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竟然看上了戍边大将军的人？后来我血洗皇城，新帝跪地求饶时，

我刀尖轻拍他脸颊：“别怕，现在不杀你。毕竟史书需要个教材，

教后世皇帝——以史为鉴啊！”第一章寿宴惊变我叫秦羽，镇守北境寒苦之地，整整五年。

五年，风沙磨糙了脸，刀枪磨硬了心。我带着一身伤疤和边境暂时的太平，

回京为太后贺六十大寿。怀里，揣着先帝御赐的龙纹金刀，特许我带刀入宫，见君不跪。

这是荣耀，也是枷锁。寿宴极尽奢华，琉璃盏，琥珀光，舞姬腰肢软得像江南三月的柳条。

但我只觉得吵。觥筹交错间，那些京官老爷们看我的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和怜悯。

我知道，他们觉得我是个只会舞刀弄棒的粗人，是个守在苦寒之地的“边关野犬”。

苏小小坐在我身边，我的妻。她今日特意打扮过，水蓝色的宫装衬得她肤白如雪，

在这满殿珠光宝气里，像一株空谷幽兰。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氛围，眼角眉梢都带着浅笑，

偶尔与邻座相熟的夫人低语，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我曾以为，这是她为我归家而欣喜。

酒过三巡，歌舞暂歇。高踞龙椅上的皇帝，那个我五年未见的年轻君主，

醉眼朦胧地扫视着台下。他的目光，越过一众勋贵大臣，像跗骨之蛆，黏在了苏小小身上。

殿内渐渐安静下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凉的蛇，缠上我的脊椎。皇帝笑了，

带着酒气和一种居高临下的肆意，他抬手指向苏小小，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大殿：“这个小娘子，朕看上了。”他顿了顿，目光终于懒洋洋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戏谑的、不容置疑的意味：“秦爱卿，你怎么看？”轰——！

我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我看？我看你大爷！曹操夺**，尚且知道背着点人，还赔上了典韦！**在太后寿宴上，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强夺戍边将领之妻？！**之尤！我胸腔里怒火翻腾，

几乎要冲破喉咙。五年浴血，守护的就是这么个东西？！我正要豁出去，

哪怕血溅五步也要喷这昏君一脸。然而，我身边的身影动了。苏小小，我那成婚三载，

聚少离多，我一直觉得亏欠良多的妻子，她站了起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半分受辱的惊惶。

她脸上甚至绽放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带着惊喜和媚意的笑容，如同久旱逢甘霖。

她轻盈地走出席位，朝着龙椅方向，恭恭敬敬地，一跪，二跪，三跪……直至九次叩首！

“臣妇苏小小，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声音清脆、欢快，

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喜悦，回荡在死寂的大殿里。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看着那个跪伏在地，曲线玲珑的背影，我感觉无比陌生。五年边境，我枕着风沙入眠时，

想起的是她的温言软语。原来，全是假的？皇帝哈哈大笑，得意万分，

伸手便将谢恩完毕、盈盈起身的苏小小揽入了怀中，笑声中是藏不住的得意。

苏小小依偎在他怀里，脸颊绯红，眼角余光扫过我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痛？

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背叛和愚弄的冰冷杀意。皇帝搂着美人，志得意满，

再看我时，眼神已变得冰冷而残忍。“秦爱卿，”他慢悠悠地开口，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驻守边关五年，劳苦功高。不过嘛，朕近日接到密报，

说你……似有怨望之心，暗中与北狄往来，图谋不轨！”他语气陡然转厉：“来人！

将此逆贼给朕拿下！打入天牢，候审！”谋逆？！真是好大一口黑锅！

殿外侍卫如狼似虎地涌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剑对准了我。百官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太后垂着眼帘，仿佛什么都没看见。我站在那里，看着龙椅上那对狗男女，

看着这金碧辉煌、却肮脏透顶的殿堂，忽然笑了。我笑得很轻，却让冲上来的侍卫脚步一滞。

“陛下，”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手，缓缓按上了腰间那柄先帝御赐的金刀刀柄，

“你是不是忘了……”“锵——！”龙吟般的刀鸣响彻大殿！金刀出鞘，寒光凛冽，

映照着满殿的惊惶！我横刀于前，声音不大，却带着金铁交击的铮鸣，

盖过了所有嘈杂：“先帝特许我带刀入宫！”“以及……”我猛地踏前一步，气势如虹，

杀意冲天而起，席卷整个大殿！“先帝曾言——‘羽之勇武，天下无双’！”“你想拿我？

”我盯着脸色骤变的皇帝，嘴角勾起一抹狞厉的弧度，“就看你这皇宫，

有多少人头够我秦羽来砍！”“今晚——”刀光乍起，血花迸溅！第一个冲上来的侍卫首领，

捂着喷血的喉咙，难以置信地倒下。“——老子就在这皇宫里，杀疯了！

”第二章血染宫闱金刀饮血，杀意已决！那侍卫首领倒下的瞬间，

整个慈宁宫彻底炸开了锅。女人的尖叫声，杯盘落地的碎裂声，

官员们惊慌失措的推搡哭喊声，交织成一曲死亡的伴奏。“护驾！护驾！

”皇帝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推开怀里的苏小小，狼狈地向后缩去，打翻了御案上的美酒佳肴。

苏小小跌坐在地，那张精心描画的脸蛋瞬间失了血色，写满了惊恐，再无半分刚才的媚态。

更多的侍卫从殿门、侧门蜂拥而入，刀枪如林，寒光映照着他们惊疑不定的脸。

他们认得我秦羽，认得这柄先帝金刀，但此刻，皇命如山！“杀！给朕杀了他！碎尸万段！

”皇帝躲在龙椅后，声嘶力竭地咆哮。我咧嘴，露出一个染血的笑容。五年边关，斩将夺旗，

万军从中取敌首级亦如探囊取物，何况这区区宫廷侍卫？“来啊！”我低吼一声，不退反进，

手中金刀化作一道金色闪电！没有繁复的招式，只有最直接、最有效的杀戮！

劈、砍、撩、扫！每一刀都裹挟着风雷之势，

每一刀都带着我五年风沙磨砺出的悍勇和被至亲背叛的滔天怒火！“噗嗤！

”一个侍卫刚举起长枪，刀光闪过，他持枪的手臂齐肩而断，鲜血喷了旁边同僚一脸。

“呃啊！”另一个侍卫试图从侧面偷袭，被我反手一刀，直接剖开了胸腹，肠肚流了一地。

金刀过处，残肢断臂横飞，

鲜血如泼墨般溅射在朱红的柱子上、精美的屏风上、那些吓得瘫软在地的官员华服上。

我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侍卫们组成的阵型在我面前如同纸糊，往往一个照面便被冲散，

留下满地哀嚎的尸体。“拦住他！快拦住他！”有官员躲在桌子底下尖声叫道。拦？

拿什么拦！先帝说得对，“羽之勇武，天下无双”！这并非虚言！这五年，

我是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我的勇武，是用北狄蛮族的头颅和边关将士的热血浇铸的！

我的目光，始终锁定着那个躲在龙椅后，瑟瑟发抖的狗皇帝，

还有他旁边那个脸色惨白、簌簌发抖的**苏小小！我要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

“秦羽！你胆大包天！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似乎是某个阁老，

颤巍巍地站出来试图呵斥。我刀锋一转，冰冷的刀尖直指他鼻梁：“老东西！再聒噪，

连你一起砍！滚开！”那老臣被我的杀气一冲，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无人再敢出声。

整个大殿，只剩下兵刃碰撞声、临死前的惨嚎声、和我沉重的呼吸声。我一步步向前，

踏着血泊，逼近御阶。皇帝吓得屁滚尿流，对着身边几个贴身太监尖叫：“挡住！

给朕挡住他！”他自己则连滚带爬地想从龙椅后的侧门逃走。苏小小也想跟着跑，

却被慌乱的太监撞倒在地，珠钗散落，发髻凌乱，好不狼狈。“想走？！”我脚下猛地发力，

身形如电，避开几把刺来的长枪，金刀横扫，将挡路的两个太监拦腰斩断！

温热的血喷了皇帝满背！他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我已然踏上了御阶，

染血的金刀滴着粘稠的血液，刀尖离皇帝的喉咙只有一寸之遥。

“陛……陛下……爱卿……秦爱卿！饶命！饶命啊！”皇帝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涕泪横流，再无半点帝王威严，“是朕错了！是朕鬼迷心窍！女人！女人你带走！

朕封你为王！不！朕与你共掌江山！”苏小小也爬过来，抱住我的腿，

哭得梨花带雨：“夫君！羽郎！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是皇帝逼我的！我心里只有你啊！

”我看着脚下这对狗男女的丑态，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有无尽的恶心和杀意。“共掌江山？

”我嗤笑，金刀拍了拍皇帝的脸，留下血印，“你也配？”“心里只有我？

”我低头看着苏小小，眼神冰冷，“你的九叩谢恩，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更加嘈杂和沉重的脚步声，以及甲胄碰撞的铿锵之声！显然，

更大的动静引来了宫中的禁军主力！听声音，数量极多，正在迅速合围慈宁宫！

皇帝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我眉头一拧，心知不能再耽搁了。禁军不同于普通侍卫，

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更有强弓硬弩。一旦被合围，任凭我勇武过人，

也难逃力竭身亡的下场。杀皇帝？还是……我瞬间做出决断。金刀猛地扬起！“不——！

”皇帝发出绝望的嘶吼。刀光落下！却不是砍向皇帝，而是他身旁的苏小小！“噗！

”一颗美丽的头颅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飞旋而起，温热的鲜血喷了皇帝满头满脸。

苏小小，这个刚刚还在谢恩邀宠的女人，瞬间香消玉殒。杀了她，是了解这背叛的因果，

也是断我心中最后一丝无谓的念想！皇帝被溅了一脸血，呆若木鸡。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语气森寒：“狗皇帝，你的人头，暂且寄下！今日先收点利息！来日，我秦羽必率北境铁骑，

踏平你的金銮殿！”说完，我不再理会吓傻的皇帝和那些畏缩不敢前的侍卫，猛地转身，

金刀开路，向着记忆中离此地最近的、通往宫外的侧门方向，悍然冲杀而去！身后，

是皇帝劫后余生般的嚎哭和禁军冲入大殿的呼喝声。身前，

是更多闻讯赶来、试图阻拦我的宫廷守卫。但此刻，我心如铁，血未冷！这深宫禁苑，

便是我秦羽今晚的狩猎场！杀！杀出一条血路！第三章夜奔冲出慈宁宫，

冰冷的夜风夹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让我灼热的头脑清醒了一瞬。皇宫很大，殿宇连绵，

廊庑交错。身后的喊杀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火光也在迅速蔓延，如同张开巨口的狩猎网。

不能走常规宫道！那里必定已被重兵封锁。我凭借着五年前在京中任职时，

以及后来偶尔回京述职时，对皇宫布局的依稀记忆，还有……先帝曾有一次酒后，

带着几分得意与信任，指给我看的几条“应急密道”的模糊方位，

一头扎进了黑暗的园林假山之中。假山嶙峋，树木丛生，很好地遮蔽了我的身影。

但追兵显然也料到了这一点。“在那边！”“放箭！”嗖嗖嗖！

几支弩箭擦着我的身体钉在假山石上，溅起几点火星。宫廷禁军的弩箭，力道强劲，

绝非边军粗糙的弓矢可比。我伏低身体，借助地形快速移动，金刀不时格开射来的冷箭。

耳边是追兵嘈杂的呼喝和指挥声。“围住他！别让他跑了！”“秦羽！你已插翅难飞，

还不束手就擒！”束手就擒？笑话！我秦羽的字典里，没有这四个字！

前方是一道高大的宫墙，墙后似乎是通往某个偏殿的长廊。只要翻过去，

就能暂时摆脱身后的追兵。我刚要发力前冲，侧面阴影里，猛地刺出三杆长枪！角度刁钻，

配合默契，直取我上中下三路！是高手！并非普通侍卫！我瞳孔一缩，

金刀在身前划出一道半圆，“叮叮当当”一阵脆响，火星四溅，勉强荡开长枪，

但手臂也被震得微微发麻。三个穿着暗色劲装，面容冷峻的汉子从阴影中跃出，

眼神锐利如鹰，气息沉稳。这是皇宫内院的暗卫！专门处理见不得光的事情，武功高强，

心狠手辣。“秦将军，止步吧。”为首一人冷冷道，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就凭你们？

”我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战意更加高昂。杀那些普通侍卫如同砍瓜切菜，

正好来了几个像样的！没有废话，三人再次合围而上！刀光剑影瞬间将我们笼罩。

他们的配合确实精妙，个人实力也远超普通侍卫，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金刀与他们的兵器不断碰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的肩头被划开一道口子，**辣地疼。

但他们也不好过，一人被我刀柄重重砸在胸口，吐血后退，

另一人持刀的手臂被我的刀锋割开深可见骨的伤口。必须速战速决！拖得越久，追兵越多！

我卖了个破绽，假装脚步踉跄。为首那暗卫果然中计，一剑疾刺我空门大开的肋下！

就在剑尖即将及体的瞬间，我腰肢猛地一拧，险之又险地避开，金刀顺势一个诡异的回旋，

如同毒蛇出洞！“死！”刀光一闪而逝！那暗卫前冲的动作猛地僵住，他低头，

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那道细细的血线开始迅速扩大，鲜血汩汩涌出。

“好……快的刀……”他喃喃一句，扑倒在地。另外两人见首领身死，眼神一骇，

动作出现了瞬间的迟滞。就是现在！我毫不恋战，金刀逼退一人，脚下发力，

身形如大鹏般掠起，脚尖在宫墙上连点两下，单手一搭墙头，翻身便跃了过去！

身后传来另外两名暗卫愤怒又不甘的吼声，以及更多追兵赶到此处的嘈杂。

墙后是一条相对僻静的长廊，灯火昏暗。我落地一个翻滚，卸去力道，不敢停留，

沿着长廊发足狂奔。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杀戮的兴奋和逃亡的紧迫。伤口在流血，体力在消耗，但我的眼神依旧锐利，

我的刀依旧紧握。狗皇帝，苏小小，还有这该死的皇宫！这一切，还没完！我秦羽，

还没杀够！第四章虎啸出柙我如同暗夜中的幽灵，

凭借着对京城街巷的熟悉和远超常人的身手，

几次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主要街道上大规模搜捕的禁军。肩头的伤口简单包扎后依旧隐隐作痛，

但比伤口更痛的，是那颗被彻底冰封的心。苏小小的背叛，皇帝的昏聩，

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将我对这个朝廷最后一丝忠诚绞得粉碎。天光微亮时，

我终于潜回了位于京城西侧的镇北将军府。府邸周围，果然已经布满了眼线，气氛紧张。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一处鲜为人知的侧墙翻入。脚刚落地，几道凌厉的杀气便锁定了我。

“将军！”看清是我，杀气瞬间消散，几名值守的亲兵从阴影中闪出，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担忧。他们是我从北境带回来的老弟兄，绝对的心腹。“将军，

您……您身上有血！宫里出事了？”亲兵队长赵铁柱压低声音，急声问道。

他们显然已经听到了些风声，但不知具体。我扫视着他们一张张因紧张而绷紧的脸，

没有废话，言简意赅：“皇帝要夺我妻，构陷我谋逆，欲杀我而后快。

苏小小……已死在我刀下。”寥寥数语，如同惊雷，炸得几名亲兵目瞪口呆，

随即眼中涌起滔天的怒火。“狗皇帝！”“夫人她……竟然……”“将军！我们跟您反了！

”我抬手止住他们的激愤，眼神冰冷：“收拾东西，一炷香后，集结所有弟兄，随我出城，

返回北疆！”“诺！”没有任何犹豫，赵铁柱等人立刻领命而去。

他们都是跟着我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对朝廷本就没什么归属感，只认我秦羽一人。

将军府瞬间动了起来，却没有丝毫混乱。五百亲兵，是我麾下最精锐的“北寒铁卫”，

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手。他们沉默而迅速地披甲、备马、携带兵刃干粮。没有人问为什么，

没有人迟疑，将军的命令，就是他们的方向。一炷香后，五百铁骑集结在府邸后院，

人马皆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甲胄轻微的摩擦声，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我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外罩玄色铁甲，染血的金刀悬挂腰间。翻身上马，

目光扫过这一张张坚毅的面孔。“弟兄们！”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京城容不下我们了！皇帝老儿要我们的命！你们怕不怕？”“不怕！”五百人低吼，

声浪虽被压抑，却带着冲破一切的决心。“好！”我拔刀指向西方，“随我杀回北疆！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杀！杀！杀！”五百把战刀同时出鞘半寸，

寒光映照着初升的朝阳，凛冽刺骨。我们没有走城门。皇帝定然已下令封锁所有出口。

将军府后院连通着一条废弃的坊市小巷，直接通往西面城墙的一处年久失修的排水暗渠。

这是先帝当年私下告知我的“逃生通道”之一，没想到今日用上了。

五百人弃马（暗渠无法通行马匹），悄无声息地穿过暗渠，在守军换防的间隙，

用飞爪绳索迅速攀上城墙，再用同样的方法缒城而下！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如同一次完美的军事渗透。直到我们落在城外，重新骑上早已安排接应的战马，

城头上的守军才隐约发觉不对，警钟凄厉地响起！但，已经晚了！“走！”我一夹马腹，

胯下北地龙驹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出。五百铁骑紧随其后，如同一股黑色的钢铁洪流，

朝着西方，朝着北疆的方向，狂奔而去！第五章血染征袍消息显然已经传开。

我们离开京城不过百里，第一波追兵便到了。是京畿卫戍部队的三千轻骑，

意图凭借人数优势将我们这支“叛军”歼灭在京城附近。领兵的将领还在阵前叫嚣：“秦羽！

下马受缚！陛下或可饶你全尸……”我懒得听他废话，抬手摘下马鞍上的铁胎弓，

搭上三支狼牙箭，弓开如满月！“嗖嗖嗖！”三箭连珠，如同闪电！一箭射穿那将领的咽喉，

一箭射穿掌旗官的胸膛，最后一箭，直接将那面代表京畿卫戍的帅旗旗杆射断！“主帅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