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三分熟讲述了许瑞昶黎晩鸢在北页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许瑞昶黎晩鸢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许瑞昶黎晩鸢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结果发现自己的两个微信都没有她。原想说就此算了,可江瑶偏是给他发了个位置和包厢号,……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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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做吗?”许瑞昶刚进门,就听得黎晚鸢不咸不淡不痛不痒不羞不臊的问出这两个字。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黑色沙发边侧的立式台灯躬身亮着。暖光打在黎晩鸢身上,
她白皙的肌肤折射出淡淡的光芒,加上一身酒红色缎面敬酒服顺着姣好的身材流淌下来,
她此刻颇像一只红玫化身的妖精。“黎总的时间就这么赶吗?订婚流程直接跳过不说,
结婚的事还是在机场碰上的时候谈的,怎么?今晚新婚夜还要赶着去处理工作不成?
”许瑞昶不太舒服的睨了眼她指尖明明灭灭的香烟,很快收回目光向卧室走去。
衣服摘了个干净,他进浴室卸下一身疲惫。他跟黎晚鸢也算得上认识十多年了。
但两人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因为她是外婆闺蜜的孙女,
所以每年去外婆家的时候会同她撞上一两面,说起来两人打招呼的次数都数得出来。
而且她这人性子生冷,话少,19岁就开始进自家企业历练,如今27岁,
已经从基层一路走到了总裁的位置,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一位。父亲中意她,
家里人都中意她,他也不讨厌她,许瑞昶猜她也是这么考虑才会同意这一场联姻。出来时,
只见黎晚鸢站在阳台处眉色凝重的打电话。她洗了澡,
一头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顺直的垂落在肩头,身上是规矩的黑色直筒短裙,脚上是高跟鞋,
看样子像是要出门。黎晚鸢淡淡扫了他一眼,很快挂断电话。“去哪?
”许瑞昶看她在收拾包和电脑。“出差。”黎晩鸢声音平淡,没看他。“新婚夜出差?
”许瑞昶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都变了,且不说家中这么多宾客留宿被人看到了不好解释,
重要的是明天一早就要给长辈们敬茶。“我刚才问过你要不要做,
你有那个时间阴阳怪气我不如赶紧了事。
”黎晩鸢一边说话一边看了眼手机时间:“从现在开始给你10分钟,够吗?
”许瑞昶差点没翻白眼,10分钟,看不起谁呢!黎晩鸢看他磨蹭,深吸了一口气,
豪气的给他加了5分钟。许瑞昶直接气笑了。黎晩鸢不打算再跟他多费口舌,
她手上快速将笔记本电脑装进托特包,随即又去床头拔了充电器。正要拿包走人,
许瑞昶拽住她。“说好了15分钟,走什么。”黎晩鸢被他拉着坐到梳妆台前,
眼见着他拿出吹风筒,她的目光略显诧异,对上许瑞昶好笑的视线,她快速别开视线,
神色有些不自然。吹风筒呼呼作响,带出一片燥热的风,
风吹起时而被他生疏动作弄得有些疼的长发,时而挥起几条还未干的头发打在黎晩鸢脸上。
手机在手心被她暗暗攥紧,某种不自觉加快的心跳速率让手心生了一片薄汗。
在许瑞昶不太注意的时间里,她低垂着脑袋,在脸颊被长发遮盖住的时间里,唇角偷偷扬着。
15分钟已到,头发刚好干透,但是多多少少被他弄得有些毛躁。“方便的话多加一分钟,
我帮你把头发梳顺,不过时间如果实在急,可以把梳子带着车上用。
”许瑞昶这会也算是想通了,虽说是夫妻了,但人家女孩子和他不熟,找借口开溜也正常。
正想着,就见黎晩鸢拿起手机对着助理发去语音:“出差时间往后延,具体时间等我通知。
”说完黎晩鸢放下手机,从梳妆台上拿来梳子递给他。“抱歉,
刚才没考虑到我的离开会给你造成麻烦,现在时间充足,别把我头发弄疼就行。
”许瑞昶无奈一笑。“你该不是在考察我吧?”黎晩鸢透过镜子目光悠远的看了他一眼,
再开口时声音莫名变得很轻。“已经考察得足够久了。”许瑞昶听不太清,
微微弯下身问:“什么?”他健硕的身形将黎晩鸢压缩进他的影子里,直让她呼吸发紧。
“没,只是想让你动作再轻一点。”“好的黎总。”黎晚鸢轻笑一声,
刚才还生冷的目光此刻泛出一丝灵动的光,但很快那道光又被故意掩盖下去。
睡前黎晩鸢换了身黑色睡衣,往床上一坐就开始聚精会神的敲电脑。许瑞昶想跟她谈谈,
但看她实在认真不好打扰,只好旁敲侧击的给她倒了杯温水。黎晚鸢没看他,
但她不是没有眼力见。“谢谢,稍等,我这马上就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好。
”许瑞昶绕过床的另一侧同样靠坐上去,床很大,他们隔得很远,
而且黎晩鸢是个很有边界感的人,穿衣和举动都很正常,他这会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直到听到她合上电脑,许瑞昶这才收起手机。“忙完了?”“嗯。”“我先说还是你先说?
”“你先。”许瑞昶对她没什么要求,只是两个人毕竟是听从了家里的安排结了婚,
礼数方面需要做好,另外就是希望之后两个人能保持自己的工作状态,
互不干涉对方的工作和生活。当然,既然已经是夫妻,他也会履行丈夫的职责,
她有任何合理的需求都可以向他提。“就这些吗?”黎晩鸢问。“就这些。你呢?
”黎晩鸢脸色淡淡,提出她自己的想法。“对我个人来说孩子不是必须的,
但是既然我选择了结婚,也会承担生孩子的义务。我认为越早怀孕对身体恢复越好,
而且我希望能一次成功一劳永逸。另外这次结束以后我会回到海城生活工作,
这点我在订婚前跟你提过。”“今晚来之前我做好了准备,希望你作为丈夫能够尽心配合,
满足父母们早日抱孙子的愿望。”黎晩鸢话落时起身,解扣子,
褪去真丝衫……许瑞昶望着姣好的身段,心脏在今夜蒸腾至鼎沸。
“我可能要跟你说一声抱歉。”“为了什么抱歉?”“我是个正常男人。”“所以呢?
你想表达什么?”“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做不到你想要的一劳永逸,
除非你是故意想让我成为这段婚姻的过错方。”黎晩鸢回身时,
许瑞昶似乎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狡黠。“来做。
”2.一场与爱无关的风雨在夜色中飘摇。雨点伴随着时而响起的雷声噼噼啪啪打在窗户上。
黎晩鸢已经熟睡,她的眉眼很漂亮,温软的光线打过来,她细腻的肌肤泛着柔美的暖光。
指节从她的发丝里穿过,很快抽离。指节抓起烟盒打火机,长腿踏出落地窗。
风雨打不入露台,许瑞昶就在躺椅上抽了一夜的烟。天色放明时,屋里传来响动。
许瑞昶没看她,只知道出来时她的手机和背包都没了,只留下床单上一抹嫣红。
许瑞昶的眼沉了沉,本就生得凌厉的眉眼这时更显严肃。
为什么非要嘴硬说他比起她从前的男人们很一般。这种逞强的性子,真是令人不舒服。
黎晩鸢走了。许瑞昶也没有多留。他独自一人回了自己的公寓,离律所很近,方便上班。
再收到关于黎晩鸢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后。倒不是黎晩鸢联系他或者他联系黎晩鸢。
因为母亲江瑶说黎晩鸢在京城的时候他是打算问她一声的,
结果发现自己的两个微信都没有她。原想说就此算了,可江瑶偏是给他发了个位置和包厢号,
让他把人接回家吃个饭。许瑞昶原以为黎晩鸢性子淡薄,高冷,不喜吵闹,
来到包房听到里面很是嘈杂倒是挺打破他的印象。他刚要抬手敲门,
门缝里却忽然传来一声大剌剌的嗓音:“让我们恭喜黎晩鸢同学暗恋十三年上岸!
”许瑞昶的手僵在空中。暗恋?谁?她一直有喜欢的人?那为什么还会答应和他结婚?
他的目光隔着玻璃,锁定在黎晩鸢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她在笑,
可目光中却闪过一丝莫名的落寞。她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和他结婚了?
她的朋友或许只是在恭喜她终于脱离了暗恋的苦海,毕竟对她这样成功的女人来说,
心思不该放在男人身上。大嗓门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在茶几上一**坐下,
鞋子一脱就开始拿脚丫朝她脸上比划。许瑞昶眉眼冷凝,只想推门进去制止。
结果黎晩鸢不甘落后,脱了鞋开始跟大嗓门对踢打架,嘴里还骂人家是非洲拍狮子的摄影佬。
另一个短发女生摇了一瓶香槟,大喊:“接受神之洗礼吧!”她们在里面闹了多久喝了多久,
他就在门外看了多久。他从不知道人前高高在上的高冷女霸总,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在意。她暗恋了十三年的人,是谁?黎晩鸢今晚喝的有点多,
整个人飘飘忽忽的站在茶几上唱歌。担心她们三个女孩子喝多了不好回家,他干脆推门进去。
黎晩鸢转过身来,她的妆有些花了,头发有点乱糟糟的,一双裸赤的脚碰倒了酒水,
红酒在她脚边蔓延,映衬得她的脚更白皙更漂亮。
许瑞昶一边走过去一边和她朋友解释自己的身份,却听得话筒一震,
3d立体的声音在耳畔骤然回响。“许瑞昶,我喜欢你。”许瑞昶被炸到耳朵,又不好说她,
只是无奈一叹,回身要拿她的话筒。“别闹了,我来接你回家。”黎晩鸢抓着话筒倒退一步,
一双澄澈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他。她抓着话筒,又小心的试探了一句:“许瑞昶,
我喜欢你,很多,很多年。”许瑞昶不是孩子,也知道他们从没有过太多接触,
只当她是喝多了。他不再理她,在她朋友呆愣看戏的眼神中过去替她把手机装进包里。
可身后却再一次响起声音。“许瑞昶,我很优秀,我很漂亮,我身材很好,我什么都好,
我配你绰绰有余。”“可为什么,你的心里会住进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提到那个人,
许瑞昶的脸色瞬间冷凝。他回过头,没有说话,只是生冷暗淡的目光一直直视她。
黎晩鸢的眼睛进了太多泪水,朦朦胧胧的,她感受不到他不舒服的情绪,她只是低下头,
手中的话筒也脱力落下,在音响里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其余人的酒早醒了,
就只剩黎晩鸢的酒意还在簌簌从眼底往下倾泻。她缓缓蹲下身,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回响。“瑞昶,我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这世上所有我想得到的一切我都在拼命争取。”“唯独你,我做不到。
”“我不想把你当成一件东西,一件我只要略施手段就能获得的东西。”“你是空气,是风,
是自由,你理应去往你想去的地方,去喜欢你自己喜欢的人。”“我也应该是自由的。
”她忽然抬起头,又默默将手搭在膝盖上,脸枕了上去。她静静道:“我喜欢你,
是我的自由。”泪水从她眼眶下翻涌出来,越过秀挺的鼻梁,在手臂上晕开。“可是啊!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有了喜欢的人,原来是一件这样难过的事。”“姨外婆走的那天,
我把你送到你心爱的姑娘身边,你们坐在餐厅一起吃饭,我一个人和姨外婆待在一起。
”“那天好冷啊!真的好冷,冷得我一直在哭,姨外婆的手一点温度都没有,我也一样。
”“可是啊!你又一次出现在我身边,我的身上又一次落了你的外套。
”“你明明只是看我哭得可怜,和从前一样,看我哭得可怜而已。”“我不需要,真的,
我很坚强。”“哪怕不是和你结婚,我也可以的,真的。”“许瑞昶,我不是非你不可。
”“我只是喜欢你,仅此而已。”“如果你实在无法适应婚后,我们可以协议离婚。
”“我这次来,是来和你谈这件事的,协议就在包里。”她的神色越渐清明,
到最后也是自己站起身来,抹干眼泪,将脚擦干,穿鞋,拿起包,踩着高跟鞋,
逞强的往外走。许瑞昶没说话,看她朋友们都醒了酒能够自己回家,便跟上她。
黎晩鸢再未说话,只是时而倚着墙休息,时而又撑着自己往前走。她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