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王浩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让你开除我?我爹是集团董事长》,是一本现代风格的短篇言情作品,是大神“尼尼猫”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李沧海王浩,概述为: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枭雄般的狠厉。“我们天穹集团,一向待员工不薄。但总有那么一些人,吃着公司的饭,却想砸公司的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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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啪!”一份滚烫的咖啡,连带着碎裂的陶瓷杯,狠狠砸在我的脚边。
褐色的液体溅满了我的裤腿,灼热的痛感顺着皮肤传来,但我却不敢动弹分毫。“猪脑子!
我让你做的方案呢?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脑子里注水了?”咆哮的男人是我的直属上司,
市场部主管王浩。他那张臭脸,离我不到二十公分,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我叫陈凡,
天穹集团市场部的一名实习生,今天是第一天入职。而天穹集团,是我家的。
这听起来很可笑,但却是事实。毕业就失业,我那个便宜老爹,天穹集团的董事长,
非说我不懂人间疾苦,不能服众,硬是把我像垃圾一样丢进了自家公司的最底层。
他还跟我约法三章:不准暴露身份,不准求助,一切靠自己。“王主管,
方案我昨晚就发到您邮箱了……”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发给我了?我怎么没看到!
”王浩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座位上拎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说我眼瞎?
还是想说我故意针对你?”办公室里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有同情,有鄙夷,
但更多的是麻木和幸灾乐祸。我看到角落里那个妆容精致的女同事赵萌,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知道,王浩看到了。他不仅看到了,
他还把我熬了一整夜做出的方案,一字不改地发给了总监,署上了他自己的大名。
而他现在当众发难,不过是为了把“抄袭”的罪名反扣在我头上,断绝我任何申辩的可能。
更恶劣的是,那杯咖啡,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翻的,
弄脏的却是他桌上一份要呈给总监的重要文件。现在,所有的罪责,都成了我的。
“总监马上就要这份文件,你说怎么办?”王浩松开我,指着桌上那片狼藉,
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陈凡,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是处理不好,你第一天上班,
就是最后一天!”我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
我想起父亲把我扔出家门时冷漠的眼神,“忍。忍到你把公司里谁是人、谁是鬼都看清楚了,
再来跟我谈接班的事。”忍……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屈辱和怒火,对着王浩,
也是对着那一桌子的狼藉,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王主管,都是我的错。
我……我再去打印一份。”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王浩似乎很满意我的“识趣”,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颐指气使地说道:“打印?
说的轻巧!这份文件是总公司加急送来的孤本,你上哪儿打印去?现在,立刻,
马上去给周总监道歉!就说你毛手毛脚,弄坏了文件,请他责罚!”我的身体僵住了。
去给总监道歉,意味着我将彻底背上这个黑锅,成为全公司的笑柄。
但看着王浩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转身走向总监办公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身后,
王浩得意的笑声和同事们窃窃的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那天下午,
我成了整个市场部的“名人”。总监虽然没有当面痛骂我,但那失望和厌恶的眼神,
比任何责骂都更伤人。最终,我被罚将整个部门的卫生打扫干净,作为“戴罪立功”。
夜深了,办公区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将最后一个垃圾桶清空,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四肢百骸都灌满了铅。屈辱、不甘、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吞噬。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是一条加密短信,
来自那个我备注为“老爹”的号码。“儿子,委屈了。但记住,
忍耐是为了看清谁是人谁是鬼。你做的那个被王浩抢走的方案,我看过了,很有想法。
但他扔给你的那个‘垃圾’项目,数据有问题,背后可能牵扯到副总裁李沧海。自己小心。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胸中的滔天怒火瞬间被一股冰冷的寒意所取代。
白天那个懦弱、顺从的实习生仿佛只是一个拙劣的伪装,此刻,
我的眼中只剩下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与冷冽。李沧海,我记得这个名字。父亲的得力干将,
集团的二号人物,也是……最有可能掏空我家产业的内鬼。原来,
这场考验从我踏入公司的第一秒,就已经开始了。我摩挲着尚有余温的手机,
它仿佛是我在这场孤军奋战中唯一的武器。我笑了。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二部分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进办公室,迎接我的是王浩变本加厉的羞辱。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功臣吗?怎么,昨晚打扫卫生太辛苦,没睡好?
”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我面前踱着步,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见。“别以为熬夜加班就有用,废物再努力也是废物!
”他把一叠文件重重地摔在我的桌上,“有这功夫,不如把大家的桌子擦擦,
再把饮水机的水换了。”同事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我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起抹布,
一言不发地开始擦桌子。我的顺从,让王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清了清嗓子,
意气风发地宣布:“关于城西的‘星光广场’项目,我昨天连夜赶出了一个全新的方案,
已经得到了周总监的初步认可!陈凡之前那个,太幼稚,太想当然,已经被我否了!
”我擦拭桌子的手顿了一下。星光广场项目,就是我爹短信里提到的那个“垃圾”项目。
而王浩的新方案,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迎合李沧海的意图,
建议公司加大对该项目的投资,试图盘活一个早已坏死的资产。我知道,
那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个足以让天穹集团在这个项目上亏损数十亿的深渊。
李沧海正等着公司把钱砸进去,然后联合外部资本,一口吞掉。我不能直接反驳,
一个被全员鄙视的实习生,说的话只会引来更多的嘲笑。我默默地干着活,擦桌子,换水,
甚至帮那个对我嗤之以鼻的女同事赵萌修好了卡纸的打印机,她连一句“谢谢”都懒得说,
只是翻了个白眼,仿佛这是我天经地义该做的。午休时间,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了。
王浩的死对头,另一位市场部主管刘峰,正对着电脑屏幕紧锁眉头。我知道,
他和王浩一直在竞争总监的位置,两人势同水火。机会来了。我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
小心翼翼地走到刘峰身边,脸上挂着职场小白特有的天真和怯懦。“刘主管,您忙着呢?
”刘峰抬头瞥了我一眼,认出我是昨天那个倒霉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有事?
”“没……没事,”我紧张地搓着手,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就是……就是我昨天看星光广场项目的数据,有个很傻的问题想请教您一下……”“说。
”他言简意赅。“我看咱们的用户画像数据模型,
一直都是以A区的消费能力作为核心参数的,”我声音压得更低了,
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在想,如果……如果把A区的参数权重降低,
换成B区的交通枢纽便利性作为核心参数,会不会……哎呀,我也不懂,我就是瞎想的,
您别见笑……”我说出的B区参数,正是昨晚我熬夜从我爹给我的加密权限里,
翻出的一份关于城市未来三年规划的绝密文件中看到的核心关键。
**即将在B区修建一个全新的地铁换乘中心,那里的潜在价值,将是A区的十倍以上。
而这份文件,级别之高,别说刘峰,就连副总裁李沧海,都不可能看到。刘峰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不耐烦地挥挥手:“小孩子别瞎想,
A区是传统富人区,消费力是根本,懂不懂?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耽误我工作。
”我“哦”了一声,像是被训斥了的小学生,垂头丧气地端着茶杯走开了。
但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刘峰原本不屑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然后像是疯了一样,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回到自己的角落,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鱼饵,
已经放下。下午的部门周会上,王浩站在投影幕布前,
唾沫横飞地阐述着他那份“天才”方案,吹嘘着加大投资后,
星光广场将如何成为城西的一颗明珠。就在周总监听得连连点头,准备拍板时,
一直沉默的刘峰,突然发难了。“王主管,我有一个问题。”王浩被打断,
很是不爽:“刘主管请讲。”“你的方案,完全基于A区的消费数据,但你有没有考虑过,
一旦B区的交通规划落地,A区的商业价值将被严重稀释?你的整个模型,都会瞬间崩溃!
”刘峰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轰然炸响。他提出的质疑点,
与我中午“瞎想”的那个问题,一模一样,但却更加系统,更加尖锐,直指方案的核心漏洞!
王浩当场就懵了,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B区规划?什么B区规划?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只能证明你的信息渠道太闭塞!”刘峰咄咄逼人,乘胜追击,“做市场,
如果连城市发展的脉搏都摸不到,那我们跟赌徒有什么区别?”王浩的方案,
被驳得体无完肤。周总监的脸色也从欣赏变成了凝重,他敲了敲桌子:“王浩,这个方案,
重新审视!刘峰提出的问题,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会议不欢而散。
王浩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上,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像毒蛇一样,
恶狠狠地瞪向角落里那个正在埋头整理资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我。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我能感受他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但我只是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胆怯而无辜的微笑。第三部分计划被当众驳斥,让王浩在总监面前大失颜面,
也让其背后的李沧海,第一次感觉到了事情脱离掌控。他们像两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
开始疯狂地反扑。第二天一早,公司内部炸开了锅。一份关于“星光广场”项目的核心数据,
被泄露到了一个行业论坛上,引发了轩然**。虽然泄露的数据经过了处理,看似影响不大,
但在天穹集团这种体量的公司,内部数据外泄,是绝对无法容忍的红线。很快,
IT部门就“查”出了结果。所有的证据,经过精心的伪造,
都指向了一个IP地址——市场部角落里,那台属于实习生陈凡的电脑。一时间,
我成了“商业间谍”的代名词。“内鬼”、“白眼狼”、“吃里扒外的东西”,
各种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向我涌来。那些昨天还对我爱答不理的同事,此刻都化身正义的使者,
对我指指点点,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王浩站在人群外,脸上挂着复仇的快意和狰狞的冷笑。
他知道,这一次,我死定了。下午,一场专门为我召开的紧急会议,
在最高规格的大会议室举行。这一次,连副总裁李沧海都亲自下场了。他坐在主位上,
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保养得很好,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枭雄般的狠厉。“我们天穹集团,一向待员工不薄。
但总有那么一些人,吃着公司的饭,却想砸公司的锅!”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压力,
回荡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对于这种蛀虫,我们绝不姑息!
”他将一份打印出来的“证据”狠狠摔在桌上,目光如刀,直刺向站在会议室中央的我。
“陈凡!一个刚来三天的实习生,竟然敢窃取公司机密,贩卖给竞争对手!你胆子不小啊!
”我站在那里,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没。
王浩在一旁煽风点火:“李副总,这种人就是个祸害!要我说,根本不用跟他废话,
直接开除,然后报警处理!必须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没错!必须报警!
”“让他去坐牢!”周围的附和声此起彼伏。赵萌也抱着手臂,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只马上要被踩死的蟑螂,嘴里不屑地嘀咕着:“穷酸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点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李沧海很满意这种气氛,他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宣判死刑的法官。“我宣布,即刻起,开除陈凡!
并由公司法务部和安保部协同,将此人移交公安机关,追究其法律责任!
”王浩的脸上露出了极致的快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我戴上手铐,被警察带走的狼狈模样。
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场闹剧的最终落幕。
就在李沧海宣布决定的那一瞬间——“砰!”会议室厚重的双开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那身笔挺的手工西装和一丝不苟的身形,
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是林叔。我父亲的首席特助,那个从小看着我长大,
对我比对我爹还亲的男人。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李沧海皱起了眉头,
不悦地问道:“林特助?你来这里做什么?没看到我们正在开会吗?
”林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毫。他迈开沉稳的步伐,
径直穿过人群,在所有人震惊、错愕、不解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
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他对着我这个“即将被法办的商业间谍”,微微躬下了身子,
声音清晰而恭敬,足以让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陈凡先生,
董事长听说市场部有个实习生,对新项目很有想法,想请您去他办公室,单独聊聊。
”此言一出,时间仿佛静止了。空气凝固,落针可闻。李沧海脸上的从容和威严瞬间崩塌,
血色褪尽,又猛地涨成了猪肝色,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地喃喃道:“不……不可能……董事长怎么会……怎么会认识一个实习生……”旁边的王浩,
脸上的笑容还僵在嘴角,但眼神已经从快意变成了惊恐,再从惊恐变成了绝望。他双腿一软,
竟然“扑通”一声,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满脸煞白,抖如筛糠。
而那个刚刚还骂我“穷酸样”的赵萌,此刻正张大着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滑稽到了极点。我看着眼前这幅众生相,心中压抑了三天的恶气,
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酣畅淋漓的释放。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的反应,只是对着林叔,
轻轻点了点头。“好。”然后,在所有人石化般的目光中,我跟着林叔,
昂首挺胸地走出了会议室。经过李沧海身边时,我甚至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走出会议室,将那一片死寂和震撼关在门后,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林叔一直紧绷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他低声对我说道:“少爷,演得不错。
”我呼出一口浊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晚来一步,我就真要被送进去了。
”“董事长算准了时间的。”林叔的笑容收敛,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
这次只是敲山震虎。李沧海背后是‘秃鹫资本’,他们的胃口很大,
目标是吞并整个天穹集团。董事长想看看,您能不能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把这条大鱼,
连根拔起。”我脚步一顿,心脏猛地一沉。一场我以为只是职场霸凌的闹剧,在这一刻,
瞬间升级为了一场牵扯到千亿资产,关乎家族荣辱的商业战争。而我,就是这场战争中,
被推到最前线的,唯一的士兵。第四部分当我再次回到市场部办公室时,迎接我的,
是截然不同的光景。整个空间安静得像一座坟墓,几十个脑袋齐刷刷地抬起,
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敬畏,有恐惧,有谄媚,还有深深的困惑。
王浩不在,我猜他现在应该正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思考着自己的职业生涯该如何了结。
我的工位,那张原本堆满杂物的桌子,此刻被擦得一尘不染,上面甚至还放了一盆绿植。
赵萌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脸上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跑到我面前,手里还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陈凡……啊不,
凡哥!您回来啦!渴了吧?我给您泡了杯蓝山,您尝尝。”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与昨天那个鄙夷我的女人判若两人。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咖啡,
又看了看她那张写满了“趋炎附势”四个字的脸,心里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没有接,
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回自己的座位。赵萌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我坐下来,打开电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越是这样平静,周围的人就越是坐立不安。他们疯狂地猜测着我跟董事长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哪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这种未知的恐惧,
比直接亮明身份的威慑,更让他们煎熬。我没有理会这些。李沧海这条大鳄已经浮出水面,
我不能再单打独斗。我需要建立一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队伍。我的目光,
扫过办公室的两个角落。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凌乱的青年,
他叫肖立,是部门里技术最好的程序员,但因为性格内向,不善言辞,
一直被王浩当成免费的“工具人”,什么脏活累活都丢给他。另一个角落,
是一个叫张雅的女孩,她是数据分析师,逻辑缜密,眼光毒辣,但因为不懂得站队和送礼,
提交的几份极具价值的分析报告,都被王浩压下,至今还是个小专员。在我最狼狈的那两天,
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曾不动声色地给予过我一丝善意。肖立在我被罚修打印机时,
偷偷递给我一本说明书;张雅在我被咖啡烫到时,默默在我桌上放了一管烫伤膏。
他们是有能力、有良知,但却被打压和埋没的人。他们就是我需要的人。然而,
李沧海虽然被我爹敲打了一番,但他毕竟是副总裁,根基深厚,不可能就此罢休。
他不敢再直接对我动手,但阴招却接踵而至。第二天,周总监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脸色复杂地告诉我,鉴于我在“星光广场”项目上“极具前瞻性的想法”,公司决定,
让我全权负责这个项目。这听起来是天大的好事,一个实习生,直接负责一个独立项目。
但当我拿到项目资料时,我冷笑出声。项目组名单上,除了我一个光杆司令,再无他人。
项目预算,被砍掉了百分之九十,只剩下可怜的十万块。
所有原本预备调拨的技术和市场资源,也全部被以“支援其他更重要的项目”为由,
抽调一空。李沧海这是要釜底抽薪,把我捧得高高的,再给我一个空壳子,让我自己摔死。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陈凡不过是个靠关系上位的草包,一旦没有了董事长的“偏爱”,
就一事无成。周总监看着我,叹了口气:“陈凡,我知道这很难,
但……这是李副总亲自签批的。你……你好自为之吧。”我拿着那份任命书,
走出了总监办公室。我知道,我的反击,现在才要真正开始。我要让李沧海知道,他抽走的,
只是他看得到的资源。而他看不到的,才是我真正的力量。第五部分“凤凰项目”,
这是我给那个被掏空的“星光广场”项目起的新名字,寓意着浴火重生。当然,
在公司其他人眼里,这不过是一个笑话。一个光杆司令,带着十万块预算,
妄图盘活一个价值几十亿的烂摊子。我成了天穹集团新的谈资和笑柄。
甚至连茶水间的保洁阿姨,都敢对着我的背影指指点点。我对此毫不在意。当天下午,
我就给林叔打了个电话。“林叔,帮我个忙。”“少爷请吩咐。”“以董事长办公室的名义,
成立一个‘集团未来战略风险评估’的临时专项小组,需要进行高度保密的审计工作。
我要从市场部借调肖立,从数据部借调张雅。办公地点嘛……”我看着窗外,
我们这栋天穹大厦的对面,是另一栋更高更豪华的写字楼,
“就定在对面的‘环球中心’88楼吧。”林叔愣了一下:“少爷,
环球中心88楼……那不是您十八岁生日时,董事长送给您的……”“没错,”我打断他,
“那里的安保和网络都是独立的,正好适合做一些‘秘密’的工作。记住,
对他们两个的说辞是,这是一次集团最高级别的考核,事关他们未来的职业前途,
必须签保密协议,不得对任何人提起。”“明白。”半小时后,人事调令就下来了。
肖立和张雅被叫到人事部时,还一脸茫然,当他们得知自己被“董事长办公室”选中,
进入一个神秘的专项小组时,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忐忑。我没有和他们一起走。
我依旧每天准时到市场部打卡,忍受着同事们的白眼和嘲讽,
扮演着我那个“走投无路”的实习生角色。而每天下班后,我便会脱下那身廉价的工装,
换上便服,悄悄来到环球中心88楼。那整整一层,上千平米的豪华办公区,
成了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基地。第一次踏入这里时,肖立和张雅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顶级的人体工学椅,最新款的超高配电脑,环绕式的巨幕数据墙……这里的办公条件,
比董事长的办公室还要奢华。“陈……陈凡?你怎么会在这里?”肖立扶了扶眼镜,
结结巴巴地问道。我笑了笑,编了个理由:“我也是被选中的,负责给你们打杂。
”他们虽然疑惑,但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权威下,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