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别搞黄色,治鬼呢!主角是陈凡林薇,是一部都市生活的小说,作者王十二x文笔很有画面感,剧情发展跌宕起伏,值得一看。故事简介:“‘偷心贼’下一个目标:星辰大厦,顶层拍卖会。‘诅咒之眼’项链。”信息末尾,附带着一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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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这里……好空。”
声音幽怨,带着穿堂风的阴冷。
陈凡抬头,瞳孔微不可查地一缩。
诊所惨白的灯光下,站在他面前的“病人”,穿着一身染血的护士服。不是沾染,是浸透——大片大片的暗红色在白色布料上晕开,像一幅狰狞的抽象画。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她纤细的手指正指着自己左胸位置——那里,护士服破了一个洞,露出的不是肌肤,而是一片漆黑、蠕动的虚无。
“请坐,137号。”陈凡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只是得了感冒的普通病人。他手指在桌面轻轻一点,“‘空’是常见术后应激反应。让我们谈谈,这里原来装着什么?”
【叮!检测到目标:枉死护士-红衣(残魂)】
【执念分析:丢失的‘心’,被窃取的生命。】
【建议治疗方案:初级安抚术,辅以‘共情’技能。】
一股无形的温暖波动从陈凡身上散发,包裹住护士鬼。
她空洞的眼神出现一丝涟漪。
“原来装着……一颗心……”她喃喃着,破碎的记忆翻涌,“被人……挖走了……”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像擂鼓一样响起,震得诊所的玻璃窗嗡嗡作响。不是敲,是砸!带着一种要把整扇门拆碎的暴戾。
门外,一个粗嘎如同砂纸摩擦的男声咆哮:
“里面的医生!给老子滚出来!老子的头……老子的头找不到了!”
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能看到一个极其高大、肥胖的黑影,几乎堵死了整个门框。他手里,似乎还拖拽着某种长柄的、沉重的金属物,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咔嚓!
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木门边缘甚至崩开了一丝裂缝!
新来的“病人”,显然没什么耐心。
红衣护士像是受到惊吓,身影一阵波动,胸口的虚无剧烈翻腾,发出尖锐的、只有灵体才能听见的嘶鸣。刚刚稳定的怨气瞬间有失控的迹象!
治疗被强行中断。
前有怨灵即将暴走,后有凶煞破门而入。
陈凡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他猛地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支看似普通的记号笔,笔尖闪烁起微弱的金色光芒,在空中急速划出一个古朴的符文,直接点向红衣护士的眉心!
“敕令!安魂!”
金光没入。
护士鬼的嘶鸣戛然而止,身影凝固,胸口的虚无暂时被一层淡金色的薄膜覆盖。
几乎在同一时间——
轰隆!!
诊所的实木门板,连同半扇门框,被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从外面彻底撞碎!木屑纷飞中,一个穿着屠夫围裙、浑身散发着浓郁血腥气和怨念的高大胖子,如同坦克般冲了进来。
他左手拖着一把沾满暗红色污秽的巨型剁骨刀。
而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
他没有头!
“医生!”无头的脖颈处震荡出愤怒的咆哮,“**把老子的头藏哪儿了?!”
巨大的剁骨刀带着风声,直指陈凡的鼻尖。
冰冷的死亡触感,瞬间笼罩了陈凡的每一寸皮肤。
陈凡看着几乎戳到鼻尖的、沾着不明肉屑和暗红污秽的剁骨刀,瞳孔收缩,但身体却稳如磐石。
他没有后退,反而向前微微倾身,避开了刀锋最危险的角度,声音冷静得如同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这位先生,急诊请排队。另外,根据《酆都鬼民健康管理条例》第17条,持械威胁医务人员,会被扣除相应阴德积分。”
无头屠夫那粗壮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似乎被这不合常理的回应搞懵了。他脖颈处的咆哮都卡顿了半秒:“什……什么条例?”
趁此机会,陈凡目光如电,快速扫过屠夫全身。
油腻的屠夫围裙,强壮得不成比例的身体,紧握着剁骨刀的左手……等等,左手?
【叮!目标分析:无头屠夫-典狱长(怨灵)】
【执念分析:认知错乱,遗失重要器官(头部),伴随重度焦虑与暴怒倾向。】
【系统扫描:头部能量反应源……锁定!位于其左手手腕处!】
陈凡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不是“丢了”,是“拿错了”!
他不再理会还在发愣的屠夫,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空中划出一个更复杂的金色符文。这一次,符文的目标不是屠夫,而是他身后那被暂时定住、但怨气仍在翻腾的红衣护士!
“灵台清明,执念暂封!收!”
符文印在红衣护士额头,她周身波动的怨气瞬间被压制,整个灵体化作一道微弱的红光,被吸入陈凡白大褂内袋里的一张空白符纸中。先稳住一个,再专心对付另一个。
无头屠夫被这无视他的操作彻底激怒了。
“你敢无视我?!”剁骨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猛地横斩过来!这一刀若是砍实,足以将陈凡拦腰斩断!
就在刀锋即将及体的瞬间,陈凡动了。
他没有躲闪,而是猛地抬起右手,用掌心对准了屠夫——那掌心之中,一个刚刚悄然绘制的微型“镇”字闪烁着微光。
同时,他口中吐出的话语比刀锋更锐利:
“典狱长!看看你手里抓着的是什么?!”
“镇”字光芒虽弱,却带着一股源自灵魂层面的威压,让屠夫的动作出现了千分之一秒的凝滞。
而“典狱长”这个称呼,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撬开了他混乱记忆的某个角落。
他下意识地低头——虽然他并没有头可以低——看向自己紧握剁骨刀的左手。
那粗壮的手腕上,系着一根磨损严重的皮绳,皮绳的另一端,拴着一个……面目狰狞、双眼圆睁、满是血污的……头颅!
那头颅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发出和他刚才一模一样的咆哮:“看什么看!老子的头……”
咆哮戛然而止。
无头身体和手腕上拴着的头颅,同时僵住。
诊所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陈凡缓缓放下手掌,掌心微湿。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淡淡道:“看来,你只是太久没‘低头’,把自己忘了。”
“我……我……”屠夫的身体和头颅同时发出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一种被愚弄的羞恼,“我一直……拎着?”
“看来是的。”陈凡走到一旁被打翻的椅子边,扶起来,优雅地坐下,仿佛刚才生死一线的不是自己,“现在,我们能好好聊聊你的‘病情’了吗,典狱长先生?比如,你为什么认定自己的头不见了?又为什么,会来到我的诊所?”
无头屠夫——或者说,拎着自己头的典狱长,那狰狞头颅上的表情变得极其精彩,从暴怒到茫然,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丢失的,似乎不仅仅是方向感。
无头屠夫——或者说,典狱长,他那被拎在手里的头颅露出了混杂着羞耻和困惑的表情。
“我……我不知道。”头颅的声音低沉了许多,不再咆哮,“我只记得,我在追捕一个‘偷心贼’……那狡猾的**,偷走了很多……很重要的东西。然后我就感觉脖子一轻……等我反应过来,就发现……发现头不见了!”
他晃了晃手腕上拴着的头颅,语气变得激动:“我以为它被那**偷走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我那么大的头,怎么会……”
陈凡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偷心贼”。
他不动声色地摸了摸白大褂内袋,那张封印着红衣护士的符纸微微发烫。她也被偷走了“心”。
是同一个“贼”?
“冷静点,典狱长先生。”陈凡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认知错乱在灵体能量剧烈波动时很常见,尤其是在你极度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你的头一直都在,只是你的‘感知’迷失了。”
他站起身,走到破碎的门边,捡起一块较大的门板碎片,勉强将其靠在门框上,挡住了部分窥视的视线。诊所内一片狼藉,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现在,说说那个‘偷心贼’。他偷走了什么?除了你提到的‘心’,还有什么?”
典狱长的头颅露出回忆和愤怒交织的神色:“很多!看守的钥匙、地狱犬的牙齿、甚至……是几份重要的‘灵魂契约’!那家伙是个幽灵,没有实体,来去无踪!我最得力的手下,‘红衣’,在追捕他时也失踪了,听说她的‘心’也被……”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猛地瞪向陈凡:“等等!你身上……有红衣的气息!”
几乎在典狱长话音落下的同时,陈凡内袋里的符纸骤然变得滚烫!一股强烈的怨念冲击着封印!
红衣护士感应到了仇人(或者说前上司)的气息,以及那个导致她悲惨结局的“偷心贼”的线索,瞬间有冲破封印的迹象!
符纸表面开始浮现蛛网般的裂痕,丝丝缕缕的血色怨气从中逸散出来!
“她在这里!”典狱长的头颅发出怒吼,巨大的剁骨刀再次提起,“你把她怎么了?!”
内忧外患,同时爆发!
陈凡眼神一凝,知道不能再犹豫。他猛地将那张剧烈震颤的符纸掏出,不等红衣护士完全挣脱,指尖金光一闪,凌空划出一个复杂的“缚”字符文,强行拍在符纸之上!
“以吾之名,暂借汝力!寻踪觅迹,指向仇敌!”
他竟不是加强封印,而是以一种近乎霸道的方式,强行抽取并引导红衣护士那沸腾的怨念!他将这股力量与典狱长提供的关于“偷心贼”的零星信息相结合,如同一个灵体雷达,试图进行反向追踪!
嗡——!
符纸上的血色光芒大盛,凝聚成一根极其纤细、只有陈凡能看见的红色丝线,颤巍巍地指向东南方向,但仅仅维持了一瞬,便骤然崩断!
信息太少,追踪失败!
但这一下强行施为,几乎抽干了红衣护士残魂的力量,她也暂时沉寂下去。符纸不再发烫,裂痕却更多了。
陈凡脸色微微发白,额角渗出细汗。他看向惊疑不定的典狱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看清楚了?我在治疗她,也在追查那个让你们都栽了跟头的‘偷心贼’。”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的认知错乱,很可能也是那家伙的某种能力所致。干扰感知,混淆虚实。他现在,很可能还在这个城市里,继续着他的‘偷窃’。”
典狱长沉默了。他那颗拎着的头颅,脸上的暴戾渐渐被一种凝重的警惕取代。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类医生,手段深不可测。
“你……想怎么做?”典狱长瓮声瓮气地问。
陈凡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笔,在一张便签上快速写下一个地址,递给典狱长……的身体。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回去后,仔细回忆所有关于‘偷心贼’的细节,任何异常都不要放过。想起来,就来找我。同时,约束好你的手下,我不希望再有不速之客像你这样‘拜访’我的诊所。”
他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门口,意思很明显——修门的钱,得算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