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追妻:末日求生实录》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嘉喜WEY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虽然不大,但至少能保护隐私。食物供应也充足了许多。安安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但诺诺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她不说话,不哭也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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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雾降临的第三天,我死了。死在赶去救我白月光的路上。可我没能投胎,魂魄被困在人间,
像个可笑的观众,被迫看着我抛弃的妻女在活人地狱里挣扎求生。我的妻子乔晚,
那个曾经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娇弱女人,如今却能面不改色地用钢管捅穿“感染体”的头颅。
而我那被吓到失语的女儿,正用一双空洞的眼睛,
死死盯着安全区门口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我曾豁出性命去救的女人,许念。
她正依偎在新势力的首领怀中,笑靥如花。我的脑子嗡地一声,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浮现:我的死,不是意外。01我叫沈序,是个鬼魂。
一个刚死了七天,连头七都没过完的新鬼。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我的妻子乔晚,
领着我们的一双儿女,终于抵达了三号安全区的门口。她变了很多。
曾经白皙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手背上布满了干裂的口子和厚茧,身上那件曾经名牌的风衣,
现在沾满了泥污和暗红色的血迹,破烂得像块抹布。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株在焦土中顽强生长的野草。我下意识地不敢多看她的脸,
那过于平静的表情让我心头发慌。我的目光转向她身后的女儿诺诺。诺诺才五岁,
此刻却像个木头娃娃,眼神空洞,小脸蜡黄,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一阵尖锐的愧疚刺穿了我虚无的魂体。如果不是我,诺诺不会变成这样。七天前,
一场诡异的“血雾”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整座城市。吸入血雾的人,
会在几小时内变得狂躁、嗜血,成为只知攻击活人的“感染体”。通讯中断,电力瘫痪,
城市瞬间沦为人间炼狱。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带着乔晚和孩子们逃。可车刚开出小区,
我就接到了一个卫星电话,来自我的同事,也是我心底的白月光,许念。“沈序,救我!
我被困在研究所了,他们……他们都疯了!我这里有……有最重要的东西!
”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喘息,背景是尖锐的警报和凄厉的惨叫。研究所。最重要的东西。
我脑子一热,几乎没有犹豫。许念是项目组的核心,她掌握着我们耗费数年心血的研究数据,
那可能是终结这场灾难的唯一希望。“老婆,你带孩子先走,沿着高速去三号避难区,
我得回去救人,拿到数据!”我把车钥匙塞到乔晚手里,语气不容置疑。
乔晚那时的眼神我至今还记得,震惊、不解,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灰败。“沈序,
”她只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很轻,“外面都是怪物。”“人命关天!许念要是死了,
所有人都得玩完!”我冲她吼道,甩开了她拉住我衣角的手。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更不敢看后座上孩子们惊恐的脸。我抢了一辆摩托车,逆着逃亡的人流,冲回了市中心。
我确实找到了许念,她缩在服务器机房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银色手提箱。
可就在我带着她冲出研究所大楼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猛地扑出,我下意识将许念推开,
自己却被那“感染体”扑倒在地。尖锐的牙齿刺穿我脖颈的瞬间,
我看到了许念惊慌失措的脸,以及她身后,一个手持消防斧的男人一闪而过的身影。然后,
一切都黑了。等我再有意识时,我就成了这副鬼样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
只能跟在我的妻女身边。“姓名,身份,有无被抓伤或咬伤?”安全区门口,
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守卫厉声盘问。乔晚平静地回答:“乔晚,带着两个孩子。
我们都没有受伤。”守卫用探测仪扫过他们全身,确认无异常后,才侧身放行。“进去吧,
东区D栋301,新来的都在那儿。记住,这里不养闲人。”乔e晚拉着儿子安安,
安安又拉着失语的诺诺,像一串疲惫的蚂蚱,走进了这座由钢筋水泥构筑的末日孤岛。
就在这时,一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嚣张地驶入大门,守卫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敬礼哈腰。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高大男人走了下来,他叫陆远,是这个安全区的首领。
而他怀里亲密依偎着的那个女人,妆容精致,巧笑倩兮,正是许念。我整个魂都震颤起来。
她不是被我救出来,然后独自逃生了吗?她怎么会和这个基地的头头搞在一起?
而且看她的样子,哪有半分逃亡的狼狈?许念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人群,
落在了刚走进大门的乔晚背影上。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微妙的,
带着一丝轻蔑和玩味的笑意。那一瞬间,我脖子上早已消失的伤口,仿佛又开始剧痛起来。
02D栋301,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大通铺。
二十几个人挤在不到一百平米的空间里,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霉变和廉价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乔晚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
放下那个破旧的背包,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当。“妈妈,我饿。”七岁的安安小声说,
懂事地压抑着肚子的咕咕叫。乔晚从背包里摸出半块已经干硬的压缩饼干,掰了一半给安安,
另一半碾碎了,泡在水壶里,试图喂给诺诺。诺诺依旧毫无反应,只是呆呆地坐着,
像被抽走了灵魂。乔晚的眼圈红了,但她很快逼退了泪意,自己一口没吃,
把那点饼干渣水又倒回了安安的碗里。“都喝了,喝完才有力气。”她的声音很柔,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飘在她们身边,心如刀割。我记得,末世之前,
乔晚是个连外卖备注都要写“多加香菜,谢谢店家小哥哥”的女人。
她会因为一部电影哭得稀里哗啦,也会因为一点小事跟我撒娇半天。可现在,
她像一块被淬了火的钢,冷硬,坚韧。这七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努力回想,
记忆却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我只能看到一些碎片:乔晚开着车,
车后座是哭泣的安安和呆滞的诺诺;她在一个废弃的超市里,用一根撬棍砸开怪物的脑袋,
溅了一身血;她背着发高烧的安安,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走了整整一夜……每一个画面,
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我心上。“新来的,过来登记领物资。
”一个吊梢眼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本子,态度倨傲。她是这层楼的楼长,叫张姐。
“每人每天半块饼干,一瓶水。小孩减半。”张姐瞥了一眼诺诺和安安,“两个小的,
算一个大人的量。有意见?”“没有。”乔晚平静地回答。“哼,算你识相。
”张姐不屑地撇撇嘴,“想吃饱饭,就得干活。明天去外墙清理藤蔓,
一个工分能换一块饼干。”乔晚点了点头,接过那少得可怜的物资。晚上,
通铺里鼾声、梦话声、小孩的哭闹声此起彼伏。乔晚却没睡。她靠在墙上,怀里抱着诺诺,
轻轻哼着我以前经常唱给女儿听的摇篮曲。“小星星,亮晶晶,
漫天都是小眼睛……”她的声音沙哑,不成调,却有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飘到她面前,想看清她的表情。月光从肮脏的窗户透进来,照亮了她的侧脸。
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没入发间。那一刻,我多想伸出手抱抱她,
告诉她我错了,我后悔了。可我只是个鬼魂,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第二天一早,
乔晚就被派去清理外墙的藤蔓。那是份苦差事,需要吊在几米高的墙壁上,
用镰刀割断那些疯长的植物。基地里没人愿意干。乔晚什么也没说,
把孩子托付给同屋一个看起来还算和善的大婶,就跟着工头走了。我跟着她,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系上粗糙的麻绳,悬在半空中。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衣衫,
锋利的藤蔓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挥舞着镰刀。
就在这时,陆远和许念出现在墙下。他们像是来视察工作,身后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护卫。
“陆哥,你看那个女人,还挺能干的。”许念娇滴滴地指着半空中的乔晚,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陆远的目光落在乔晚身上,停留了几秒,
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味。“是块硬骨头。”他评价道,“这种女人,玩起来才有意思。
”许念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刺耳:“那陆哥可要抓紧了,别被人抢先了。
”我的魂体因愤怒而剧烈波动。我死死地盯着陆远,这个男人不仅抢走了我的功劳,
抢走了许念,现在,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我妻子的头上!我冲过去,想撕碎他那张伪善的脸。
可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无力感,排山倒海而来。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那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妻子。
而墙上的乔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停下动作,低头,目光冷冷地与陆远对上。没有畏惧,
没有闪躲,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陆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冲着乔晚,
做了一个用手指捻着下巴的动作,轻佻而傲慢。那是他标志性的动作,我见过。
乔晚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一眼,继续挥动镰刀。她手腕上,有一条我送给她的手链,
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此刻,那条手链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光。03乔晚的坚韧,
很快为她赢得了喘息之机,却也带来了新的麻烦。她干活利落,从不抱怨,
每天都能超额完成任务,换来多一点的口粮。她把大部分食物都给了孩子,自己只喝点米汤。
几天下来,她瘦得更快了,但眼神却愈发明亮,像淬了火的刀。这天,
基地里一个负责水电维修的师傅在清理蓄水池时,不小心触电,半边身子都麻了,
眼看就要不行。医疗队的人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抽搐。“让我试试。”人群中,
乔晚挤了进来,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你?你一个清理藤蔓的懂什么?”张姐嗤之以鼻。
乔晚没理她,径直走到那人身边,蹲下,快速检查了他的情况。“心肺复苏没用,
他是被高压电击穿了,肌肉持续痉挛,再这样下去会因为呼吸肌麻痹窒息而死。
”乔晚的语气冷静得可怕,“谁有绝缘手套和木棍?”众人面面相觑。“我这有!
”一个平时受过乔晚接济的年轻人立刻脱下自己的绝缘胶鞋,递了过去。乔晚套上胶鞋,
捡起一根木棍,深吸一口气,对准那人的胸口,猛地一敲。“咳……咳咳!
”那人剧烈地咳嗽起来,痉挛的身体奇迹般地放松了。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怎么会这个?”张姐结结巴巴地问。“我大学是学生物的,辅修过急救护理。
”乔晚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我飘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是啊,
我怎么忘了,我的乔晚,曾经也是名校的高材生。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家庭,
她本该在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而不是被我困在厨房和尿布里。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陆远耳朵里。当天晚上,陆远就派人来“请”乔晚过去。“乔**,
陆老大请你过去一趟,商量点事。”来人态度客气,但眼神里的压迫感十足。
通铺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乔晚身上,有同情,有嫉妒,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谁都清楚,
这“商量事”,意味着什么。乔晚沉默了片刻,将睡熟的安安和诺诺安顿好,
对旁边的大婶低声道:“麻烦帮我照看一下。”然后,她站起身,跟着那人走了。
我心急如焚,紧紧跟在她身后。陆远的住所是基地里唯一的独栋别墅,
和我生前住的房子差不多大。客厅里,陆远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许念则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他身边。“乔**,请坐。”陆远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像个成功的企业家。“陆老大有事请说。”乔晚站着没动,不卑不亢。
“爽快。”陆远拍了拍手,“我听说了,你懂医术。现在基地里正缺这样的人才。
我打算成立一个医疗组,由你来负责,怎么样?”他顿了顿,抛出诱饵:“以后,
你和你的孩子,可以搬到B区,食物和水双倍供应。不用再干那些粗活了。
”条件优渥得令人难以拒绝。许念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她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鲜红的液体在她指尖摇曳。“我需要考虑一下。
”乔晚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陆远的笑容淡了下来:“乔**,在末世里,
机会可不等人。”“我需要保证我的孩子们绝对安全。”乔晚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听说,
B区……晚上不太平。”她这是在讨价还价,也是在试探。陆远眯起了眼,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敢跟他提条件。“只要你听话,
我保证没人敢动你的孩子。”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那如果,
我不听话呢?”乔晚轻轻反问。空气瞬间凝固。我看到许念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她巴不得乔晚惹怒陆远。陆远死死盯着乔晚,几秒后,他忽然笑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乔晚,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改变主意了。
”他凑到乔晚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仅要你负责医疗组,我还要你,
做我的女人。”他的手,朝着乔晚的脸伸了过去。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却只能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就在陆远的手即将触碰到乔晚的瞬间,乔晚猛地后退一步。
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小小的手术刀片,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刀片很薄,很锋利,
已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陆老大,”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我这条命不值钱,但想碰我,你得拿命来换。”她的眼神,
像一匹被逼到绝境的孤狼。陆远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04对峙,死一般的沉寂。
陆远的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想到,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
敢用这种方式来挑衅他的权威。许念在一旁煽风点火:“陆哥,她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陆远没有理会许念,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乔晚脸上,像是在评估一件棘手的商品。我看得分明,他的眼神里,
除了愤怒,还有一丝被激起的,更为强烈的征服欲。“好,很好。”陆远忽然收回了手,
退后一步,鼓起掌来,“有胆色。我喜欢有胆色的女人。”他重新坐回沙发,姿态放松下来,
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一场游戏。“医疗组组长的位置,还是你的。B区的房子,
也给你留着。”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玩味,“至于做我的女人……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不急。”他盯着乔晚脖子上的血痕,舔了舔嘴唇:“早晚有一天,你会自己走过来的。
”乔晚收起刀片,那刀片在她手里就像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她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条件,是孩子的绝对安全。”“我说了,我保证。
”陆远挥了挥手,像在驱赶一只苍蝇,“你可以走了。明天去医疗站报道。”乔晚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到走出别墅,回到D栋那个拥挤的通铺,
她的身体才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我既为她的刚烈而骄傲,又为她招惹上陆远这样的豺狼而忧心忡忡。回到角落,
安安和诺诺还在睡。乔晚轻轻摸了摸孩子们的脸,然后从背包最底层,
摸出了一个不起眼的急救包。打开急救包,里面除了常规的药品,还有一个夹层。夹层里,
是一排大小不一、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片,还有几支装有不明液体的注射器。我愣住了。
这些东西,她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的目光落在那几支注射器上。其中一支的标签上,
印着一个熟悉的化学式——那是我们研究所正在研发的一种神经麻痹毒素的半成品。
剂量虽小,但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几秒钟内失去行动能力。我猛然想起,血雾爆发前一天,
乔晚来研究所给我送过一次饭。她当时在我的办公室里待了很久,还抱怨我的桌子太乱,
帮我收拾过。难道是那个时候……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念头涌上心头。乔晚,
她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第二天,乔晚正式成了医疗组的组长。她有了独立的房间,
虽然不大,但至少能保护隐私。食物供应也充足了许多。安安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但诺诺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她不说话,不哭也不笑,大部分时间都抱着一个旧旧的布娃娃,
那是她生日时我送的。乔晚想尽了办法,给她讲故事,带她去看基地里偷偷种植的花,
但诺诺的眼睛里,始终是一片空洞。这天,**了一次外出搜集物资的行动。
陆远点名要乔晚随队,理由是队伍需要医生。谁都明白,这是鸿门宴。“妈妈,你别去。
”安安拽着乔晚的衣角,眼里满是恐惧,“外面有怪物。”“安安乖,妈妈很快就回来。
”乔晚蹲下身,温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你要照顾好妹妹。”她转头看向诺诺,
诺诺依旧没反应。乔晚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她很快掩饰过去。临走前,
她从急救包里拿出了一支最小号的注射器,藏进了袖口里。我看着她的动作,心沉到了谷底。
这次外出,恐怕不会太平。车队驶出安全区,进入死寂的城市。
街道上到处是废弃的车辆和被啃噬得残破不全的尸体。时不时有感染体被引擎声吸引,
从阴暗的角落里嘶吼着扑来,又被车顶的机**打成碎片。他们的目标是一家大型医院,
那里有基地急需的药品和医疗器械。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医院里的感染体不多,
很快被清理干净。陆远心情大好,他拍了拍乔晚的肩膀,笑道:“乔医生,
看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他的手顺势下滑,想要揽住乔晚的腰。乔晚不着痕迹地侧身躲开,
指着不远处一个紧闭的房间:“那里是特需病房,或许有更高级的药品。
”陆远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哦?去看看。”两个护卫上前,一脚踹开了门。门内,
一片死寂。房间很大,像个小型ICU,但所有的仪器都停止了工作。病床上,
躺着一个病人,身上插满了管子,但已经没了声息。“晦气,是个死的。
”一个护卫骂骂咧咧地走进去。就在他靠近病床的瞬间,那“尸体”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不是一双属于人类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瞳孔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针尖!它嘶吼着,
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扑向了那个护卫!变异体!比普通感染体更快,更强,
甚至保留了一丝智能!“快跑!”陆远脸色大变,吼道。但已经晚了。
变异体一口咬断了护卫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它抬起头,那张狰狞的脸上,
竟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更可怕的是,它的额头上,有一个淡蓝色的,类似纹身的标记。
看到那个标记,我的魂体猛地一震。这个标记我见过!在我死前,在研究所里,
我见过许念偷偷给一只实验体注射过一种蓝色的试剂,随后,那只实验体的额头上,
就出现了这个一模一样的标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混乱中,所有人都在往外跑。
乔晚拉着吓呆的诺诺(这次陆远非要她带上女儿),却被一个慌不择路的人撞倒在地。
那只变异体,嘶吼着,朝她们母女扑了过来!05千钧一发之际,我疯了一样,
用我虚无的魂体挡在乔晚和诺诺身前。我知道这没用,但我控制不住。“妈妈!
”一声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呼喊,从我身后传来。是诺诺!她开口了!
只见她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乔晚,
自己却正对着那只扑来的变异体。孩子空洞的眼神,在看到那张狰狞面孔的瞬间,
终于被巨大的恐惧填满。“不——!”乔晚发出凄厉的尖叫。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
变异体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腥臭的液体溅了诺诺一身。陆远站在门口,
手里握着一把大口径手枪,枪口还在冒着青烟。他救了诺诺。我愣住了,乔晚也愣住了。
诺诺被溅了一身血污,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呆滞,而是“哇”的一声,
扑进乔晚怀里,放声大哭。那哭声撕心裂肺,却让乔晚和我的心,同时落了地。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