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在温柔乡,公主已经带着山贼攻破皇城了
作者:生财有道丫
主角:李昭阳沈子瑜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6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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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财有道丫的笔下,《驸马还在温柔乡,公主已经带着山贼攻破皇城了》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李昭阳沈子瑜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给驸马的荷包里,放着会让公主过敏的香料?这是安的什么心!李柔薇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父皇明鉴,母后……。

章节预览

第一章新婚夜,她的埋骨地大红的喜烛在眼前跳跃,将满室的旖旎风光映得灼人。

龙凤呈祥的被褥上,并蒂莲开得正艳。身侧的男人,大夏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如今的镇国驸马沈子瑜,正满目柔情地望着她。他执起她的手,声音温润如玉:“昭阳,

从今往后,我定不负你。”李昭阳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她痴迷了整整十年的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要窒息。不负我?她记得,前世的今天,

他也说了同样的话。那时她信了,像个傻子一样,将自己拥有的一切,母后留下的私库,

外祖家的兵权,父皇的宠爱,尽数化作他青云路上的阶梯。她助他从一个寒门学子,

一路坐到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而他,回报她的是什么?是她临死前,

他与她的庶妹李柔薇相拥着站在床前。李柔薇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笑得温婉又残忍:“姐姐,多谢你这些年替我照顾子瑜哥哥。如今,这大夏的江山,

还有你的一切,都是我和我孩儿的了。”而沈子瑜,她爱了一辈子的夫君,

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情意,只有如释重负的冰冷。“昭阳,你太强势,

太耀眼了。只有柔薇,才是我心中那抹需要呵护的白月光。你安心去吧,

我会为你立一块最华丽的碑。”毒酒穿肠,烈火焚宫。她在大火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李柔薇,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国破,家亡,身死。

烈焰焚身的剧痛仿佛还烙在灵魂深处,李昭阳猛地回过神,

眼中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将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撕碎。“昭阳?怎么了?可是累了?

”沈子瑜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颊。

李昭阳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触碰。她强压下心头的杀意,

扯出一个僵硬却还算得体的微笑:“嗯,今日确实有些乏了。”重活一世,

她回到了大婚之夜。一切悲剧的起点。这一次,她不会再做那个为爱盲目的傻瓜。沈子瑜,

李柔薇,还有那些曾经背叛她,践踏她尊严的人……她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子瑜看着她疏离的态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

他只当是公主娇羞,柔声劝道:“那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他的手便要来解她的嫁衣。

“等等。”李昭阳开口,声音清冷。她坐直了身子,目光平静地看着铜镜中一身红妆的自己,

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驸马,”她缓缓开口,连称呼都变了,

“按我大夏祖制,公主大婚,驸马需在殿外守夜三日,以示对皇室的敬重。你虽是状元之才,

但规矩不可废。”沈子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守夜三日?哪来的规矩?他寒窗苦读,

对大夏律例典籍了如指掌,从未听过这一条。这分明是李昭阳在故意刁难他!前世,

她爱他入骨,新婚之夜便与他缱绻缠绵,何曾提过什么祖制?“昭阳,你……”“怎么?

驸马是觉得,我皇家威严,不值得你一个新晋状元守上一夜?”李昭阳语气淡漠,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她不再是那个恋爱脑的怀春少女,

而是真正在尸山血海中浸泡过灵魂的亡国公主。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压迫感,

竟让沈子瑜一时语塞。他看着眼前的李昭阳,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却感觉陌生得可怕。

那双曾经只盛着对他的爱慕的星眸,此刻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他心底所有的算计。

沈子瑜心中一凛。难道是自己哪里露了马脚?不,不可能。他自认伪装得天衣无缝。或许,

只是公主新婚,耍耍小性子罢了。想到这里,他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又深情的模样,

叹了口气:“昭阳误会了。能娶到你,是我沈子瑜三生有幸。别说守夜三日,就是守一辈子,

我也心甘情愿。只是我担心你一人在殿内,会害怕。”好一番情深意切的表白。

若是前世的李昭阳,此刻怕是早已心疼得将他拥入怀中。但现在,李昭阳只觉得无比恶心。

她甚至懒得再与他演戏,直接站起身,走到殿门口,拉开了门。门外,

她的贴身宫女听雪和听雨正候着。“听雪,给驸马在殿外偏厅备好软榻被褥。

”李昭阳淡淡地吩咐,“这三日,驸马的饮食起居,你们好生伺候着,

万不可怠慢了我们大夏的状元郎。”“是,公主。”沈子瑜的脸彻底黑了。当着下人的面,

将他这个新婚夫婿赶出婚房,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压着火气,还想再说些什么,

李昭阳却已经转过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殿门,将他和他所有的伪装都隔绝在外。门内,

李昭阳靠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大口喘着气,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是为沈子瑜,而是为前世那个惨死的自己,为她覆灭的王朝和枉死的亲人。良久,

她擦干眼泪,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而冰冷。沈子瑜,这一世,你的温柔乡,便是你的埋骨地。

这盘棋,该由我来下了。第二章庶妹的茶艺,不堪一击翌日清晨,李昭阳早早起身。

听雪为她梳妆,看着镜中容光焕发、眼神锐利的公主,不由得小声说道:“公主,

您昨夜真让驸马在偏厅睡了呀?这要传出去,怕是对驸马的名声不好。

”李昭阳从镜中看着她,淡淡一笑:“他的名声,与我何干?”听雪一愣,

总觉得公主从昨晚开始,就像变了个人。梳妆完毕,按照宫规,新婚第二日,

她要和驸马一起去给父皇母后敬茶。当李昭阳走出寝殿时,沈子瑜已经等在外面。

他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但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

仿佛昨夜的羞辱从未发生过。好心性,好隐忍。李昭阳心中冷笑,

前世她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得团团转。“昭阳,早。”他自然地走上前,想去牵她的手。

李昭阳再次避开,只点了点头:“走吧,别让父皇母后等急了。”两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话,

气氛诡异。到了皇后的凤鸾宫,父皇夏明帝已经在了,正和皇后说着话。看见他们进来,

夏明帝哈哈大笑:“朕的宝贝女儿和贤婿来了!子瑜啊,昨夜休息得可好?”这话一出,

沈子瑜的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李昭阳却抢先一步,亲昵地挽住夏明帝的胳膊,

撒娇道:“父皇,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女儿昨夜紧张得一宿没睡,

让驸马陪着说了半宿的话呢。”她这话半真半假,既掩盖了将沈子瑜赶出房门的事实,

又点明了两人并未圆房,全看听者如何解读。夏明帝只当女儿害羞,笑得更开心了。

沈子瑜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着想,心中稍安。两人规规矩矩地敬了茶,

皇后赏了对玉如意,场面一派祥和。就在这时,

一个娇柔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女儿给父皇母后请安。”李昭阳眼皮都未抬。来了,

她的好妹妹,沈子瑜的白月光,李柔薇。李柔薇是宫嫔所生,身份低微,

但生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最会以柔克刚,前世可没少给她下套子。她今天来,

意图再明显不过。只见李柔薇娉娉婷婷地走进来,先是规矩地行了礼,

然后目光落在沈子瑜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和不甘,随即又转向李昭阳,

脸上堆起温婉的笑容。“姐姐,姐夫,新婚大喜。”她说着,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锦盒,

“这是妹妹亲手绣的荷包,赠与姐夫,不成敬意。”说着,她竟越过李昭阳,

要亲手将荷包递给沈子瑜。好一招当着正妻的面,给男人送贴身之物。前世,她就是这样,

一次次试探她的底线。而她顾及姐妹情面和沈子瑜的脸面,次次隐忍,

反倒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一次,李昭阳笑了。在李柔薇的手即将碰到沈子瑜时,

她忽然伸手,将那锦盒接了过来。“有劳妹妹费心了。”李昭阳打开锦盒,

拿出那个绣着鸳鸯的荷包,放在鼻尖轻轻一嗅,随即秀眉微蹙。“咦?

这味道……”她故作不解地看向李柔薇,“妹妹这荷包里,放的是‘梦倒颠’的香料吧?

”李柔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沈子瑜也是心头一跳。“梦倒颠”是一种极为偏门的香料,

少量有安神之效,但若与酒气结合,便会产生致幻**的烈性效果。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李柔薇今日送上荷包,沈子瑜晚间再寻机邀李昭阳饮酒,生米煮成熟饭,

日后李昭阳便会对沈子瑜更加死心塌地。此事做得极为隐秘,李昭阳是如何知道的?

李柔薇强作镇定,柔柔地笑道:“姐姐说什么呢,妹妹不懂。这只是普通的安神香罢了,

妹妹见姐夫为国操劳,想让他睡个好觉。”“哦?是吗?”李昭阳把玩着荷包,

笑意不达眼底,“可我怎么记得,太医院的卷宗上记载,‘梦倒颠’的方子里,

有一味‘紫苏合欢’,这味道,我可不会闻错。”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看向夏明帝:“父皇,您忘了?我五岁那年误食了紫苏合欢,上吐下泻,

太医说我此生都对这味道过敏,闻之便会起红疹,呼吸不畅。妹妹与我一同长大,

怎会不知此事?”此话一出,殿内气氛瞬间凝固。夏明帝和皇后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给驸马的荷包里,放着会让公主过敏的香料?这是安的什么心!李柔薇吓得花容失色,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父皇明鉴,母后明鉴!臣女……臣女真的不知道!

这香料是前几日从宫外采买的,许是……许是弄错了!”“弄错了?”李昭阳冷笑一声,

步步紧逼,“宫中采买何等严格,怎会弄错?妹妹的意思,是怀疑内务府办事不力,还是说,

这荷衣坊里,有人想害本宫的驸马,顺便再要了本宫的命?

”一顶“谋害皇嗣”的大帽子扣下来,李柔薇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臣女不敢!

臣女没有!姐姐,你看在我们姐妹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妹妹这一次吧!”她又开始卖可怜了。

沈子瑜见状,心疼不已,立刻站出来求情:“父皇,母后,此事或许真是个误会。

柔薇她一向胆小,绝无此等歹心。请看在微臣的薄面上……”“你的薄面?

”李昭阳终于将矛头对准了他,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驸马,你与我妹妹很熟吗?

她有没有歹心,你如何得知?还是说,这荷包,本就是你二人商议好的?

”沈子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怎么也没想到,

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李昭阳,竟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毫不留情。

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柔薇,和一旁脸色难看的沈子瑜,李昭阳心中畅快无比。

这才只是个开始。她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层层撕开他们虚伪的面具!

第三章公主的钱袋子,黑吃黑凤鸾宫的风波,最终以李柔薇被禁足三月,

抄写女诫百遍告终。对夏明帝而言,这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小打小闹,并未深究。

但这记敲山震虎,足以让沈子瑜和李柔薇安分一段时间。李昭阳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不仅敲打了二人,更重要的是,她在父皇母后心中,埋下了一根“李柔薇心术不正”的刺。

回到公主府,李昭阳屏退了所有人,独自坐在书房里,摊开一张京城舆图。复仇,

不能只靠一时的口舌之快。她需要钱,大量的钱。她需要人,只忠于她的人。前世,

她将母后留下的庞大私库尽数交给了沈子瑜,让他用作招揽门客、打点关系。这一世,

那些钱,她一个子儿都不会再给他。但光守着金山银山还不够,她要让钱生钱,

要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网和势力。她的目光,

落在了舆图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名字上——户部侍郎,周扒皮。哦不,是周伯安。

此人是朝中有名的贪官,为人油滑,极擅敛财,偏偏又深得父皇的信任,

因为他总能想办法为国库创收,至于手段嘛,就没人关心了。前世,沈子瑜为了扳倒政敌,

曾暗中调查过周伯安,将其贪墨的证据整理成册。李昭阳无意中看到过那本账册,

上面的内容,她记得一清二楚。周伯安在京郊有三处秘密的私产,

藏着他多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李昭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不准备直接告发周伯安,

那样动静太大,只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她要,黑吃黑。三日后,是李昭阳回门的日子。

沈子瑜那三天的“守夜”也终于结束,脸色憔悴,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探究。

李昭阳却像没事人一样,待他依旧客气疏离。回门宴上,她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席,

然后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出了公主府。凭借前世的记忆,

她轻易地找到了周伯安位于城西的一处秘密宅院。这地方看似普通,实则守卫森严。

但李昭阳并不打算硬闯。她在暗处观察了许久,摸清了守卫换班的规律和巡逻路线。

她前世虽是亡国公主,却也曾在逃亡中学会了一身保命的本事,潜入一个小小的宅院,

不在话下。一个时辰后,她成功绕过所有守卫,进入了宅院深处的书房。书房内,

有一个巨大的紫檀木书架。李昭阳走到书架前,按照记忆,将第三排第五本《论语》抽出,

然后向右旋转了三圈。“咔嚓——”书架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暗道。

暗道里弥漫着一股金银混合着霉变的味道。李昭阳点亮火折子,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

让她也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密室里,堆满了大箱小箱,打开一看,

里面全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银锭,还有各种名贵的珠宝玉器,

在火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周伯安,可真是个大贪官啊。这些钱,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但她并没有立刻动手搬运。她只是取走了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

里面装着几张数额巨大的银票和地契。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原地。

那是一枚小巧的、刻着“沈”字的玉佩。这玉佩,是沈子瑜的贴身之物,大婚那日,

她趁他不备,悄悄从他身上顺来的。做完这一切,她原路返回,

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公主府。第二天,京城就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新闻。

户部侍郎周伯安府上昨夜遭了贼,但奇怪的是,贼人没偷金银珠宝,

只偷走了一些不值钱的陈年旧物。周伯安有苦说不出。他丢的,

是他在京城钱庄里最大一笔存银的票据!还有几处最赚钱的铺子的地契!他不敢报官,

因为这些东西根本见不得光。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但他府上戒备森严,

贼人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如何知道他密室所在的?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下人来报,

在密室里发现了一样东西。当周伯安看到那枚刻着“沈”字的玉佩时,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沈子瑜!他立刻就想到了这个新晋的驸马爷。朝中谁不知道,

他周伯安和沈子瑜的岳丈,丞相李德林是死对头。沈子瑜这是想干什么?敲山震虎?

还是想抓他的把柄?周伯安越想越气,越想越怕。这个沈子瑜,年纪轻轻,手段竟如此狠辣!

而此刻,公主府内。李昭阳正悠闲地品着茶,听着宫女汇报外面的传闻。“公主,

外面都传疯了,说周侍郎府上的贼,是驸马爷派去的呢!”李昭阳放下茶杯,轻笑一声。

这就对了。她不但要拿走周伯安的钱,还要让他和沈子瑜结下梁子。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她则坐收渔翁之利。“听雪,把我梳妆台下的那个锦盒拿来。”听雪取来锦盒,里面装着的,

正是从周伯安那里“借”来的银票和地契。李昭阳拿起一张银票,吹了口气,

仿佛能听到上面悦耳的声响。“去,把这些银票都兑成现银。另外,拿着这几张地契,

去把铺子盘下来,换上我们自己的人。”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精光。“记住,做得干净点。

从今天起,我们也要有自己的钱袋子了。”第一步,已经稳稳迈出。接下来,

她该去见见那些“老朋友”了。第四章黑风山的“老朋友”京城往西三百里,

有一座黑风山。山势险峻,林木茂密,自古便是盗匪盘踞之地。这一代的山大王,名叫肖烈,

据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手下聚集了近千号亡命之徒,连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前世,

黑风山的这伙山贼,是朝廷的一块心病。父皇曾多次派兵围剿,都无功而返,反而损兵折将。

最后,还是沈子瑜献计,以重兵围困,断水断粮,又用反间计分化山贼内部,

才在付出惨重代价后,将黑风山夷为平地。肖烈战至最后一人,被万箭穿心,死状凄惨。

但李昭阳知道一个秘密。肖烈,并非天生的土匪。他原名林啸,是忠勇侯林家的独子。

十年前,忠勇侯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只有年少的林啸侥幸逃脱,辗转流落到黑风山,

聚集了一帮同样身负血海深仇的兄弟,啸聚山林,只为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

而诬陷忠勇侯的,正是当朝丞相,她的好舅舅,李德林。也是沈子瑜背后最大的靠山。

这一世,李昭阳不打算与黑风山为敌。她要收服他们,将这支悍不畏死的队伍,

变成她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她借口要去皇家寺庙为母后祈福,带了一队侍卫,

轻车简从地离开了京城。一路上,她甩掉了大部分侍卫,只带着贴身侍女听雪,

两人换上寻常百姓的装束,悄悄来到了黑风山脚下的镇子。“公主,这里太危险了,

我们还是回去吧?”听雪看着镇上那些眼神不善的彪形大汉,吓得小脸发白。“怕什么。

”李昭阳却很镇定,“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她走进镇上最大的一家酒馆,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酒馆是山贼们下山销赃和打探消息的据点,鱼龙混杂。

李昭阳要了一壶最烈的烧刀子,自顾自地倒了一碗,仰头便喝了下去。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

像是点燃了一团火。她这番豪迈的举动,立刻引来了周围不少目光。一个女子,

还带着个小丫鬟,竟敢来这种地方喝烈酒,实在罕见。很快,

就有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围了上来。“小娘子,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

不如让哥哥们陪你喝几杯?”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淫笑着伸出手,想去摸李昭阳的脸。

听雪吓得尖叫起来。李昭阳眼神一冷,手腕一翻,不知何时已经抄起了桌上的酒壶,

狠狠砸在了那汉子的头上!“砰!”酒壶应声而碎,酒水混着血,从那汉子额头上流了下来。

整个酒馆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那汉子惨叫一声,捂着头,

怒吼道:“臭娘们,你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周围的混混立刻就要扑上来。

李昭阳却毫无惧色,她冷冷地扫视着众人,声音清脆而响亮:“我找肖烈。谁能替我传个话,

这锭金子就是他的。”她从怀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子,拍在桌上。金光闪闪,

刺得人眼睛发疼。众人都是一愣。直呼他们大当家的名讳,还要用金子买路?

这女人什么来头?被打的汉子也停下了动作,狐疑地看着她。就在这时,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酒馆二楼传来:“口气不小。让她上来。”众人闻声,

立刻恭敬地让开一条路。李昭阳心中一动,知道正主来了。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带着听雪,

从容地走上二楼。二楼的雅间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坐在桌边,

擦拭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刀。他穿着一身粗布黑衣,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刀疤,

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煞气。正是黑风山大当家,肖烈。他抬起头,

打量着李昭阳,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屑。“你找我?”“我找林啸。”李昭阳开门见山。

“林啸”两个字一出口,肖烈擦刀的手猛地一顿,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杀气,

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你到底是谁?”他声音嘶哑,像一头被触怒的野兽。

林啸这个名字,已经十年没人叫过了。李昭阳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能帮你报仇的人。”她从怀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图纸,

推到肖烈面前。“三天后,申时三刻,会有一支从江州运往京城的官银队伍,

途经山下的苍龙道。共计白银三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由江州都督的心腹李三押送,

守卫不过百人。”肖烈拿起图纸,

上面详细绘制了官银队伍的行进路线、守卫布防、甚至连换岗的空隙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他眼神一凝,抬头看向李昭阳:“我凭什么信你?”“信不信,三天后便知。

”李昭阳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自信,“这三十万两白银,就当是我送给黑风山的见面礼。

”“你想要什么?”肖烈不是傻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要黑风山,为你自己,

也为我,换一个活法。”李昭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三天后,我再来。届时,我希望看到的,不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

而是一位整装待发的将军。”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肖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那份详尽到可怕的图纸,眼神变幻莫测。这个女人,

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知道如此机密的官银情报?“大哥,

这娘们来路不明,小心有诈!”一旁的二当家,一个瘦高个子,凑上来说道。

肖烈沉默了片刻,将图纸收进怀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兄弟,

三天后,苍龙道!”“是真是假,我们去会会便知!”第五章降维打击,

收服悍匪三天后的申时,苍龙道。夕阳的余晖将狭长的山道染成一片金黄,

也拉长了埋伏在两侧山林中人影。肖烈趴在草丛里,手持单筒望远镜,紧紧盯着远处的官道。

这望远镜,也是那个神秘女人留下的东西。她说这叫“千里眼”,能看清数里之外的景物。

起初兄弟们还不信,试过之后,一个个都惊为天人。这三天,肖烈的心情极为复杂。

那个女人留下的情报太过详细,让他不得不信。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如何能得到如此机密的信息?她接近自己,到底有何图谋?“大哥,申时三刻了,

怎么还没动静?那娘们不会是耍我们吧?”二当家焦躁地问道。肖烈没有说话,

只是将望远镜看得更紧了。就在这时,官道的尽头,一列车队缓缓出现。车队前方,

一面“官”字旗迎风招展,旗下一名将领骑着高头大马,正是江州都督心腹李三的模样。

车队两侧,跟着约莫百名护卫,个个手持长矛,腰挎佩刀,但看起来都有些懒散。一切,

都和图纸上描述得一模一样!“来了!”肖烈低喝一声,眼中精光爆射。“兄弟们,准备!

”山贼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一个个舔着嘴唇,眼神兴奋而贪婪。三十万两白银,

五万两黄金!这可是一笔泼天的大买卖!车队缓缓驶入苍龙道最狭窄的地段。“就是现在!

放!”肖烈猛地一挥手。埋伏在两侧山坡上的山贼立刻推动早已准备好的滚木和巨石。

“轰隆隆——”巨石滚木呼啸而下,瞬间堵住了车队的前后去路。“有埋伏!

”官兵们顿时大乱,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漫天的箭雨便从天而降。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许多官兵还没看清敌人在哪,就被射成了刺猬。“杀!

”肖烈手持鬼头刀,第一个从山坡上冲了下去,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杀啊!

”近千名山贼呐喊着,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官兵们团团围住。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不,

甚至不能称之为屠杀。因为当山贼们冲到近前时,才发现这些所谓的“官兵”,

一个个面黄肌瘦,丢下武器就跪地求饶,根本不堪一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战斗就结束了。

肖烈一脚踹开一个运银的箱子,灿烂的银光瞬间晃花了他的眼。“大哥!发了!

真的全是银子!”“这边是黄金!”山贼们欢呼雀劣,兴奋地冲向那些装满金银的马车。

肖烈却没有动。他走到那个被五花大绑的“李三”面前,一把扯下他脸上的胡子,

露出一张惊恐万分的脸。“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肖烈冷声问道。

那“李三”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地说道:“好汉饶命!

我们……我们是江州运粮队的民夫,不是官兵啊!有人给了我们一大笔钱,

让我们换上官兵的衣服,拉着这些石头……哦不,是金银,

走一趟苍龙道……”肖烈一把掀开车上盖着的油布,下面果然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箱子。

他打开一个,里面确实是金银。他皱了皱眉,又打开另一个。还是金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李昭阳带着听雪,从林中缓缓走出。她依旧是一身布衣,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

仿佛眼前这场“激战”,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肖大当家,这份见面礼,可还满意?

”肖烈看着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官银队伍。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降维打击”。那个女人,用一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巨款,

雇了一群民夫,上演了一出“官银被劫”的大戏。她让他用最小的代价,

兵不血刃地得到了这笔巨款,同时,也向他展示了自己神鬼莫测的手段和财力。

他以为自己在第二层,算计着如何劫道。而这个女人,却站在了第五层,

将他所有的反应都算计在内,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到底想做什么?

”肖烈声音沙哑地问道。“我说了,帮你报仇,也为我自己,换一个活法。

”李昭阳走到他面前,目光清澈而坚定。“你手下的兄弟,

很多都是被贪官污吏逼得走投无路的良民。难道你们就想一辈子当个被人唾弃的土匪,

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吗?”“林啸,你本是忠良之后,你父亲的冤屈,

你就不想洗刷吗?诬陷你父亲的李德林,如今已是当朝丞相,权势滔天。凭你这几百号人,

躲在这山沟里,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仇?”李昭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敲在肖烈的心上。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执念。但他也很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

去挑战当朝丞相,无异于以卵击石。“跟着我,”李昭阳向他伸出手,“我不仅给你钱,

给你武器,我还会给你们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我会让你们从人人喊打的山贼,

变成保家卫国的英雄。我会让林家的冤案,昭雪于天下。”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肖烈看着她伸出的那只手,纤细,白皙,

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身后的山贼们也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眼神复杂地看着李昭阳。

当一辈子土匪,还是当英雄?这个选择题,并不难做。良久,肖烈深吸一口气,

扔掉了手中的鬼头刀,单膝跪地,向着李昭阳,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林啸,

愿为姑娘效死!”在他身后,近千名山贼,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愿为姑娘效死!

”声震山林。李昭阳笑了。她最锋利的一把刀,终于握在了手中。第六章驸马忙升官,

公主忙练兵在李昭阳收服黑风山的同时,京城里的沈子瑜,正春风得意。

那日被周伯安误会后,他百口莫辩,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但很快,他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因为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事情是往上爬。新婚之后,他状元及第,又成了镇国驸马,

可谓双喜临门,风头无两。他每日上朝,在朝堂上引经据典,舌战群儒,

提出的几项政见都颇有见地,深得夏明帝的赏识。下朝之后,他则流连于各大权贵的府邸,

凭借着出众的才华和温文尔雅的谈吐,迅速在京城官场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脉。

丞相李德林更是将他视为左膀右臂,不遗余力地提携他。短短一个月,

沈子瑜就从一个翰林院的编修,被破格提拔为吏部侍郎,手握官员任免之权,

一时间门庭若市,风光无限。所有人都说,这位驸马爷前途不可**。

沈子瑜自己也飘飘然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牢牢掌控了局势。

至于那位新婚之夜就让他难堪的公主,他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李昭阳自那日从皇家寺庙“祈福”回来后,就变得更加“安分守己”。

她每日不是在府里看看书,弹弹琴,就是去宫里陪皇后说说话,

完全一副不问世事的贤妻模样。她不再提什么“祖制”,也不再对他冷言冷语,

虽然依旧不许他近身,但态度温和了许多。沈子瑜只当她是想通了,

知道与自己作对没有好处,便也乐得清闲。一个被养在深宫里的公主,就算有些小脾气,

又能翻出什么浪花?只要她不干涉自己和柔薇的事,不阻碍自己的前程,

他可以容忍她继续当这个名义上的“驸马夫人”。他甚至觉得,李昭阳现在这样很好。

一个听话、懂事、还能给他带来荣耀和资源的工具人,正是他所需要的。夜深人静时,

他会偷偷溜出府,去和被禁足的李柔薇私会。“子瑜哥哥,你何时才能休了那个悍妇,

娶我过门?”李柔薇依偎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快了,柔薇,你再忍一忍。

”沈子瑜抱着她,柔声安慰,“等我彻底掌控了朝局,我就让父皇下旨,废了她,立你为后。

”他口中的“父皇”,早已不是夏明帝,而是他自己未来的尊称。他的野心,

早已不止是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他要的,是整个天下。而在沈子瑜忙着升官发财,

做着皇帝梦的时候,他那位“安分守己”的公主,正在黑风山上,忙着练兵。

从黑风山“借”来的金银,被李昭阳源源不断地投入到了这支新生的军队中。

她用重金从黑市购买了最精良的兵器和铠甲,为每个“山贼”都换上了新装备。

她还请来了最好的郎中,为他们调理身体,医治旧伤。吃的是白米饭,顿顿有肉。

穿的是新棉衣,个个精神抖擞。这群曾经食不果腹的亡命之徒,

做梦也想不到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一个个对李昭阳感恩戴德,训练起来格外卖力。

李昭阳则将前世从皇家武库中记下的各种兵法阵图,默写出来,交给了肖烈。“孙子兵法?

六韬?鸳鸯阵?”肖烈看着这些闻所未闻的兵书阵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可都是失传已久的兵家至宝!“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李昭阳只是神秘一笑:“我是你们的主公。”她不仅提供理论,还亲自下场指导。“队列!

队列要整齐!你们现在是一个整体,不是一盘散沙!”“刺!要快!准!狠!

想象你面前的草人,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弓箭手,抛射!注意角度和风向!

”昔日娇生惯养的公主,此刻却一身劲装,站在训练场上,声音洪亮,眼神锐利,

颇有几分女将军的风范。那些粗鲁的汉子们,起初还对这个女人指手画脚有些不服气。

但在见识了她神乎其神的箭术,和对各种兵器阵法了如指掌的学识后,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敬畏,从心底而生。肖烈更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按照李昭阳的指示,

将手下近千人重新整编,分为步兵、骑兵、弓箭手等不同兵种,每日操练不休。黑风山,

再也不是那个乌烟瘴气的土匪窝。它变成了一个纪律严明,戒备森严的秘密军事基地。

李昭阳还利用现代知识,教他们**简易的滤水装置,改善卫生条件,预防疾病。

又建立了严格的军法,赏罚分明。短短一个月,这支队伍就脱胎换骨,

战斗力比之前提升了数倍不止。山贼们私下里都偷偷议论。“咱们这主公,

莫不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什么仙女,我看是女武神!

你见过哪个仙女会教人怎么捅人腰子最省力吗?”“哈哈哈!不过说真的,跟着主公,

俺觉得这日子有奔头!”一个糙汉摸着自己崭新的铠甲,

傻笑着说:“俺以前做梦都想当个兵,吃皇粮。没想到当了半辈子土匪,

倒先穿上比官兵还好的铠甲了!

”另一个汉子则一脸崇拜地看着远处正在和肖烈讨论地图的李昭阳:“俺不管主公是谁,

俺只知道,谁敢动主公一根汗毛,俺第一个跟他拼命!”李昭阳听着这些话,心中温暖。

这就是她想要的。一支绝对忠诚,战无不胜的铁军。夜幕降临,她站在山巅,

望着京城的方向,眼中寒光一闪。沈子瑜,你慢慢往上爬吧。爬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

你的温柔乡安稳不了多久了,我的大军,很快就到。第七章扮猪吃老虎,

初露锋芒黑风山的军队在秘密壮大,而李昭阳在京城,则将“扮猪吃老虎”发挥到了极致。

她依旧是那个温婉贤淑的镇国公主,对沈子瑜不冷不热,对宫中事务不闻不问。但暗地里,

她利用周伯安那些“送”来的铺子,建立起了自己的情报网络。

那些铺子被她改造成了茶楼、酒肆、成衣店,遍布京城的大街小巷。店里的伙计,

都是她从黑风山挑选的机灵可靠的兄弟,负责收集各种情报。官员的私生活,朝堂的动向,

甚至是哪家后院起了口角,都逃不过她的耳朵。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京城悄然铺开。这日,

皇后举办赏花宴,邀请了京中各家王公贵女。李昭阳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宴会上,

李柔薇也在。禁足三月,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那双眼睛里的怨毒,却丝毫未减。

她一见到李昭阳,就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迎了上来:“姐姐,前些日是妹妹不懂事,

惹您生气了,您别往心里去。”周围的贵女们都看了过来,交头接耳。李昭阳心中冷笑,

面上却扶起她,温柔地说:“傻妹妹,我们是亲姐妹,姐姐怎会生你的气?都是一家人,

说开了就好。”好一派姐妹情深的戏码。众人纷纷称赞昭阳公主大度。

李柔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就是要营造出这种“李昭阳跋扈,自己委曲求全”的形象。

宴会进行到一半,众贵女开始比试才艺。抚琴,作画,吟诗,好不热闹。轮到李柔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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