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蜜穿成我的白月光亡夫
作者:水沉渊灯
主角:钱临谢清茉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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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说《敌蜜穿成我的白月光亡夫》是水沉渊灯的代表作之一。主角钱临谢清茉身临其境地展示了未来世界的奇妙景象。故事充满了科技和想象力,引人入胜。这本书不仅带给读者无限遐想,也让人思考科技发展对人类的影响。她才得以借着幸存者的身躯,重获自由。火灾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钱临的骨灰。从那一刻起,我成为了他的遗孀。是巫女愿意帮助我复……

章节预览

我背负骂名,终于复活我的白月光亡夫。当我深爱的男人再次向我走来。

他却开口道:“我是被你害死的闺蜜啊。“是我,我来找你了。”1原贴配图上,

背景觥筹交错,乌发女人一袭红衣,嘴角牵出一个虚伪至极的浅淡笑容。

……这个女人就是我。三个月前,刚死了丈夫。评论区一地狼藉,

全是在骂我丈夫刚死就出门花天酒地。看着那些污言秽语,我总算发自肺腑地笑了出来。

也有高人看出我的八字极阴,还是少观为妙。他说的没错。我的身体里,

还住了一位古代女巫的灵魂。我将躯体分给她片隅。为报答我,

她便教我一例起死回生的术法——只要吸取人类庞大的恶意,再用法阵进行阴阳转化,

就能以爱之名,复活我的亡夫。如今我背负这万千骂名。正是我复活亡夫的养料。

现在女巫说,已经够了。我将丈夫的葬礼一拖再拖,正是为的这一刻。我捧起他的骨灰盒,

缩进地下室内,在女巫的指点下画好阵法。心如擂鼓。我将身体暂借给女巫,

紧接着连串晦涩难懂的咒言从我嘴中迸出。法阵瞬间白光大盛,烟雾从骨灰盒中倾泻而出,

渐渐凝聚成一幅躯体的形状。随着四肢伸展,骨肉丰满。我瞪大双目,几近落泪。

不禁高喊:“复活吧!我的亡夫!”……男人的身影重现在缥缈白雾间。缓步向我走来。

2我叫金栀,金家独生女,是以嚣张跋扈在京圈出了名的大**。我的丈夫叫钱临,

京圈有名的太子爷,恰巧跟我门当户对,无比般配。当然,他身为太子爷出名,

并不是因为跋扈。而是因为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实话说,他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可以说是彻底无感。但架不住他跟我闺蜜联手,软磨硬泡追了我三年。

于是在他日濡月染的渗透下,我才察觉出他的好。比如他从不邀请我参加圈子里的酒会。

而是改了性子似的逢场必到,默默跟在我身后,又站在我不喜欢的男人们面前替我挡酒。

渐渐地,圈子里谁都知道钱家大少在追金大**。且明恋三年未果。

就连我的闺蜜都说——钱大少追你但又怕惹你生厌,想给你送个包都要来探我口风。

难得有个男人这么把你放心上,谈个恋爱而已,为什么不试试看?我一想,还是闺蜜说的对。

谈个恋爱而已,干嘛不试试看?于是在我庆祝本科毕业的Party散后,唯独叫住了钱临。

他见我醉的脚下虚浮、满面酡红,一面叫用人去煲醒酒汤,一面轻轻扶住我的手臂,

生怕我磕碰着。我借着醉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放在了自己腰上。“钱临,

做我男朋友吧。”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对他挑眉,“怎样?如愿以偿的感觉如何?

”钱临皱了皱眉,他已经习惯被我拒绝,这一回照样没当真。只是温声安抚道:“金**,

你醉了。我叫人去做了醒酒汤,你喝完早点休息。”我忍无可忍,脚尖垫起高跟鞋,

仰脸亲了上去。我第一次亲别人,没什么经验,把他的嘴角磕出了血。吻毕,

我伸手揩掉他嘴唇上的血:“我没在跟你开玩笑。另外,金大**的话,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他的脸颊泛起粉色,目光从惊讶,渐渐变成了激动。然后将我搂进了怀里,死死地抱紧我。

声音甚至有些哽咽:“金栀……金栀。我一定会对你很好,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我记得那时,自己笑了。我说:“好啊,那你做给我看。”他确实做给我看了。

跟我曾经想象中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大相径庭,钱临的爱,是极尽温柔缠绵的爱。比如床事,

也比如生活大小事。他不会深夜陪我开跑车去半山公路跑山。而是会熬到凌晨,

抱着睡眼惺忪的我上车,再次睁眼看见的便是海上冉冉升起的日出。我跳下车,

还没来得及赞叹一句好美。就看见车边奢华的布景,他沿着红毯走到我的面前,单膝跪地。

“金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但对我而言,这已经是爱上你的第四年。

在这一年的朝夕共处中,我更加确认——你就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人。”他打开戒指盒,

眼底闪烁着海潮般湿润的爱意。“现在求婚也许有点早。但你有些贪玩,

我想让自己更名正言顺一点。”他说:“金栀,嫁给我好吗?

”或许是那一日的日出太过动人。又或许是被他眼眸倒映的阳光晃了心。回过神来时,

那枚硕大的钻戒已经带在了我的手上。亲朋好友们立刻蜂拥而上,彩带气球洋溢在半空,

耳边尽是嘈杂且幸福的声音。在吵闹的祝福声中,我的闺蜜紧紧抱住了我,

哭得比我更加眼泪婆娑:“栀子,你一定要幸福啊!”我看了眼手上的钻戒,

强忍着泪意对她点头:“你也是!”3我没想过爱情恒久远这样虚伪的命题。

毕竟富贾商圈有多乱,世人皆知。我想过钱临在外面乱搞,包养新人。却唯独没有想过,

他会跟我的闺蜜精神出轨。……如今想来,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最初给钱临当僚机的,

是我的闺蜜。建议我恋爱试一试的,也是我的闺蜜。为我的婚姻一次又一次地献上祝福的,

还是我的闺蜜。因此当我察觉两人私联的时候,心中的疑惑,比愤怒更胜。

我特地在床上揪住钱临,问他最近跟谢清茉作何联系。他动作一滞,手指有些抖。

末了敷衍道:“我跟你闺蜜就是聊点文学战略上的事,从大学那会儿就是。

”我对他的一切动作,再熟悉不过。每回撒谎,他都会犯病手抖。“……从诗词歌赋,

聊到人生哲学?”我冷笑一声,强行握住他无法控制颤抖的手:“我一直把谢清茉当闺蜜。

“钱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你们两个断联;要么我跟你离婚,再跟你们两个断联。

”语毕,我一把掀起被子笼在身上,翻身下床离开。从那之后,我也再没跟钱临上过床。

但我对自己的身体节律十分清楚。当我发觉自己怀孕时,只过了不到小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钱临确实对我更好了。钱打得更勤,奢侈品一天送几回。

日理万机的钱大总裁每天对我喧寒问暖,关怀备至。我再也没发现两人暗中联系。

刚好再过半个月,就是我和钱临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我决定等到纪念日再告诉他这个消息,

顺便结束我这单方面的冷战。可是待到纪念日当天。直到深夜,我也没能等来钱临的邀请。

我打开他的房门,翻遍了整栋别墅,却没见到他的踪影。我气得浑身战栗,

某个可怕的念头一直悬在我的头顶,盘旋不定。我强忍着愤怒,

一个一个拨打钱临管家、司机,还有公婆的电话。“他早就回去了,听说有约。

”“我把钱总送到西门胡同了。怎么,他还没回家?”“金栀呀,怎么想着跟我们打电话了?

钱临前几天还跟我们说,今天是你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祝你们纸婚快乐呀!

”电话里传来婆婆温柔的声音,让我鼻头发酸。“祝你们幸福美满,有空就生个娃吧。

真希望我和老钱还能看到你们白头偕老那一天……”“……谢谢。”我不禁眼眶湿润。

挂了电话,头顶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总算彻底落下。谢清茉就住在西门胡同。

钱临明知道今天是我跟他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但还是去找了她。

4谢清茉家住西门胡同尽头的四合院内。当我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时常翻墙撒泼,

可以说得上是她家中常客。什么上门复仇,简直是轻车熟路。我将一个月的身孕抛在了脑后,

顺着墙边的银杏树翻进院子里。唯有一间窗户亮着灯。我抬脚便踹开了房门,

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随着这声砰然巨响,两张熟悉的脸齐齐朝我看来。书房临窗,

一壶清茶两盏。香薰蜡烛摆在中央,烛火摇曳。我是真被气笑了。走到桌前,

抱臂俯视着两人:“秉烛夜谈,嗯?”我伸手举起蜡烛的玻璃盏,狠狠摔在了地上。

我抬起巴掌,看向闺蜜那张惊惶的脸。谢清茉咬着嘴唇,乌黑的眼珠乱转,惴惴不安。

我咬了咬牙。伸腿又是一脚,直直踹向钱临的下路。一不小心,蹬翻了桌下燃着的香炉。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你们柏拉图play中的一环?原来我才是你们的僚机?

”我将茶水泼到他们脸上,挥手砸裂了茶盏。“追我那几年,还有在一起这几年,

你们可没少交心吧?“你们俩挺合适,为什么不结婚?

”我的声音狼狈又嘶哑:“是图我好睡?还是图我有钱?”待我歇斯底里发泄了一番,

才发觉两人的异常。毫无反抗,安静得有点过分了。直到空气中逐渐燥热起来,

他们才仿佛找回了神志。“着火了!”钱临陷入慌乱,抓住我就想往外跑。

但在这间装潢复古的书房茶室中,处处都是可燃物,几息之间便燃成了火海。

尤其是那古色古香的木雕门窗,已经烧得通红。四合院内没有洒水喷头,眼看逃脱无望,

钱临只能将我拽到了房间中央。只有在这里,才有最后一丝尚未燃尽的空气。我不再动弹。

刚好,我也没那么想活了。虽然也没那么想死。但如果能拉上这两个垫背的,我觉得还算值。

我轻声说:“钱临,我本来想今天告诉你一个惊喜,可惜等了一整天都没等到你。

“我怀孕一个月了。“来之前我跟爸妈打电话,他们祝我们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现在我想,如果能一起死在这里,倒也挺好。”钱临猛然回头,双目赤红地望向我。

大少爷浑身衣物都被烧得褴褛,灰头土脸的模样,实在是滑稽可笑。

我哑然失笑:“咱们不会都死得很丑吧?”“……你不会死的。”他说完,将头拧了回去。

紧接着,一头扎向了熊熊燃烧的雕花木窗。在那个瞬间,我闻到了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钱临如同疯了那般,穷尽一切蛮力拆解那面摇摇欲坠的窗户。红肿的双手已然黑成了焦炭。

眼前终于隐约现出一片夜色。我还没来及感到惊愕,就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几乎是被掷了出去。等我从头晕目眩中缓过神来,再扑向身后的那片火海。

那扇仅有一线的窗棂早已坍塌。房梁彻底燃断了。在烈焰熊熊中,爆发出彻夜的巨响。

我连退几步,仓皇摔坐在地。消防车鸣笛赶至,背景再次变得喧闹不堪。我是想要报复他们,

可是没想过会害死人。在那片火海中。除我之外,无人生还。5三个月前,

在那片葬送我丈夫的火海里,一个古代巫女的灵魂趁乱钻进了我的身体。她说,

她是一名活了许多朝代的巫师,灵魂被困在了谢家书房里。直到那一日的失火,

她才得以借着幸存者的身躯,重获自由。火灾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钱临的骨灰。

从那一刻起,我成为了他的遗孀。是巫女愿意帮助我复活亡夫。我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怀孕四个月的小腹微微隆起,再过一两个星期,就能感受到胎动。我想让钱临复活。

我想让他重新成为我的丈夫,成为我孩子的父亲。无论如何,

他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了救我。就凭这,我可以原谅一切。

哪怕他真的跟谢清茉发生过什么。因为谢清茉已经死在了火海里。只要钱临复活,

我们一定能继续曾经的生活。迷雾终将散去。法阵中央的那个男人,正缓缓朝我走来。

这是我熟悉的身体与脸庞。他是我的丈夫,更是舍命救我的恩人。在他死之后,

我几乎丧失了表达感情的能力——直到这一刻。直到这一刻的重逢,让我激动到热泪盈眶。

钱临向我走来,抬起了手。“好久不见,栀子。”我正准备拥抱他的身体,登时僵在了原地。

他的笑容熟悉又陌生。我从未见过他会将眉目弯成月牙的形状。他从不会叫我“栀子”,

而是直接叫金栀。只有我那亲爱的闺蜜,才会喊这独属于她的爱称。

“钱临”开口道:“我是被你害死的闺蜜啊。“是我,我来找你了。

”6我跟谢清茉相识于贵族高中。我是金大**,富二代圈子中最爱攒局的头头。

谢清茉是特殊学生,父母早亡,靠和高中签订的协议金过活。

贵族高中是未来上层圈子的缩影,唯独谢清茉格格不入,她理所当然地被孤立了。

不过金大**纨绔,男女通吃。在见到少女被孤立,却依然孤高清冷的背影后。

悄悄动了恻隐之心。后来的事实证明,怜悯任何一个人都只会是悲剧的开端。

无论怜悯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背负骂名苦心复活的,不是我的亡夫。

而是被我亲手葬送在火海里的闺蜜,谢清茉。我亲眼看“他”携文件踏进董事会议,

在上层震惊的目光下,冷静地揽回一切本属于“钱临”的权力。

我绞尽脑汁拖延亡夫葬礼的那三个月,成为了“他”重整旗鼓、整顿公司的借口。那场火灾,

则沦落成了我和朋友之间爆**感争执,从而酿出的一场闹剧。“他”的言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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