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我给通房丫头让位,这太子妃我不当了行不行
作者:用户10377336
主角:李玄林晚星柳如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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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户10377336的小说《既然你要我给通房丫头让位,这太子妃我不当了行不行》中,李玄林晚星柳如烟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李玄林晚星柳如烟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李玄林晚星柳如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今天亲手揭开了这块遮羞布。“住口!”他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柳如烟吓得尖叫一声,整个……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章节预览

既然你要我给通房丫头让位,这太子妃我不当了行不行?一东宫的烛火,十年如一日,

沉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端坐于镜前,侍女正小心翼翼地为我拆下发间的九尾凤簪。

簪子是纯金打造,缀着东海明珠,振翅的凤凰眼眸,是两点血红的宝石。

这是太子妃身份的象征,也是一道沉重华美的枷锁。三年前,我,

镇国大将军林骁的独女林晚星,风光大嫁,入主东宫。三年来,我循规蹈矩,

掌管宫务滴水不漏,侍奉皇后恭谨孝顺,对待太子李玄更是温柔体贴,整个皇城内外,

谁不赞一声太子妃贤良淑德,堪为国母典范。可他们不知道,这三年,

李玄踏入我寝殿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有他的心尖尖,他的解语花。

一个叫柳如烟的通房丫头。一个从他少年时便陪着他,知他冷暖,懂他喜悲的女人。

我从不与她争,甚至在她被底下宫人怠慢时,还会出手敲打。我以为我的退让与大度,

能换来李玄作为太子,作为我丈夫的一丝尊重。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好到无可挑剔,

他总会看到我的存在。直到今晚。殿门被推开,李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

正是那个身娇体弱,永远含着一汪泪的柳如烟。我挥退了侍女,起身行礼:“殿下。

”李玄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他虚扶了我一把,甚至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晚星,

坐。”我依言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柳如烟微微隆起的小腹。我什么都明白,

但我什么也没说,等着他开口。“晚星,”李玄的声音带着一丝少见的犹豫,他斟酌着词句,

仿佛在处理一件棘手的国事,“你嫁入东宫三年,劳苦功高,孤……都看在眼里。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此乃臣妾分内之事。”他点点头,

似乎对我的识大体很满意,接下来的话便顺畅了许多。“如烟她……有了身孕。

”柳如烟适时地跪了下来,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更是如泣如诉:“是奴婢的错,

奴婢身份卑贱,不配拥有殿下的骨肉,求太子妃娘娘责罚!”好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

我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没有看她,只看着李玄:“那殿下的意思是?

”李玄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我的“不配合”感到不悦。他以为,他开了口,

我就该顺从地为他安排好一切,甚至主动开口安抚他心爱的女人。“晚-星,

”他加重了语气,“如烟腹中的,是孤的第一个孩子,是皇长孙。于情于理,

孤都不能委屈了他们母子。”“所以?”我抬眼,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有些闪躲,

但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孤想……提一提她的位份。”我放下了茶盏,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提位份,

自然是应该的。殿下的子嗣,总不能让母亲的身份过于低微。不知殿下想给她一个什么位份?

良娣,还是孺人?”这都是东宫妾室的份位,合情合理。然而,李玄却摇了摇头,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而理所当然。“不够。”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那殿下想要什么?

”他终于不再迂回,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柳如烟,将她护在自己身边,

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洪水猛兽。“孤要封她为侧妃。与你平起平坐,共掌东宫。”空气,

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我曾痴心妄想过的俊朗面容,

此刻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可笑。大夏开国百年,从未有过太子妃与侧妃平起平坐的先例。

这不仅仅是提一个妾的位份,这是在打我的脸,打我身后镇守边疆的林家的脸!

柳如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柔弱地靠在李玄怀里,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殿下,

不可啊!这于理不合,娘娘会生气的!奴婢……奴婢不要什么位份,只要能陪着殿下,

能为殿下生下孩儿,就心满意足了……”她越是这么说,李玄就越是心疼,

搂着她的手臂也越紧。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更多的却是命令。“晚星,

你一向是最明事理的。如烟她不争不抢,性子柔顺,这些年跟在我身边受了很多委屈。

如今她有了身孕,孤只是想给她一个保障。你放心,你依然是太子妃,孤不会动摇你的位置。

”我笑了。真的笑了出来,笑声不大,却在这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不动摇我的位置?

”我重复着他的话,觉得荒唐到了极点,“殿下让她与我平起平坐,这叫不动摇我的位置?

殿下可知,自我嫁你为妻,我林家三十万兵马的兵符,就作为我的嫁妆,供在了父皇的案前。

我父亲,我兄长,至今仍在北境为你的江山浴血奋战!我林晚星,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如今,

竟要为一个通房丫头让位?”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李玄,

你凭什么?”李玄被我的质问和直呼其名的举动激怒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眼中那点虚伪的温情荡然无存。“放肆!林晚星,你就是这么跟孤说话的?”他怒喝道,

“就凭孤是太子,是你的夫君!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站起身,

一步步向他走去,目光如刀,“我的身份是你的妻子,是这东宫的女主人!

不是一个任你和你心爱之人作践的摆设!李玄,你别忘了,当初是谁,

在你被几位皇子联手打压,孤立无援的时候,我父亲领兵入京,为你清君侧,

稳固了你的太子之位!你大婚那日,对我许下的承诺,你说,此生必不负我。这才三年,

你的承诺,都喂了狗吗?”往事被提起,李玄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和恼怒。他最忌讳的,

就是别人说他这个太子之位是靠我林家得来的。这是他身为储君,最大的耻辱。而我,

今天亲手揭开了这块遮羞布。“住口!”他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

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柳如烟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缩进了李玄的怀里,

哭着说:“殿下息怒,娘娘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孕,

不该让殿下为难……”李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再看看我咄咄逼人的样子,

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得像冰。“林晚星,孤今天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是来通知你的。”他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残忍。“如烟腹中的孩儿,

对孤,对整个大夏,都至关重要。他必须有一个尊贵的身份。而你,作为太子妃,

理应为皇家开枝散叶,为孤分忧。既然你做不到,那便该为能做到的人,让出一些东西。

”“让出一些东西?”我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对。”李玄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孤知道,

让你立刻接受如烟与你平起平坐,确实有些为难你。这样吧,孤给你一个选择。”他顿了顿,

说出了那个让我万劫不复的方案。“从今日起,东宫宫务,分一半给如烟。你身子不好,

日后宴**妇,也可由如烟代劳。至于孤……孤会多宿在如烟那里,毕竟她有孕,

需要人照顾。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学会了何为‘贤德’,再来与孤谈。

”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仿佛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剥我的权,夺我的夫,

架空我太子妃的尊荣,最后还要给我扣上一顶“不够贤德”的帽子。何其狠毒,何其**!

我看着他怀中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柳如烟,她躲在李玄的身后,看向我的眼神里,

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衅和胜利的微笑。那一瞬间,我三年的坚持,三年的隐忍,

三年的自我欺骗,轰然倒塌。我以为我嫁的是未来的君王,

却原来只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蠢货。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尊重,却原来在他眼里,

我和我身后的家族,都不过是他登上权力巅峰的踏脚石,用完了,就可以一脚踢开。

我父亲曾对我说:“晚星,皇家无情,万事小心。但你记住,若受了天大的委屈,林家,

永远是你的后盾。爹的兵,不只是为李家守江山,也是为你守着最后一条退路。”这条退路,

我本以为一生都不会用到。原来,它一直就在那里,等着我回头。巨大的悲哀和失望过后,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心死了,也就不疼了。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突然又笑了。

这次的笑,比方才更加肆意,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决绝。李玄被我笑得心里发毛,

皱眉喝道:“你笑什么?疯了不成?”我止住笑,目光清明地看着他,那眼神,

陌生得让他心惊。“殿下,你刚才说,要我给你的通房丫头让位?”我的声音很轻,很柔,

像是在确认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李玄被我这种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还是强硬地点了点头:“是又如何?这是你身为太子妃的责任!”“好,好一个责任。

”我点了点头,然后,当着他们错愕的目光,缓缓走到了梳妆台前。我伸出手,

拿起了那支刚刚被侍女取下的九尾凤簪。金簪入手冰凉,沉甸甸的,一如我这三年的心情。

我摩挲着凤凰华丽的尾羽,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然后转过身,迎上李玄和柳如烟的视线。

我的嘴角,噙着一抹他们从未见过的,冷冽而灿烂的笑容。“既然你要我给通房丫头让位,

”我举起手中的凤簪,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宫殿,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畅快,

“那这太子妃,我不当了,行不行?”二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李玄脸上的怒意凝固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不可置信。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身后的柳如烟,那张永远挂着泪痕的脸上,

也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惊愕,那双总是怯生生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林晚星,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玄的声音干涩,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我当然知道。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说,这个象征着屈辱和枷锁的太子妃之位,

谁爱当谁当去。我不伺候了。”“你……你放肆!”他终于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你想造反吗?太子妃之位,岂是你说不当就不当的?

这是御赐的婚事,是父皇的旨意!”“是吗?”我轻笑一声,将手中的九尾凤簪,

对着殿内最明亮的那支烛火。金凤在火光下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父皇的旨意,

是让我林晚星嫁给太子李玄,做他唯一的正妻,与他一同承担这储君的荣耀与责任。

而不是让我来给一个不知所谓的通房丫头腾位置,看着她怀着野种,登堂入室,作威作福。

”“你敢说孤的孩子是野种?”李玄的眼睛都红了,这是他最大的逆鳞。“不然呢?

”我冷冷地反问,“未得皇家玉牒承认,生母身份卑贱,不是野种是什么?李玄,

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吗?还是说,在你心里,你的爱情,大过了祖宗家法?”“你!你!

”李玄气得语无伦次,他从未见过我如此伶牙俐齿,如此锋芒毕露的一面。这三年来,

我为他藏起了所有爪牙,收敛了所有锋芒,学着做一个温婉的木偶。他似乎已经忘了,

我林晚星,是在万军丛中长大的将军之女,我学的第一样东西不是女红,而是马术和剑法。

柳如烟见状,连忙又开始她的表演。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一次,

是朝着我:“娘娘息怒,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把孩子打了,绝不让娘娘和殿下为难!

求娘娘不要和殿下置气,殿下他……他心里是有您的啊!”她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真的愿意为了我们夫妻和睦而牺牲自己的骨肉。若是从前,

我或许还会为她这份“深情”而动容。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吧。”我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目光始终锁定在李玄身上,

“柳如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名分,

一个能让你和你的孩子挺直腰杆的身份吗?现在,我成全你。”我举起手中的凤簪,

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对准了坚硬的紫檀木桌角。“不要!”李玄失声喊道。那支九尾凤簪,

不仅仅是太子妃的信物,更是当年他向父皇求娶我时,父皇亲手赐下的。损毁它,

等同于藐视皇恩。可是,晚了。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铛——”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巨响,伴随着金属扭曲的哀鸣。那支华美无双的九尾凤簪,

被我硬生生砸弯了。凤凰的头颅歪向一边,一只翅膀也变了形,看起来狼狈不堪,

就像我这三年的婚姻。李玄和柳如烟都呆住了。我扔下手中已经残破的凤簪,

像是丢掉什么肮脏的东西。“李玄,现在,你可以拿着这个去向父皇告状了。”我拍了拍手,

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你可以告诉他,你的太子妃林晚星,善妒成性,跋扈嚣张,

不仅容不下一个有孕的妾室,还亲手损毁了御赐的凤簪。请父皇废了我,另立贤德。

”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李玄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废后?他敢吗?他不敢。废掉我,就等于彻底得罪了手握三十万大军的镇国大将军。

他这个太子之位,本就坐得不稳,几位兄弟虎视眈眈。若没有林家的支持,

他顷刻间就会被撕得粉碎。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敢于冷落我,却不敢轻易动我的原因。

他需要我林家女儿这个太子妃的身份,为他装点门面,稳固朝堂。同时,

他又想和他的真爱双宿双飞。他什么都想要。可惜,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李玄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惶恐。他怕了。

他怕我真的不管不顾,将这件事闹大,闹到无法收场。“我想怎么样?”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给我一封和离书。”“和离?

”李玄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林晚星,你疯了!皇家自古以来,只有休妻,

没有和离!你让我写和离书?你这是要让整个皇室都成为天下的笑柄!”“笑柄?

”我嗤笑一声,“比起堂堂太子,为了一个通房丫头逼走正妻,哪个更像笑柄?李玄,

我给你留着体面。你写下和离书,我们对外宣称,我林晚星三年无所出,自请下堂,

全了你皇家颜面。从此,你和你的柳如烟,你的皇长孙,尽可以在这东宫里恩爱缠绵,

再也无人打扰。如何?”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也是对他,对我自己,最后的仁慈。

李玄的脸色变了又变,眼中是剧烈的挣扎。和离,意味着他将失去林家的支持。不和离,

眼前这个已经彻底失控的林晚星,又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而一旁的柳如烟,此刻终于不再哭了。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太子妃之位,就这么……空出来了?她梦寐以求,

用尽手段都无法企及的位置,这个女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她的狂喜,

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也同样没有逃过李玄的眼睛。他看着我决绝的神情,

又看了看身边柳如烟那几乎要溢出来的野心,心中猛地一沉。或许,直到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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