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家养了只兔”精心编写完成的短篇言情故事,《让你捡破烂你把鉴宝节目的专家吓跪下了》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张寻周倩小金,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拿出来的不是名家字画就是官窑瓷器,王教授每点评一个,都引得现场一阵惊叹。轮到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软。菲菲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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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炮从小被教育家里穷,主业是收废品,副业是捡破烂,梦想是能吃上一顿饱饭。
那天他为了给女神买个像样的礼物,
偷偷从家里那个堆满杂物的“废品仓库”里顺了一个用来垫桌脚的破玉玺。
他带着玉玺上了鉴宝直播节目,心想这玩意儿能卖个两百块钱就算烧高香了。
结果专家刚戴上眼镜看了一眼,当场就捂着心脏倒地不起,
弹幕瞬间刷屏说这是始皇帝传国玉玺。张大炮对着镜头憨厚一笑,说这东西我家多得是,
平时都拿来砸核桃吃。直播间几百万人看着他现场演示用传国玉玺砸开一个核桃,
整个考古界都疯了。警察叔叔还没来得及上门,
他那穿着大裤衩的老爸就骑着一条真龙从窗外飞进来骂他败家。1.我叫张寻,
一个平平无奇的穷小子。我家主业收废品,副业捡破烂,最大的梦想就是能顿顿吃上肉。
老爸总说,人穷志不短,我们是靠自己双手吃饭,干净。我信了二十年。
直到我喜欢上了我们系的系花,林微微。她生日快到了,我想送她一份像样的礼物。
可摸遍全身,只有两百三十块七毛。这点钱,
连她身边那个叫周倩的闺蜜的一支口红都买不起。周倩拦住我,双手抱胸,下巴抬得像天鹅。
「张寻,我劝你离微微远一点,你配得上她吗?微微生日,你准备送什么?
你家废品站里捡的易拉罐吗?」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攥紧了拳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回到家,
我看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废品」,心里一阵发狠。老爸总说仓库里的东西不许我乱碰,
说那是「压舱石」,动了会出事。可为了林微微,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撬开仓库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锁,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杂乱无章,东倒西歪,
简直就是个垃圾场。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垫着桌脚的玩意儿。那是个四四方方的玉疙瘩,
上面好像还刻着字,但被泥污糊住了,看不真切。常年垫着我爸那张摇摇晃晃的八仙桌,
边角都磕掉了好几块。我心想,这好歹是块玉,虽然看着磕碜,但拿到电视上那些鉴宝节目,
忽悠一下,换个三五百块钱,给微微买条裙子应该够了。我把它揣进怀里,
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名那个最火的直播鉴宝节目,《宝藏现场》。2.没想到,
《宝藏现场》的报名异常顺利。可能是我在申请理由里写「家传垫桌脚玉石,
望专家估价换钱给女神买礼物」的故事足够奇葩,节目组很快就联系了我。录制当天,
我特意穿上了我最好的一件T恤,虽然领口已经洗得发白。一进电视台,
我就被那金碧辉煌的演播厅晃得有点晕。主持人是个妆容精致的女主持,叫菲菲,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رف的轻蔑。「这位就是张寻吧?
你的故事很有趣,希望你的宝贝也一样有趣。」她嘴上说着有趣,嘴角却撇着。
旁边的鉴定专家,号称「京州第一眼」的王教授,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自顾自地擦着他的金丝眼镜。直播开始,弹幕上早就刷成了一片。「哈哈哈,
今天又有乐子人了,垫桌脚的玉都来了?」「这小哥穿得好朴素,
不会是节目组请来的演员吧?」「前面的,看他那紧张样,不像是演的。
估计真是个穷傻小子。」我坐在待机区,手心里全是汗。前面的几个藏家,
拿出来的不是名家字画就是官窑瓷器,王教授每点评一个,都引得现场一阵惊叹。
轮到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软。菲菲用一种看好戏的语气介绍我:「下一位,
是我们的民间寻宝人张寻!他为我们带来了一件……嗯,非常接地气的藏品!」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玉疙瘩走上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红丝绒的展台上。
那上面还沾着点我家桌子腿底下的陈年老泥。现场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王教授扶了扶眼镜,终于正眼看了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小伙子,
这就是你说的宝贝?你这是从哪个建筑工地上捡来的吧?」弹幕更是炸开了锅。「笑死我了,
真拿块破石头上来了!」「节目效果拉满!这小哥是猴子请来的**吗?」「心疼主持人,
还得憋着笑。」我窘迫地站在聚光灯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几句,
却被王教授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别浪费大家时间。拿下去吧,这东西,
一百块钱我都不要。」他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感觉林微微和周倩的嘲笑声仿佛就在耳边。3.「等等!」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把玉疙瘩收走的时候,我脑子一热,大声喊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我梗着脖子,涨红了脸说:「王教授,您不再仔细看看吗?
万一……万一它真是个宝贝呢?」王教授被我逗笑了,他摇着头,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年轻人,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自知之明。这东西的料子、包浆、雕工,哪一点像是宝贝?
我王某人鉴宝三十年,还用你教?」他转向镜头,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各位观众,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古玩市场水深,大家千万不要抱着捡漏的幻想,拿块石头就当宝。」
直播间的弹幕里,周倩的ID突然跳了出来,格外刺眼。「微微快看,
你那个穷追随者上电视丢人了!哈哈哈,太搞笑了!」我看到了那条弹幕,
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我不管不顾地拿起玉疙瘩,用袖子使劲擦掉上面的泥污。「您看清楚,
这上面有字!」随着泥污被擦去,几个古朴的篆字显露出来。王教授脸上的嘲讽还没褪去,
随意地瞥了一眼。就是这一眼,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猛地推开椅子,
几步冲到展台前,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放大镜,几乎把脸贴在了玉疙瘩上。演播厅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搞懵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王教授的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变了调。他颤抖着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指着那方玉印,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身体晃了晃,突然两眼一翻,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王教授!」
「快叫救护车!」现场彻底乱成一团。主持人菲菲也吓傻了,直播信号被紧急切断,
但切断前的最后一秒,弹幕已经彻底疯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不是传国玉玺上的字吗?」「真的假的?专家被吓晕了?」「这剧本谁写的?太牛逼了!」
「**!史诗级鉴宝翻车现场!我见证了历史!」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传国玉玺?开什么玩笑,这不就是我家垫桌脚的破石头吗?4.我彻底懵了。
周围是乱糟糟的人群,工作人员在抢救王教授,节目编导冲我声嘶力竭地吼着什么,
但我一个字也听不清。我只觉得这事儿太荒唐了。这帮人,演戏演**啊?为了节目效果,
连专家都给整晕倒了?还是说……他们想碰瓷讹我?对,一定是这样!我看着手里这块破玉,
心里一阵后怕。幸好我穷,要不然今天非被他们讹一大笔钱不可。就在这时,
直播信号好像又被接上了,不知道是哪个手忙脚乱的工作人员误操作了。
我的脸和手里的玉疙瘩,再次出现在了几百万人的屏幕上。镜头前,我看着这块「肇事」
的玉石,憨厚地笑了笑。「大家别误会,这玩意儿不值钱,就是块破石头。什么传国玉玺啊,
我家多得是,平时都拿来砸核桃吃,硬得很。」说完,为了证明我所言非虚,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路上买的核桃。在直播间几百万人惊恐的注视下,
我举起那方所谓的「传-国-玉-玺」,对着桌角上的核桃,狠狠地砸了下去。「咔嚓!」
核桃应声而碎,清脆悦耳。而那方玉玺,完好无损。我满意地捡起核桃仁,对着镜头晃了晃。
「看吧,我就说它很结实。」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演播厅里,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刚被掐人中救醒的王教授,看到这一幕,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啊」的一声惨叫,再次光荣地晕了过去。而此刻的直播间,
已经不是爆炸,而是核爆了。「疯了!他疯了!他用传国玉玺砸核桃!」
「考古界的祖师爷们要是知道,得从坟里爬出来掐死他!」「暴殄天物!这是犯罪!
快报警啊!」「我他妈在看什么?这是我298一个月的网费能看的内容吗?」整个考古界,
历史学界,在这一晚,集体失眠。无数电话被打进了电视台,打进了公安局,
打进了国家文物局。事情彻底闹大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就冲了进来。
「不许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冰冷的手铐铐在我手腕上时,我才意识到,
这好像不是演戏。我闯下了滔天大祸。5.我被带到了电视台的后台休息室,
两名警察一左一右地看着我,表情严肃得像是要上战场。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全是陌生号码。节目组的负责人,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毁了我的节目!毁了我的职业生涯!」我百口莫辩,
只能一个劲儿地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他气得直笑,「你拿着传国玉玺砸核桃,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林微微:「张寻,你上新闻了!你到底干了什么?
」紧接着,是周倩的消息,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哈哈哈,张寻你完了!
偷盗国家特级文物,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微微这下总算看清你是个什么人了!」
看着那条消息,我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我完了。不仅得不到林微微,还要去坐牢。
我爸妈怎么办?我家那个破烂站怎么办?我正绝望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气场强大,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人物。电视台的领导赶紧迎上去,点头哈腰:「李局,您怎么亲自来了?
」那位李局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面前桌上的玉玺。
他的眼神里有激动,有敬畏,还有一丝难以置信。「小伙子,」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把这个,交给我们吧。这是属于国家的,不,是属于全人类的瑰宝。」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冰冷的手铐,心里一片冰凉。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正准备认命,突然,
窗外传来一阵奇异的呼啸声,像是战斗机低空飞过,又像是某种巨兽的咆哮。紧接着,
「哐当」一声巨响!休息室的落地窗被一个庞然大物撞得粉碎!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趴下。我惊恐地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白背心,脚踩人字拖的身影,从窗外的夜色中一步跨了进来。他身后,
是一个巨大无比、覆盖着金色鳞片的龙头,两根龙须比电线杆还粗,
正好奇地往屋里探头探脑。那条传说中的生物,正温顺地悬停在半空中。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我那天天教育我要脚踏实地,靠收破烂为生的老爸。他环顾了一下狼藉的现场,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一皱,上来就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你个败家玩意儿!」
他中气十足的骂声响彻整个楼层。「老子怎么跟你说的?仓库里的东西不能乱动!
那个垫桌脚的被始皇帝摸过,沾了龙气,边角最脆!你看看,被你磕掉的那块,
回头你让我怎么跟老嬴交代!」【付费点】6.整个休息室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石化了。
电视台的领导,那位李局,还有那两个看守我的警察,全都张着嘴,保持着惊恐的姿势,
仿佛一尊尊现代雕塑。他们的目光,越过我爸那身接地气的装扮,
死死地钉在他身后那颗硕大无朋的金色龙头上。那头龙眨了眨灯笼大的眼睛,
似乎对屋里这群呆若木鸡的人类感到十分好奇,还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白气。
我爸完全没理会众人的反应,他走到我身边,嫌弃地瞥了一眼我手上的铐子。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那精钢打造的手铐上轻轻一捏。「咔吧。」手铐应声断成了两截,
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向那位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李局。
「我说,你们这阵仗也太大了点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
给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我家乐乐……哦,就是张寻,拿了个玩具出来显摆一下,
犯得着这样吗?」李局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玩具?谁家玩具是传国玉玺?
谁家管一条真龙叫交通工具?我爸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摇了摇头,
伸手从桌上拿起那方玉玺,在手里掂了掂。「这玩意儿啊,就是个高仿。我一个老朋友,
姓嬴的,以前照着真的做着玩的。真家伙煞气太重,放出来会出乱子。」他一边说,
一边把玉玺塞回我怀里。「行了,儿子,跟爸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说完,
他拉着还在发懵的我,转身就朝破碎的窗户走去。「等等!」李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鼓起勇气喊道,「你们不能走!那……那条龙……还有那个玉玺……」我爸回头,
吐了个烟圈,眼神变得有些不耐烦。「龙?哪有龙?你老眼昏花了吧?」他话音刚落,
窗外那头巨大的金龙突然化作一道金光,瞬间缩小,变成了一条巴掌大的金色小蛇,
缠在了我爸的手腕上,还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看,就是条宠物蛇,叫小金。
有点基因变异,长得比较别致而已。」李局和在场的所有人,
看着那条会发光、长着角的「宠物蛇」,世界观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崩塌和重组。
我爸不再理他们,拉着我一跃而出。我只感觉脚下一空,下一秒,
就发现自己稳稳地站在了龙背上。金龙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腾空而起,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只留下身后一整栋楼的凡人,在晚风中凌乱。7-风在我耳边呼啸,
身下的城市化作一片璀璨的星海。我紧紧抓着龙背上冰凉的鳞片,大脑一片空白。收废品?
捡破烂?家境贫寒?我爸骑着龙,管传国玉玺叫玩具,还说要跟「老嬴」交代?哪个老嬴?
除了那个一统六国的始皇帝,还能有谁?「爸……」我声音发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爸盘腿坐在我前面,又抽出一根烟,用手指「啪」的一声打出个火苗点上。
「什么怎么回事?不都跟你说了吗?咱家不是收废品的,是收‘废品’的。」
他特意在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有些东西,在世间待久了,沾染的因果太多,
或者本身就不是凡物,留在外面容易出乱子。咱家的活儿,就是把这些‘废品’收回来,
找个地方放好,别让它们出去害人。」我看着他手腕上那条已经变回龙形的金色巨龙,
感觉自己的认知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那……那条龙……」「哦,小金啊,」
我爸弹了弹烟灰,金色的火星在夜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东海龙王家的三太子,
当年在外面瞎混,差点被人扒皮抽筋做成腰带。我路过给救了,就留下来当个脚力,
总比天天挤地铁强。」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东海龙王三太子……当脚力?
「那……我们家仓库里那些……」「哦,你说那些啊。」我爸想了想,「垫桌脚的这个,
是老嬴的。当门挡的那块破铁片,是亚瑟王当年**的那把。你妈拿来晾衣服的竹竿,
是孙猴子用剩下的。还有你小时候玩的那个铁环,是乾坤圈……哎,
可惜后来滚下水道找不着了,哪吒那小子还跟我闹了好几天别扭。」我张着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了。我家那个堆满杂物的「废品仓库」,敢情是个神话历史博物馆?而我,
就是那个守着金山要饭的傻子?我突然想起周倩那张嘲讽的脸,
想起林微微那条充满担忧的短信。二十年来,我因为「贫穷」受尽了白眼和委屈。
结果到头来,你告诉我,我家富可敌国……不,是富可敌神?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荒诞的委"屈。「爸,
你们为什么要骗我?」我爸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儿子,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