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被毁后,前男友疯了
作者:雁回孤鸢
主角:晓晓顾寒苏曼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6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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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笔被毁后,前男友疯了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滚烫的咖啡全都泼在了我脸上。「沈知意,你耍我吗?」他的声音在我前方炸开。咖啡不算太烫,但顺着脸颊流下时,还是烧的皮肤**……

章节预览

我确诊重度脸盲症并发脑胶质瘤的第五年。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带着他的豪门未婚妻回国了。

相遇那天我正因为视神经被压迫,跪在地上摸索掉落的导盲杖。他一脚踩住我的手背,

居高临下的冷笑:「沈知意,五年不见,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越来越**了。」「怎么,

装瞎?想让我多看你一眼?」我忍着剧痛,

声音发抖但还算礼貌:「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您抬一下脚?我的眼睛不太好。」

「还有……请问您认识我的护工吗?我迷路了。」那一刻,他死死盯着我没有焦点的双眼,

摔碎了手里的水杯。1手背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尖锐又清晰。剧痛之下,

我眼前本就模糊的光影瞬间扭曲。我看不清踩着我的男人,只能从他投下的阴影判断出,

他很高大。鼻尖传来清冷的木质香水味。他认识我。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沈知意。

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一张能和这个声音对上的脸。我的病越来越重,

脑子里的瘤子压迫着视神经,让我看人就像隔着毛玻璃,只能看见个轮廓。更糟的是,

记忆也变得支离破碎。我印象中是有顾寒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那张脸,

只剩下莫名的心悸。「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但手背上传来的力道还是让我控制不住的发抖。他没有动,反而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坚硬的皮鞋底死死的碾着我的骨头。「认错?」他冷笑一声,声音里没有半点温度,

「沈知意,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他身旁,一个女人的身影动了动,

声音娇柔的劝道:「阿寒,算了,别跟这种人生气。」「你看她多可怜,

都沦落到这种地方了。」这声音有些耳熟,我却想不起来是谁。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哒、哒」的脆响。她弯下腰,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头晕。

温凉的手指刚碰到我的手臂,指甲却狠狠的掐进了我的肉里。我痛得一缩,却被她死死抓住。

「知意,五年了,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阿寒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还有,你的药快吃完了吧?最好有点自知之明。」阿寒……这个称呼让我的心口一窒,

但依旧没能想起任何事。我终于挣脱她的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

手背却依然被那个男人踩着。「先生,请您抬脚。」我第三次请求,声音已经带上了抖音。

他终于松开了脚。我连忙缩回手,胡乱地摸索着我的导盲杖。「沈知意。」他再次开口,

「五年前你为了钱跟人跑了,那个奸夫呢?」我摸索的动作停住了。

五年前……钱……奸夫……这些词冲进脑海,搅得我头痛欲裂。我只依稀记得,

五年前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是为了成全某个人。可那个人是谁?我茫然的抬起头,

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却只能看到一团被光晕包裹的黑暗轮廓。「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我的茫然,在他看来,是另一种挑衅。他冷笑一声,对我身后的**店经理下了命令。

「这里,我收了。」「从今天起,把周围所有的盲道,都给我拆了。」「我倒要看看,

她这个瞎子,能装到什么时候。」2第二天,我来到**店,脚下的触感一片平滑。

那些我走路依靠的凸起线条,一夜之间全没了。我扶着墙,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店里很安静,同事们像是被下了命令,没人敢上来扶我。昨天那个男人,成了我的新老板。

他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就算隔着几米,我也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气息。

他让我去给他倒一杯咖啡。从大厅到茶水间,只有三十几步,我却走了很久。

我伸着手臂在身前摸索,动作很是笨拙。终于,我摸到了茶水间的门。

里面的架子上放着各种瓶罐,糖、盐、咖啡伴侣。因为脑瘤压迫,我的视野中心有个大黑斑,

看东西只能靠旁边的一点余光。那些标签上的小字在我眼里,全都糊成了一团。

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瓶子轮廓,往咖啡里加了两勺以为是糖的粉末。端着咖啡往回走,

杯沿的咖啡时不时洒出来,烫在我的手背上。「老板,您的咖啡。」

我把杯子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因为看不准距离,杯底和桌面碰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他没有马上喝,周围一片死寂。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端起杯子,然后喝了一口。下一秒,

滚烫的咖啡全都泼在了我脸上。「沈知意,你耍我吗?」他的声音在我前方炸开。

咖啡不算太烫,但顺着脸颊流下时,还是烧的皮肤**辣的疼。我下意识的道歉:「对不起,

我……」「你什么?」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的视线落在我脖子上挂着的一根细绳上。绳子末端,是一支小小的录音笔。这是我的命。

里面有医生的嘱咐,有我每天要做的事,还有我剩下不多、又不想忘记的记忆。

他扯过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录音笔里,我自己的声音传了出来,断断续续,

带着病态的沙哑。「今天……视力又模糊了……看不见……我看不见路了……」「哈。」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台词本?沈知意,你为了演戏,还真下本钱。」

「不!还给我!」我伸手去抢,那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的东西。他轻易的躲开了。

我听到他转身的脚步声,接着是茶水间里烧水壶「嗒」的一声轻响。他当着我的面,

把那支黑色的录音笔,扔进了刚烧开的沸水里。「不要!」我想也不想的冲过去,

把手直接伸进了滚烫的水壶里。「啊——!」剧痛传来,我惨叫出声。那一瞬间,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过,在我刚确诊的时候,

是晓晓把这支录音笔塞进我手里,她红着眼对我说:「知意,别怕忘掉,医生说的话,

要做的事,所有你怕记不住的,都告诉它。」「阿寒……」我疼的蜷缩在地上,

嘴里无意识的念着那个名字,「阿寒……别扔……」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现在想起来演深情了?晚了。」手被烫出了一片燎泡,我却感觉不到疼。

我只知道,他毁掉的是我的记忆,是我存在过的证明。3导盲杖不在,脚下没有盲道,

耳边也没了录音笔的提醒。我彻底迷失了方向。我知道,有人正在某个角落欣赏我的狼狈。

即使我想不起他的脸,但他做的这些事,让我一想到他就浑身冰冷。店里的摆设没变,

但我却完全失去了方位感。我从休息室去**房,短短的一段路,额头「砰」

的一声撞在门框上。我捂着额头蹲下,一阵眩晕。扶着墙壁往前挪,

膝盖又撞上金属垃圾桶的边缘,尖锐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在这个本该熟悉的地方跌跌撞撞,每一次碰撞,每一次跌倒,

似乎都能让那个监视我的人满意。我能感觉到,一道无形的视线,通过店里的监控,

一直跟着我,满是审视和嘲弄。他大概正坐在舒服的沙发里,端着另一杯完美的咖啡,

对着屏幕上的我评头论足。「你看,她还能避开桌角,装瞎都不专业。」

或许他会这样对身边的女人说。他不知道,我能避开,只是因为视野边缘的余光,

恰好扫到了那一抹模糊的影子。大部分时候,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同事们想帮忙,

但只要他们一靠近,内线电话就会响起,传来经理严厉的警告。我就这样被孤立了,

一举一动都成了别人取乐的表演。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走。

我要去洗手间,我要去我的**床,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废人。

从大厅到最里面的洗手间,我走了整整二十分钟,身上添了七八处新的淤青。

当我终于扶着冰冷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发烫的脸时,

听到了头顶天花板角落里,监控摄像头转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他还在看。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僵,好不容易撑起的一点力气全都散了。所有的痛苦,不过是他的消遣。

4「沈知意!」一声怒吼从店门口传来,是林晓晓,我最好的朋友。

她的声音永远那么有穿透力。我循着声音的方向转过身,模糊的视野里,

一个风风火火的影子向我冲来。「知意!你怎么样?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晓晓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我。看到我缠着纱布、依旧红肿的手,

她的声音都变了,「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晓晓已经看到了不远处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一下就火了。「顾寒!是不是你?!」

她吼着那个名字,然后松开我。我心里一慌,想跟上去拉住她:「晓晓,别去!」

但我走得太慢了。「顾寒你这个**!你还想怎么样?五年前你害她还不够吗?」

「你有什么资格提五年前?」顾寒冷冷开口,话里带着被冒犯的火气。我扶着门框,

只听见激烈的争吵声。晓晓在为我辩护,她把我的病,我的痛苦,全都吼了出来。

可顾寒只是冷笑。「脑瘤?脸盲?林晓晓,你跟她串通好了来骗我?这么拙劣的借口,

你觉得我会信?」苏曼柔和的声音插了进来:「晓晓,你别激动,阿寒只是想跟知意叙叙旧,

没有恶意的。」「你给我闭嘴!」晓晓的火气转向了她,「苏曼你这个绿茶,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争吵声越来越大,最后,顾寒向我走了过来。「想让我相信你?」

他低头看着我,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可以,明天有个晚会,你来当主角,怎么样?

」他扔过来一个精美的盒子,落在我脚边。「明天晚上,穿着它,走上T台,只要你敢走,

我就放过这家店,也放过你。」晓晓捡起盒子打开。我看不清,

只能凭着那熟悉的形状和颜色猜测。「顾寒,你**!」晓晓气得浑身发抖,

「你让她穿这个?」盒子里,是一双廉价的红色高跟鞋。此时的我已经记不得,

这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但如今,成了他羞辱我的道具。记忆里那个模糊的送鞋少年,

和眼前这个满是恶意的男人,身影慢慢重叠。我迟钝的意识到,他们是同一个人。那个少年,

他回来报复我了?5「我们必须走,知意!现在,立刻,马上!」回到我租住的小公寓,

晓晓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焦急的催促。「他已经疯了,那个晚会就是个陷阱,

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你!」我坐在床边,沉默不语。我当然想走。

我想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城市,逃离顾寒的阴影。可是,我逃得掉吗?林晓晓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楼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安静的停在阴影里,车里,有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

晓晓气得一拳砸在墙上:「**!」门铃突然响了。晓晓警惕的问:「谁?」

门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晓晓,是我,苏曼,我来看看知意,给她带了些药。」

「我们不欢迎你,你滚!」晓晓吼道。「阿寒让我来的,」苏曼的声音依旧温柔,「他说,

如果知意不肯见我,他会亲自上来请她。」晓晓的脸色变得煞白。最终,门还是开了。

苏曼走了进来,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让我的头更痛了。她把一个药瓶放在桌上,

笑着对我说:「知意,这是你之前一直在吃的药,德国进口的,很难买到,医生说不能停,

否则病情会恶化得很快。」这五年来,我所有的进口靶向药,都是通过慈善基金申请的。

我一直以为那是好心人的资助,直到最近才知道,那是我被她控制的手段。

苏曼的目光意有所指的扫过我的眼睛。晓晓去厨房倒水,苏曼趁机凑到我耳边。「沈知意,

别想着逃跑。」她声音压得很低,温柔的语调下是藏不住的威胁,

「也别想着在晚会上乱说话。」「实话告诉你,林晓晓的工作也是我托人介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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