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他的白月光,换了他的死刑
作者:倚枕闲眠
主角:顾言苏晴霍临渊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6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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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他的白月光,换了他的死刑》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倚枕闲眠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顾言苏晴霍临渊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顾言苏晴霍临渊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顾言苏晴霍临渊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曾经明亮的眼睛只剩下一片沉寂的枯潭。三年了。从妹妹苏晴失踪的那个雨夜开始,我的人生就被拖入了这片无望的泥沼。顾言,我名义……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章节预览

>为了给顾言的植物人白月光续命,我当了三年活体血库。>直到我在他书房,

翻出我失踪妹妹的器官捐赠协议。>捐赠对象是他的白月光。>我笑着拔掉白月光的呼吸机,

主动走进警局自首。>庭审那天,顾言红着眼求我翻供。

>我当庭播放监控——他亲手给我妹妹注射药物的画面。>「顾总,」我隔着被告席轻笑,

「你的白月光,该还债了。」---市中心私立医院顶层的VIP病房,

安静得只剩下仪器规律而冰冷的滴滴声。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鲜花混杂的、令人反胃的气息。我,苏晚,

熟练地卷起病号服宽大的袖子,露出苍白纤细、布满新旧针孔的小臂。

护士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橡胶管勒紧上臂,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凸起,像一条濒死的蚯蚓。

针头刺入的瞬间,轻微的刺痛传来,早已麻木。殷红的血液顺着透明软管,汩汩流入采血袋。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落在不远处病床上。林薇,顾言的白月光,躺在那儿,

安静得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三年了,

的医疗设备和源源不断输入的新鲜血液——我的血——维持着植物人状态那微弱的生命体征。

她依然很美,即使在病中,也美得脆弱易碎,难怪顾言念念不忘。而我,像个幽灵,

守在这间豪华病房的阴影里,日复一日,用我的健康,浇灌着这朵永远不会醒来的“睡莲”。

采满400cc,护士利落地拔出针头,贴上棉签。眩晕感准时袭来,我扶住冰冷的墙壁,

缓了几秒。“苏**,顾先生交代,下周的采血量需要增加到500cc。

”护士公事公办地通知,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我点了点头,没力气说话。

500cc……顾言是觉得我还不够虚弱,死得不够快吗?走出病房,

穿过长长的、铺着柔软地毯却依旧让人觉得冰冷的走廊。电梯下行,数字跳动,

映出我苍白如鬼的脸。镜面里那个女人,眼窝深陷,唇色淡得几乎看不见,

曾经明亮的眼睛只剩下一片沉寂的枯潭。三年了。从妹妹苏晴失踪的那个雨夜开始,

我的人生就被拖入了这片无望的泥沼。顾言,我名义上的丈夫,

我少女时代全部的光亮和信仰,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承诺动用一切力量寻找苏晴,

条件是——我成为林薇的“特殊血源”,直到她醒来,或者……直到我耗尽最后一点价值。

为了苏晴,我签下了那份近乎卖身的协议。我以为这是救赎,却不知是更深的地狱。

回到那座华丽冰冷的别墅,我的“家”。顾言很少回来,这里大得空旷,安静得令人窒息。

佣人们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眼神偶尔掠过我时,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轻视。

晚餐照例是我一个人。长长的餐桌,精美的菜肴,却激不起半分食欲。胃里空得发疼,

但更疼的是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破了个大洞,呼啸着穿堂风。深夜,

我因贫血带来的心悸和头痛辗转难眠。口渴得厉害,起身下楼去厨房倒水。路过二楼书房时,

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顾言回来了?他通常不会这么晚还在家。鬼使神差地,

我轻轻推开了门。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顾言不在。他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似乎是临时有事离开。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桌面,落在摊开的一份文件夹上。

文件夹的标签页上,手写着一个名字——苏晴。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仿佛彻底冻结。

大脑一片空白,我踉跄着扑到书桌前,颤抖着拿起那份文件。不是寻人启事,不是调查报告。

是一份《器官捐献知情同意及分配协议》。

献器官:肾脏、角膜……家属签字栏:空白但最后一页的医疗评估和伦理委员会初审意见栏,

已经盖上了鲜红的公章,日期是……三年前,苏晴失踪后的第七天。协议附件里,

有几张照片。是我的妹妹苏晴,躺在一间陌生的、类似医疗观察室的房间里,双眼紧闭,

身上连着一些简单的监测仪器。照片角度隐蔽,像是**。最后一张,是顾言的侧影,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苏晴,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尖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嗡——”耳边是剧烈的轰鸣,眼前阵阵发黑。我死死攥着那份协议,纸张边缘割破了掌心,

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却感觉不到疼。原来……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动用一切力量寻找”?

原来苏晴不是失踪,是被他“收藏”了起来,当做随时可以取用的“器官供体”?

为了他的林薇?那支注射器里面是什么?巨大的眩晕和恶心感将我吞没,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书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没有眼泪,眼睛干涩得发疼,

只有胸腔里火山喷发般的灼痛和毁灭一切的恨意。不知道过了多久,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我猛地将协议塞进睡衣宽大的口袋里,扶着桌子,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顾言走了进来,

看到我,眉头微蹙:“这么晚不睡,在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是一贯的淡漠,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我抬起头,看着他。这张我爱了十年,

此刻却陌生狰狞如魔鬼的脸。“做了个噩梦,”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诡异,“口渴,

下来走走。”他似乎没有起疑,

只是瞥了一眼我异常苍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手:“脸色这么差,下周的采血先暂停一次。

好好休息,别耽误了正事。”正事……给林薇供血,就是我的正事。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笑:“好。”我转身,一步一步,

极其缓慢却异常平稳地走出了书房,走出了他的视线。回到卧室,反锁上门。

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掏出那份已经被我捏得皱巴巴、染了血的协议,借着窗外的月光,

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眼睛,钉入我的心脏。

苏晴……我活泼爱笑的妹妹,喜欢吃糖,怕黑,总跟在我身后脆生生地叫“姐姐”。

她才十九岁,人生还没真正开始。而顾言,我掏心掏肺爱了十年的男人,

我以为是救赎的婚姻,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用我和我妹妹的血肉,

去豢养他爱情幻梦的谋杀!恨意像藤蔓,瞬间缠绕了我的四肢百骸,勒得我无法呼吸。

但奇异地,在这灭顶的恨意之中,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清明,从心底最深处升腾起来。

哭?闹?质问?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用最珍视的东西,来为苏晴陪葬。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配合地“休养”身体,脸色似乎也好了些。

顾言忙于一个重要的跨国并购案,很少出现,对我的“乖巧”颇为满意。

我利用他不在的时间,悄无声息地做了几件事。

我找到了顾言书房里那个隐蔽摄像头的存储备份路径尝试破解,

我以“检查林薇病房设备”为由熟悉了顶层VIP病房的护士交接班规律和监控盲区。

我甚至通过以前苏晴的一个黑客朋友留下的隐蔽联系方式,

发出了一个简单的求救和定位信号——指向顾言在郊外的一处隐秘私人医疗实验室,

那是协议附件照片的背景。时机在我收到黑客朋友回复“定位确认,

资料已获取并多重备份”的那个下午来临。顾言在公司召开并购成功的庆功宴,

别墅和医院的人都有些松懈。我换上一身深色的便服,像往常一样,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医院。

护士对我这个“常客”已经见怪不怪。“顾太太,今天不是采血日。”值班护士客气地说。

“我知道,来看看林**,顺便给窗边的花换换水。”我拎着一个不起眼的小保温袋,

笑容温顺无害。护士不疑有他,放我进去了。病房里一如既往的安静。仪器规律地响着,

林薇静静地躺着,像一幅被定格的美人图。我走到窗边,放下保温袋,

真的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那些已经开始枯萎的鲜花。动作轻柔,甚至带着一种虔诚。然后,

我转身,走到了病床边。低头,看着林薇安详的睡颜。就是这张脸,

夺走了顾言所有的爱和关注,也间接……不,是直接,夺走了我的健康,和我妹妹的生命。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冰冷的脸颊,然后,落在了呼吸机的软管接口上。

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咔嚓。”极其轻微的一声。那维持了她三年生命的、规律的气流声,

戛然而止。床头的监护仪,几乎在瞬间发出刺耳的、连绵不断的警报声!

心电图波形剧烈抖动,然后迅速拉成一条直线。

我平静地看着屏幕上那条代表生命终结的直线,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慌乱脚步声和惊呼,

缓缓地后退了一步。保温袋里,没有水,

只有我刚刚从顾言书房取来的、属于苏晴的几张照片,我轻轻地将它们,

放在了林薇毫无起伏的胸口。做完这一切,我走到病房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双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镜中的女人,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睛却亮得惊人,那里面燃烧着平静的、毁灭一切的火焰。

当护士和医生惊慌失措地冲进来时,我已经安静地坐在了病房角落的沙发上,

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端庄得像在等待一场早已预定的宴会。

“你……你对林**做了什么?!

”主治医生看到被拔掉的呼吸机和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林薇,惊怒交加。我抬起眼,

看向他们,微微一笑,声音清晰而稳定:“我杀了她。”“现在,请报警吧。

”警笛声响彻医院夜空。我被带上警车时,回头看了一眼医院顶楼。顾言应该收到消息了吧?

不知道他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震惊?愤怒?还是……终于有一丝,对生命逝去的恐惧?

审讯室里,灯光刺眼。我对自己“故意杀人”的罪行供认不讳,

动机是“长期被丈夫顾言当做血库,身心受创,嫉妒并憎恨植物人林薇,蓄意谋杀”。

我逻辑清晰,语气平静,甚至主动提供了细节。

警方在我随身携带的保温袋里发现了苏晴的照片,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顺势“崩溃”,

泣不成声地“坦白”,自己是因为妹妹苏晴三年前失踪,丈夫顾言又如此冷漠,

长期压抑导致精神失常,才酿成惨剧。

我的表现完美地符合一个长期受压迫、精神崩溃的可怜女人形象。

加上顾言“为救白月光强迫妻子供血”的事实,案情似乎清晰明了。

顾言果然动用了他的能量,试图将此事压下去,至少不能以“谋杀”定性。但事情闹得太大,

媒体已经嗅到血腥味,蜂拥而至。我的“主动自首”和“清晰供述”,让他的操作变得困难。

他第一次来拘留所看我。隔着厚厚的玻璃,他脸色铁青,眼下乌青,

昂贵的西装也掩不住连日的焦头烂额。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苏晚!你疯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压抑着狂暴的怒气。我拿起听筒,

静静地看着他,甚至弯了弯嘴角:“我知道啊,顾言。我杀了林薇。

”“你……”他像是被我的话噎住,胸口剧烈起伏,“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薇儿她只是个病人!她什么都不知道!”“病人?”我轻轻重复,像是在品味这个词,

“是啊,她是病人。需要我的血,需要我妹妹的肾,需要我妹妹的角膜……她需要那么多,

怎么够呢?”顾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惊疑不定取代:“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凑近玻璃,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顾言,苏晴在哪里?”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那份器官捐赠协议,好看吗?

”我笑了,笑容冰冷刺骨,“你拿着注射器,对着我妹妹的时候,在想什么?

是在想她的肾和你的林薇配型成功率有多高吗?”“砰!”顾言猛地一拳砸在玻璃上,

引得旁边的警察立刻警惕地看过来。“苏晚!你闭嘴!没有的事!你这是诬陷!”他低吼,

但声音里的那一丝颤抖,出卖了他的恐慌。“是不是诬陷,很快就会有答案。”**回椅背,

姿态放松,“顾言,你猜,如果警方和媒体,知道你不仅强迫妻子做活体血库,

还涉嫌非法拘禁、意图摘取他人器官,甚至可能……谋杀未遂,你的并购案,你的顾氏集团,

会怎么样?”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面对失控局面的恐惧。“你想怎么样?”他终于问,声音干涩。

“我不想怎么样。”我耸耸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认罪,伏法。

但是……”我顿了顿,看着他额角渗出的冷汗。“我的罪,我认。你的罪……你逃得掉吗?

”我没有再看他惨白的脸,放下了听筒,对旁边的警察点了点头,示意会面结束。

转身离开时,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视线,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背影,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怒和……一丝终于开始弥漫的绝望。庭审那天,法院外人山人海,

媒体长枪短炮。我穿着囚服,站在被告席上,神情平静。旁听席第一排,顾言坐在那里,

西装笔挺,竭力维持着镇定,但紧绷的下颌线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泄露了他的状态。

公诉人陈述案情,证据确凿,我全程没有反驳。

我的律师试图以“长期受虐精神抑郁”为由进行辩护,请求从轻量刑。法官询问我最后陈述。

我抬起头,目光掠过脸色苍白的顾言,看向庄严的国徽。“法官大人,

我承认我杀害林薇的事实,对此我深感悔恨。”我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法庭,

“但我今天站在这里,还想揭露另一桩罪行。一桩关于我失踪妹妹苏晴,

以及被告席外那位顾言先生,涉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甚至谋杀未遂的罪行。”“哗——!

”法庭瞬间炸开了锅!记者疯了似的按快门,旁听席议论纷纷。顾言猛地站起来,

脸色煞白:“法官!她胡说!她在诬陷!她是因为杀害薇儿精神失常了!”法槌重重敲响。

“肃静!被告,你可知当庭诬告他人,是严重违法行为?!”我看着法官,

目光坦然:“我有证据。”我看向我的律师,点了点头。律师虽然震惊,

但还是按照我之前悄悄交给他的指示,向法庭申请呈交一份“与本案相关的新证据”。

那是一份经过技术修复和清晰化的监控视频片段。当法庭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画面里,是那间熟悉的、类似医疗观察室的房间。苏晴躺在病床上,

昏迷不醒。顾言走进画面,他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但那双眼睛,化成灰我也认得。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苏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准备好的注射器,排空空气,

精准地扎进了苏晴手臂的血管,缓缓推入……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但足够了。死寂。

整个法庭死一般的寂静。然后,巨大的哗然几乎要掀翻屋顶!顾言像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又猛地转向我,

眼神里是彻底的惊骇、崩溃,以及……灭顶的恐惧。

“不……这不是真的……伪造的……这是伪造的!”他声嘶力竭,风度尽失。

法官再次重重敲槌,面色极其严峻:“立刻将证据移交鉴定!休庭!

将相关嫌疑人顾言控制起来!”法警迅速朝顾言走去。顾言彻底慌了,他挣扎着,

红着眼睛朝我嘶吼:“苏晚!你陷害我!你为什么?!薇儿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毁了我?

!”我被法警带着,准备离开被告席。经过他身边时,我停下了脚步,隔着短短的距离,

看向他。他的眼睛赤红,充满了疯狂的恨意和不解,还有一丝摇摇欲坠的、不肯相信的绝望。

我忽然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很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入他最后的防线。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轻轻说:“顾总,你的白月光,该还债了。

”“用你的余生,慢慢还。”说完,我不再看他崩塌的表情,转身,跟着法警,

一步步走向法庭那扇沉重的侧门。身后,是他彻底失控的咆哮和崩溃的哭喊,

还有媒体疯狂的闪光灯,以及,即将席卷而来的、为他量身定制的法律风暴。

阳光从高高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我迎着那光亮,微微眯起了眼。苏晴,

姐姐给你报仇了。姐姐可能……要去陪你了。但姐姐不后悔。侧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法庭内的喧嚣与疯狂。走廊里异常安静,只有我和两名女法警单调的脚步声。

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旧建筑特有的沉闷气息,代替了法庭上那种近乎沸腾的情绪张力。

我像个被抽空力气的提线木偶,每一步都踏在虚空里。刚才面对顾言时撑起的冰冷铠甲,

在无人处寸寸碎裂。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狂跳,手心冰凉黏腻,胃部一阵阵紧缩。不是恐惧,

是一种近乎虚脱的、大仇得报后的茫然与钝痛。苏晴的脸,顾言最后崩溃扭曲的表情,

林薇胸口那条冰冷的直线……无数画面在脑中交织冲撞。“苏晚,

”负责押送的女法警声音平直,打断了我的恍惚,“直接回看守所,还是需要先去医疗室?

”我摇摇头,声音干涩:“回去。”我需要一个人待着。

需要消化这场同归于尽般的胜利所带来的、沉重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空寂。然而,

事情的发展远比我想象的更快,也更诡谲。回到看守所不到两小时,

甚至没来得及吃一口午饭,我就被再次提审。这次,审讯室里的气氛截然不同。

除了之前负责我案子的两位警官,还多了一个穿着便装、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

他肩章上的标志显示级别不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苏晚,

”中年警官开门见山,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法庭上提交的视频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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