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败光大周国运,父皇却笑得合不拢嘴》,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常德赵高义,是网络作者橘猫不会飞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当年先皇后自刎于练武场,血染青石,真是刚烈。不过您父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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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父皇最满意的作品。我六岁能杀虎,十岁能剥皮,十五岁监斩了我的亲舅舅一族,
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父皇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不愧是朕的种,够狠!”他不知道,
我裹胸布勒进肉里,每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他更不知道,我这么狠,
是因为我要把他最在乎的江山,变成人间炼狱。他想要一个二世暴君,我就演给他看。
我比他更残暴,更荒淫,更无道。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是如何把他一辈子的基业挥霍一空。等到叛军攻破皇城那天,我会散开头发,脱下龙袍,
告诉瘫痪在床的他:“爹爹,你看清楚了,我是女儿身。你杀光了所有女儿求来的江山,
最后还是断在了女儿手里。”1我又闻到了血腥味,是常德那老东西的味道。
他是我父皇身边的一条老狗。自我有记忆起,他就教我如何用最小的力气拧断人的脖子。
他说杀人要快、准、狠,绝不能有多余的情绪。我学得很快,因为学得慢的下场,
就是被他关进饿了三天的狼群里。为了活命,我能把狼王都给生撕了。常德看到后,
没有夸我,只是冷漠地递给我一把刀,让我处理掉剩下的小狼。我眼也不眨地照做了。
除了杀戮,常德还逼我熟读兵法,练习骑射。他说帝王之道,在于驾驭,而非被驾驭。
他说女子无用,是亡国之兆,是父皇最厌恶的东西。为了让我更像一个男人,
他用坚硬的青石板日复一日地打磨我的胸口,直到那里再无起伏。他说,
我必须成为父皇心中最完美的太子,最锋利的刀。当一切准备就绪后,
常德平静地喝下了一杯毒酒,死在了我面前。他说这是他最后的忠诚,我来不及为他收尸,
宫里就来了旨意。来的是父皇身边的近侍总管,赵高义。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探究与审视。
因为他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常德说过,人在极度警惕和评估时,才会这样。
赵高义说奉陛下旨意,接太子殿下回宫。他说我是先皇后唯一的血脉,是帝国未来的继承人。
这等泼天的好处,我自然不会拒绝,立刻跟他上了那辆玄黑色的马车。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深处,直达父皇处理政务的紫宸殿。赵高义说这是无上的荣宠,
只有我能直入君王禁地。一个规矩对你无效时,你最好弄清楚这到底是恩赐还是陷阱。
赵高义在提醒我父皇的偏爱,我深深看了他一眼,随他踏入殿中。
父皇的宫殿比我想象中更显肃杀,冰冷的铁器泛着寒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的血腥气。
而我的父皇,那个天下的主宰,比我想象中要更强壮,像一头蛰伏的猛兽。他看见我时,
眼神里是**裸的审视,手中的玉玺被他捏得咯咯作响。我主动上前一步,跪地行礼,
动作标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他没有让我起身,他只是盯着我,眼神越来越亮。
原来帝王也会兴奋,只是兴奋的方式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你和你母亲,
没有一处相像!”废话,要是有半分相像,常德是真敢在我脸上刻花的!我沉默地跪着,
任他打量。看他眼中燃起的火焰,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看得我自己都觉得心底发寒。
也不知常德的尸身,有没有被野狗分食。想到这里,我眼眶竟有些发热。
赵高义在旁边轻声道:“陛下,您看,殿下这是孺慕之情啊,见到您太激动了。
”父皇望着我,先是审视,而后竟放声大笑:“常德那老奴,倒真是给朕养出一条好狗!
把他养得这么精瘦,死得倒是便宜他了,不然朕非要将他凌迟!”我浑身一颤,
暗叹常德这杯毒酒喝得恰到好处。看这父皇不过片刻之间,情绪几番变化,活脱脱一个疯子。
2既然回了宫,就要见见这宫里的人。见过了最疯的父皇,还要去见第二疯的皇后。
在前往坤宁宫的路上,赵高义引我路过一片练武场。铁锈斑斑的兵器架,血迹浸染的青石板。
“殿下,这里便是先皇后自刎的地方,陛下时常来此,您在此处稍作停留吧。
”我顺从地停下脚步,对着空地行了一礼。用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权当是祭奠。
赵高义只是沉默地看着,递给我一张手帕让我擦拭指缝。抵达坤宁宫时,天色已近黄昏。
现任皇后,丞相之女,似乎并不待见我,让我跪在殿外的石板上。皇宫里的人,
都喜欢让人下跪。常德的腿,就是在宫里被废的,一到阴雨天就痛彻骨髓。想到常德,
我挺直了脊梁,我没忘我回宫是来做什么的。跪了许久,久到晚霞都烧尽了最后一丝温度。
我听到了父皇的脚步声,他来了。他没有让我起身,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便闯入了殿内。
很快,殿内传来了压抑的争吵:“陛下为何如此!这来路不明的野种,怎配做太子!
”“他的血脉,朕亲自确认过。”“陛下您忘了,当年您是如何对待那些公主的吗?
万一……”“住口!朕的决定,轮不到你来质疑!”“是,臣妾不敢,
可先皇后的娘家……”死一般的寂静后,父皇冰冷的声音响起:“先皇后的娘家?
朕亲手屠的,连襁褓里的婴儿都未曾放过,你还想提醒朕什么?”这下殿内彻底没了声音,
许久,赵高义才扶我起来。我终于见到了我名义上的母后。一个美艳却刻薄的女人,
满身的珠宝也掩盖不了她眼中的怨毒。旁边还站着两位年轻的妃子,一个面带讥讽,
一个眼神闪躲。“儿臣拜见父皇、母后、德妃娘娘、贤妃娘娘。”“你叫什么?
”父皇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再次叩首:“回父皇,常德说,我名‘承桀’,
继承您的暴虐与威严。”父皇又笑了,当着三个女人的面,笑得她们脸色发青。
然后父皇当场下令,册我为太子,赐东宫,享监国之权。那三个女人的脸彻底绿了。
要我说她们真是愚蠢。俗话都说,新来的狗都会叫三天。更何况我这个新鲜出炉的“太子”。
父皇的兴致还没过,她们越是反对,父皇就越要抬举我。这下好了,我名分有了,宫殿有了,
权力也有了。常德要是知道他胡诌的名字能换来这么多,一定会骂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父皇走后,皇后拿我撒气,让嬷嬷搜我的身。从头到脚,连头发缝隙都仔细翻查了一遍。
最后甚至命人将我按入冷水缸中,差点把我淹死。冰冷的水灌入我的口鼻,
窒息感几乎让我的胸腔炸裂。我意识渐渐模糊。
隐约听到那讥讽的女子说:“当年没弄死的孽障,如今必须除掉,姑母切莫妇人之仁。
”“德妃,这宫里要一个太子消失不难,但不能在陛下兴头上动手,我们静观其变。”坏了,
她们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不过没关系,我蛰伏了十五年,有的是耐心,我们慢慢玩。
3醒来时,我躺在那眼神闪躲的贤妃殿中。她说我的东宫尚未修缮完毕,暂时在她这里住下。
我记得她,常德的资料里提过,她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凭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在后宫活得很好。
果然,她开始试探我了:“殿下,您回宫后,可曾去祭拜过您的生母?”“不曾。
”确实不曾,我只是在赵高义面前划了道印子,他还嫌我脏了手。“唉,
当年先皇后自刎于练武场,血染青石,真是刚烈。不过您父皇也极为看重,
下令任何人不得清洗那块石板呢。”哦,估计是觉得那血色挺好看,配他这宫殿。
常德带我见过各种死状的人,血流成河的场面我也不是没见过。
父皇要是像我一样从小在死人堆里打滚,估计看什么都一个样。贤妃见我没什么反应,
又说:“在宫外是不是很辛苦?会不会怨恨父皇这么晚才找到您?”“不辛苦,
思念父皇比较辛苦,旁人都有父母,我没有,
总是被人当野种欺负……”“梦里总有个高大的身影教我习武,今日一见父皇,
才知原来梦里的人就是他!”贤妃的脸也绿了。她当我没察觉窗外的影子,就算没察觉,
我也闻到了那股独特的龙涎香。小时候闻错一次,可是要被常德饿上三天呢!果然,下一秒,
父皇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他眼神复杂,拍着我的肩膀说:“承桀,是朕让你受苦了!
”“父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儿臣如今回来了!”我们父子二人相对无言,
气氛却莫名和谐。就这么一场戏,我东宫的份例翻了一倍。赚大了。贤妃显然不太乐意,
第二天就把我送回了我自己的东宫。一座荒凉破败的宫殿。但没关系,赵高义来了一趟之后,
送来了十六个内侍和十六个宫女,很快就把这里收拾得焕然一新。一同送来的,
还有一个断了腿的老太监。避开所有人,老太监“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我也跪下扶他,
谢他这么多年,护着我最后的亲人。先皇后当年并非只生了我一个,她还有一个哥哥,
是父皇的长子。父皇为了从外祖家夺回兵权,曾许诺让他继承大统。可惜外祖家被屠尽后,
大皇子就“疯了”,被关在宗人府的深处。“秦公公,宫里还有我们的人吗?
”秦公公挺直了腰板:“回殿下,还有六人,这些年宫里风雨飘摇,有死的有疯的,
但没有一个叛徒,殿下放心。”我莫名地想哭,扶着秦公公瘦弱的肩膀,又想起了常德。
他们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熬着,常德也在宫外苦熬。为了他们,我也绝不能失败。嗯,
我决定了,今天的饭量要加倍。虽然精瘦干练的身形更像刺客,但如果我有足够的力量,
一拳就能打死一头牛,那效果应该也差不多。反正常德已经看不到了。
我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囚笼,有些恍惚。常德总说我心太大,怕我进宫第一天就死了。
如今我进宫了,活得还不错,他却死了。世事难料,真是让人没什么胃口。4我安顿下来后,
第一件事就是去宗人府看我那个哥哥。我到的时候,他正被人用铁链抽打。
那个挥动铁链的人穿着华贵的蟒袍,是皇后的儿子,二皇子。“打死你这个疯子!
你那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弟弟敢让我母后不快,我就拿你出气!”铁链带着风声,
狠狠地抽在地上那人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那人惨叫着躲避,在满是污秽的地上翻滚,
像个破烂的娃娃,稻草和污泥都嵌进了血肉里,他还在滚。这个傻子,光打滚有什么用,
起来反抗啊!我的呼吸一窒,眼睛被血色刺得生疼。这是先皇后的儿子,是曾经的储君,
他应该站在云端,受万人景仰。而不是在这肮脏的角落里,被人当成畜生一样抽打!“野种,
你再躲啊!你和你那个杂种弟弟,迟早跟你那死鬼娘一个下场!”铁链声、凄厉的惨叫声,
像一把把淬毒的锥子扎进我的心脏。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嵌入墙缝,尝到了满嘴的血腥味。
我想冲进去杀了他们。可是不行。常德说过,冲动是魔鬼,会毁掉一切。
我有我必须完成的使命。我藏在阴影里,等里面的声音停歇,才跌跌撞撞地走出去。
那人已经奄奄一息,蜷缩在角落,但我还能听到他微弱的**。我冲过去想扶他,
可他浑身是伤,我竟找不到一处可以下手的地方。我用衣袖擦去他脸上的脏污,
露出一张与我有五分相似的脸。嘴角一扯,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