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想让我兼祧两房,殊不知我是女儿身
作者:金小厘
主角:宋玉珠小翠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5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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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寡嫂想让我兼祧两房,殊不知我是女儿身》,是作者“金小厘”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宋玉珠小翠,精彩内容介绍:求您们为玉珠做主啊......”父亲闻言,掌中酒盏‘咔’地迸碎。他虎目一瞪,怒喝道:“玉珠!寿宴之上号什么丧!”这一吼如……

章节预览

祖母八十寿宴上,寡嫂摸着显怀的肚子跪下含泪看着我:“玄弟,

你哥三年前离世时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你怎可娶公主?”“如今我已怀了你的孩子,

你这是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了吗?”说着,她就要拿头去撞柱子,

惊得她的贴身丫鬟赶紧去拦她。我困惑地愣在原地,我与这嫂嫂一月都见不到两面,

怎么就有了夫妻之实?再说了,我一个女人,怎么让嫂嫂怀孕?1宋玉珠哭得声泪俱下,

众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司徒世子也太畜生了,连自己亡兄的妻子都不放过!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都说这司徒清玄不近女色,原来竟早把魔爪伸向了他嫂嫂!

”“他一个庶出,要不是司徒大公子英年早逝,世子之位哪能轮到他啊!

”宋玉珠一手扶着隆起的孕肚,在丫鬟的搀扶下挣扎着站起来:“玄弟,

我知道你若当上驸马,定然对你仕途有利。可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啊!

”嫡母拄着拐棍赶来,二话不说扬起拐棍就朝我打来,口中怒骂:“你娘那个贱婢不知检点,

生下你这孽种!亏我家清年在世时对你照顾有加!你竟敢染指他的妻子!!!

”“这爵位就算烂了,也轮不到你这孽种来坐!”我侧身闪避,嫡母一击落空,踉跄几步,

干脆顺势趴在地上叫嚷起来。“打人了!司徒清玄打人了!”宋玉珠见状立刻上前,

假意搀扶嫡母,实则与她一同哭啼着指认我。一旁不明真相的看客见状,

便又七嘴八舌地劝起来:“世子,眼下虽是你亲娘当家,可大夫人终究是侯爷正妻,

也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动手打她?”“这样的人品,怎么配得上安和公主?!

”“真是令人唏嘘,战功累累的侯府世子、京城大家闺秀的梦中郎君,

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听着众人咒骂的声音,内心十分平静。坦白说,我从小到大,

再难听的话也都听遍了。我本是父亲外室所出的女儿,但为了能住进侯府,

娘亲从我记事起便对外宣称我是男儿身。并严苛要求我像真正的男孩那般,勤练武艺,

苦习骑射,务必样样精通。连父亲直至今日也不知道我是女儿身。

宋玉珠是兄长明媒正娶的妻子,念及兄长素来待我亲厚,我对这位嫂嫂也一向执礼甚恭。

但这份恭敬也仅限于相遇时依礼问安。平日里,我们几乎毫无接触。更不要说让嫂子怀孕了。

“世子,事到如今,你恐怕只有兼祧两房这一条路了。”人丛中,

丞相夫人拨开围观者缓步上前。丞相夫人本就看不上庶出子弟,

且我在朝堂上屡屡压她儿子一头。此刻见我身败名裂,她儿子便有望迎娶公主,

所以语调讥诮,眉梢甚至藏不住三分喜色。我神色不变,拂袖淡然道:“夫人,

就凭我嫂子的一面之词这就要给我定罪了?”宋玉珠哭声骤凄:“玄弟!你竟要抵赖?

这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堂堂世子,竟毫无担当!”“担当?

”我冷笑逼近宋玉珠:“我自然敢作敢当。但嫂嫂,你有何证据证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她身形一晃,忽从袖中抖出一支白玉簪,高举过头顶:“此物就是你与我欢好后亲手所赠!

当时你还许诺要照顾我一辈子!可不曾想,转眼就要去当驸马!”玉簪的簪头雕着玄鸟纹,

尾端赫然刻着我的名字“清玄”。围观者顿时哗然。“果真是世子的私物!

”“纹样名字皆在,这还能有假?”丞相夫人趁机扬声道:“人证物证俱在,

世子还是避开人群,速去宗祠领罚吧!别搅了你祖母的寿宴。”我凝视玉簪,忽而大笑。

“好一支‘证物’!”众人惊疑间,我猛地抽出发间木簪。乌沉木料上,

清晰刻着相同的玄鸟纹!“司徒家祖训:嫡脉佩玉,庶系持木。”我将木簪掷于地,

裂响刺破寂静,“我自幼以庶子身份谨守此规,何来玉簪赠人?

”“嫂嫂口口声声说孩子是我的,可我驻守北疆一年,上月方抵家门!

你这腹中子分明足有五月之形,莫非要欺大家眼盲?”“你耐不住深闺寂冷偷汉苟合,

但怎可冤枉一直敬重你的弟弟啊?!”2宋玉珠脸色煞白,

随即又说道:“你......你不认这孩子?你......你六月前偷偷溜回京城,

说想我、念我,难道都是骗我的?”丞相夫人闻言勃然大怒:“好你个司徒清玄,

驻守期间竟敢擅自潜回京城?”“你嫂嫂本就是个寡妇,日子本就艰难,命苦至此,

偏又遇上你这等始乱终弃的**之徒!”“此事我若不知便罢,今日既已知晓,

定要为宋氏讨个公道!”我正要开口,忽然听见通传声:“安和公主驾到!

~”人群立时向两侧分开,为安和公主让出一条路来。虽然我父亲不知我是女儿身,

但安和公主知道......那年宫中遇刺,南疆送来的美人挟持她为质,我为她挡下一箭。

后来南疆索求和亲,她被定为公主远嫁。娘亲断言:此乃夺取世子之位的关键契机。

于是我**出征南疆,扫平边乱,终令她和亲之命得免。凯旋之日,我如愿获封世子,

未料圣上竟还将安和公主赐婚于我!抗旨不得,我想去劝安和公主退婚,

却刚好撞见安和公主悬梁自杀。我救下了安和公主,这才得知安和公主早就与她的侍卫相爱,

她宁死也不做囚鸟。我心软道出女儿身秘密,她看着我脱下外衣,

突然上前抚过我肩膀的箭疤,泪中带笑:“原来你我皆是笼中雀……”那日,

她立誓将为我永守此密。宋玉珠立刻扑倒在地,声泪俱下:“安和公主!

求公主为妾身做主啊!”安和公主目光扫过人群中心的我,又掠过丞相夫人,

最后才落到宋玉珠身上,淡淡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一旁早有逢迎之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前,

添油加醋地将所谓我“染指寡嫂、抛妻弃子”的罪状复述了一遍。丞相夫人更是适时补充,

言辞凿凿:“公主明鉴,司徒清玄人面兽心,实非良配,恳请公主另择佳婿!

”她目光斜扫过我腰间兵符,陡然拔高声调,“若纵容此等人执掌兵权,

恐寒了北疆三十万将士的心啊!”我的心底顿时雪亮:原来丞相夫人这般作态,

不止为我抢了她儿子的驸马之位,更为啃下我手中这块兵权肥肉!安和公主听罢,

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转而看向我:“玄郎,你有何话说?

”我向公主拱手一礼:“清者自清,恳请公主为臣做主。”宋玉珠急了:“司徒清玄!

你当真铁了心不认亲生骨肉?你嫌弃我年老色衰便罢了,可我腹中的,是你的亲骨肉啊!

”我扯起嘴角冷笑,目光直刺宋玉珠:“嫂嫂可确定,是六月前我归京,与你有了夫妻之实?

”“自然确定!”她斩钉截铁。我颔首。“甚好。驻地私归乃诛族大罪,

嫂嫂既连性命都不顾,不如报官定夺。”她猝然失色:“戍边将士……不是有七日休期么?

”“休期在五月前,嫂嫂却说我是六月归京?”我逼近一步,“六月北疆暴雨,

我率兵卒抗洪半月!军报存档兵部,嫂嫂要查验吗?”她眼神飘忽,

忽尖叫:“那夜你分明蒙面而来!必是趁暴雨伪造值守假象!

”丞相夫人陡然击掌冷笑:“好巧!我记得恰是六月,那日进宫赴宴,

瞧见一骑玄甲快马从司徒府后巷闪过!”她盯着我笑道:“那马鞍镶的,

好像就是司徒家的玄鸟纹!”宋玉珠眼神扫过安和公主,猛然挣脱我的钳制,

嘶喊着便向梁柱撞去:“既不容我辩白,今日我便带着孩儿共赴黄泉!

”嫡母与丫鬟死命拖拽她,三人扭作一团,活脱脱上演了一出‘伸冤赴死’的戏码。

丞相夫人见状蹙眉,厉声斥道:“司徒清玄,伪造军报加逼杀孕妇。”“这兵权,

你还有脸掌吗!”3四下指责骤起。“司徒清玄!你仗着军功便目无礼法,

是要学那商纣桀王不成!”“寡嫂孤儿你也下得去手逼迫,司徒家百年清誉毁于你手啊!

”“世子好威风!战场上砍人头颅不够,回府还要逼杀自家血脉!”“安和公主您瞧瞧!

这等薄情寡义之徒,怎配尚皇家天女?”宋玉珠突然扑跪在安和公主脚边,

泪如雨下:“公主明鉴!玉珠岂敢与您争抢?可孩子不能没有生父啊……若公主开恩,

妾愿为婢为奴,只求给孩子一条活路!”霎时间,满堂鄙夷的目光如烙铁灼在我背上。

方才“畜生”的骂名未消,此刻她这以退为进的哭求,

更将我死死钉在“淫辱寡嫂”的刑柱之上。安和唇角浮起一丝冷笑,

她侧目盯着我轻声道:“瞧见了吗?这后宅里的软刀子,可比战场明枪凶险百倍。

”“现今除了等孩子出生滴血验亲,就只有‘那个办法’,否则你恐怕真要娶你的嫂嫂了。

”我忽地朗声大笑,俯身虚扶宋玉珠:“嫂嫂快起,仔细伤了胎气。若这孩儿真是我的血脉,

清玄自当负全责。”满座哗然!宋玉珠愕然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猛然逼近她煞白的脸:“可嫂嫂当真确信……腹中骨肉是我的种?”“自然!

”她急扯身后丫鬟,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嫡母,带着一丝求救的意味。小翠扑通跪地,

抖如筛糠:“奴、奴婢五月初三亥时,确见世子着白衣来访,

就是世子今日穿的这件……”我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的白衣服,我平时很少穿浅色衣服。

这是娘亲昨日才完工的新衣,专为祖母寿宴裁制。“好!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我转身向安和长揖及地:“安和公主,若嫂嫂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那我就只能娶她,公主可否答应?”安和广袖一扬,含笑应允:“自然答应,

这孩子若是你的,我还会亲自向父皇请旨,为你们赐婚!”宋玉珠眼底骤然迸出狂喜,

指尖下意识抚上小腹便要叩谢。“嫂嫂先别急着谢!”我横步拦在她身前,说道。

“今日祖母八十大寿,满堂贵宾俱在厅前。既然有嫂嫂坏了我的孩子,

这等喜事……何不告知父亲和祖母?”宋玉珠抚腹的手猛然一僵,脸上血色尽退:“去前厅?

这……”“就应该去前厅!”丞相夫人劝道,“宋氏你别害怕!有本夫人与你同往,

让前厅的老爷们知道了此事,也不怕他司徒家不认账!”一听到我要娶嫂子,

这些看戏的人如沸水炸锅:“我们都给你当证人!”“对,不怕司徒清玄赖账!

”“同去同去!定要讨个公道!”毕竟对他们来说,内宅私审不过小灶温火,

前厅公断才是焚天烈焰!宋玉珠贝齿深陷唇瓣,生生咬出一道血痕,终是昂首嘶声:“好!

我随你去!”我负手轻笑:“嫂嫂,请吧。”4前厅笙鼓掀顶,热闹非凡。

我引着汹汹人潮踏入厅门,刚向祖母并父母行罢礼,身侧骤起一声哀泣!

宋玉珠竟当众扑跪在地,又是声泪俱下的哭起来:“侯爷!老夫人!

求您们为玉珠做主啊......”父亲闻言,掌中酒盏‘咔’地迸碎。他虎目一瞪,

怒喝道:“玉珠!寿宴之上号什么丧!”这一吼如雷霆炸耳,宋玉珠蜷身剧颤,

喉间呜咽生生窒住。父亲眸光如刀般剐向嫡母:“你又纵着她闹什么?

当侯府是市井戏台不成?!”“闹?”嫡母死攥着宋玉珠胳膊霍然起身,“老爷,

今日闹事的,可是您的好儿子司徒清玄!”父亲脸上怒气不减:“今日到场这么多贵宾,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丞相夫人帮腔道:“侯爷,尊夫人可没有乱言,

你家的二儿子可是让你大儿子的妻子怀了司徒家血脉。”父亲与祖母俱是一怔,

随即竟笑出声。“我家二儿子常年驻守北疆,怎会让我大儿媳怀了孩子。

”祖母盯向宋玉珠的肚子,面色不悦道:“玉珠,寡妇思春老身能容,

但是你怎可污蔑清玄呢?”宋玉珠看着祖母,连连摇头:“我没有说谎,

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司徒家的!就是玄弟的!”娘亲实在听不下去:“宋玉珠,

你还真是个毒妇!自己偷汉还要攀咬我儿!”正厅的贵宾老爷们都议论纷纷,

可没人像方才在后院时那看戏的妇人一样谴责我。满厅男宾嗡议骤起,

却再无先前后院女眷那般叫骂。“世子军功册籍写得明明白白,五月前正在漠北砍突厥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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