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妻子提议我们各自都可以去找喜欢的人，她光明正大的和别人暧昧，

断定我不会背叛她，可我转头就去找了个比她小的姑娘，并对姑娘许诺，会离婚后娶她，

妻子知道后后悔了，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1许含半夜回来，直接去了洗手间。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没开灯。烟雾散开时，眼角余光瞥见她裹着浴巾出来。

“酒店没有卫生间么？”我讽刺的问。她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花溅到我腿上。

她淡淡开口：“那地方脏，我嫌脏。”我嗤笑，又吸了一口烟。许含走过来，

一把抽走我手里半截烟，顺手摁灭在窗台那盆枯死的绿萝里。“说多少次了，别在家里抽烟，

闻着恶心。”我很难想象，一个刚上过别的男人的床的女人，面对她的丈夫能如此淡然。

我盯着她，那张脸，那双眼睛，还是我当年心动的模样。我猛地伸手捏住她下巴，

低头就吻上去。我明知道她讨厌烟味，却还是狠狠的吻了上去。她用力推我，我抓她手腕，

反手一扯，浴巾落地。她骂我是疯狗，骂到嗓子哑，又改口求我：“进屋…进屋再说好不好？

”我没有理她。最后她连大喊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

我慢慢的整理好衣服，蹲下去，凑到她耳边，笑得阴恻恻：“舒服吗？**？

”她打我一耳光，力气小的像是猫抓一样。我笑意不减：“刚才叫得那么大声，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你都知道了？”对，

我知道。我知道她上周三在江景酒店开了房，知道她半夜偷偷和他语音，笑得跟初恋一样甜。

她忽然笑了“那又如何，我还是爱你啊。”爱我？爱我还要去别人床上翻来滚去？我盯着她，

没说话。她撑着手臂坐起来，披散着头发，语气轻松“现在这个时代，

谁还会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啊，你不是也腻了么？咱俩都可以去找别的人，各玩各的，

谁也不干涉谁，这样不挺好的吗？只要保证精神上还是最爱对方的就好了。”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她好陌生。我忽然看到墙上挂着的婚纱照。那时她趴在我肩上哭，说我若敢负她，

她就拿剪刀戳穿我心脏。那是我发誓一辈子只对她好。可现在，她坐在我面前，

笑着劝我：去找个更年轻的。我胸口闷的发慌，我轻轻点头，语气淡然：“好，都听你的。

”2我这副顺从的样子，反倒让许含心里高兴极了。她抬手揉了揉我头发，

笑得灿烂：“穆城，你真乖，今晚的表现我很满意。不过啊，下次不许在客厅了，

万一被人从窗户看到多难为情，面子还得要吧？”她冲我伸胳膊，想让我抱她起来。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姐姐～接电话哟，是我呀~”那**明显是专属**。

许含立刻自己站起来，接通了电话。电话挂了以后，她匆忙穿上衣服，

出门前还扭头冲我笑：“弟弟就是粘人，刚见完面，又闹着要见我。真拿他没办法。

”我不知道她是真以为我大度，还是故意说给我听。自己背着我养个小情人，

回来还跟我炫耀他有多好、多依赖她。当我是她家养的看门狗，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许含一离开，屋里安静的可怕。我慢慢走到阳台，看着沉沉的夜色，心里那点最后的温热，

也一点点凉透了。她提出开放式婚姻，根本不是想放我自由。而是算准了我死心塌地爱着她。

而她好借这个名头，心安理得去和别人牵手看电影、吃饭过夜，丝毫没有愧疚。

我哪怕说一句不高兴，她立刻翻脸：“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你也可以找啊，我又没拦你。

”她觉得，婚姻是捆我的绳子，不是锁她的枷锁。可她忘了，男人在这方面，

天生就比女人在行。手机弹出一条微信消息。头像是只胖乎乎的猫咪，

ID叫“小橘子今天没吃饭”。“哥哥，明天学校校庆，我有独舞表演，你能来吗？

”我直接点了视频通话。三秒后，屏幕那头出现一张素面朝天的小脸，头发还乱蓬蓬的，

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哥哥在干嘛呀？”我说：“在想你。”其实，我也会说甜言蜜语。

我哄人，不比任何男人差。人心本来就容易变。从我知道她那些破事的那天起，

我就没打算守着那个诺言了。毕竟，是她先背叛我的。3许含在外面的男人，

居然是一个学校的学生，而且还是和宋小旋一个学校的。

所以当我看见他们两在操场边散步时，并没有觉得多意外。那个男生开口，“宋班长！

这么巧啊！这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宋小旋脸一红，摆摆手：“别乱说，现在就是普通朋友。

”男生一听，转头冲我挤眉弄眼：“兄弟，宋班长可是我们院的校花级人物，

你还不赶紧拿下？再犹豫她都被人拐跑了！”许含的脸色特别难看。男生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赶紧补救：“宝贝儿别生气，你在我心里可是独一无二的。

”许含语气冷得能结冰：“你跑这儿来干嘛？”男生一愣，不确定的问，“你们……认识？

”我咧嘴一笑：“哦，她是我的表妹。”男生立刻紧张起来：“表哥好！我叫齐怔，

是小含的男朋友！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请客！”“不用。”我拉住宋小旋的手，

“你们约会，我们不打搅了。”许含猛地攥住我的手，眼神跟刀子似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像是要骂人。我手一甩，力气不小，她没站稳，退了半步。我笑笑：“放心，

我不会说出去的。表妹。”她僵在原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齐怔愣了一下，

转身追了上去。宋小旋盯着他们背影，轻轻问：“哥哥……她不是你表妹，对吧？

”我松开她的手，语气坦然：“抱歉，刚才编的。”她想要说话，还没开口，

我就拧开矿泉水递到她面前，语气轻淡淡的：“刚刚那个……是我老婆。

”4宋小旋早就知道我结婚了，这事儿我没瞒过她，也没必要瞒。要说怎么认识她的，

还得谢许含。那天在街上碰上许含和齐怔时，我鬼使神差跟了上去，一路跟着进了学校。

许含气鼓鼓地走在前面，齐怔拎着七八个购物袋，跟个跟班似的屁颠儿在后头，

嘴里还在说：“祖宗，今天陪你逛了八小时，你气还没消？”她猛地转身，

“谁让你把我那条**款裙子扯烂了！”齐怔笑着凑过去，拿鼻尖去蹭她额头：“行行行，

你说吧，想怎么收拾我都行，我都接受。”我听不下去了，转身离开。我知道她外面有人，

可亲眼看见她跟别的男人撒娇打闹，我依旧会心痛。从十八岁心动到如今心如死灰，

她还是能牵动着我的情绪。“砰”一声闷响。一只胖猫“咚”地跳上了我的车窗，

蹲在玻璃上，对着我尿了一泡，尾巴还翘得老高，得意极了。我气得摇下窗，

红着眼瞪那只臭猫。结果猫的主人是个小姑娘，她手足无措的朝我笑：“对不起啊！

要不、要不请你吃饭吧？”5我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后来我们加了微信，

宋小旋隔三差五喊我出去吃饭、逛街，我没有拒绝。直到她向我表白，我愣了一下，

还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我结婚了，虽然名义上我和许含还是夫妻，但是互不干涉。

她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后离开。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半个月后，

我在公司地下车库被她堵住了。她咬着嘴唇，眼睛红得像哭过一整晚，“哥哥，

你养我好不好？”想到那天她那副倔强又脆弱的样子，我心里猛地一震。她以为我在想许含，

声音都抖了：“你……能不能别想她？”我抬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

笑了：“谁说我在想她？我正想着你呢。走，今天我全天陪你。”回到家时，

已经凌晨两点了。打开灯后，我看到满地都是空酒瓶，许含缩在沙发角落，脸色惨白，

一句话不说，把我吓了一跳。我没说话，换鞋，脱外套，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她突然出声，

哑得不像话：“你就……没什么想说的？”陪宋小旋玩了一整天，我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满脑子只想冲个热水澡，赶紧就睡。我头都没回：“你说过，咱们是开放式婚姻。

你现在突然这样，是想反悔了？”6许含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我的颈侧。“你和她……”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你管得着吗？

你跟齐怔的事，我有说过什么？”说完，我转身回了卧室。客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觉得她莫名其妙。其实在结婚第二年，我知道她外头有人，

第一反应就是提离婚。她笑了，“穆城，你清醒点。婚姻都是如此，你看陈家，

老婆跟助理睡三年，儿子照样上哈佛，日子照样过。你干嘛非要把事情搞这么难看？

”她说得好像有理，我也真信了。我跟我爸妈提离婚，我妈当场哭出声：“你疯了？

许家和穆家合作了多少项目？她人没回家，没传绯闻，没闹出丑闻，你管她跟谁睡？

你就管好你的公司，别没事找事！”我爸更过分：“你要离，许家能让你活着出这个门？

”后来两家父母都来了，一顿道德绑架加威胁恐吓，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最后我累了，

不闹了。她倒好，以为我认命了，干脆明目张胆地把齐怔往外面带，连遮都不遮。

我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了，直到那天，宋小旋站在楼梯口，眼眶红红的，手里攥着枚戒指，

小声说：“哥哥，我只想和你戴情侣对戒。”我脑子轰的一声，我……是不是该离婚了？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穆峰！开门！我们谈谈！”我没回答。她就靠在门外，

自说自话：“我知道你这是报复我。我认了。咱俩说好了的，谁都不能动真感情，行不行？

”我笑了。所以她对齐怔的情谊，全是演戏？那我呢？那些年她凌晨三点发消息说“想你”，

哭着说“这辈子只嫁你一个”，都是装的？

门外的声音还在钻耳朵：“齐怔我不会再让他靠近你了，你也不能过分。今天这事，

真把我伤透了。”“还有那个女孩，一看就是冲着你的钱来的，你以为她是真心？傻子才信。

”我火气蹭地顶上来，一把拉开门。“那你怎么确定，齐怔不是冲着你的钱？

”她理直气壮：“他不一样。他从不跟我伸手要钱。”我冷笑，把左手抬到她面前，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晃了一下——小小的，有点歪，银面都磨得发亮。

“我小姑娘也没问我要过一分钱。为了买这戒指，她打工两个月，早班加夜班，手都磨破了。

”许含瞥了一眼，嫌弃得像看见地摊货：“就这破玩意儿？你感动成这样？穆峰，

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她不知道，这戒指有多重。不知道宋小旋攒钱的时候多晚睡，

不知道她怕我不收，偷偷藏了好久。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疲惫得不想再开口。

今天她拿出戒指那刻，我心跳都停了。我给不了她婚姻，不敢答应她，怕她哭，怕她走。

可她反过来安慰我：“哥哥，我不急，你慢慢想。我愿意等，只要你别推开我。”那时候，

我松了口气，可心里空了一块。我还能继续这样下去吗？让她永远做我的见不得光？

我不忍心，也不甘心。我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声音很轻，“许含，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