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被占,我报警后女友傻眼
作者:中了七颗豆荚
主角:桑榆江旭江鹤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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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七颗豆荚”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新房被占,我报警后女友傻眼》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桑榆江旭江鹤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充满了委屈和控诉。“我们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不是让她跟着你受委屈的!你倒好,还没……

章节预览

刚装修好的新房还没来得及入住,女友就盘算着让她弟弟一家也搬进来。

“我弟刚结婚没地方住,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先让他们住两年。”我当场拒绝,

这是我的婚前财产,凭什么给她弟住?她气得摔门而去,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第二天,

手机上的监控提醒却响个不停,点开一看,她弟弟一家三口已经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的新房!

我二话不说,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同志吗?我家进贼了!”01手机屏幕上,

监控画面清晰得刺眼。一个陌生的女人正指挥着桑榆的弟弟江旭,

将一个硕大的蛇皮袋拖过崭新的木地板。刺啦一声,好像有利器划过地板,

我的心脏跟着猛地一抽。那个女人我见过,江旭刚过门的媳妇。

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满脸的不耐烦。而江旭,

那个被他姐姐捧在手心的成年巨婴,正一脚踹开主卧的门,像巡视领地一样在里面踱步。

监控的提示音还在手机上疯狂跳动,一声接一声,像是在为这场荒诞的闹剧敲响丧钟。

昨天桑榆那张写满“理所当然”的脸还浮现在眼前。“江鹤,我弟刚结婚,没地方住,

总不能租房吧,花那冤枉钱干嘛?”“你这房子反正也空着,先让他们住两年,

等他们缓过来了就搬走。”她语气轻柔,仿佛在商量今晚吃什么一样平常。我拒绝了。

没有丝毫犹豫。这套房子,耗尽了我毕业以来所有的积蓄和心血,是我未来生活的基石,

不是收容所。“这是我的婚前财产。”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桑榆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温柔的面具碎裂,露出不可置信的愤怒。“江鹤!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那是我亲弟弟!

”“就因为是你的婚前财产,所以我们一家人都要受委屈吗?”她摔门而去,

留下这句话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响。我以为那只是她的一时气话。

我以为这场争执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以她的冷静和我的退让收场。我甚至已经在思考,

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语气放缓和一点,但立场不变。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我低估了她的决心,也高估了她对我的尊重。原来在他们一家人眼里,我的财产,

就是他们的财产。我的底线,就是用来被践踏的。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滑动,没有温度。

我没有给桑榆打电话质问,也没有怒气冲冲地赶去新房跟他们对峙。那毫无意义。

跟一群听不懂人话的生物争辩,只是浪费口舌。

我直接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接通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像一块冰。“喂,警察同志吗?我家进贼了。”地址,

就是我那套还没来得及散味的新房。赶到新房的时候,警车已经停在楼下,

蓝红色的警灯无声地旋转,映得周围邻居探头探脑的脸忽明忽暗。我推开虚掩的房门,

一股混杂着泡面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玄关处,我精心挑选的地垫被踩得漆黑,

上面还扔着几个烟头。警察同志正站在客厅中央,表情严肃。江旭和他老婆抱着孩子,

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那是我为了看电影特意买的昂贵的功能沙发。桑榆的母亲,

我未来的丈母娘,则叉着腰站在警察面前,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警察同志,

你们搞错了吧!这是我女儿的婚房,我儿子住自己姐姐家,算哪门子贼?

”江旭在一旁帮腔:“就是,我姐夫还能报警抓我?一家人,开什么玩笑!

”他的眼神瞟到我,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在说,看吧,最后还不是得乖乖让我们住进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为首的警察面前,递上了我的身份证和手机里的电子房产证。

“警察同志,这是我的房子,我姓江,叫江鹤。我不认识这几位,他们撬了我的锁,

私自闯了进来。”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房间里,每个字都清晰地砸在众人耳朵里。

警察接过我的证件,核对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他转向江旭一家:“房主在这里,

房产证上也是他的名字。你们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桑榆的母亲一听就炸了。“凭什么!

这是我女儿和他的婚房!我女儿马上就要嫁给他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就在这时,

桑榆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我,然后是旁边的警察,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没有质问她的家人为何会在这里,而是箭步冲到我面前,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我偏头躲开了。她的手停在半空,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瞬间涌了上来。“江鹤!你疯了!

你竟然报警抓我弟!你要不要脸!你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她不是在问我,

是在嘶吼,是在宣判我的罪行。我冷冷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

以为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她的脸上,只有愤怒和被羞辱的难堪,

没有对自己家人错误行为的认知。“在你眼里,你家人的脸面,比我的财产和底线更重要,

是吗?”“什么你的财产!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我让我弟住一下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小气!这么不近人情!”她的质问掷地有声,

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警察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我们的争吵。“行了!

现在产权清晰,房主不同意你们居住。请你们立刻收拾东西离开,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江旭的母亲还想撒泼,被警察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江旭骂骂咧咧地开始收拾他们那几个破烂的袋子,他老婆则抱着孩子,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倒霉”。临走时,桑榆的母亲经过我身边,阴阳怪气地啐了一口。

“真是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以后我女儿嫁给你有得苦头吃!”我面无表情。

桑榆站在原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控诉。“江鹤,

你必须给我弟和我们全家道歉!”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道歉?

我应该为保护自己的家而道歉吗?”我绕过她,开始检查我的新房。门锁被暴力撬坏了,

锁芯不知所踪。客厅的墙上,有一个黑乎乎的脚印。崭新的餐桌上,摆着吃剩的泡面桶,

油渍浸透了我特意铺上的桌布。主卧里,我预留给自己的新婚床铺,被褥被掀得乱七八糟,

上面还有婴儿留下的黄色尿渍。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胸腔里直冲头顶。这不是家。

这是一个被鸠占鹊巢的狼藉之地。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人,就是引狼入室的刽子手。

我没有回头,声音冷得能结出冰来。“桑榆,带着你的家人,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现在,

立刻。”02他们最终还是走了。在警察的监督下,像一群丧家之犬,

灰溜溜地消失在楼道里。桑榆走在最后,她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

只是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眼神,死死地剜了我一眼。我关上被撬坏的门,世界终于清静了。

房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却久久不散。我走到窗边,推开所有的窗户,

任凭夜晚的冷风灌进来,试图吹散这一切。可心里的那股恶心和愤怒,却怎么也吹不散。

晚上,我没有回自己租住的小屋,而是在新房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这里曾经承载着我所有对未来的美好幻想,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夜里,

桑榆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挂断。她又打。我再次挂断。然后,是微信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江鹤,你真让我恶心。”“为了一个破房子,你连我们的感情都不顾了。

”“我妈被你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我弟媳妇要闹着离婚,你满意了?

”“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每一条信息,都是一把刀子,扎在我心上。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剩下麻木的冷。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了一边。第二天一早,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以为是物业,起身从猫眼里看出去,

却看到了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是桑榆的父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他们是长辈,

基本的礼貌我还是有的。桑榆的父亲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小江啊,

我们是来……来替桑榆和江旭给你道个歉的。”桑榆的母亲则板着脸,

一进门就开始用挑剔的眼神打量我的房子,嘴里啧啧有声。“这房子装修得倒是不错,

就是地段偏了点,以后孩子上学不方便。”我没接话,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水。“叔叔阿姨,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桑我爸轻咳了一声,搓着手说:“小江,你看,昨天那事儿,

确实是江旭他们不对,太冲动了。但说到底,都是一家人,闹到报警,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让他们住进来?”我平静地问。“哎,不是那个意思。

”桑榆父亲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你看能不能有个折中的办法?年轻人嘛,火气大,

你多担待一点。江旭毕竟是桑榆的亲弟弟,你作为姐夫,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

”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内核却还是那个字:让。让我退让,让我妥协,让我牺牲。

桑榆的母亲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什么叫帮衬一把?说得好像我们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们家桑榆,从小到大,我们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辛辛苦苦培养这么大,

现在要嫁给你,给你当牛做马,生儿育女,让你弟弟住一下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

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我们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不是让她跟着你受委屈的!你倒好,还没结婚呢,

就开始给我们家下马威了!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家是吧?”我放在膝盖上的手,

不自觉地握成了拳。但我没有发作。我只是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他们,语气依旧平静。“阿姨,第一,桑榆嫁给我,不是给我当牛做马,

我们是平等的伴侣。第二,这套房子是我个人婚前财产,与你们,甚至与桑榆,

在法律上都没有任何关系。第三,帮助是情分,不是本分,我没有义务牺牲自己的利益,

去满足江旭的无理要求。”我的话让桑榆的母亲愣住了,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反驳她。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桑榆的父亲赶紧打圆场。“小江,小江,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你阿姨也是心疼孩子,

说话直了点。”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江旭的工作也……因为这事丢了。

你看,这事闹得……能不能……大家各退一步?”我心里冷笑。工作丢了?那是他咎由自取。

“叔叔,我的态度很明确。房子,不可能让他住。这是我的底线。”我站起身,

做出了送客的姿态。“如果你们是来调解的,那现在可以回去了。如果你们是来施压的,

那更没必要。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桑榆的父母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们悻悻地站起身。

走到门口,桑榆的母亲还是不甘心,回头撂下一句狠话。“江鹤,你别后悔!

想娶我们家桑榆,没那么容易!”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在门板上,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桑榆发来的信息。“我爸妈都拉下脸去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江鹤,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弟住房的事,你到底解不解决?”“不解决,这婚就别结了!

”看着那句“别结了”,我非但没有感到威胁,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回复了她两个字。“好的。”03发送完那两个字,

我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胸口那股持续了快两天的郁结之气,

仿佛瞬间消散了大半。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空落落的茫然。三年的感情,

真的要以这种方式收场吗?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出了这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新房。

我需要找个人聊聊,需要一个清醒的声音把我从这团乱麻中拉出来。我拨通了沈眠的电话。

“大律师,有空吗?请你吃饭。”沈眠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如今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律师。她聪明、干练,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核心。

我们在一家常去的川菜馆见了面。沸腾的红油和呛人的辣味**着我的味蕾,

也让我的神经稍微兴奋了一些。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桑榆提出要求,

到她家人强行入住,再到今天的“分手”威胁。沈眠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只是偶尔夹一块毛血旺放进嘴里,辣得嘴唇红艳艳的。直到我说完,她才放下筷子,

用紙巾擦了擦嘴。“所以,你现在是来找我寻求安慰,还是寻求解决方案?”“都有吧。

”我苦笑了一下,“主要还是觉得……挺荒谬的。”“不荒谬。”沈眠的眼神很锐利,

像手术刀一样剖析着我的困境,“这不是简单的家庭矛盾,江鹤,

这是对方家庭对你个人财产的一次系统性的、有预谋的入侵试探。”“入侵试探?

”这个词让我愣住了。“没错。”沈眠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你想想,

他们为什么不租房,不住酒店,非要住你的新房?因为成本最低,风险最小。第一次,

桑榆提出要求,这是投石问路。你拒绝了,他们就直接升级为强行占有,

这是在测试你的底线。”“如果昨天你没有报警,而是选择了私下争吵,

或者忍气吞声让他们住下了,那会是什么后果?”我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后背一阵发凉。

“他们会得寸进尺。”“对!”沈眠打了个响指,“今天让你弟住进来,

明天就会让你弟媳妇的七大姑八大姨也来‘暂住’。你的房子会变成他们家的免费旅馆,

你的个人空间会被无限挤压。最可怕的是,他们在用这种方式,

模糊你和桑榆之间的财产界限。一旦你习惯了退让,‘你的’就会慢慢变成‘你们的’,

最后变成‘他们家的’。”她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把我最后那点对桑榆的幻想敲得粉碎。我一直以为,桑榆只是被亲情绑架,拎不清。

现在看来,她不是拎不清,她是太清醒了。清醒地知道如何利用我的感情,

去为她的家人攫取最大的利益。我只是她用来反哺娘家的工具人,一个行走的钱包,

一个可以无限度索取的搭伙伙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主动出击。”沈眠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你不能再被动地等着他们出招了。这次是换锁,

下次他们就能砸门。你必须让他们意识到,你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她从包里拿出一支笔,在餐巾纸上飞快地写着什么。“第一,立刻更换全屋门锁,

换成最高级别的智能安防系统,带实时监控和报警功能的那种。所有钥匙,你自己保管,

包括你父母,都不能给。”“第二,保留好所有的证据。昨天的出警记录,

你和你未来岳父母的录音,桑榆威胁你的聊天记录。这些都是保护你自己的武器。”“第三,

”她顿了顿,抬头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江鹤,做好分手的准备。一个不尊重你底线,

并且试图联合家人侵占你财产的女人,不值得你爱。她不是你的伴侣,她是你的敌人。

”“敌人”这个词,让我心脏猛地一缩。虽然残酷,但我知道,沈眠说的是对的。

看着餐巾纸上那清晰的字迹,我的思路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心里的烦闷和茫然被一种坚定的决心所取代。这顿饭,我吃得酣畅淋漓。从川菜馆出来,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本地最好的智能家居安防公司。我要给我的房子,

装上最坚固的铠甲。既然他们想玩,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04安防系统装得很快,

两天时间,我的新房就已经被武装到了牙齿。

智能门锁拥有指纹、密码、人脸识别等多种开锁方式,

任何非法的撬动都会第一时间向我的手机发送警报,并自动录下门口的视频。屋内,

几个隐蔽的摄像头覆盖了所有关键区域,可以实时查看并对话。做完这一切,

我心里才算有了一点底。这几天,桑榆没有再联系我,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乐得清静,

每天按时上下班,晚上去新房看看装修的收尾工作。我以为,

那句“这婚别结了”已经是我们关系的终点。可我还是低估了江旭一家的**程度。

周三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是安防APP的异常警告。我点开一看,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让我血压瞬间飙高。

新房门口,江旭和他妈,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开锁师傅,正鬼鬼祟祟地围在我的门前。

那开锁师傅正在用工具捣鼓我的新锁。“师傅,你快点啊,行不行啊?

”江旭不耐烦地催促着。“别催,这锁高级得很,哪有那么容易开。”“我跟你说,

这是我姐夫家,他出差了,让我们过来拿点东西。你放心开,出了事我姐担着!

”江旭拍着胸脯保证。桑榆的母亲则在旁边放风,不时紧张地朝电梯口张望。

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上了我的头顶。贼心不死!他们竟然还敢来!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按下了APP上的通话按钮。一道冰冷严厉的声音,通过门锁上的喇叭,

骤然在安静的楼道里炸响。“门口的三位,你们的行为已经被全程录像!我警告你们,

立刻停止非法侵入行为,马上离开!否则我立刻报警!”我的声音经过电流处理,

显得格外没有感情。门口的三个人明显被吓了一大跳。开锁师傅手一哆嗦,工具掉在了地上。

江旭的母亲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拉着江旭的胳膊就想走。但江旭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

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对着门锁叫嚣起来。“江鹤!你少在那装神弄鬼!我姐说了,

这房子她也有一半!我今天还就非进不可了!”他仗着我看不到他,仗着桑榆在他背后撑腰,

有恃无恐。好,很好。我彻底被气笑了。我直接将这段实时视频保存下来,

连同上次的出警记录截图,一起打包发给了沈眠。附言:“帮我报警,非法侵入。另外,

帮我个忙。”然后,我退出了会议室,拨通了另一个朋友的电话。“喂,老张,

帮我查个人……”我把江旭的名字和基本信息告诉了他。老张人脉广,很快就给了我回复。

江旭在一个小型的私人装修公司当学徒,说白了就是打杂的。我拿到了他老板的电话。

没有任何犹豫,我将那段江旭试图撬锁的视频摘要,用一个匿名号码发给了他的老板。

我什么都没说,但视频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一个连准姐夫家都敢撬的人,

谁敢让他进客户的家门?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会议室,心情平静得可怕。几分钟后,

沈眠发来消息:“警察已经过去了。”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是辖区派出所打来的。他们告诉我,人已经带回所里了,因为是二次作案未遂,

性质比较恶劣,对江旭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和警告,并处以行政拘留五天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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