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寻安的《丈夫带小三回家,公婆不管?我直接喊来公婆的情人来聚》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陈浩张爱梅秦悦,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是一个叫李卫国的男人,五十二岁,丧偶三年,退休前是中学体育老师。”侦探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感情。“他们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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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五年,丈夫出轨,公婆包庇,还将私生子和小三带回了家。他们说,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他们管不了。我冷笑,反手将公公的小三和婆婆的情人请到了家里。
“爸,妈,既然你们管不了我们夫妻的事,那你们自己的事,总该自己解决吧?
”看着他们瞬间惨白的脸,我知道,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01玄关的门被推开,
一股混杂着陌生香水味和冷气的风灌了进来。我正弯腰擦拭着客厅地板,听见动静,抬起头。
门口站着三个人。我的丈夫,陈浩。一个陌生的、妆容精致的女人。还有一个被女人牵着手,
大约三岁的小男孩。那孩子的一双眼睛,简直是陈浩的复刻版。我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溅起一小片水花,洇湿了我脚边的地板。客厅的水晶灯光线明亮,照得那女人的脸格外清晰,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挑衅。“小舒,这是秦悦,这是……安安。
”陈浩的声音干巴巴的,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熟稔。我缓缓站直身体,
腰部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泛起一阵酸麻。我的目光从那个孩子脸上移开,落在我丈夫的脸上,
试图从他那张我看了五年的脸上找出一点愧疚或是不安。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躲闪着我的视线,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应付一件麻烦事。“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个叫秦悦的女人嗤笑一声,
松开孩子的手,径直走到我面前。她比我高一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剖开我的朴素家居服,剖开我略显苍白的脸。“意思就是,我跟陈浩才是真爱,
安安是他的儿子,我们需要一个家。”她的声音清脆又刺耳。“这个家,就是我家。
”我一字一句地回答,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收缩,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很快就不是了。
”秦悦的嘴角勾起,环视了一圈这个我亲手布置的家,“陈浩说主卧的采光最好,
我跟安安住。你的东西,自己收拾一下吧。”嚣张。**裸的鸠占鹊巢。我不再理会她,
死死地盯着陈浩。“陈浩,你让她滚出去。”他终于肯正视我,
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姜舒,你能不能大度一点?事情已经这样了,闹起来对谁有好处?
”大度一点?我感觉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冷却。多么熟悉的说辞。他每次犯错,
每次敷衍我,都用这句话来堵我的嘴。“我把我的丈夫,我的家,让给别人,就叫大度?
”我气到发抖,声音也跟着颤。“够了!”婆婆张爱梅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她闻声走出,
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那个叫安安的孩子面前,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哎哟,
这就是我的乖孙子吧?快让奶奶抱抱。”她一把抱起那个孩子,亲热地用脸颊蹭着他的脸蛋,
那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慈爱。我的儿子?我们的儿子在哪里?结婚五年,
我被她催生了五年,用各种偏方折腾了五年,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现在我懂了。
原来不是我生不出来,是我的丈夫,早就在外面开花结果了。而我的婆婆,
这个口口声声说我不孝、不能为陈家延续香火的女人,早就知道了一切。她就是那个刽子手,
一边对我宣判,一边磨着刀。我转向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公公**。
他从始至终都像个局外人,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翻着报纸,
仿佛眼前这场风暴只是一阵微不足道的风。“爸,您说句话。”我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抬了抬眼皮,视线从报纸上方越过,落在我身上,淡漠得像看一个陌生人。
“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我管不了。”说完,他又低下了头,报纸被他翻得哗啦作响。
管不了。一句轻飘飘的管不了,将我彻底推入了深渊。客厅里,婆婆逗弄孙子的笑声,
小三指挥陈浩搬行李的命令声,陈浩唯唯诺诺的应和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被困在网中央,动弹不得,无法呼吸。我看着这个我付出了五年青春和心血的家,
看着这几个我曾以为是亲人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那么陌生。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
五年的隐忍,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是这个家里最可笑、最多余的外人。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默默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回我们的……不,是我的次卧。
关上门,将外面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隔绝。**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
蹲坐在地。巨大的恨意像藤蔓一样从心脏深处疯狂滋生,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
勒得我骨头生疼。眼泪,终于无声地滚落下来。但这不是软弱的泪。这是淬了毒的血。
02黑暗的房间里,我不知道坐了多久。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苏晴发来的微信。“小舒,
你还好吗?今天怎么没消息?”看到她的名字,我紧绷的神经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我没有打字,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怎么了?
”苏晴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压抑的哽咽声,却从喉间泄露了出来。“出事了?慢慢说,别怕,我在。
”苏晴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我深吸一口气,用最简短、最平静的语言,
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叙述了一遍。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几秒后,苏晴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这一家子畜生!姜舒,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不,
我不能走。”我的声音嘶哑,但异常清晰,“走了,就正合了他们的意。
”“那你打算怎么办?跟他们硬刚?你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一家子?”“哭闹是没用的。
”我擦干脸上的泪痕,脑子在极致的痛苦后,反而变得无比清醒,“我现在要做的,
是拿到我该拿的东西。”“对!取证!”苏T晴是律师助理,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陈浩婚内出轨,还有私生子,这是重大过错方!只要证据确凿,离婚分割财产的时候,
他就要脱层皮!”“不仅是他。”我的指尖冰凉,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陌生的狠戾,
“他们一家人,谁也别想好过。”苏晴在那头顿了顿,然后说:“小舒,你想做什么,
我都支持你。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挂掉电话,我站起身,打开了房间的灯。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神却亮得惊人。那个温顺、隐忍、顾全大局的姜舒,
在刚才,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复仇者。取证。我开始在房间里翻找。
陈浩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已经被他搬到了主卧。我在衣柜的角落里,
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铁盒。这是他放大学时代纪念品的地方,一直宝贝得很。
我找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它。里面是一些信件、照片,还有一本旧相册。我快速翻阅着,
希望能找到些关于他和秦悦的蛛丝马迹。一张照片从相册的夹层里滑落。我捡起来。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背景像是在一个公园里。上面是两个人。一个是年轻时的公公**,
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意气风发。他身边,依偎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笑容甜美。
他们的姿态,十分亲密,绝不是普通同事或朋友该有的样子。照片的背面,
有一行娟秀的字迹:赠建国,爱你的小琴,1990年夏。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混乱的思绪。公公**,
这个道貌岸然、满口“家丑不可外扬”的男人,原来也藏着自己的秘密。我看着这张照片,
一个大胆到近乎恶毒的计划,开始在脑海中慢慢酝酿成型。他们不是说,夫妻之间的事,
外人管不了吗?他们不是喜欢一家人整整齐齐地解决问题吗?那我就让这个家,
真正地“热闹”起来。我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打开手机银行。
卡里是我这几年工作的全部积蓄,还有父母偶尔补贴我的一些钱,一共三十多万。
我毫不犹豫地将这笔钱全部转出。然后,我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
联系上了一家信誉极好的**社。我提出了我的要求。“我要请你们兵分两路。
”“一路,给我查清楚陈浩和那个叫秦悦的女人的所有信息,特别是他们的资产往来,
越详细越好。”“另一路……”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帮我查两个人。我的公公,
**。我的婆婆,张爱梅。”电话那头的负责人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专业。
“好的,女士。我们会尽快给您反馈。”放下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星光。
棋局,已经布下。陈浩,张爱梅,**……你们准备好,
迎接这场盛大的“家庭聚会”了吗?03效率高得惊人。不过三天,
我就接到了侦探的第一个电话。是负责调查婆婆张爱梅那条线的。“姜女士,我们查到,
您的婆婆张爱梅女士,是城西‘夕阳红’老年活动中心的常客。
”“她每周二、周四、周六的下午都会去那里跳交谊舞。”“她的固定舞伴,
是一个叫李卫国的男人,五十二岁,丧偶三年,退休前是中学体育老师。
”侦探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感情。“他们关系怎么样?”我问。
“超出了普通舞伴的范畴。”侦探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我们观察到,每次跳完舞,
李卫国都会送张爱梅回家,送到小区门口才离开。期间会有一些亲昵的肢体接触。
”“这还不够。”我冷静地说,“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明白。”又过了两天。
我的邮箱里收到了一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快捷酒店的门口。第一张,
婆婆张爱梅和那个叫李卫国的男人并肩走进去,李卫国的手,亲密地搭在婆婆的腰上。
第二张,是三个小时后,他们一起走出来,婆婆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
照片拍得极为清晰,每一个细节都一清二楚。我放大照片,
看着婆婆那张平日里总是对我横眉冷对的脸。此刻,她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神态娇羞,
像个陷入热恋的少女。我几乎要笑出声来。真是讽刺。这个女人,昨天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说我不守妇道,说我连自己男人的心都看不住,是女人的耻辱。
她用最严苛的道德标准来要求我,自己却在享受着所谓的“黄昏恋”。她的双重标准,
玩得真是炉火纯青。这几天,我在家里过得像个透明人。秦悦已经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主卧,
将我的东西打包扔在次卧门口,像一堆垃圾。餐桌上,
婆婆张爱梅变着花样地给她的“乖孙”做吃的,对我视而不见。陈浩则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
下班回来就逗逗儿子,然后就以“工作累了”为由,躲进主卧,享受他的“二人世界”。
这个家,已经彻底没有了我的位置。我没有争吵,也没有反抗。我每天安静地吃饭,
安静地回房,将自己伪装成一个被打垮了的、准备默默接受现实的懦弱妻子。他们越是得意,
越是放松警惕,我的计划就越容易实施。我将照片保存下来,然后给侦探回了一个电话。
“干得不错。现在,我需要那个男人,李卫国的全部联系方式。”“还有,继续跟着,
我需要更多,更……有冲击力的东西。”也许是一段视频。挂掉电话,**在椅背上,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张刺眼的照片。婆婆张爱梅,这是你的第一个把柄。
你不是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责别人吗?我倒要看看,当你自己的丑事被揭开时,
你还能不能站得那么稳。04婆婆那边的进展顺利,公公这边的消息也很快传了过来。
另一路侦探的电话是在一个黄昏打来的。“姜女士,您公公**这边,我们也有发现了。
”“说。”我的心跳微微加速。“他有一个情人,维持关系已经超过五年了。”五年。
和我结婚的时间一样长。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个家,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
“对方是什么人?”“叫王莉,二十六岁,在一家商场当导购。我们查到,
您公公在单位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给她租了一套公寓,每个月除了房租,
还会给她两万块钱的生活费。”两万。我一个月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才八千。
**每个月给我的家用,是三千,还时常念叨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持家。原来他的钱,
都花在了这里。“这个王莉,目前情绪不太稳定。”侦探补充道,
“她最近一直在逼您公公离婚娶她,还说自己怀了孕,但我们侧面打听了一下,是假的,
只是她逼宫的手段。”“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但实际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消遣。
最近因为她闹得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真是个意外之喜。
一个正闹着要名分的年轻女孩,比一个安于现状的情人,好用太多了。她是最好的武器,
尖锐,且充满不确定性。“我需要她的地址,电话,所有能联系上她的方式。”我说。
“没问题。资料今晚会发到您的邮箱。”“很好。”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
看着天边的最后一抹晚霞被黑暗吞噬。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夹杂着陈浩和秦悦的笑声,
还有那个孩子咿咿呀呀的叫喊。公公**今天难得在家吃饭,此刻大概正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最爱的时事新闻,摆出那副忧国忧民的姿态。家丑不可外扬。
这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用这句话来压制我,堵住我的嘴,
让我把所有的委屈和不公都吞进肚子里。现在,我只想看看,
当他自己的丑事被我亲手扬出来的时候,他那张伪善的面具,还能不能戴得住。复仇的拼图,
已经凑齐了。婆婆的“黄昏恋”,公公的“第二春”。两份沉甸甸的证据,
静静地躺在我的电脑里。万事俱备,只欠一场东风。而这场东,将由我亲手来掀起。
我打开手机,给陈浩发了一条信息。“这个周六,我们开个家庭会议吧。大家都在,
把事情说清楚,拿个章程出来。”信息发出去没多久,陈浩就回了。“好。你能想通最好。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大概以为,我终于要妥协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冷冷地笑了。是啊,是该拿个章程了。只不过,这个章程,由我来定。
这场家庭会议,注定会成为一场……盛大的鸿门宴。05周六,我起了个大早。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表现得像一个彻底认命的妻子,
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餐。淘米,洗菜,切肉。刀刃和砧板碰撞,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
秦悦靠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像个监工一样看着我。“哟,想通了?准备当个贤妻良母,
伺候我们一家三口?”她的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炫耀。我没有理她,
只是专注地切着手里的青椒。她觉得无趣,撇了撇嘴,转身回客厅陪她儿子去了。客厅里,
陈浩正和他父亲**说着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婆婆张爱梅则坐在沙发上,
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指挥我:“姜舒,中午多做两个硬菜,安安喜欢吃糖醋排骨,
你去做一份。”颐指气使,理所当然。他们都以为,我屈服了。他们以为,
今天的这场“商量”,是我缴械投降的仪式。我顺从地应了一声“好”,
然后将切好的菜码放整齐。一桌丰盛的菜肴很快就准备好了。八菜一汤,都是他们爱吃的。
我甚至还开了一瓶红酒。“都准备好了,吃饭吧。”我摘下围裙,平静地对客厅里的人说。
陈浩和秦悦率先坐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婆婆抱着她的宝贝孙子,公公也放下了报纸,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餐桌旁。我像个局外人,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上了酒。“今天,
是想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彻底做个了结。”我端起酒杯,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这就对了嘛。”婆婆张爱梅呷了一口酒,嘴角带着满意的笑,“一家人,
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小舒啊,你还年轻,男人嘛,都这样。你大度一点,
陈浩心里还是有你的。”陈浩也附和道:“是啊小舒,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