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倒计时,前妻全家跪求我别走》是飞萍创作的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李佳赵兰面临着挑战与困境,通过勇气和智慧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本小说以其生动的描写和真实的情感让读者深受感动。条件就是他把女儿李佳嫁给我。**求之不得。用一个他本就看不上的女儿,换来自己的平安无事,这笔买卖太划算了。而李佳,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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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一场意外,我被迫签下六年婚约,成了上门女婿。水深火热的六年里,
我受尽白眼与屈辱。如今,协议只剩最后五天,我即将重获自由,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可他们,却后悔了。1墙上那只走了二十年的石英钟,秒针每跳一下,
都像是在为我的自由倒数。还剩五天。一百二十个小时。七千二百分钟。我坐在小马扎上,
用一把旧牙刷,仔细清理着一盆濒死的多肉植物根部的烂泥。
这是这个家里唯一属于我的东西,还是我从楼下垃圾桶捡回来的。“陈宇!
你又在摆弄你那堆破烂!饭做好了没有?你想饿死我跟你爸?
”丈母娘赵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尖锐,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刻薄。我头也没抬,
继续手上的活。六年了,我已经能自动过滤掉她话语里90%的杂音。“就来。
”我平静地回应。“就来就来,你就知道说就来!养你六年,你除了会说这两个字,
还会干什么?废物!”我停下动作,将多肉小心翼翼地放在窗台上,拍了拍手上的土,
起身走向厨房。厨房里一片狼藉,昨晚的碗筷还泡在水池里,散发着一股馊味。
赵兰和老丈人**从不进厨房,在他们眼里,这跟厕所一样,是下人待的地方。而我,
就是那个下人。我熟练地围上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开始淘米、洗菜、切肉。
刀刃和砧板碰撞出富有节奏的声响,这是我六年里唯一的慰藉。在厨房这个小天地里,
我不是李家的上门女婿陈宇,我只是我自己。饭菜上桌,两菜一汤,都是他们爱吃的。
我盛好两碗饭,端到他们面前。“我的排骨呢?我昨天不是说想吃糖醋排骨吗?
”赵兰用筷子在盘子里扒拉着,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冰箱里没排骨了。”我解释道。
“没排骨你不会去买吗?腿长着是干嘛用的?每个月给你五百块零花钱,买根排骨都买不起?
你是不是又拿去买你那些破烂了?”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自己的碗,准备去厨房吃。
这是李家的规矩,我不能上桌吃饭。“站住!”赵兰喝住我,“今天佳佳回来,你就在这吃,
省得等下她回来,还以为我们虐待你。”佳佳,李佳,我的妻子。
一个只在法律意义上与我有关的女人。我捏着碗,站在原地。**从报纸后抬起头,
推了推眼镜:“行了,少说两句。今天佳佳回来,还有正事要谈。”赵兰这才作罢,
但还是不解气地瞪了我一眼:“还不坐下?杵在那当门神啊!”我拉开最角落的椅子,
坐了下来,与一桌饭菜隔着最远的距离。没过多久,门锁转动,李佳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商业谈判后尚未褪去的疲惫与疏离。她看到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就像看到一件家具。“佳佳回来了,快洗手吃饭。”赵兰热情地迎上去,接过她的包。“嗯。
”李佳淡淡应了一声,换了鞋,径直走向饭桌。她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公司的事怎么样了?”**关切地问。“不太好,
城南那个项目,王总那边还是不松口。我们公司的资金链快断了,如果拿不下这个项目,
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李佳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焦虑。“王总?”赵兰一听,眼睛亮了,
“是不是追你的那个王浩?佳佳,你得加把劲啊,要是能跟王家结了亲,
我们家还愁什么项目?”李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妈,这是公司的事。
”“怎么是公司的事?这是你的终身大事!”赵兰的嗓门又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我,
声音里充满了嫌恶,“你看看你旁边这个,这六年,他给你带来过什么?
给你爸妈长过什么脸?当初要不是他……”“够了!”李佳打断她,声音不大,但很有力。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我始终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吃饱了。”李佳放下筷子,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啪地一声,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五天,
我们的六年协议就到期了。你提前签了,五天后,拿着你的东西,离开这里。”我抬起头,
看着她。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在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意。我没有去看那份协议,
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墙上的石英钟上。秒针,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真好。
2“你看**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李佳见我迟迟没有动作,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协议里写得很清楚,这套房子,家里的存款,公司的股份,
都与你无关。作为补偿,我会一次性给你二十万。六年,二十万,
够你回老家盖个房子娶个媳妇了。”赵兰在一旁帮腔:“二十万!佳佳你真是太心善了。
他一个乡巴佬,白吃白住我们家六年,凭什么还给他二十万?一分钱都不该给!
”我没有理会赵兰的叫嚣,拿起那份协议。纸张很厚实,带着打印机墨水的味道。
我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李佳的名字已经签好了,字迹锋利,就像她的人一样。“怎么?嫌少?
”李佳冷笑一声,“陈宇,别太贪心。这六年,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你身上这件衣服,
都是我妈买给你的。二十万,已经是看在你还算安分的份上了。”我拿起桌上的笔,
没有丝毫犹豫,在签名栏上写下了我的名字。我的字和李佳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笔画圆润,却力透纸背。写完,我把协议推了回去。“好了。”我的反应,
显然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预料。没有愤怒,没有纠缠,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平静得就像签收一份快递。李佳愣住了。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应付我撒泼打滚的话,
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她设想过我会痛哭流涕地求她,会歇斯底里地索要更多赔偿,
甚至会拿出六年前那件事来要挟她。但她万万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你……”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协议我签了,五天后,我会准时离开。
”我站起身,端起自己的碗,“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完,我转身走进了厨房,
留给他们一个平静的背影。厨房里,水龙头哗哗地响着,我用力地刷着碗,
仿佛要将这六年积攒的油污和屈辱,一次性全部洗刷干净。客厅里的谈话声隐约传来。
“这废物今天怎么回事?转性了?”是赵兰的疑惑。“哼,肯定是欲擒故纵,想多要点钱。
你看着吧,这几天他有的是幺蛾子。”然后是李佳的沉默。我关掉水龙头,世界瞬间安静了。
**在冰冷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老旧的诺基亚手机。这款手机,连上网功能都没有,
在这个家里,就像我一样,是个格格不入的古董。我按亮屏幕,屏幕上只有一条未读短信,
来自一个没有存储的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少爷,六年之期将至,一切已准备就绪。
恭候您归来。】我看着这条短信,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头转向了一边。
六年的隐忍和压抑,在这一刻,终于看到了尽头。这六年,对我来说,不是婚姻,
而是一场试炼。一场来自我那个庞大家族的,名为“人间疾苦”的试炼。试炼的内容,
就是以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身份,入赘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六年。六年内,
不得动用家族的任何资源,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我,做到了。还有四天。第二天,
我起得比平时更早。我把这个一百平米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连窗户缝里的灰尘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我去了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食材。回到家,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厨房,而是把我那盆多肉搬到了阳台上,让它能晒到最好的阳光。
赵兰起床后,看到一尘不染的家,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刻薄的嘴脸:“哟,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知道自己要滚蛋了,开始献殷勤了?晚了!”我没理她,径直进了厨房。
今天我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小米粥熬得金黄软糯,小笼包是自己和面调馅蒸的,
还摊了几张葱油饼。香味从厨房飘到客厅。**和赵兰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的早餐,
表情有些复杂。这六年来,我的厨艺他们是清楚的,但像今天这样用心的,还是头一次。
“无事献殷殷,非奸即盗。”赵兰夹起一个小笼包,嘀咕了一句,但还是塞进了嘴里。
李佳也起床了,她看到这一桌早餐,脚步顿了一下。“今天吹的什么风?”她拉开椅子坐下,
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没什么,就是想做。”我平静地回答。
我给他们每个人都盛了一碗粥,然后自己端着一碗,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等等。
”李佳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就在这吃吧。”她的声音很轻。
赵兰和**都惊讶地看着她。我有些意外,但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依旧是那个最角落的位置。一顿早餐,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吃完了。吃完饭,
李佳准备去公司。临走前,她走到我面前,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二十万。
密码是你的生日。”她把卡放在我面前的桌上,“你随时可以走,不必等到五天后。
”我看着那张卡,没有伸手去拿。“怎么?还嫌少?”李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是。
”我摇摇头,“协议上写的是五天后,那就是五天后。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我的固执让她有些恼火。“陈宇,你到底想干什么?耍这种没意思的把戏,
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我不想干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
在履行一份契合同。”一份为期六年的合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赵兰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手捧玫瑰的男人。是王浩。“佳佳,我来接你上班。
”王浩无视了屋里其他人,径直走到李佳面前,将花递给她。李佳没有接,脸上有些尴尬。
王浩也不在意,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哟,这不是陈宇吗?
还没走呢?我听说佳佳已经跟你提离婚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别硬赖着不放。”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用两根手指夹着,递到我面前。
“这里是三十万。比佳佳给你的多十万。拿着钱,现在就滚。别在这碍眼。”他的姿态,
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赵兰和**在一旁看着,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王浩这才是成功人士该有的派头。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笑了。
我没去接那张支票,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了我的老诺基亚。手机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那种最古老的****。我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恭敬的声音:“少爷,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城南那个项目,我已经以您的名义,全权授权给了安夏集团。另外,
关于李**公司的困境……”我打断了他:“不必了,泉叔。公事公办。”“是,少爷。
”我挂掉电话,屋子里一片死寂。王浩举着支票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李佳的瞳孔猛地一缩。城南项目?安夏集团?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夏集团是国内顶尖的投资公司,神秘而强大。他们突然接手城南项目,
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而王浩之前吹嘘能帮她搞定项目,
正是因为王家和安夏集团的某个高层有点远亲关系。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她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她眼里的废物,会知道这些商业机密。
她更不会想到,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就是我。
王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装神弄鬼什么!一个废物,还少爷?演戏给谁看!
”我没看他,只是对李佳说:“还有三天。”说完,我拿起桌上的银行卡,
转身回了我的小房间,关上了门。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我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
一个衣柜。我把那张二十万的银行卡随手扔在桌上,然后坐在床沿,看着窗外。六年前,
我来到这个城市,走进这个家,身上只有一套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一个空荡荡的背包。
那是试炼的开始。家族的要求很严苛,我必须像一个真正的底层人一样生活。我做过搬运工,
送过外卖,最后,因为一场“意外”,成了李家的上门女婿。那场意外,是**酒驾,
撞倒了一个老人。老人是我安排的,为的就是顺理成章地进入李家。我替他顶了罪,
条件就是他把女儿李佳嫁给我。**求之不得。用一个他本就看不上的女儿,
换来自己的平安无事,这笔买卖太划算了。而李佳,为了她父亲,为了她家的公司,
捏着鼻子认了。从那天起,我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我知道她看不起我,
整个李家都看不起我。他们以为我贪图李家的富贵,虽然他们家在我眼里,连小康都算不上。
他们不知道,这六年,我不仅在忍受,也在观察。我在观察李佳。这个女人,高傲,冷漠,
野心勃勃。但她也有她的优点。她很拼,为了公司,她可以几天几夜不合眼。她有底线,
虽然看不起我,但除了冷暴力,也从未像她母亲那样对我进行人格侮辱。甚至,
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她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善意。比如,有一次我发高烧,深夜里,
是她悄悄给我换了条冷毛巾。又比如,赵兰要把我那盆多肉扔掉时,是她拦住了,
说:“算了,就让他养着吧。”这些微小的瞬间,像寒冬里的一点星火,没有温暖我,
却让我觉得,这个人,还没有坏到骨子里。或许,这就是我没有提前结束这场闹剧的原因。
我在等,等一个契机,让她看清她身边的人,也看清她自己。现在,契机来了。
外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妈!你能不能别再说了!王浩他是什么人你看不出来吗?
”是李佳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我怎么看不出来?他比陈宇那个废物强一百倍!有钱,
有家世,对你又好!你还犹豫什么?”“他那是好吗?他那是想控制我,控制我们家!
城南的项目,他根本没能力插手,他就是在骗我们!”“骗我们又怎么样?
只要能搭上王家这条线就行!佳佳,你别傻了,这个社会,没钱没背景,你再努力有什么用?
你看看陈宇,那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够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一声用力的关门声,
世界又安静了。我能想象到李佳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失望,愤怒,又无力。她以为的家人,
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想的却是如何把她卖个好价钱。而她看不起的那个废物丈夫,
却似乎藏着她看不懂的秘密。这种认知上的混乱,对她这种习惯掌控一切的人来说,
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我的诺基亚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少爷。”“泉叔,查一下,
王浩家里的所有业务。”“是,少爷。另外,老太爷让我问您,您的婚事……”“告诉他,
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明白。”挂了电话,我删掉了通话记录。游戏,
越来越有趣了。还剩两天。接下来的两天,李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赵兰不再对我冷嘲热讽,但看我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探究和忌惮。**整天唉声叹气,
报纸也看不下去了。李佳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早出晚归,而是按时回家。
她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我在厨房里忙碌,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她不说话,只是看着。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企图穿透我的皮囊,看到我的内里。但我依旧是那个陈宇。做饭,打扫,
伺候我的多肉。波澜不惊。她越是看不透,就越是焦躁。这天晚上,我正在厨房收拾,
李佳走了进来。这是六年来,她第一次主动踏入这个地方。她看着干净整洁的灶台,
光洁如新的水池,眼神有些复杂。“你……”她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哪样?”我反问。“把这里……收拾得这么干净。”“习惯了。
”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天……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
安夏集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打断她,继续擦拭着灶台。“陈宇!
”她提高了音量,“你别装了!你到底是谁?”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
“我是谁,重要吗?反正,明天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我的平静,像一根针,
刺破了她所有的伪装。“不重要?”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悲凉,
“我嫁给了一个男人六年,到头来,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觉得不重要?
”“你从来没想过要知道,不是吗?”我反问。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是啊,这六年,
她何曾正眼看过我一眼?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符号,一个代表着耻辱和累赘的符号。
她厌恶这个符号,又怎么会去探究符号背后的意义?“陈宇天,我承认,这六年,
是我对不起你。”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们……能不能不离婚?
”我看着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离婚?”“对。”她上前一步,
试图拉我的手,被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血色尽褪。
“我知道我们公司现在很困难,王浩根本靠不住。但是你……你好像有办法,对不对?
只要你帮公司度过难关,我……我以后会好好对你,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
”我看着她,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原来,这就是她“幡然醒悟”的原因。不是因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