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损失30万,圣母同事劝我大度,我杀疯了
作者:爱吃明前茶的范平
主角:张兰李浩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6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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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李浩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爱吃明前茶的范平的小说《仓库损失30万,圣母同事劝我大度,我杀疯了》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张兰李浩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千万别报警,他不能有案底啊!”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恳求。我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厌恶。原来是亲……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仓库丢了东西,我查监控揪出了新来的实习生。同事张姐拦住我报警的手,一脸慈悲。

“他还是个孩子,谁没犯过错?别这么小气。”我气笑了,反手把半年的盘亏账单拍她脸上。

“行啊,这三十万,你赔。”她当场白了脸。01监控画面里,那个叫李浩的实习生,

正用他那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手,将一把高精度的电子传感器塞进自己的裤兜。

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我按下暂停键,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张兰,

我们仓储部德高望重的老员工,那个总爱把“大家都是一家人”挂在嘴边的张姐,

此刻正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她的掌心温热潮湿,力道却大得惊人。“小沈,你这是干什么?

为这点小事,不至于报警吧?”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像是在劝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抽出我的手,目光从她那张布满“慈爱”的脸上,

移到屏幕上李浩那张定格的、略带惊慌的脸上。“张姐,这不是小事。”“这批传感器,

一个就三千多,他这一把,小一万没了。”我声音平铺直叙,不带温度。

张兰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哎哟,那孩子肯定是不懂事,

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他还是个孩子,刚从村里出来,什么都不懂,就是看着新奇,

拿去玩玩的。”“谁年轻时候没犯过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给他个机会,

让他把东西还回来,我让他给你道歉。”“别这么小气,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孩子”?

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入职培训时签过字的物料价值表,他一句“不懂”就想抹过去?

我胸口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顶了上来,烧得我喉咙发干。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也围了上来,交头接耳。“是啊,沈主管,小李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估计就是一时糊涂。”“张姐说得对,报了警,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多大点事,

批评教育一下就行了,别上纲上线的。”这些“好心”的劝告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钻进我的耳朵里,搅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我是仓储主管,保证账物相符是我的职责底线。我气笑了,真的。

我转身从文件柜里抽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重重拍在张兰面前的桌子上。“啪”的一声,

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行啊,张姐,你这么大度,这么善良。”“这半年来,

仓库莫名其妙亏空的账单全在这儿。”“不多,也就三十万。”“既然你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你来饶吧,你赔。”三十万三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办公室里轰然炸开。

所有劝说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瞬间白得像一张纸。

她嘴唇哆嗦着,指着那本账单,声音都变了调。“沈薇!你……你这是讹人!

”“凭什么把所有亏空都算在一个孩子头上?你这是公报私仇!

”我冷眼看着她瞬间切换的嘴脸,从慈悲圣母变成了被踩了尾巴的泼妇。

讽刺的感觉爬满我的心头。“公报私仇?”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她,

“我跟他有什么私仇?”“倒是张姐你,这么维护他,莫非,你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我慢条斯理地拖动鼠标,点开了另一个视频文件。那是上周的监控录像。画面里,

李浩同样鬼鬼祟祟地撬开一箱进口芯片,熟练地抽出几条,塞进午餐饭盒的夹层里。

还有上上周的,他把几颗特种电容藏在袖子里带了出去。我将这些视频片段一一播放,

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鼠标单调的点击声。李浩的每一次偷窃,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张兰那张惨白的脸上。“张姐,你口中‘一时糊涂’的‘孩子’,

这手法可比我们部门好多老员工都熟练。”“你再看看这些亏空的物料清单,

都是这类高价值、小体积的电子元件。”“巧了,每次都是他当班的时候丢的。

”张兰的身体晃了晃,眼神躲闪,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办公室里,

之前还帮腔的同事们,此刻都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真相面前,

所有的“和稀泥”都显得那么可笑。张兰看着我冰冷的眼神,知道今天这事糊弄不过去了。

她突然换上一副哀求的面孔,几步上前,紧紧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角落里拽。

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语。“小沈,沈主管,算姐求你了。

”“他……他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亲外甥,他爸妈走得早,我一手拉扯大的,

我就当他是亲儿子。”“你高抬贵手,这次就算了,钱我赔,我砸锅卖铁也赔给你!

”“千万别报警,他不能有案底啊!”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

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恳求。我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厌恶。原来是亲外甥。怪不得。监守自盗,

还有个老员工姑姑做保护伞。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窃了。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张姐,现在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砸在地上。“今天我放过他,明天这个仓库就能被你们整个家族搬空!

”“你当公司是你家开的?”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的脸。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人事部和老板的内线。“王总,

人事张经理,请来一下仓储部办公室。”“对,立刻,马上。”“我们这里,

抓到了一个蛀虫。”电话挂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兰投射在我背上那道怨毒的视线。

那道视线,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烧穿。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一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02老板的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吹得我**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老板姓王,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平时最喜欢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以和为贵”。

他此刻正皱着眉,听着张兰声泪俱下的控诉。“王总,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张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旁边的李浩,也在她的授意下,

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我们家小浩是错了,他不该拿公司的东西,

可他真的只是一时贪玩,拿了几个小零件,想着下班就还回来的。

”“谁知道沈主管她……她非说小浩偷了三十万的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是外地人,欺负我们没背景吗?”张兰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话锋一转,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王总,

这半年来仓库亏空这么多,她是仓库主管,她难道没有责任吗?”“现在出了事,

她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一个实习生身上,我看她就是想找个替罪羊,

来填她自己管理不善挖出来的大窟窿!”颠倒黑白。**至极。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蜷缩,攥紧,再松开。我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但胸腔里的怒火已经翻江倒海。我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到这种地步。把黑的说成白的,

把贼喊捉贼的戏码演得如此情真意切。老板的目光,果然从审视转向了怀疑,

落在了我的身上。“小沈,是这样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悦,“仓库亏空三十万,

不是个小数目。你作为主管,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确定,这些亏空都和李浩有关?

有没有直接证据?”我张了张嘴,一瞬间竟然感到百口莫辩。监控只能证明李浩偷了东西,

但无法直接证明那三十万的亏空全是他一人所为。张兰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才敢如此有恃无恐地反咬我一口。“老板,监控显示李浩是惯犯,

而且丢失的物料类型和他偷窃的高度吻合。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且有逻辑。“惯犯?吻合?”老板敲了敲桌子,

显然对我的说辞并不满意,“小沈,做管理,要讲证据链。不能靠猜测和推断。

”他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报警,事情闹大,公司的名声不好听。不报警,

内部处理,需要一个让各方都勉强能接受的结果。最终,

他做出了一个典型的“和事佬”决定。“这样吧。”“李浩,作为实习生,监守自盗,

性质恶劣。公司决定,记大过处分一次,罚款五千,调离仓储部。”“念在他是初犯,

又是张兰的亲戚,这次就不报警了。”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至于这三十万的亏空,沈薇,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

你必须查清楚亏损的原因,把漏洞给我堵上。”“如果查不出来,你这个主管也别干了,

所有的损失,你来承担管理责任!”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承担管理责任,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三十万的黑锅,最终还是要我来背。会议结束。

李浩被他姑姑张兰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办公室,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跟在他们身后,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慢动作。走廊里,之前还围着我看热闹的同事们,

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避开我的视线。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同情、幸灾乐祸和疏远。

我在那一刻,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职场孤立”。张兰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

脚步顿了一下。她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道:“小姑娘,

别太气盛。”“姜,还是老的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眼神里满是得意和挑衅。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这阵刺痛,反而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不是简单的包庇。这是挑衅。是对我,

对所有规则和秩序的公然挑ઉ好。很好。张兰,你不是想玩吗?我不仅要查清这三十万,

我还要把你这张伪善的画皮,一层一层,亲手给你撕下来!03接下来的几天,

我把自己彻底锁在了仓库办公室里。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子,

堆满了近一年的出入库单据、盘点记录和各种报表。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沉闷又压抑。我没日没夜地核对。一张单据,一张单据地过。

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比对。**和尼古丁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桌上的烟灰缸很快就堆成了小山。眼睛酸涩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我就滴几滴眼药水,继续看。

同事们路过我办公室门口,都只是匆匆瞥一眼,然后迅速走开。我成了公司里的一个异类,

一个笑话。一个试图挑战“老资格”权威,结果摔得头破血流的愣头青。张兰更是春风得意。

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声音比平时洪亮了好几分。

她甚至会“好心”地给我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放在我堆满文件的桌角。“小沈啊,

别太累了,你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满是虚伪的关切。“一个月时间,怎么可能查得清啊。”“听姐一句劝,

差不多就行了,到时候姐帮你跟王总求求情,就说你尽力了,这事就过去了。

”她的表演是如此的炉火纯青,以至于我几乎要为她鼓掌。我抬起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她。我没有说话,只是扯出一个微笑,接过了那杯豆浆。

然后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面无表情地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豆浆,

整个倒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塑料杯撞击垃圾桶内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张兰的脚步顿住了。她没有回头,但她僵硬的背影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一刻,

我的心里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我们之间,已经再无任何伪装的必要。

就在我快要被这堆积如山的单据逼疯的时候,一个规律,渐渐浮现在我眼前。我发现,

每次仓库发生较大规模的物料丢失,时间点都惊人地一致。

都集中在几次特定的供应商大批量入库之后。而这几次入含糊其辞的负责人,无一例外,

全都是张兰。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比如“小王家里有事,我帮他顶一下”,

或者“新人业务不熟,我带带他”,主动把这些最累最繁琐的入库工作揽到自己身上。以前,

我还觉得张姐真是个热心肠的老前辈。现在想来,这“热心”的背后,藏着怎样肮脏的算计!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问题,会不会出在入库环节?

我立刻想起了盘点前的一些细节。每次大盘点之前,张兰也总是最“积极”的那个。

她会“热心”地帮我重新规划库区,整理货架。现在想来,她哪里是在帮忙,

分明是在制造混乱,为自己的偷窃行为打掩护,同时也在为后续的盘亏埋下伏笔。

这个发现让我瞬间精神一振,连日来的疲惫和压抑一扫而空。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拿着整理出来的几份可疑入库单,敲开了财务部审计办公室的门。开门的是赵凯。

他比我大几岁,是财务部的审计,出了名的心思缜密,对数字极其敏感,

人送外号“活的计算器”。因为工作对接,我们有过几次接触。他话不多,但眼神很锐利,

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报表里的问题。我一直很欣赏他的专业和正直。“有事?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言简意赅。我没有废话,

直接把我的怀疑和盘点记录上的异常数据摊开在他面前。“赵工,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想请你帮忙,调取这几次入库物料的供应商原始发货单和对应的物流信息。

”赵凯的目光在那些单据上扫过,眉头微微蹙起。他很严谨,提醒我:“沈薇,你知道的,

调取这些原始单据需要正当理由和流程。”“我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

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我的理由就是,

我怀疑公司内部存在一个系统性的、长达数年的盗窃团伙,而张兰,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

”“这三十万的亏空,只是冰山一角。”我的声音很轻,但语气里的坚定,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赵凯沉默了。他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但是,

沈薇,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猜错了,把一个老员工拉下水,后果会很严重。”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我现在还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吗?”“不把他们揪出来,

我就是那个后果本身。”从财务部出来,天已经黑了。我路过茶水间,

正好看见被调去行政部打杂的李浩。他正在给饮水机换水,笨手笨脚的样子,

看起来依然有几分木讷。可当他看到我时,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害怕和躲闪。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不屑和挑衅。仿佛在说:你再能耐又怎么样?还不是拿我们没办法。

那眼神像一根刺,扎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收回目光,径直走开。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04赵凯的效率很高。两天后,他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把两份文件递给我,

一份是供应商的发货清单,一份是我们公司的入库记录。“你看这里。

”他指着其中一行数据,“供应商的发货记录显示,这批货是十箱,每箱五十个单元。

但我们的入库记录,虽然也写着十箱,但后面的验收员手写备注是‘外包装完好,抽检一箱,

数量无误’。”“我联系了物流公司,调取了运输途中的重量数据。”赵凯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惊人。“数据显示,这批货在离开供应商仓库后,

到进入我们公司仓库前,在某个中转站,重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少了大概五公斤。

”我瞬间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那三十万的亏空是怎么来的了!

他们根本不是在仓库内部小偷小摸。那太容易被发现了。他们是在源头,

在货物进入公司仓库之前,就已经动了手脚!利用物流中转的环节,进行调包,

或者少量抽取。因为外包装是完好的,入库验收时如果不是百分百开箱清点,

根本不可能发现问题。而我们公司的制度,恰恰就是抽检。这才能解释,

为什么亏空如此巨大,却一直找不到源头。张兰,好一招瞒天过海!

她利用了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监管盲区。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升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婪了,

这是处心积虑的犯罪。一个周密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型。既然你们喜欢在暗处动手,

那我就给你们创造一个最好的机会,然后,把你们从黑暗里,一把揪到阳光下。

我直接冲进了王总的办公室。“王总,我要申请进行一次全公司级别的仓库大盘点!

”我开门见山。王总正为那三十万的亏空焦头烂額,听我这么说,立刻皱起了眉头。

“又要盘点?前不久不是刚盘过吗?”“这次不一样。”“这次,

我申请财务部、采购部联合进行,所有物料,百分之百开箱清点,确保账物完全相符。

”我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确保路过的人都能听见。“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我们仓库的管理,到底有没有问题!”王总被我的气势镇住了,加上他急于解决问题,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倒要看看,这次能查出什么花样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公司。我特意找到我们部门最嘴碎的那个同事,

装作不经意地跟他抱怨:“这次盘点要是再查不出问题,我这个主管就真的当到头了。

”我知道,不出半小时,这句话就会原封不动地传到张兰的耳朵里。这是我放出的鱼饵。

我知道,张兰一定会咬钩。在如此严格的联合盘点面前,她之前做的手脚,很可能会暴露。

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盘点之前,把一些关键的证据销毁,或者,制造更大的混乱。

甚至……她可能会铤而走险,把最后的黑锅,彻彻底底地扣在我的头上。这正是我想要的。

盘点定在周五。周四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加班到很晚。等所有人都走光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新买的东西。一个伪装成螺丝钉的微型摄像头。

我悄悄来到之前失窃最严重的那个货架区。这里是监控的死角。

我拧下一颗不起眼的货架固定螺丝,将这个微型摄像头换了上去。镜头,

正对着我平时存放交接记录和私人小物品的那个铁皮柜。我设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只为张兰和她外甥准备的陷阱。我赌她,会在盘点前夜,做最后一次手脚,销毁证据,

或者……栽赃陷害。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灯,锁好仓库大门,离开了公司。夜色深沉,

我的心却跳得异常剧烈。紧张,又带着病态的期待。我回到家,没有睡觉,

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正实时播放着那个微型摄像头传回的画面。黑漆漆的仓库,

安静得可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仓库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来。是李浩!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他熟门熟路地绕开监控区域,径直走到了我的铁皮柜前。

他没有偷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防静电袋,里面装着一些黑色的芯片。然后,

他拿出早就配好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柜子,将那个袋子,塞进了我最常用的一个文件夹里。

做完这一切,他迅速关上柜门,原路返回,消失在黑暗中。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我看着手机屏幕,全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凝固了。栽赃。**裸的栽赃!

他们果然选了最狠毒的一招。我关掉监控画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张兰,李浩,你们的表演,到此结束了。第二天一早,

我刚到公司,就被两个面色严肃的男人拦住了。一个是人事部的张经理,另一个是行政总监。

“沈薇,你跟我们来一下。”“公司接到匿名举报,说你监守自盗,

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公司财物。现在要对你进行调查,请你配合。”行政总监的话,

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周围的同事们,瞬间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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