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殡仪馆当保安发现全家都是地府大佬
作者:乖巧的兔子Aa
主角:林小雅怨气
类别:灵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5:5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小说主人公是林小雅怨气的小说叫《在殡仪馆当保安发现全家都是地府大佬》,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那些黄毛小杜撰的「神棍索命」故事,只被当成了精神创伤后的胡言乱语。世界恢复了平静,……

章节预览

我为了给家里还债,去殡仪馆当了夜班保安。入职第一天,

我就看见停尸房里的尸体在搓麻将。我吓得差点尿裤子,想跑却被一个无头鬼拦住了去路。

无头鬼把脑袋安上,居然是我那失踪多年的二叔。二叔说别怕,这殡仪馆是咱家开的,

大家都是自己人。原来我家全是地府的公务员,在阳间开店是为了赚外快。

我爸从停尸柜里爬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副天胡的牌。他扔给我一本生死簿,

说以后谁敢欺负你,直接把名字划了。看着那一屋子鬼哭狼嚎的“亲戚”,

我突然觉得自己无敌了。1.我叫沈舟,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就光荣失业。我爹沈长明,

一个开了半辈子黑诊所、连行医资格证都拿不出来的中年男人,

最近不知从哪儿欠了一**高利贷。催债的豹哥几乎天天上门,吐沫星子喷得我满脸都是,

扬言再不还钱,就把我爹的腿打断,塞进水泥墩里沉江。我妈早逝,家里就我们爷俩。

为了还债,我什么活儿都干。送外卖被偷车,跑滴滴被投诉,

最后只能找了个没人肯干的活——去城郊的「永安堂」殡仪馆当夜班保安。月薪八千,

管吃住,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有点阴间。上岗第一天,

领班老张头给了我一把手电筒和一串钥匙,指着远处那栋阴森森的停尸房说:「小沈啊,

你主要就负责那块儿,晚上别让猫狗跑进去就行。有啥事就……自己看着办吧。」

我听着这不负责任的话,心里直打鼓。午夜十二点,阴风阵阵,我硬着头皮去巡逻。

停尸房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哗啦」声,还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争吵。

「碰!三筒!胡了!」「你这老李头,又诈胡!」我头皮一麻,

手电筒的光颤巍巍地照了过去。只见停尸房正中央,

四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正围着一张冰冷的停尸床,兴高采烈地搓着麻将。那麻将牌,

是用森森白骨做的。其中一个大爷手气不好,气得白布都滑了下来,

露出他青紫色的脸和额头上贴着的符。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凉透。

这是……尸体在打牌?我两条腿抖得像筛糠,转身就想跑。刚冲到门口,一个黑影「哐当」

一声拦住了我的去路。那是个穿着保安制服的无头鬼,脖子上空空如也,

手里还提溜着一颗脑袋。我吓得魂飞魄散,一**跌坐在地,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无头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把脑袋往脖子上一安,冲我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熟悉的豁牙。「大侄子,别怕,二叔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定睛一看,

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张脸,分明就是我那失踪了十年,全家人都以为他死了的二叔,

沈仲夏!「二……二叔?」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哎,是我。」沈仲夏拍了拍身上的灰,

「这不寻思给你个惊喜嘛。别怕,这殡仪馆是咱家开的,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还在为了一张「二条」吵得面红耳赤的尸体,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停尸柜的冷冻门「嘎吱」

一声被推开。我那个在家天天喊腰疼、走两步就喘的亲爹沈长明,穿着一身寿衣,

精神抖擞地从里面爬了出来。他手里还捏着一副骨牌,满脸晦气地对我二叔喊:「老二,

你赔我!要不是你吓着我儿子,我这把天胡就成了!」我彻底傻了。我爹,不是在家睡觉吗?

沈长明看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叹了口气,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本线装的、封面写着「生死簿」

三个大字的古朴册子,扔进我怀里。「行了,不装了,摊牌了。」

「咱家是地府驻阳间办事处的,我呢,是这片的片区主管,你二叔是行动队队长。」

「至于这殡仪馆,就是咱家为了赚点外快,顺便安置一下滞留阳间的‘老朋友们’开的。」

他指着那群打麻将的尸体,一脸嫌弃:「看见没,都是业绩不达标,回不了家的老鬼,

你以后就叫他们叔叔大爷。」我抱着那本冰冷的生死簿,看着满屋子对我挤眉弄眼的「亲戚」

,感觉脑子已经变成了一锅粥。所以,我家欠的高利贷是假的?

我爹淡定地点了点头:「不全是假的,豹哥那笔钱,是你二叔上次执行任务,

不小心砸了人家夜总会欠下的,总得有个由头让他把钱还回来。」我:「……」

我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儿子,既然你都知道了,也该子承父业了。

以后谁敢欺负你,甭客气,直接打开这生死簿,找到他的名字,用笔给划了。」

我看着那群鬼哭狼嚎的「亲戚」,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生死簿,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无敌了?2.第二天,豹哥又带着他那几个黄毛小弟上门了。

他一脚踹开我家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嘴里叼着烟,嚣张地指着我爹的鼻子。「老东西,

今天要是再拿不出钱,我就把你这黑诊所给砸了!」我爹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深吸一口气,从屋里走了出去,挡在我爹面前。

「豹哥是吧?钱,我们没有。但你可以宽限几天。」豹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上下打量着我:「哟,你个小瘪三,昨天不是还吓得跟孙子一样吗?今天敢跟我叫板了?」

他身边一个黄毛推了我一把:「滚开!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我被推得一个踉跄,

心里那股憋屈和恐惧又涌了上来。可一想到怀里那本生死簿,我的腰杆莫名就硬了。

我冷冷地看着豹哥:「我劝你最好别动手。不然,后果自负。」豹哥彻底被激怒了,

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碎。「好小子,给你脸了是吧!兄弟们,给我上!

先卸他一条胳膊!」几个黄毛狞笑着朝我围了过来。我爹在后面打了个哈欠,

懒洋洋地说:「儿子,别怕,实习期第一次任务,大胆上。记住,咱是公务员,要依法办事。

」依法办事?怎么个依法办事?我急忙掏出生死簿,借着昏暗的灯光飞快地翻找。很快,

我找到了豹哥的名字——王大豹。名字下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生卒年月,

甚至连他几点几分会死都标注得明明白白。「王大豹,阳寿……剩余二十四小时。

死因:被高空坠物砸中头部,当场死亡。」二十四小时?我心里一动,

抬头看着豹哥那张狰狞的脸,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清了清嗓子,

学着我爹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缓缓开口:「王大豹,你印堂发黑,头顶笼罩着一股死气,

今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豹哥愣了一下,随即和他的小弟们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这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还血光之灾,你以为你是算命的啊?」「豹哥,

别跟他废话了,赶紧的吧!」豹哥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指着我:「行,小子,

我今天就站在这儿,我倒要看看,我有什么血光之灾!」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隔壁三楼王大妈家常年失修的阳台花盆,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直直地掉了下来。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豹哥锃光瓦亮的脑门上。「啪!」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豹哥眼睛瞪得像铜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抽搐了两下,不动了。那几个黄毛小弟吓傻了,

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豹哥,又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鬼……鬼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他们屁滚尿流地跑了。我看着地上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虽然生死簿上写了,可亲眼目睹一个人就这么死在面前,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我爹慢悠悠地走过来,踢了一脚豹哥的尸体,啧啧两声:「你看,这不就解决了?

省了多少事。」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老黑老白吗?有新业务了,城南旧巷,

来收个魂。对,王大豹,刚死的,新鲜着呢。」挂了电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这是你的工牌,地府集团实习员工,沈舟。以后,永安堂的夜班,

就正式交给你了。」我捏着那张冰冷的卡片,感觉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

彻底驶向了一个诡异的方向。3.豹哥的死被警方定义为一场意外。

那些黄毛小杜撰的「神棍索命」故事,只被当成了精神创伤后的胡言乱语。世界恢复了平静,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正式成了永安堂的夜班保安,或者说,

地府驻阳间办事处的实习生。白天,这里是肃穆的殡仪馆。到了晚上,

这里就成了各路鬼魂的俱乐部。停尸房的麻将局依旧每天开,

只是赌注从冥币升级成了「阳寿」。输了的人,就要去帮赢家干一天活,

比如给新来的鬼魂引路,或者去太平间轮值。我二叔沈仲夏,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兼导师。

他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分辨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需要「引渡」的野鬼。

「大侄子你记住了,身上有咱家‘永安’印记的,都是登记在册的滞留人员。没印记的,

要么是刚死的,要么就是想偷渡的黑户。」沈仲夏一边说,

一边指着一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半透明影子。「看见没,那个就是刚死的,还没反应过来。

你的工作,就是核对生死簿,确认身份,然后把他送到往生通道去。」我点了点头,

拿着生死簿走了过去。那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一脸茫然。我翻开生死簿,

找到了他的信息:陈宇,二十五岁,程序员,猝死于加班途中。「陈宇?」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那鬼魂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我:「你……你能看见我?」「嗯,

跟我来吧。」我学着二叔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专业一点。

我把他带到停尸房尽头的一扇不起眼的门前。那门上贴着一张符,二叔说,这是「往生之门」

,只有我们这些「公务员」才能打开。我按照二叔教的法诀,咬破指尖,

在门上画了一个符号。门,无声无息地开了。门后不是房间,而是一片旋转的星云,

散发着柔和的光。陈宇呆呆地看着那片光,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谢谢你。」

他对我鞠了一躬,然后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门,再次关上。我松了口气,

感觉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时髦连衣裙的女鬼,扭着腰肢从我身边飘过,

还冲我抛了个媚眼。「小帅哥,新来的呀?姐姐叫白露,以后多关照哦。」我还没反应过来,

二叔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一巴掌拍在白露的后脑勺上。「关照个屁!别带坏我大侄子!

赶紧去巡逻,上个月的业绩垫底,还想不想转正了?」白露委屈地撇了撇嘴,

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二叔这才回头,严肃地对我说:「舟啊,你记住,咱们这行,

最忌讳跟这些鬼魂产生不必要的感情。他们是过客,我们是摆渡人,仅此而已。」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日子,我渐渐适应了这份工作。每天晚上,

我都会遇到各种各样刚死的鬼魂。有寿终正寝、一脸安详的老人,

有遭遇意外、满心不甘的青年,也有懵懵懂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小孩。我按照流程,

核对他们的身份,安抚他们的情绪,然后送他们走上该走的路。工作虽然阴间,

但却让我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价值感。直到那天晚上,殡仪馆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怨气的红衣女鬼。她和那些茫然的新鬼完全不同,双眼赤红,指甲漆黑,

所到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要结冰。停尸房里正在打麻将的老鬼们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个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二叔脸色一变,把我护在身后,低声说:「是厉鬼!

妈的,谁把这玩意儿招来了?」那红衣女鬼的目标很明确,径直朝着我飘了过来。

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尖利刺耳:「是你……就是你害死了豹哥!」我心里一惊。豹哥?

王大豹?这女鬼,是来为那个高利贷头子报仇的?

【付费点】4.红衣女鬼的怨气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我皮肤生疼。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生死簿,脑子飞速运转。我没杀豹哥,是阳寿已尽,意外死亡。

但这厉鬼显然不这么认为。「我没有害他!」我鼓起勇气反驳。「狡辩!」女鬼厉啸一声,

黑色的指甲猛地朝我的脖子抓来,「若不是你咒他,他怎么会死!我要你偿命!」

眼看那利爪就要触碰到我,二叔沈仲夏一个闪身挡在我面前,

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缠着铜钱的红绳。「大胆妖孽!敢在阴司办事处撒野!」

红绳带着破风声甩出,抽在女鬼身上,发出一阵「滋啦」的声响,仿佛热油浇在冰块上。

女鬼惨叫一声,被抽得倒飞出去,身上的怨气都淡了几分。但她很快又稳住身形,

眼神更加怨毒:「沈仲夏?地府的走狗!今天谁也别想拦我!」她张开嘴,

一股浓郁的黑气喷涌而出,化作无数只鬼手,铺天盖地地朝我们抓来。

停尸房里的老鬼们吓得四散奔逃,场面一片混乱。二叔挥舞着红绳,不断击碎那些鬼手,

但鬼手源源不绝,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大侄子,快!用生死簿查她的来历!

所有厉鬼都有执念,找到执念的源头,才能对付她!」二叔一边格挡,一边冲我大吼。

我这才如梦初醒,急忙翻开那本厚重的册子。可我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怎么查?

「她……她叫什么?」我焦急地问。「我哪知道!」二叔一脚踹飞一个扑上来的鬼手,吼道,

「用你的血!滴在簿子上,感应她的气息!」我没有丝毫犹豫,咬破指尖,

将一滴血滴在了生死簿空白的扉页上。血液迅速被吸收,书页无风自动,哗哗作响。最终,

书页停留在其中一页。一个名字和一行小字浮现出来——「林小雅。生前为王大豹情妇,

因挪用王大豹资金被发现,遭其虐待殴打致死,抛尸荒野。怨气不散,化为厉鬼。」

原来是这样!她不是来为豹哥报仇的,她是恨我断了她亲手复仇的机会!「她叫林小雅!

是被王大豹虐杀的!」我冲二叔喊道。就在这时,林小雅突破了二叔的防线,

一只冰冷的鬼爪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传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把豹哥还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林小雅在我耳边怨毒地嘶吼。

「他……他已经魂飞魄散了……」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什么?!」林小雅闻言,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收紧,「不可能!你骗我!」「是真的……」

二叔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疲惫,「王大豹作恶多端,死后直接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永世不得超生。你找不到他了。」林小雅呆住了。她唯一的执念,

就是亲手报复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她的执念,断了。

她身上的怨气开始急剧波动,时而狂暴,时而衰弱。「不……不……」她喃喃自语,

赤红的眼睛里流出血泪。突然,她松开我,仰天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尖叫。「啊——!」

强大的怨气以她为中心猛地爆发开来,形成一股恐怖的风暴。停尸房的窗户玻璃尽数碎裂,

连那些沉重的停尸柜都被掀翻在地。我被这股力量狠狠地撞在墙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好!她要自爆了!」二叔脸色大变,「这股怨气要是炸开,整个殡仪馆都得完蛋!」

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拉起:「快走!离开这里!」可我们根本跑不掉,

那股怨气风暴已经将整个停尸房笼罩,形成了一个绝望的囚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停尸房门口传来。「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爹沈长明,穿着一身睡衣,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即将爆炸的林小雅,

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啧,麻烦。」他随手从旁边的供桌上拿起一个苹果,

对着林小雅的方向,屈指一弹。那个普普通通的苹果,在脱手的瞬间,

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它穿过狂暴的怨气风暴,不带起一丝波澜,

精准地打在了林小雅的额头上。「咚」的一声轻响。毁天灭地的怨气风暴,瞬间烟消云散。

林小雅的身体僵在半空,眼神中的疯狂和怨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和茫然。

她身上的红衣,也变回了普通的白色连衣裙。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们,

最后目光落在我爹身上,怯生生地问:「我……这是在哪儿?」我爹没理她,

而是走到我面前,敲了敲我的脑袋。「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遍,遇事要冷静。

生死簿是让你拿来看的,不是让你拿来当砖头砸的。」他指了指生死簿上林小雅那一页。

我低头看去,只见林小雅名字的下方,又多了一行小字:「执念已消,可入轮回。

特批:下一世,家境优渥,父母疼爱,一生顺遂。」这是……我爹刚刚用那个苹果改的?

我爹瞥了一眼,淡淡道:「她也是个可怜人,给她个好胎,算是日行一善了。」说完,

他冲林小雅招了招手。林小雅乖巧地飘了过去。我爹指了指那扇「往生之门」:「去吧,

下一辈子,别再碰上渣男了。」林小雅对着我爹深深一拜,然后转身,

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片星云。一场足以摧毁整个殡仪馆的危机,

就这么被我爹一个苹果给解决了。我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第一次对「地府公务员」

这个职业的含金量,有了清晰的认知。5.经历了厉鬼事件后,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弱小。

光靠一本生死簿,在真正的危险面前,根本不够看。我开始缠着二叔,让他教我一些真本事。

二叔拗不过我,只好从最基础的「鬼画符」教起。「符箓,是咱们跟天地鬼神沟通的媒介。

画符最重精气神,心要诚,气要足,笔要稳。」二叔给了我一沓黄纸和一瓶朱砂,

让我从最简单的「镇宅符」开始练。我本以为很简单,不就是照着样子画葫芦吗?

结果一上手才发现,这玩意儿比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还难。手一抖,符就废了。气一泄,

符就没了灵性。我画了一晚上,废了上百张黄纸,没一张成功的。不是画出来的符像鬼画符,

就是画完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二叔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你小子,天赋不行啊。

想当年我学画符,三天就入门了。」我有些泄气,把毛笔一扔:「不练了!这比上班还累!」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