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重生:开局地狱模式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林砚周坤沈清池,作者张依一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算不算组织、介绍卖淫的证据?哦对了,王总上个月刚因为税务问题被约谈,正愁找不到机会立功减罪呢。你说他要是收到这段录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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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影帝之死庆功宴的香槟气泡还未消散,沈清池已觉头晕。他退到露台,
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清池,不舒服吗?”苏晚晴端酒走来,
月白色礼服在夜色中如一朵百合—。一如七年前初见。“有点累。”《远征》的后期熬人,
他两个月睡了不到百小时。“辛苦了。”苏晚晴依偎过来:“但一切都值得。
陆明轩刚才还说,没有你就没有这部电影。”沈清池神色微缓。陆明轩。十五年前,
两个在横店跑龙套的年轻人挤在十平米出租屋分吃泡面,约定一起站上巅峰。
如今他成了王牌制片人兼三金影帝,陆明轩是他一手捧红的“国民影帝”,
他们创立的“清墨影业”今晚估值突破五十亿。完美。除了……眩晕感越来越重。
“你脸色不好。”苏晚晴抚他额头:“我送你回家?”沈清池点头。
车子驶入市中心顶层公寓时,他已几乎无法站立。“可能是低血糖。
”苏晚晴扶他躺上沙发:“我去热粥。”沈清池闭着眼,听见厨房声响。这公寓他买了五年,
真正住的时间不到三个月。苏晚晴说缺少烟火气,这半年她常来,
添了绿植、羊毛毯、他喜欢的矿泉水。像个家了。脚步声靠近。苏晚晴端来白瓷碗,
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唇边。沈清池看着她。露台灯光从她身后照来,面容模糊,
只有眼睛亮得惊人。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她还在电影学院,他来做讲座,
她红着脸拦住他请教表演问题。那时她眼里盛满崇拜。“清池?”沈清池张口。粥滑入喉咙,
味道有些怪,一丝苦味被姜丝掩盖。“你放了什么?”“一点药材,我妈的方子,缓解疲劳。
”又一勺。第三口下肚时,沈清池猛地推开她的手。瓷勺闷声掉在地毯上。
他撑起身剧烈咳嗽,视野陷入黑暗,只剩听觉。他听见苏晚晴站起来。
听见另一个脚步声从卧室来。“他喝了?”是陆明轩。“四口,足够。”沈清池想开口,
喉咙如烙铁灼烫。他蜷缩在地毯上,剧痛从腹部扩散。努力睁眼,模糊光影中,
两双腿站在面前。陆明轩蹲下。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在涣散视线中扭曲变形。
他拍拍沈清池的脸颊,动作亲昵,语气冰冷:“清池,我的好兄弟,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血丝从沈清池嘴角溢出。“你太出色了,所有人成了你的陪衬。
‘陆明轩?哦,沈清池捧出来的那个’——我听了十年。你的剧本,你的投资,你的项目,
连我的表演都是你‘指导’的。”“现在《远征》拍完了,对赌协议完成了。
”陆明轩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你,没有用了。”沈清池手指抽搐,抓住空气。
他看见苏晚晴靠进陆明轩怀里。陆明轩吻她额头。这动作沈清池做过无数次,
此刻只觉恶心翻涌。“公寓产权转我名下了。”苏晚晴轻声说,
像汇报家务:“股权**协议你上周签了,记得吗?你说‘晚晴,以后这些事都交给你’。
”沈清池记得。那天他结束三十六小时剪辑,苏晚晴送来文件,说是常规法律更新。
他信任她,看都没看就签了。信任。可笑。剧痛减弱,冰冷麻木从指尖蔓延。沈清池知道,
生命在流失。他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他亲自从意大利订的,苏晚晴曾说太冷,
不如换盏暖光。现在她终于可以换了。意识消散前,
最后听见陆明轩的声音:“‘清墨’我改了,明天起叫‘明轩影业’。
至于你——沈清池因长期高强度工作,突发心梗,英年早逝。多可惜。
”苏晚晴轻笑:“别说了,怪瘆人的。叫救护车吧,走个过场。”声音远去。世界沉入永夜。
沈清池最后的念头……若有来世。定要你们,万劫不复。---黑暗很长。恨意淬炼成钢。
感官复苏。先是嗅觉——汗味、馊饭、廉价熏香的恶臭。听觉——隔壁游戏音效和脏话,
楼上吵架摔东西。触觉——坚硬霉味床垫,粗糙扎人的薄被。沈清池猛地睁眼。
低矮发黄的天花板,积尘吸顶灯。他转头,十平米房间堆满杂物:脏衣服、泡面桶、瓶罐,
墙上卷边选秀海报。不是他的公寓。不是任何记忆中的地方。他试图坐起,身体沉重,
四肢瘫软。撑起身时,看见自己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好看,但不是他的手。
沈清池的手有常年握笔的薄茧,这双手干干净净,只有指尖几点乐器痕迹。他踉跄下床,
找到一面裂缝的镜子。完全陌生的脸。很年轻,顶多二十。眉眼精致近乎艳丽,
皮肤白得透明,因虚弱透出青灰。一张足够让镜头偏爱的脸,但此刻,
漂亮眼睛里只有茫然死气。“这是……谁?”声音出口的瞬间,他愣住。清亮,
带少年特有的哑,和他原本低沉稳重截然不同。记忆轰然涌入。林砚。十八岁。
半年前参加选秀《星途闪耀》,因脸引起短暂关注,但实力差、性格怯懦,第三期淘汰。
签了不入流小公司,接了几个商演和网剧客串,微博粉丝三十万,二十九万是僵尸粉。昨天,
在片场又被导演当众骂哭,回来收到经纪人周坤短信:“林砚,你是我带过最废物的艺人。
明天来公司解约,违约金自己想办法,赔不起等着吃官司。”十八岁少年崩溃了,
吞了一整瓶安眠药。然后……沈清池按住剧痛前额。他死了,被最信任的两人毒杀。
他重生了,在这叫林砚的少年身体里,在这肮脏绝望的出租屋。
“哈……哈哈……”低笑变成嘶哑呜咽,最后化为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低吼。他没死。
他们还活着。陆明轩。苏晚晴。沈清池…不,从现在起,他是林砚——走到窗边,
猛地拉开脏窗帘。清晨六点阳光刺入,照亮飞扬灰尘,
也照亮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冰冷刺骨的光。他活下来了。游戏开始。手机在床头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经纪人周坤的名字。不是前世那个背叛他的周坤,只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蠢货。
划开接听。“林砚**死了是不是?!昨天信息看到没?今天九点,公司,解约!
我告诉你……”“周哥。”林砚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电话那头愣住。“九点,
我会准时到。解约可以,违约金我一分不付。相反,
你准备好这半年来克扣我商演酬劳的证据,以及你私下安排陪酒活动的录音。九点见。
”挂断。手机屏幕暗下前,一条推送跳出:【快讯】《演员试炼场》全国海选今日启动!
直播生存赛制,能否诞生下一个演技神话?】林砚盯着那条新闻,嘴角扯出冰冷弧度。
《演员试炼场》。他前世策划但未及监制的项目。他记得所有环节、爆点、导师偏好。
更重要的是,陆明轩已确定作为“特邀导师”加盟,巩固“提携后辈”形象。完美舞台。
林砚走进狭小污秽的浴室,看着镜中陌生年轻的脸,轻声说:“从今天起,你是林砚。
”“我会用这身份,拿回一切。”“第一步……”他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在脸上。
“先爬出这地狱。”窗外,城市早晨刚刚开始。
第二章第一只蝼蚁周坤的公司在一栋老旧写字楼的七层。电梯吱呀作响,林砚走进去时,
里面还残留着昨夜外卖的油腻味。他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林砚衣柜里最干净的一套。头发用清水理顺,露出光洁的额头。
镜面电梯门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年轻,苍白,漂亮得近乎脆弱。但那双眼睛。
沈清池在那双眼睛里活了三十五年,看过人性最龌龊的角落,也攀过行业最险峻的巅峰。
如今这双眼睛嵌在这张十八岁的脸上,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电梯门开。
“星光传媒”的招牌歪斜地挂在玻璃门上,前台空无一人。林砚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办公室,
门虚掩着,传来周坤粗嘎的笑声:“放心,那小子就是个软柿子,
吓唬两句就怂了……违约金?他卖肾都赔不起,到时候还不是任我们拿捏?”林砚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周坤翘着腿坐在办公桌后,对面还坐着个戴金链子的中年男人,
两人正在吞云吐雾。看见林砚,周坤先是一愣,随即咧开嘴:“哟,还真来了?
我还以为你找地方哭去了呢。”金链子男人上下打量林砚,眼神油腻:“坤哥,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啧,长得确实不错。”林砚没说话,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动作不紧不慢。周坤皱起眉。这小子今天不对劲。往常林砚进来,永远低着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哪敢这样直视他?“解约合同呢?”林砚开口。
周坤从抽屉里甩出一份文件:“签吧。违约金三十万,给你一个月时间凑,
凑不齐……”他冷笑,“你知道后果。”林砚拿起合同,快速翻阅。纸张劣质,条款粗糙,
处处是陷阱。违约金比例远高于行业标准,竞业限制条款几乎封死了所有出路,更可笑的是,
合同里连基本的培训和宣传义务都没写全。“看那么仔细干嘛?看得懂吗你?”周坤嗤笑。
林砚翻到最后一页,抬眼:“笔。”周坤得意地扔过去一支圆珠笔。林砚握住笔,却没签字。
他抬眼看向周坤,声音平静:“周哥,去年十一月,你在‘夜色’会所安排林砚陪王总喝酒,
王总动手动脚,林砚跑了。你事后扣了他当月的商演费,五千二,
理由是‘违约影响客户关系’。有这事吧?”周坤脸色一变。“今年一月,
你让林砚去给一个网剧导演‘送资料’,实际是去酒店房间。林砚没进房,
在走廊站了两小时,回来你骂他‘不识抬举’,又扣了三千。
”林砚顿了顿:“需要我继续往下说吗?”“你胡说什么!”周坤猛地站起来,
烟灰抖了一桌。金链子男人也收起笑容,眼神警惕。林砚放下笔,
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碎裂的旧手机,但录音功能完好。他按下播放键。
手机里传出周坤的声音,带着醉意:“……怕什么?那小子好拿捏,吓唬两句就乖乖听话。
王总那边你放心,下次我多灌他几杯,保证把人送到你床上……”录音不长,三十秒。
办公室里死寂。周坤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死死盯着林砚,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你……**敢录音?!”“不止这个。
”林砚收起手机:“我还有你微信里安排陪酒活动的聊天记录截屏,
以及这半年来所有商演合同的复印件,私下和甲方签的价,比给我的合同高了至少三成。
差价进了谁的口袋,需要我算给你听吗?”金链子男人站起来:“坤哥,这怎么回事?
”“刘总你别听这小子胡说!”周坤额头冒汗,转向林砚时眼神凶狠:“林砚,
你以为凭这点东西就能威胁我?我告诉你,老子在圈里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信不信我让你在演艺圈彻底混不下去?”这是周坤惯用的伎俩,恐吓。曾经的林砚会被吓住,
会哭着求饶。但此刻坐在他对面的人,是沈清池。林砚笑了。很淡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
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身体向后靠,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这个姿态很放松,
甚至有些慵懒,却莫名让周坤感到一股压迫感。“周哥。
”林砚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先说录音。这段录音如果发给警方,
算不算组织、介绍卖淫的证据?哦对了,王总上个月刚因为税务问题被约谈,
正愁找不到机会立功减罪呢。你说他要是收到这段录音,会怎么做?
”周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再说差价问题。”林砚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