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网帽”所著的都市生活小说《帮妻子养了五年娃,我决定收费了》,主角是陈默阮慧娴,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小区里热闹起来,下班的人,放学的小孩,遛狗的大爷大妈。陈默看着这熟悉的一切,突然觉得陌生。七年前他买下这套房子时,阮慧娴…………
章节预览
结婚七年,双胞胎儿子竟无一像我。我将DNA报告甩在妻子脸上,她笑我无能。
我转身把证据插满她整个社交圈,让她身败名裂。
直到我挖出那个隐藏十年的秘密……原来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地狱。
这一次,我要所有设计我的人,加倍奉还!第一章:完美生活的碎裂陈默蹲在客厅地上,
面前摆着五岁双胞胎儿子的乐高城堡。俩小子撅着**在旁边拼火箭,
小脑袋凑一块儿嘀嘀咕咕。“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老大乐乐抬头问。“快了,
妈妈今天公司忙。”陈默看了眼挂钟,晚上七点半。今天是他和阮慧娴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厨房里炖着排骨,桌上摆着鲜花,蛋糕在冰箱里躺着。陈默下午特意提前下班,
把家里收拾得能反光。门锁转动,阮慧娴踩着高跟鞋进来了。“宝贝们!妈妈回来啦!
”她声音甜得能挤出蜜,挨个亲了儿子,然后才看向陈默,“老公辛苦了。”陈默站起来,
接过她的包——这是七年来的习惯。包挺沉,他顺手往玄关柜上一放,
却听见里头“咚”一声,像是什么瓶子倒了。“买什么了这么重?”“哦,公司发的礼品。
”阮慧娴脱着外套,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去换件衣服。
”她拎着包进了卧室,门轻轻掩上。陈默站在原地,鼻子动了动。
空气里飘着一丝很淡的香味,不是阮慧娴平时用的那种花香,
是种带着木头和皮革味道的男香。奇了怪了。吃饭时阮慧娴一直在看手机,嘴角挂着笑。
陈默给她夹了块排骨:“公司有事?”“没,同事群在聊天。”她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
“今天这排骨炖得真好。”俩儿子叽叽喳喳说着幼儿园的事,陈默应着,
眼睛却总往阮慧娴那儿瞟。她脖子上有根细链子,以前没见过。银色的,坠子藏在衣领里。
晚上哄睡孩子后,阮慧娴说累了先睡。陈默一个人在客厅坐了会儿,鬼使神差地走到玄关,
拿起了那个包。包是敞口的,他一眼就看见角落里的深蓝色瓶子。拿出来一看,
还真是瓶男士香水,牌子他不认识,但看起来不便宜。瓶子已经用了一小截。
陈默拧开盖子闻了闻——就是晚饭时那股味道。他心里咯噔一下。浴室里传来水声,
阮慧娴在洗澡。陈默站在那儿,手里攥着那个冰凉的玻璃瓶,脑子里像是有群蜜蜂在开会。
七年了。从大学恋爱到结婚生子,阮慧娴一直是他心里最亮的那盏灯。可现在这瓶香水,
像个墨点,“啪”地滴在了他们干干净净的生活画布上。他把香水放回原处,回到客厅坐下。
电视开着,里头在播什么他完全没看进去。也许真是公司发的呢?也许是她帮同事带的呢?
可哪家公司纪念日发男士香水?哪个女同事让她带用过的香水?陈默抓了抓头发,
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但有些念头一旦冒出来,就跟野草似的,你越压它长得越欢。半夜两点,
陈默还睁着眼。旁边阮慧娴睡得挺香,呼吸均匀。他轻手轻脚爬起来,
摸黑进了儿子们的房间。两个小家伙睡得四仰八叉,老大还踢了被子。陈默给他们掖好被角,
站在床边看了好久。灯光昏黄,孩子们的小脸在睡梦中显得特别软乎。老大像他,
下巴轮廓硬;老二像阮慧娴,睫毛长得能放根牙签。陈默蹲下身,
从乐乐枕头边捡起几根掉落的头发,小心用纸巾包好。又去老二安安那儿,
从他睡衣领子上也摘了几根。做完这些,他手心全是汗。回到客厅,陈默打开电脑,
搜了家本地的亲子鉴定机构。
网页上那些字眼跳进眼睛:“准确率99.99%”、“隐私保护”、“加急服务”。
他盯着屏幕发了会儿呆,然后关了网页。第二天是周六,阮慧娴说要带孩子们去游乐园。
陈默说公司临时有事,去不了。“周末还加班啊?”阮慧娴正在涂口红,从镜子里看他。
“嗯,项目急。”陈默穿上外套,“你们玩得开心。”出门后他确实去了公司,
但只待了半小时。九点整,他站在了那家鉴定机构门口。接待的是个中年大姐,
态度专业得让人发慌。陈默交了样本——他自己的头发,还有昨晚从孩子们那儿弄来的。
选了加急,多付一倍的钱。“结果最快什么时候?”“三个工作日。”大姐把回执单递给他,
“会发到您留的邮箱。”三个工作日。陈默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像捏着个定时炸弹。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照常上班、下班、陪孩子玩。阮慧娴也没什么异常,
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只是那瓶香水再没在她包里出现过。倒是她手机看得更勤了。
有次洗澡都带进去,出来时屏幕还湿着。周三下午,陈默正在开会,手机震了一下。
邮件提示:鉴定结果已送达。他蹭地站起来,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看他。“抱歉,家里急事。
”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车停在公司楼下,陈默没急着开。他坐在驾驶座上,摸出手机,
手指悬在邮箱图标上,半天没按下去。夕阳从车窗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车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点开邮件,下载附件,输入密码。
PDF文件跳出来,白底黑字,冷冰冰的。他直接翻到最后——“经DNA分析,
排除陈默与样本A(陈乐)的生物学父子关系。”“经DNA分析,
排除陈默与样本B(陈安)的生物学父子关系。”两行字,像两把锤子,
抡圆了砸在他脑门上。陈默盯着屏幕,眼睛眨都没眨。时间好像卡住了,
车里的一切都定住了。然后他开始笑,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越笑越大声,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七年。两个儿子。没一个是他陈默的种。这他妈是什么年度最佳笑话。
笑了大概五分钟,陈默抹了把脸,启动车子。手抖得差点没**钥匙孔。他没回家,
而是去了江边。初秋的风吹过来已经有点凉了,他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浑浊的江水。
脑子里过电影似的闪过这七年的画面。婚礼上阮慧娴哭花的妆,
生双胞胎时她在产房里撕心裂肺的喊,第一次听孩子叫爸爸时她笑弯的眼睛……全是演的?
陈默摸出烟——他戒了三年了,今天又买了。点了一根,吸得太猛呛得直咳嗽。天黑透时,
他把烟头摁灭,扔进垃圾桶。行,阮慧娴。你演,我陪你演。接下来一周,
陈默表现得一切正常。甚至对阮慧娴更好了,早餐变着花样做,下班还带花回来。
阮慧娴有点意外,但很快接受了这份“殷勤”,笑得比平时更甜了。陈默看着她笑,
心里那点残存的温柔彻底冻成了冰碴子。他趁阮慧娴上班,在家翻了遍。
衣柜顶、书架后、床底下,连孩子们玩具箱都摸了,没什么发现。
最后他盯上了书房那个老式保险柜。那是阮慧娴奶奶留下的嫁妆,一直说用来放重要文件,
钥匙只有阮慧娴有。陈默蹲在保险柜前,研究那老旧的锁孔。他大学学过机械,
虽然忘得差不多了,但基本功还在。第三天,他配出了钥匙。打开保险柜那瞬间,
陈默手有点抖。里头东西不多:几份房产证,一些金饰,还有两个文件袋。
他先抽出第一个袋子,里面是孩子们的出生证明。翻开一看,医院、时间、体重,
所有信息都对得上。可当他仔细看母亲签名栏时,
发现了问题——笔迹和阮慧娴平时签名的习惯不一样,那个“娴”字的最后一笔,
她总是往上挑,这里却是平的。陈默心脏狂跳,抽出第二个文件袋。里面掉出一沓照片。
全是阮慧娴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看背景,有在公园的,有在餐厅的,最近的一张是上个月,
在一家酒店的落地窗前,两人并肩站着,阮慧娴的头靠在他肩上。男人看起来三十五六岁,
戴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陈默没见过这个人,
但他认出了男人手腕上的表——和他上个月丢的那块一模一样。
当时阮慧娴还说可能搬家时弄丢了。照片下面压着几张银行转账单,金额都不小,
汇款人签名处写着一个名字:沈浩。陈默一张一张翻看,呼吸越来越重。最后他坐在地上,
背靠着墙,照片散了一地。夕阳从窗户斜照进来,把那些笑脸照得清清楚楚。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陈默猛地抬头,迅速把东西塞回保险柜,锁好,钥匙揣进口袋。
刚站起身,书房门开了。“你在这儿干嘛?”阮慧娴站在门口,手里拎着菜,
“叫你半天没应声。”“找份旧合同。”陈默声音很稳,“马上来。
”晚饭时陈默多喝了两杯。阮慧娴还笑他:“今天什么日子呀,喝这么多。”“高兴。
”陈默给她也倒了一杯,“七年了,咱俩得好好喝一个。”夜里阮慧娴睡熟后,
陈默睁着眼看天花板。
生的香水、频繁看手机、陌生的项链、保险柜里的照片……还有那两个叫他五年爸爸的孩子。
他轻轻起身,走到儿子房间。两个孩子睡得正香,小脸在月光下像天使。陈默蹲在床边,
看了很久。然后伸出手,很轻地摸了摸安安的头发。“对不起啊。”他小声说,
也不知道在跟谁说。回到书房,陈默打开电脑,把鉴定报告和那些照片一一扫描。
然后他注册了个新邮箱,把这些东西打包,
设置定时发送——收件人是阮慧娴公司所有同事的邮箱,
还有她朋友圈里那些常点赞的“闺蜜”。发送时间定在明天下午三点,
那是阮慧娴公司季度表彰大会,她要上台领最佳员工奖。做完这些,天已经蒙蒙亮了。
陈默关掉电脑,走到阳台。城市正在醒来,早班公交车驶过空荡荡的街道。
他想起七年前求婚的那个晚上,也是在这样一个清晨,他紧张得语无伦次,
阮慧娴笑着哭着说“我愿意”。那时候多好啊。可惜都是假的。上午陈默请了假,
说身体不舒服。阮慧娴给他倒了热水,还嘱咐他多休息。“今天你领奖,我可惜去不了了。
”陈默靠在床头说。“没事,视频我录回来给你看。”阮慧娴穿上新买的裙子,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好看吗?”“好看。”陈默真诚地说,“特别好看。”下午两点五十,
陈默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阮慧娴公司的表彰大会直播。镜头扫过观众席,
他看见阮慧娴坐在第二排,正侧头和旁边同事说笑,脖子上那根新项链闪闪发光。三点整。
主持人念到阮慧娴的名字,她起身,整理了下裙摆,迈着自信的步子走上台。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陈默拿起手机,取消了邮件的定时发送,
改为立即发送。几乎同时,他看见直播画面里,台下观众席上,好几个人同时低头看手机。
然后像是传染似的,越来越多人低头,接着是窃窃私语,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台上,
阮慧娴刚接过奖杯,正要说获奖感言。她注意到台下的异常,笑容僵了一下。陈默关掉直播,
起身走到玄关,开始换鞋。刚系好鞋带,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老婆”两个字。
他盯着看了几秒,按了静音,把手机揣进口袋。门外秋风正凉,吹得落叶在地上打转。
陈默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身后屋子里,电话**还在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第二章:谁还不是个影帝了阮慧娴的电话,陈默一个没接。不是故意不接,
是他真没听见——从家里出来,他直接拐进了楼下的理发店。老师傅拿着推子问他怎么剪,
陈默盯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男人,说了三个字:“剃短点。
”推子在头皮上嗡嗡响,碎头发簌簌往下掉。陈默闭上眼,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盘算。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第八回的时候,理发店老板都忍不住了:“兄弟,要不……你先接一个?
”“没事。”陈默眼皮都没抬,“推销的。”从理发店出来,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他摸了摸扎手的短发,感觉像换了个人。不对,
是变回了七年前那个人——那时候他还没遇见阮慧娴,做事干脆,下手狠,眼里容不得沙子。
手机又震了。这回不是阮慧娴,是个陌生号码。陈默划开接听,没吱声。
那头传来丈母娘尖利的声音,像指甲刮黑板:“陈默!你还有没有良心!
慧娴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毁她?!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就去你家,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陈默把手机拿远了点,等那头骂累了,才慢悠悠开口:“妈,您要来可以。
但我建议您先问问您女儿,那俩孩子到底是谁的种。”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过了几秒,
传来阮慧娴带着哭腔的声音:“妈,他污蔑我……”陈默直接挂了电话。
他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包烟,蹲在花坛边上抽。天渐渐暗下来,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
小区里热闹起来,下班的人,放学的小孩,遛狗的大爷大妈。陈默看着这熟悉的一切,
突然觉得陌生。七年前他买下这套房子时,阮慧娴高兴得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转圈,
说终于有家了。现在想想,她转圈的时候,肚子里可能已经怀着别人的孩子了。一根烟抽完,
陈默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该回家了。戏还得演下去。刚走到楼下,
就看见他那层楼灯火通明。楼道里传来小孩的哭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得,人齐了。
陈默不紧不慢地上楼,还没开门就听见里头炸开了锅。“他这是要逼死我女儿啊!
”丈母娘的声音穿透门板,“我可怜的女儿,跟了他七年,生了两个孩子,就换来这个?!
”“姐夫这事儿做得太过分了。”这是阮慧娴她弟阮志强的声音,“有什么不能关起门来说?
”陈默掏出钥匙,开门。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客厅里坐满了人。岳父岳母,
阮慧娴她弟和她弟媳,还有俩孩子缩在沙发角落里,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吓着了。
阮慧娴坐在中间,低着头抹眼泪,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看见陈默进来,
所有人都盯着他。岳母第一个跳起来,手指头差点戳到陈默鼻子上:“你还知道回来?!
你看看你把慧娴害成什么样了!公司把她开除了!朋友全在看她笑话!你满意了?!
”陈默侧身躲开那根手指,走到餐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开口:“妈,您先别急。
我问个问题——您外孙的亲子鉴定,您看过了吗?”“那是假的!”阮慧娴猛地抬头,
眼睛哭得通红,“陈默,我知道你一直介意我工作忙,没时间顾家,
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啊!那鉴定报告肯定是你伪造的!”“伪造?”陈默笑了,“行,
那咱们现在就去医院,重新做。我出钱,您挑医院,怎么样?”阮慧娴的表情僵了一下。
岳父这时候说话了,老头儿平时话不多,这会儿倒是一脸严肃:“小陈啊,
这事儿可不能乱说。慧娴跟了你这么多年,是什么人我们清楚。你要是对哪儿不满意,
咱们坐下来好好说,何必闹成这样?”“爸,我也想好好说。”陈默放下水杯,
“但您女儿不给我机会啊。”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录音是上周陈默和阮慧娴的对话。
当时他假装随口问:“老婆,你说乐乐和安安出生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折腾你?
我记得你怀他们的时候孕吐可厉害了。”阮慧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带着笑意:“可不是嘛,怀双胞胎多辛苦啊,特别是最后几个月,
腿肿得跟萝卜似的……”录音到这里,陈默按了暂停。他看着阮慧娴渐渐变白的脸,
慢条斯理地说:“老婆,有个事儿我一直没搞明白——咱俩结婚第三年,
我出差了整整四个月,对吧?去深圳跟那个项目。我记得特别清楚,
因为我生日都是在那边过的。”他顿了顿,等这句话在所有人脑子里转了一圈。
“可按照孩子的出生日期往前倒推,他们正好是在我出差期间怀上的。”陈默笑了笑,
“所以我就想问问,我是怎么隔着一千多公里,让您怀孕的?特异功能?”死一样的寂静。
阮慧娴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岳母的脸色从红转白,又转青。
她猛地转头看向女儿:“慧娴,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记错了……”阮慧娴的声音在发抖,
“可能……可能是你出差前……”“出差前两周我重感冒,发烧到三十九度,
在医院挂了三天水。”陈默接过话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这事儿您爸妈也知道,
当时还来家里照顾我来着。”岳父岳母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
阮慧娴她弟阮志强这时候插嘴:“姐夫,就算时间对不上,也不能证明孩子不是你的啊!
万一是早产呢?”“问得好。”陈默从随身带的文件袋里抽出两份东西,拍在桌上。
一份是孩子们的完整出生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足月生产。
另一份是他上周刚做的体检报告,翻到最后一页,
用红笔圈出来的一行字:生殖系统功能正常,**活性良好。“还有问题吗?
”陈默环视一圈。没人说话。两个孩子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对,又开始小声啜泣。
陈默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但他没表现出来。“陈默……”阮慧娴突然从沙发上滑下来,
跪在地上,爬过来抓住他的裤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她哭得撕心裂肺,
妆全花了,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要是放在一周前,陈默可能就心软了。但现在,
他看着这个女人,脑子里全是保险柜里那些照片——她靠在另一个男人肩上,笑得那么开心。
“你先起来。”陈默说。“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行。”陈默点点头,“那你跪着吧。
”他转身从书房又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岳父:“爸,您看看这个。”岳父戴上老花镜,
翻开文件夹。里面是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还有几张照片的复印件。越看,
老头儿的手抖得越厉害。最后他把文件夹一合,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慧娴。
”岳父的声音苍老了十岁,“这些……都是真的?”阮慧娴跪在地上,不敢接话。
“这个男人是谁?”岳父指着照片上的沈浩。
“是……是以前的朋友……”阮慧娴的声音跟蚊子似的。“朋友?”陈默笑了,
“什么样的朋友,每个月给你转两三万?什么样的朋友,跟你去酒店开房?什么样的朋友,
让你心甘情愿替他养孩子?”一连串问题砸下来,阮慧娴彻底瘫在地上。
岳母这时候也凑过去看了照片,看完之后一**坐在沙发上,
捂着胸口直喘气:“造孽啊……真是造孽啊……”阮志强和他媳妇对视一眼,悄悄往门口挪。
“对了,志强。”陈默突然开口,“你去年买房,首付还差二十万,是我借给你的,没错吧?
”阮志强脚步一顿。“借条上写的是三年还清。”陈默笑笑,“但我现在急着用钱,
你看能不能这两天先还我?”“姐夫,你这……”“叫谁姐夫呢?”陈默打断他,
“你姐很快就不是我老婆了。”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阮慧娴猛地抬头:“你要离婚?
”“不然呢?”陈默看着她,“留着你过年?”“我不离!”阮慧娴尖叫起来,
“打死我也不离!陈默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我就带着孩子去死!
”又是这一套。陈默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背对着所有人说:“阮慧娴,
咱们今天就把话说开。第一,孩子不是我的,法律上我没有任何义务。第二,
你这七年花的每一分钱,我都会找律师算清楚,该还的,一分不能少。第三——”他转过身,
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真想死,请便。但别拿孩子当筹码,他们摊上你这个妈,
已经够倒霉了。”这话太狠,连岳父都听不下去了:“小陈,
话不能这么说……”“那该怎么说?”陈默问,“爸,我敬您是个明白人。您说,
这事儿换作是您,您怎么办?忍着?认了?继续帮别人养孩子,养老婆,还得感恩戴德?
”岳父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客厅里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
时间过得特别慢。最后是岳母先站起来,走过去把阮慧娴从地上拉起来:“走吧,先回家。
”“妈!”阮慧娴还想挣扎。“还嫌不够丢人吗?!”岳母突然吼了一声,声音带着哭腔,
“走!回家!”一家人灰溜溜地往外走。到门口时,岳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陈默一眼,
眼神复杂。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摇摇头,走了。门关上,世界终于清净了。陈默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没动。然后他慢慢走到沙发边,看着缩在角落里的两个孩子。
乐乐和安安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害怕。陈默蹲下身,
尽量让声音温柔一点:“饿不饿?”两个孩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走,
爸爸带你们去吃好吃的。”陈默伸出手。乐乐犹豫了一下,把手放进他手里。安安看看哥哥,
也照做了。那一瞬间,陈默鼻子有点酸。但他马上把这情绪压了下去。不能心软,绝对不能。
这俩孩子跟他没关系,从一开始就没关系。他带他们去楼下吃了馄饨,
看着他们小口小口地吃,心里像堵了团棉花。吃完饭回家,哄孩子睡觉。
安安临睡前突然抓住陈默的手指,小声问:“爸爸,你不要我们了吗?”陈默喉咙发紧,
半天才说:“睡吧。”等孩子们都睡着了,他回到客厅,打开电脑。邮箱里有封新邮件,
是**发来的。关于那个叫沈浩的男人。资料显示,沈浩在一家外贸公司当部门经理,
月薪两万左右。但有意思的是,他开的是八十多万的车,住的是高档小区,
消费水平跟收入完全对不上号。更奇怪的是,沈浩的银行流水里,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汇款,
来自一个境外账户,金额不大不小,正好五万。而阮慧娴收到的那些钱,
都是沈浩从自己账户转的。陈默摸着下巴琢磨。看来这个沈浩也不简单,背后还有人。
侦探在邮件最后附了一句:沈浩和阮慧娴三年前在同一家公益机构做过志愿者,
机构叫“阳光之家”,主要做留守儿童关爱。公益机构?陈默皱起眉头。
他想起阮慧娴那段时间确实老往郊区跑,说是去做义工,他还夸她有爱心。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