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错付后,他另娶新欢》是一部令人沉浸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拉拉圈创作。故事主角季驰张蔓周晓棠的命运纠缠着爱情、友情和冒险,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不可思议的世界。嘴角的笑容甜美又残忍:“季驰哥说,他在你心里永远赢不了你的亡夫。十年了,他累了,……。
章节预览
“舒姐,你霸占了季驰哥十年,该把他还给我了。”对面的年轻女孩涂着精致的口红,
下巴微扬,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她叫张蔓,季驰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也是他即将共度余生的爱人。张蔓将一份《自愿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
纤长的手指在“男方”那一栏季驰龙飞凤舞的签名上点了点,
嘴角的笑容甜美又残忍:“季驰哥说,他在你心里永远赢不了你的亡夫。十年了,他累了,
不想再当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了。”我的目光从协议书上挪开,
望向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季驰。这个曾经用三分之二的人生来爱我的男人,
此刻正低头专注地用纸巾擦拭着张蔓刚刚不小心泼洒的咖啡渍,眼神温柔至极。
我攥紧了藏在桌下的手,两张被揉皱的诊断书硌得我掌心生疼。没关系,季驰。很快,
我就会忘了你是谁,心就不会再疼了。01“舒姐,季驰哥他妈昨天还拉着我的手,
说就盼着我能早点进门,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呢。你说这事巧不巧,上周刚查出来,
已经一个多月了。”张蔓娇笑着,一只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另一只手亲昵地挽住了季驰的胳膊,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他身上,像是在宣示**。
我面前的咖啡已经冷透了,正如我此刻的心。季驰,
这个发誓会爱我一辈子、守护我一辈子的男人,今天带了他的新欢,逼我离婚。“舒窈,
十年了,石头也该捂热了。”季驰终于开了口,声音疲惫又疏离,“我在你这,
就像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你亡夫黎阳的一张照片,一句忌日,
就能轻易把我所有的努力打回原形。”他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
那双曾盛满星辰大海和我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漠然,“我今年四十了,不想再等了,
我想要个完整的家。”一个完整的家。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扎进我最脆弱的软肋。我和季驰结婚十年,没能有个孩子,
一直是扎在我们婚姻里最深的一根刺。张蔓的出现,不过是将这根刺血淋淋地拔了出来,
顺便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心脏处传来的阵阵绞痛。张蔓“啧”了一声,
涂着蔻丹的指甲敲了敲桌面,语气尖酸刻薄:“舒姐,话不能这么说。什么叫出轨?
你跟季驰哥结婚的时候都三十了,一个二手货,能陪你十年,给你富足的生活,
你就该知足了。现在季驰哥不过是想‘收回投资,及时止损’,去追求自己真正的幸福,
怎么就成了你的罪过了?”她这套颠倒黑白的“受害者有罪论”玩得真溜,
把我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季驰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张蔓的话有些过火,但终究没有反驳,
只是拉了拉她的胳膊,“蔓蔓,别说了。”这种默许的态度,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看着季驰,
一字一句地问:“如果我……就是不同意离婚呢?”张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笑得花枝乱颤,看向季驰:“季驰哥,你听到了吗?她竟然还想耗着你。她也不想想,
一个快四十岁、生不出孩子、没工作没背景的黄脸婆,凭什么啊?”她的话越来越难听,
像最污秽的脏水,一盆盆往我身上泼。我死死盯着季驰,等着他的答案。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季驰避开了我的目光,他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答案。“季驰,”我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五年前,在我未婚夫黎阳去世后最黑暗的那段日子,是你抱着我说,
‘窈窈,别怕,以后有我。我会等你,一年、十年、一辈子’。”“三年前,
我急性阑尾炎住院,你整夜守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说,‘窈窈,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去年我生日,你包下整个餐厅,
为我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你说,‘舒窈,遇见你,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但我不后悔’。
”往日的誓言有多甜蜜,此刻的现实就有多讽刺。我看着他渐渐沉下去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从包里拿出那两张揉得不成样子的诊断书,抚平,然后撕得粉碎。“离婚可以,”我抬起头,
迎上他复杂的目光,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只要一样东西。”张蔓立刻警惕起来,
双手护在胸前:“你休想!季驰哥的公司、房子、车子,一分钱你都别想拿走!
那是我们的婚前财产!”我没理会她的叫嚣,只是盯着季驰,“我要你右耳上的那枚耳钉。
”那是一枚黑曜石耳钉,是他十八岁生日时,我送他的礼物。也是他为了我,
单方面跟黎阳“宣战”的证据。---02季驰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踩中了痛处,
眼底翻涌起复杂的情绪。“不行!”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强硬。
这反应倒让一旁的张蔓愣住了,她疑惑地看向季驰,又看看我,眼神里满是猜忌。
她或许想不通,一枚不值钱的破耳钉,有什么好争的。但这枚耳钉,
是我们三人纠缠不清的青春里,唯一的“赃物”。高中的时候,我和黎阳是公认的金童玉女,
而季驰是我们俩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忠实的“小跟班”。他家境不好,性格内敛,
总是默默跟在我身后,帮我拎书包,帮我抄笔记,帮我赶走所有我不喜欢的追求者。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黎阳的小弟,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看我的眼神里藏着怎样汹涌的爱意。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
给他买了一枚黑曜石耳钉。我至今都记得,当我踮起脚尖,笨拙地帮他戴上时,
他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从那天起,
这枚耳钉就再也没从他耳朵上摘下来过。黎阳曾为此跟他打过一架,
红着眼质问他:“你是不是喜欢舒窈?”季驰被打得嘴角流血,却只是擦了擦,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白牙,像一头桀骜的狼:“是又怎样?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有追求她的权利。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身上那种不管不顾的狠劲儿。后来,黎阳意外去世。
在我最崩溃的时候,是季驰,这个昔日的好友,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把我从绝望的泥潭里一点点拉了出来。他陪了我五年,用他的爱和温暖,
慢慢治愈我心里的伤口,也让我,终于重新爱上了一个人。我以为,我们会是彼此的终点。
却没想到,终究抵不过一句“我累了”。“为什么不行?”我逼问他,心脏的疼痛愈发密集,
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知道自己不该再受**,可我控制不住。“一个破耳钉而已,
你留着它有什么用?留着怀念你那点可怜的,被施舍的暗恋吗?”我故意用最恶毒的话刺他。
季驰的脸白了又青,捏着咖啡杯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舒窈,”他压抑着怒火,
“别逼我。”“我就逼你了,又怎样?”我梗着脖子,像一只斗败了却不肯认输的公鸡,
“季驰,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追的我。现在不爱了,想一脚踹开?没那么容易!
要么,你把耳钉给我;要么,这婚,我就拖着不离!我看你这心尖尖上的张**,
能不能耗得起!”我太了解他了,他最吃硬不吃软,也最看重所谓的“脸面”。
他既然敢带着新欢来逼我,就绝不可能接受拖泥带水,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果然,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张蔓坐不住了,她摇着季驰的胳膊撒娇:“季驰哥,
她就是故意刁难你!不就是一个破耳钉吗,给她不就完了?
大不了我回头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不,买个比这个贵一百倍的钻石的!”季驰紧抿着唇,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在做着天人交战。过了许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决绝。他抬手,没有丝毫犹豫,
一把将那枚黑曜石耳钉从耳朵上扯了下来。动作太快,太用力,耳垂瞬间被撕裂,
殷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张蔓惊呼一声,连忙抽出纸巾要去帮他按压,
却被他一把挥开。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随手用指腹抹掉血迹,
然后将那枚沾着他鲜血和体温的耳钉,“啪”的一声,扔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给你。
”“现在,可以签字了吗?”---03我愣愣地看着那枚躺在桌面上的耳钉,
黑色的曜石上,沾染着刺目的殷红。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斩断了我们之间最后的一丝牵绊。
他用行动告诉我,我,以及我们所有纠缠过的过去,他都不要了。我颤抖着手,拿起笔,
在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书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舒窈。每一个笔画,
都像是用刻刀在我心上划过,鲜血淋漓。签完字,我将协议书推了过去,
然后拿起那枚冰冷的耳钉,紧紧攥在手心,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我怕再多待一秒,
我就会在他面前彻底崩溃。走出咖啡馆,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像一个找不到家的游魂。周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可我什麼都聽不見,也什麼都看不見。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季驰决绝的眼神,
张蔓得意的笑容,还有那枚沾着血的耳钉……不知道走了多久,
直到双腿酸软得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我才在一个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摊开手心,
那枚黑曜石耳钉静静地躺着,冰冷的触感硌得我掌心发麻。这就是我用十年的婚姻,
换来的全部。何其可悲,何其可笑。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我捂着脸,
任由它们肆意流淌,将这十五年来的爱与痛,委屈与不甘,全都哭了出来。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我的主治医生,张医生打来的。我深吸几口气,
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接起电话。“小舒,你下午有时间吗?来医院一趟吧,
你上次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张医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沉重。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张医生,是……结果很不好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叹了口气:“你还是亲自过来看看吧。”挂了电话,我坐在长椅上,
呆呆地看着不远处嬉笑打闹的孩子们,突然觉得无比的孤独和凄凉。原来,被全世界抛弃,
是这种感觉。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等了很久。等待的每一秒,都像是对我的凌迟。终于,
张医生的诊室门开了,他拿着一份报告,脸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小舒,”他把报告递给我,
指着上面的一项数据,声音艰涩,“经过专家会诊,我们最终确诊,
你得的是……阿尔茨海默病。”阿尔茨海默病。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
我看着那份陌生的医学报告,感觉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我才三十八岁,怎么会得这种病?
“病因……目前尚不明确,可能跟遗传、精神创伤都有关系。”张医生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从你目前的症状来看,还处于早期阶段,主要表现为记忆力减退,
情绪波动大……”记忆力减退……我猛然想起,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丢三落四,
常常前一秒想做的事情,下一秒就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有几次,我在小区里散步,
都会突然想不起来回家的路。我一直以为,是跟季驰闹矛盾,心情不好导致的。
原来……是我的大脑,生病了。“这个病……能治好吗?”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声音嘶哑地问。张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目前,这是一种不可逆的神经退行性疾病,
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根治。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通过药物和康复训练,尽量延缓它的病程发展。
”不可逆。无法根治。这宣判,比让我立刻去死还要残忍。这意味着,
我的记忆会一点点被吞噬,我会慢慢忘记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忘记我是谁,
最终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空壳。我会……忘了季驰。忘了这十五年来,
我们之间所有的爱恨纠缠。忘了他是如何一点点走进我的生命,又如何亲手将我推开。
忘了心痛的感觉。这……算不算,是老天对我最后的仁慈?
---04拿着诊断报告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我回了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家”的地方。
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属于季驰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我们结婚时一起挑选的窗帘,
一起布置的沙发,甚至连我们一起养的那盆绿萝,都被他带走了。他走得那么彻底,
仿佛要将自己在这十年里留下的所有痕迹,都一并抹去。也好。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从包里拿出那枚黑曜石耳钉。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也硌着我的心。我和季驰的十五年,
始于这枚耳钉,也终于这枚耳钉。如今,他有了新的爱人,即将拥有完整的家庭,而我,
守着一座空荡荡的房子,和一个会逐渐把我吞噬的疾病。讽刺吗?手机屏幕亮起,
是闺蜜周晓棠打来的视频电话。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接通了视频。
“窈窈,你怎么样了?那个渣男没对你做什么吧?”屏幕那头,周晓棠一脸的焦急和愤怒。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今天去“谈判”的人。“我没事。”我摇了摇头,不想让她担心,
“离了,很顺利。”“什么?就这么离了?!”周晓棠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音量拔高了好几度,“舒窈你疯了!季驰那个王八蛋婚内出轨,还搞大了小三的肚子,
你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你就应该拖死他!让他净身出户!让他身败名裂!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再去斗了。“算了,晓棠,都结束了。
”我疲惫地靠在墙上,“强扭的瓜不甜,他不爱我了,我耗着又有什么意思?”“不爱了?
呵,说得轻巧!”周晓棠气得冷笑,“他当初是怎么追你的,你忘了?黎阳尸骨未寒,
他就迫不及待地守在你身边,嘘寒问暖,装了五年的孙子,才把你这块捂不热的冰块感动了。
怎么,现在飞黄腾达了,当上CEO了,就嫌你人老珠黄,耽误他传宗接代了?
这是典型的‘凤凰男’过河拆桥!舒窈,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凤凰男……这个词,让我有些恍惚。是啊,曾几何时,
季驰就是那个从山沟沟里飞出来的凤凰男。他穷,但是有野心,有能力。为了配得上我,
他拼了命地往上爬。创业初期,他没日没夜地工作,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最难的时候,
连房租都交不起。是我,用我全部的积蓄,还有黎阳留给我的遗产,
支持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他公司上市那天,在庆功宴上,他喝多了,抱着我,
一遍遍地说:“窈窈,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这辈子,我季驰的命都是你的。
”言犹在耳,人却已变。也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以为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殊不知,
他爱的或许只是那个能带给他优越生活,能让他少奋斗二十年的“黎阳的未婚妻”这个身份。
而现在,他成功了,他不再需要我这块垫脚石了。“窈窈,你听我的,明天就去找律师,
告他!婚内出轨是事实,我们有人证物证,就算不能让他净身出户,也得让他脱层皮!
”周晓棠还在电话那头义愤填膺。“不了,晓棠。”我打断了她,声音很轻,“我累了,
真的。就当……我这十年的青春,喂了狗吧。”说完,不等她再说什么,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怕再听下去,我会动摇。我把手机关机,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到最后,吐出来的只有酸水。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我突然觉得很陌生。那个骄傲、明媚的舒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