向外屋。客厅里那台崭新的收音机,是赵富贵托关系好不容易买来的,

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收。」我心中默念。下一秒,桌上的收音机凭空消失。仓库里,

那台收音机安安稳稳地出现在一个空货架上。真的可以!我心中一阵狂喜。接下来,

就是我的表演时间。我将意念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了整个屋子。

李桂花藏在床板下的三十块钱和二十斤粮票,收。赵盼儿新做的的确良衬衫,收。

厨房里挂着的那块准备过年吃的咸肉,收。赵富贵藏在酒瓶里的半瓶茅台,收。

甚至连院子里那几只正下蛋的老母鸡,我也没放过,连窝端进了仓库的活禽养殖区。

我像一只勤劳的仓鼠,将这个家里所有值点钱、能吃能用的东西,全都扫荡一空。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堂屋那台蝴蝶牌缝纫机上。这可是李桂花的心头肉,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

平时连赵盼儿都不让碰一下。就是它,差点换了我的一辈子。「这个,必须带走。」

我集中精神,那台沉重的缝纫机连带着机头和踏板,瞬间消失在原地。做完这一切,

我拍了拍手,感觉神清气爽。这个家,现在真正是家徒四壁了。3.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声吵醒。「我的钱啊!我的粮票啊!遭贼了!

天杀的贼啊!」是李桂花的嗓音。紧接着,是赵盼儿的尖叫:「我的新衣裳!

我的衣裳不见了!」然后是赵富贵气急败坏的吼声:「谁把我的收音机偷走了!我的酒呢!」

我慢悠悠地打开房门,看着客厅里鸡飞狗跳的三个人,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了?

家里进贼了?」李桂花一看到我,立刻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小**干的!你把东**哪儿了?快交出来!」我轻易地躲开她,退后两步,

一脸无辜:「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怎么偷东西?再说,我一个丫头片子,

能把收音机、缝纫机那些大家伙搬到哪儿去?」对啊,那些东西那么沉,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搬走?赵富贵和赵盼儿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这事有蹊跷。

「不是你还能是谁!」李桂花不依不饶,「我们家穷得叮当响,小偷来了都得哭着走,

除了你这个家贼,谁还会偷这些东西!」「或许是你们昨天想给我配阴亲,得罪了哪路鬼神,

人家半夜来收东西了呢?」我凉凉地开口。这句话戳中了他们的软肋,

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个年代的人,多少都有些迷信。尤其是我昨天刚「死而复生」,

他们心里本就发毛。「你……你别胡说!」赵富贵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可没胡说。」

我从怀里掏出街道办开的知青下乡证明,在他们面前晃了晃,「火车是上午十点的,

我去收拾东西了。你们也别哭了,赶紧找找吧,说不定东西还能找回来。」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回屋,拿起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里面只塞了几件破衣服的旧布包,

径直走出了这个家门。身后,李桂花的咒骂声越来越远。我没有回头。火车站里人头攒动,

锣鼓喧天,到处都是欢送知青下乡的标语和人群。我挤在人群中,

找到了要去往东北红星农场的队伍。就在我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又是他。那个昨天在我家门口看热闹的男人。他叫陆晏,我也要去红星农场,

这是我从街道办的大妈那里听来的。他背着一个巨大的军用背包,

手里还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网兜,身边没有任何人送行,显得有些孤单。他也看到了我,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火车鸣笛,缓缓开动。**在窗边,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城市,心里没有一丝留恋。再见了,赵家。再见了,赵招娣。我的新生,

从这辆开往东北的绿皮火车开始。火车上又闷又挤,充满了汗味和各种食物混合的奇怪味道。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男知青围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知青,大献殷勤。「林雪,你吃苹果吗?

我特意从家里带来的。」「林雪,喝水吗?我这有麦乳精。」那个叫林雪的女知青,

一脸娇羞地收下东西,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我认得她,林雪,我们厂长的女儿,

是这次知青队伍里最引人注目的一个。突然,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哟,

这不是赵招娣吗?听说你前两天发高烧差点死了,怎么还有力气来下乡啊?」

是厂里车间主任的儿子,李强。他一直跟在林雪**后面,此刻正想在我身上找点优越感,

好在林雪面前表现一番。我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我死没死,关你屁事?」

李强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涨红:「你……你什么态度!我关心你,你还不领情!」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管好你自己吧。」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你!」李强恼羞成怒,

伸手就要来推我。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一只更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手腕。是陆晏。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强,手上的力道却不小。「放手!

你干什么!」李强疼得龇牙咧嘴。陆晏没说话,只是眼神沉了沉。李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这个陆晏在厂里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打起架来不要命。「你……你们等着!」

李强色厉内荏地放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跑了。车厢里恢复了安静。「谢谢。」

我低声对陆晏说。他松开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从始至终没说一个字,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这个男人,真奇怪。4.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

火车终于抵达了黑省。我们又换乘拖拉机,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了半天,

才终于到了目的地——红星农场第七生产队。生产队队长叫王老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又黑又瘦,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透着一股精明和市侩。他热情地把我们迎进大队部,

先是说了一通欢迎的场面话,然后就开始分配住处。男知青们被分到了东头的集体宿舍,

女知青这边,情况却有些复杂。「林雪同志,你是干部子女,觉悟高,就住到我家去吧,

方便我们随时交流思想。」王老顺一脸谄媚地对林雪说。林雪矜持地点了点头。

其他几个家里有点背景的女知青,也都被安排到了村干部或者富裕些的社员家里。最后,

只剩下我和另外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女知青。王老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赵清禾同志是吧?」他故意把「清禾」

两个字念得阴阳怪气。我的档案上,名字还是赵招娣。赵清禾这个名字,

是我在火车上自我介绍时说的。显然,他已经看过我的档案了。「我们队条件艰苦,

剩下的好房子不多了。这样吧,你就住到村西头的老李家去,他们家就一个老婆婆,清静。」

王老顺说着,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我开口,

旁边一个叫马翠的妇女就尖着嗓子喊道:「队长,那房子不是快塌了吗?还漏雨!

怎么能住人!」马翠是王老顺的老婆,村里有名的泼妇。王老顺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年轻人,吃点苦怕什么!这是对革命意志的锻炼!」我明白了,

他们这是合起伙来给我穿小鞋。我一个无权无势、档案上还写着「家庭关系复杂」的孤女,

自然是最好欺负的。「队长,我不怕吃苦。」我平静地开口,「但我听说知青点有集体宿舍,

为什么不让我住进去?」「集体宿舍住满了!」王老顺不耐烦地挥挥手,「就这么定了!

赶紧过去!下午还要开会分工呢!」我没再争辩。跟这种人,多说无益。

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中,我背着包,走向村西头。那所谓的「房子」,

其实就是个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墙壁上全是裂缝,屋顶的茅草也稀稀拉拉的,

看上去一阵风就能吹倒。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里只有一个老婆婆,躺在炕上,

面色蜡黄,看起来病得很重。这就是王老顺说的「清静」。我放下行李,开始收拾屋子。

我从空间里取出一块防水布,趁着天黑,悄悄铺在屋顶上,又拿出一些速食干粮,

简单填饱了肚子。晚上,队里开会分工。王老顺果然没安好心,

他给我分了最脏最累的活——喂猪。生产队的猪圈,臭气熏天,每天都要清理猪粪,

准备猪食,是个连壮劳力都不愿意干的活。其他知青,要么被分去记工分、要么去了广播站,

最差的也是下地干些轻松的农活。林雪更是被安排到小学当老师,每天只用上两节课。

巨大的落差,让其他两个和我一样没背景的女知青都哭了出来。我没哭。喂猪就喂猪。

只要能填饱肚子,干什么都一样。第二天,我刚到猪圈,马翠就扭着腰过来了。「赵知青,

动作快点!这十几头猪可都饿着呢!要是饿瘦了,你赔得起吗?」她叉着腰,一脸刻薄。

我没理她,拿起工具开始清理猪粪。马翠见我不搭理她,自觉无趣,又找不到茬,

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完活,准备去打猪草。刚走出猪圈不远,就看到了陆晏。

他住的地方比我还惨,是村里废弃的牛棚。因为他档案上的成分是「坏分子」,

村里人都躲着他,把他当瘟神。他正在牛棚前的空地上,用一把破斧头劈柴。他干活很利落,

一斧头下去,一块粗大的木头就应声裂开,露出结实的臂膀肌肉。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们两个,一个是村里最底层的女知青,

一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坏分子」,倒成了难兄难弟。我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背着背篓,往后山走去。我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些东西出来。

日子总要过下去。我不能一直吃糠咽菜,更不能让王老顺夫妇一直这么欺负我。

我必须想办法,改变现状。【付费点】接下来的几天,马翠变着法地找我麻烦。

今天说我猪草打得不新鲜,明天说我猪食拌得太稀。我全都忍了。我白天在猪圈干活,

晚上就回到我的破茅草屋,从空间里拿出各种美食,关起门来偷偷享用。

我还给同屋的李婆婆用了空间里的特效药,她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这天,

我正在猪圈里给一头刚下了崽的老母猪喂食,马翠又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队长王老顺和几个看热闹的社员。「赵清禾!你干的好事!」

马翠指着一头哼哼唧唧的小猪仔,对我破口大骂,「你看看!这猪仔都快被你喂死了!

拉稀了!」我皱起眉,走过去查看。那头小猪仔确实精神萎靡,躺在地上,

**后面还沾着稀疏的粪便。「怎么回事?」我问。「我怎么知道!

肯定是你喂的猪食有问题!」马翠一口咬定。王老顺也板着脸,

对我厉声呵斥:「赵清禾同志!大队的财产,可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这头猪仔要是死了,

你必须照价赔偿!」一头猪仔,在这个年代,可值不少钱。我一个刚下乡的知青,身无分文,

拿什么赔?这分明就是他们设下的圈套。「猪食都是统一的,别的猪吃了都没事,

为什么偏偏它有事?」我冷静地反驳。「谁知道你有没有在里面动手脚!

你这种城里来的**,心眼多着呢!」马翠不依不饶。周围的社员也开始窃窃私语,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我百口莫辩。我蹲下身,仔细检查那头小猪仔。我前世在实验室,

也接触过动物活体实验,对一些基本的兽医知识略知一二。我发现小猪仔的嘴边,

有一些绿色的碎屑,闻起来有一股奇怪的草药味。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断肠草的碎末。

有人投毒。「队长,这猪不是吃坏了肚子,是中毒了。」我站起身,肯定地说道。「中毒?

你胡说八道什么!」马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是不是胡说,找个兽医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过,我倒是知道一种土方子,或许能救它。」我当然没有土方子。

但我空间里有万能解毒剂。现在,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把药喂给它。「什么土方子?

你要是治不好,罪加一等!」王老顺恶狠狠地说。「治不好,我赔双倍。」我斩钉截铁。

我不能让他们把猪带走,否则就是死无对证。我转身跑向后山,假装去采草药,

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取出一小瓶解毒剂,混在一些捣烂的普通草叶里。当我拿着「草药」

回来时,猪圈边围了更多的人。陆晏也站在人群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掰开小猪仔的嘴,把混着解毒剂的草药糊糊灌了进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一分钟,两分钟……那头小猪仔非但没有好转,

反而抽搐得更厉害了,最后四腿一蹬,不动了。「死了!猪死了!」马翠第一个尖叫起来,

「赵清禾!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害死了大队的猪!」王老顺脸色铁青,指着我吼道:「来人!

把这个破坏集体财产的坏分子给我绑起来!送到公社去!」几个壮汉立刻朝我围了过来。

我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我明明用的是解毒剂,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剂量不对?

还是这七零年代的猪,体质和现代的不一样?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完了。这一次,

我真的在劫难逃了。就在那几个壮汉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住手。」是陆晏。他分开人群,走到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死猪,

又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马翠,突然开口说道:「猪不是她害死的。」「你说不是就不是?

你算老几!」王老顺对这个「坏分子」没什么好气。「因为毒,是我下的。」

陆晏平静地吐出这句话。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连我也愣住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想干什么?王老顺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好啊!你个坏分子,

竟然自己承认了!来人,把他给我一起绑了!」陆晏没有反抗,

任由那几个人用麻绳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他被推搡着往前走,经过我身边时,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猪食槽,第三块砖,下面。」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被押走了。我僵在原地,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猪食槽,第三块砖?

那下面有什么?5.等所有人都散了,我才回过神来。我走到猪食槽边,按照陆晏的提示,

找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掀开砖头,下面埋着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小撮绿色的粉末,和我在猪仔嘴边发现的一模一样,正是断肠草的粉末。

旁边还有一小块布料,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迎春花。是马翠的!

我见过她袖口上绣着一模一样的花样!原来如此。陆晏不是疯了,他是在帮我!

他故意揽下罪名,被抓走,就是为了给我留下寻找证据的时间和机会!

这个男人……我握紧手里的证据,心里五味杂陈。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顶罪。

我把证据小心翼翼地收好,又看了一眼那头「死」了的小猪仔。不对。刚才我太慌乱了,

没有仔细检查。我蹲下身,把手探到小猪仔的鼻子下面。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是假死!

解毒剂起作用了,但因为毒素太猛,导致了休克。我立刻从空间里取出一支肾上腺素,

悄悄给小猪仔注射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抱着那头「死」猪,冲向了大队部。「队长!

不好了!猪……猪又活了!」我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

整个村子都被我这一嗓子给喊炸了。当王老顺和一群社员赶到大队部门口时,

正好看见那头小猪仔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还凑到我脚边,哼哼唧唧地蹭着。

「这……这怎么回事?」王老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脸「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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