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毁了女儿的摇钱树
作者:嘉喜WEY
主角:陈兰王磊兰心堂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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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亲手毁了女儿的摇钱树》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陈兰王磊兰心堂在嘉喜WEY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陈兰王磊兰心堂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章节预览

我重生了,在女儿陈兰的巴掌即将落在我脸上的前一秒。上一世,

就因为我免费送了邻居几块钱的安神茶,她当众辱骂我,女婿和亲家更是把我当贼一样防备。

他们榨干我半生心血,最后眼睁睁看着我心力交瘁死在病床上。重活一回,

看着眼前这几个熟悉又陌生的白眼狼,我笑了。这一世,我要亲手收回我的一切,

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当我脱下那身被他们玷污的白大褂时,我就知道,

不出一个月,他们会哭着跪着,求我回去。01女儿的巴掌带着风,即将落在我脸上时,

我重生了。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熟悉,药材的苦涩和木柜的陈旧气味交织在一起,

钻进我的鼻腔。眼前,是女儿陈兰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身后,

是抱着手臂一脸轻蔑的女婿王磊,以及叉着腰准备随时开骂的亲家母张翠华。“爸!

谁让你动我的药材了?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送人!”陈兰的尖叫刺破我的耳膜,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我手里还捏着那包刚为失眠的邻居刘婶包好的安神茶,

里面不过是些酸枣仁、百合,总共价值不到两块钱。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两块钱的药材,

他们一家人联手将我毕生的尊严踩在脚下。我叫**,是个老中医。一辈子兢兢业业,

靠着这家传的医术,在单位里也是受人尊敬的陈医生。退休后,我拿出毕生积蓄,

又贴上老脸找亲戚朋友借了十几万,给女儿女婿开了这家“兰心堂”医馆。

医馆的名字是我起的,寓意“兰心蕙质,悬壶济世”。可笑的是,

这家医馆从头到尾都成了他们一家人吸我血的工具。他们对外宣称我月薪三万,

是医馆的首席专家,可每个月到我手里的,只有三千块生活费。他们说,一家人,

钱放在谁那里都一样。我信了。我像老黄牛一样,每天坐诊十几个小时,用我的名声和医术,

将这家小小的医馆做成了十里八乡的“网红”招牌。来看病的人踏破门槛,

流水多得让王磊每晚都躲在房间里数钱。我从没计较过,我觉得,都是为了女儿好。

直到今天,刘婶因为老伴生病,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整夜整夜地失眠,找我看诊。

我看着她蜡黄的脸和深深的黑眼圈,动了恻隐之心,便自作主张给她包了这包安神茶。然后,

就引爆了这场战争。上一世的我,被女儿的巴掌扇懵了,气得浑身发抖,和他们据理力争。

“几十万我都给你们了,还在乎这两块钱的药?”换来的,

却是女婿更恶毒的指责和亲家母更难听的咒骂。“亲兄弟明算账!爸,

你这是没把我们当自家人啊!”王磊皮笑肉不笑地按住药柜,“今天拿药,

明天是不是就该拿钱了?这叫偷,您懂吗?”“就是!家贼难防啊!

一把年纪了手脚还不干净!”张翠华的声音又尖又利。他们一唱一和,给我定了罪。

我百口莫辩,心如刀绞,最终在一场大吵后,被气得心脏病发送进了医院。而他们,

连医药费都不愿意出,只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谁让他自己犯贱送人情。”后来,

没了我的“兰心堂”迅速衰败,他们生意做不下去,又反过来求我。我拒绝了,

他们便在外面造谣我为老不尊,败坏我的名声。我一个人搬回了老屋,

在无尽的悔恨和病痛中,孤独地死去。临死前,我才想明白,对付豺狼,怀柔是没用的,

你得比他们更狠。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暴怒。在陈兰的巴掌即将落下时,

我手腕一侧,轻轻巧巧地避了过去。她的巴掌落了空,巨大的惯性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陈兰稳住身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没想到,一向任她打骂的父亲,

居然敢躲。我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将那包安神茶,

稳稳地递到了旁边吓得不知所措的刘婶手里。“刘婶,拿着。回去按时喝,不够再来找我,

我这儿还有。”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医馆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老陈……”刘婶哆嗦着嘴唇,不敢接。“拿着!”我语气加重了一分,不容拒绝。

刘婶眼圈一红,接了过去,对我鞠了一躬,匆匆离开。整个医馆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你反了天了!”陈兰率先反应过来,气得跳脚。

王磊的脸也黑得像锅底,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我手里的药柜钥匙。“爸,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家医馆姓王,不姓陈!”我冷笑一声,侧身躲过他,

将钥匙串在指尖上转了一圈。“你说的没错,”我慢悠悠地开口,“这家医馆,确实不姓陈。

”我环顾四周,看着这间我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医馆,墙上挂着的锦旗,

每一面背后都有我的故事。可如今,它们看起来却像一个个笑话。亲家母张翠华见状,

立刻撒起泼来:“哎哟喂,大家快来看啊!这老头子拿了我们家的钱开了店,现在翅膀硬了,

要单飞了!没良心的东西啊!”她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外面路过的街坊。

我没有理会她的哭嚎,只是走到挂着我照片和简介的“首席专家”牌子前,抬手,

将它摘了下来。然后,我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脱下,叠得整整齐齐,

和那块专家牌放在了一起。“这身白大褂,我嫌脏。”我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陈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王磊,陈兰,你们记住了。

从今天起,我**,跟‘兰心堂’再无半点关系。”“不出一个月,你们会跪着求我回来。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身后,

传来张翠华更尖利的叫骂和陈兰气急败坏的哭喊。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一世,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和贪婪,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02我回到家时,老伴周秀云正在院子里洗菜。看到我这么早回来,她愣了一下,

擦了擦手迎上来:“老陈,今天怎么收工这么早?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看着她鬓角新增的白发和眼里的关切,我的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上一世,

我被气进医院后,她拖着病体四处借钱为我治病,还要忍受陈兰和王磊的冷言冷语。最终,

她在我之前垮了下去,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是我一生的痛。“我没事。

”我强压下情绪,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因为常年操劳,布满了粗糙的茧子。“秀云,

我从兰心堂出来了。”周秀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是不是跟小兰吵架了?”我拉着她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他们如何克扣我的工资,

如何将我当成赚钱的工具。这些事,我上一世直到死都瞒着她,不想让她跟女儿生分。

周秀云听完,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通红:“这帮……这帮畜生!小兰她怎么能这么对你!

你的钱,你的心血,全都贴给他们了啊!”她一拳捶在石桌上,眼泪掉了下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气,为那样的白眼狼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已经想通了,

离开那里,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周秀云擦了擦眼泪,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坚定:“对!

离开得好!老陈,我支持你!咱们就算喝西北风,也不受这份窝囊气!大不了,咱们自己干!

”有她这句话,我心里最后一点不安也烟消云散。“嗯,咱们自己干。”我重重地点头,

“不过,得先委屈你一阵子了。”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上一世,兰心堂倒闭后,

我为了糊口,在街道的角落里支了个小摊,没想到靠着口碑,生意竟然越来越好。这一世,

我要提前把这条路走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糊口,而是为了复仇。下午,

王磊和陈兰竟然找上了门。一进门,王磊就换上一副笑脸,手里还提着一兜水果。“爸,

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妈,您也劝劝爸,一家人哪有隔夜仇。”陈兰跟在后面,眼睛红红的,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连眼皮都懒得抬,坐在院子里整理我那些宝贝药草。

周秀云见了他们,没好气地说:“我们老陈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东西拿走,

赶紧滚。”陈兰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妈!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我那不是一时着急吗?

我也是为了医馆好啊!再说了,爸他今天让我在那么多病人面前下不来台!”我冷笑出声。

看,这就是我的好女儿。直到现在,她还在计较她的面子,而不是反思自己的错误。

“你的面子?”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得掉冰渣,“你的面子,是靠谁挣来的?

没有我这张老脸,你那个‘兰心堂’连个门面都撑不起来!现在翅膀硬了,

觉得我的脸可以随便踩了?”王磊连忙打圆场:“爸,您消消气。我们知道错了,

这不专程来给您道歉了嘛。兰心堂离不开您,您看,明天就回去坐诊,行吗?工资的事,

我跟小兰商量了,下个月开始,给您提到五千!”从三千到五千,真是好大的手笔。

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上一世,他们在我病倒后,为了让我回去救场,

曾经开出过五万一个月的天价,我都嗤之以鼻。“不必了。”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

“我的规矩,你们应该懂。我说一不二。从今天起,兰心堂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我指着门口:“你们可以走了。以后,别再来了。”陈兰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她可能没想到,我这次会如此决绝。王磊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他沉下脸:“爸,

您别给脸不要脸。没了兰心堂,您一个退休老头,拿什么生活?您可想清楚了!

”这是威胁我了。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奉劝你们一句,

最近天气干燥,火气旺,给病人开方子的时候,清热解毒的药别用错了。

尤其是城东罐头厂的李厂长,他的老寒腿,可不是光靠几副止痛药就能压住的。

”李厂长是我上一世的一个重要病人,他的腿被我治好后,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声誉和人脉。

而陈兰和王磊,只知道他有钱,却根本诊断不出病根,只会用猛药压制,差点把人治出大事。

我点到为止,就是给他们挖了个坑。王磊和陈兰对视一眼,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在他们看来,我不过是个懂点土方子的老古董,而他们,

才是掌握了“先进理念”的新时代医生。“哼,危言耸听。”王磊嘀咕了一句,

拉着陈兰走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拿起一根刚晒干的艾草,放在鼻尖闻了闻。

辛辣的香气,提神醒脑。秀云担忧地问:“老陈,你提点他们干嘛?就该让他们吃个大亏!

”我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放心吧。我给的不是解药,是催命符。这个亏,

他们吃定了。”我知道,距离他们跪下来求我的日子,不远了。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

建好我的“避难所”,也是我的“审判庭”。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名字。就叫,“济世堂”。

03接下来的几天,我没闲着。我拿出仅有的一点积蓄,又把老伴的私房钱也“骗”了过来,

凑了不到一万块钱。周秀云嘴上骂我败家,行动上却比谁都支持,

把家里一个闲置的临街小屋子收拾了出来。那是我们家以前的厨房,后来盖了新厨房,

这里就空着堆杂物。我找人简单粉刷了一下墙壁,

又去旧货市场淘了几个药柜和一张结实的八仙桌,一个简陋却干净的诊室就初具雏形了。

“济世堂”的牌匾,是我自己写的。几十年的毛笔字功底,写出来的三个字苍劲有力,

颇有几分风骨。开张那天,没有鞭炮,没有庆典,我只是像往常一样,

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晒太阳。街坊邻居路过,都好奇地探头探脑。“哟,陈医生,

您这是自己开张了?”“跟女儿闹掰了?兰心堂那么好的地方不待,跑这破屋子来干嘛?

”闲言碎语不少,但我一概不理。医生的名声,不是靠嘴说的,是靠疗效挣的。果然,

没过两天,第一个“贵人”就上门了。是住在巷子口的张大爷。他年轻时在工地上受过伤,

落下了腰疼的毛病,每到阴雨天就疼得下不了床。他去过兰心堂,

陈兰和王磊给他开了不少进口的止痛药,吃了当时管用,药效一过就变本加厉。

他听说我在这儿开了个小诊所,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了过来。我没让他吃药,

而是拿出了我的银针。“张大爷,您这是陈年劳损,伤了根本。光吃药是治标不治本,

我给您针灸几次,再配上药浴,保您一个月内能下地干活。”张大爷半信半疑,

但还是躺下了。我取了穴,捻动银针,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不过十几分钟。起针后,

我让张大爷活动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弯了弯腰,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哎哟!

不那么疼了!神了!真神了!”我笑了笑:“回去用我给你的药包泡脚,三天后再来一次。

”我只收了他五块钱的诊费,药包更是半卖半送。张大爷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是个大嗓门,

不出半天,整个街道都知道我**五块钱就治好了他十几年的老腰病。一传十,十传百。

我的“济世堂”门口,渐渐开始排起了队。大多是些街坊邻居,

看些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小毛病。我收费低廉,对实在困难的分文不取,药到病除,

口碑迅速发酵。这天下午,我正给人看病,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巷子口。

这在九十年代初可是稀罕物。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夹克的年轻人,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请问,陈建ou国医生是在这里吗?”他口音有些生硬。我抬起头:“我就是。

”“太好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陈医生,求您救救我们老板!我们老板的腿快不行了!

”我心里一动,来了。“你老板是哪位?”“城东罐头厂的李厂长!”我点点头,

拿起我的药箱,对周秀云交代了一声,跟着年轻人就上了车。坐在车上,我闭目养神。

罐头厂的李厂长,港商,来我们这儿投资建厂的财神爷。上一世,他因为老寒腿发作,

疼痛难忍,先去了市医院,西医建议他做手术,但他怕有风险。后来去了兰心堂,

陈兰和王磊不懂装懂,以为是普通风湿,用了虎狼之药,导致他病情加重,双腿肿胀如斗,

差点截肢。最后还是我出手,用最传统的针灸和汤药,才把他从手术台上拉了回来。

李厂长对我感恩戴德,不仅给了我一大笔诊金,还帮我引荐了许多人脉。可以说,

他是我的第一个“翻身仗”。这一世,这个机会,我绝不会再让给那两个白眼狼。

车子很快到了李厂长的豪华别墅。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客厅里,

陈兰和王磊也在,正围着一个躺在沙发上、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团团转。那个男人,

就是李厂长。他的两条腿,果然已经肿得发亮,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看到我进来,

陈兰和王磊的脸色都变了。“爸?你怎么来了?”陈兰又惊又怒。王磊更是直接挡在我面前,

压低声音说:“你来干什么?这是我们的病人!”我理都懒得理他,径直走到李厂长面前。

李厂长的秘书,也就是刚才接我的年轻人,连忙介绍:“李总,

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老医生!”李厂长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对我虚弱地点点头。

我蹲下身,轻轻按了按他的腿。他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胡闹!”我站起身,目光如电,

射向陈兰和王磊,“病人这是典型的寒湿入骨,郁久化热。

你们竟然还敢用附子、肉桂这些大热之药?是嫌他的腿废得不够快吗?”我这一声断喝,

镇住了全场。陈兰的脸涨得通红,争辩道:“你懂什么!李总这是阳虚,当然要用温补之法!

我们这是最先进的理论!”“先进?”我气笑了,“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伤寒论》里说得明明白白,‘病在骨,无攻热,当清之’!

你们连最基本的辨证论治都搞不清楚,还敢自称医生?简直是草菅人命!

”李厂长虽然不懂医理,但看到我的气势和陈兰他们心虚的表情,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挣扎着对秘书说:“阿文,听……听这位老先生的!”“李总,您别信他的!”王磊急了,

“他就是个乡下土郎中,懂什么!”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对阿文说:“去,

给我打一盆冰水来,越冰越好!再拿一卷新的银针!”阿文不敢怠慢,立刻跑去准备。

陈兰和王磊想阻止,却被李厂长的保镖拦住了。很快,东西备齐。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取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烧了烧,然后对准李厂长肿胀最厉害的膝盖,

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啊!”李厂长发出一声惨叫。“爸!你疯了!会出人命的!

”陈兰尖叫道。我充耳不闻,手腕一转,银针深入半寸。然后,猛地拔出。

一股黑紫色的脓血,立刻从针孔里喷射而出,溅在地上,散发出一股恶臭。接着,是第二针,

第三针……我一连在他腿上刺了十几个穴位,每个穴位都流出了大量的脓血。李厂长的腿,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了。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渐渐舒缓下来。最后,

我将他的双脚浸入冰水中。整个过程,我神情专注,手法利落,

宛如一个经验丰富的将军在指挥一场战役。陈兰和王磊已经看傻了,张着嘴巴,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引以为傲的“先进理论”,在我最传统、最古朴的针法面前,

被击得粉碎。半小时后,我收了针。李厂长的腿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样,

只是皮肤上留下了一些针孔和淤青。他尝试着动了动,惊喜地发现,那种钻心的疼痛,

竟然消失了!“神医!真是神医啊!”李厂长激动地坐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老先生,

您救了我的腿,就是救了我的命啊!”我淡淡一笑:“举手之劳。”然后,我转过头,

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陈兰和王磊身上。“现在,你们知道什么叫‘治病’,

什么叫‘害人’了吗?”04李厂长的别墅里,空气仿佛凝固了。陈兰和王磊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像开了染坊。“我……我们……”陈兰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引以为傲的医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我撕得稀烂。王磊的三角眼闪烁着,

他忽然指着我,对李厂长说:“李总!您别被他骗了!他这是歪门邪道!

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我们用的才是正规疗法,只是见效慢一点!”到了这个时候,

他还在嘴硬。李厂长是什么人?在商场摸爬滚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他冷冷地瞥了王磊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正规疗法?”李厂长冷笑,

“正规疗法就是想让我的腿废掉?然后好让我去你们推荐的医院做手术,你们再拿一笔回扣?

”王磊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看来,李厂长什么都清楚。“阿文!”李厂长喝道,

“把他们两个给我赶出去!从今以后,我不想在厂里,也不想在任何地方,再看到他们!

”“是,李总!”秘书阿文一挥手,两个保镖立刻像拎小鸡一样,把王磊和陈兰架了出去。

“李总!我们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王磊还在挣扎。陈兰则哭喊着:“爸!爸!

你帮我说句话啊!我才是你女儿!”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帮她?

上一世,我病倒在床,她何曾来看过我一眼?别墅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他们的哭喊。世界清净了。李厂长喘了口气,对我拱了拱手,

态度愈发恭敬:“陈老先生,刚才让您见笑了。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他让秘书阿文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我捏了捏,就知道分量不轻。

上一世,我也收了这笔钱,但大部分又被陈兰拿去“投资”了医馆。这一世,

这笔钱将是我的第一桶金。我没有推辞,坦然收下:“李厂长客气了。

你的腿只是暂时稳住了,病根还在。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时服用,半个月后,

我再来给你复诊。”我当场挥毫,写下了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李厂长如获至宝,

亲自把我送到门口,并吩咐司机一定要安全送我回家。回到“济世堂”时,天已经黑了。

周秀云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看到我回来,才松了口气。我把那个厚信封交给她。

她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这……这么多钱?”信封里,是整整两万块钱。

在那个平均工资只有几百块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老陈,这……这钱我们不能要,

太多了!”周秀云有些不安。“拿着。”我按住她的手,“这是我凭本事挣的,我们应得的。

有了这笔钱,我们的‘济世堂’就能换个好地方了。”那个临街的小破屋,

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需要一个更正规、更宽敞的地方,来打造我的医学王国。

我治好李厂长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我们这个小城市。“听说了吗?

兰心堂那对年轻夫妻差点把李厂长治残了!”“后来是**陈老医生出手,

几针下去就好了!”“我就说嘛,姜还是老的辣!那小年轻懂什么,就知道骗钱!”一时间,

兰心堂的声誉一落千丈。原本门庭若市的医馆,变得门可罗雀。而我的“济世堂”,

每天都被病人围得水泄不通。许多以前只信西医的干部、老板,都慕名而来。

我忙得脚不沾地,周秀云也跟着打下手,负责抓药、煎药。我们俩虽然累,

但心里却无比踏实。这天,我刚送走一个病人,就看到陈兰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

她瘦了也憔悴了许多,没有了往日的骄纵,眼神里满是惶恐和不安。她看到我,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我却像没看见她一样,对下一个病人招招手:“下一位。”陈兰的脸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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