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出马第一天,仙家让我给鬼送外卖的男女主是陆川赵坤,由会写故事的包子精心写作而成,扣人心弦,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探头看了一眼。下面是厂区的一片草坪。“我先下,你跟着跳,我接住你!”他说完,毫不犹豫地翻了出去。我探头一看,心脏差点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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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杏,一个普普通通的东北待业女青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
那就是我生下来就带着仙缘,是个半吊子的出马仙。我奶说了,我们家这本事传女不传男,
到我这代,是根独苗。可我打心眼儿里不信这个,直到我绑定了我的护法仙家,
一只嘴比AK都碎的黄皮子,黄三爷。那天,我刚点开外卖软件,准备奖励自己一顿麻辣烫。
一个诡异的订单弹了出来。没有商家,没有骑手,只有一行血红的备注:【急单!
送至城西废弃纺织厂四号楼404,餐品为三炷香,一斤纸钱,生鸡一只。客户:无名氏。
】我手机差点吓飞。脑子里,黄三爷的声音炸了锅:“小杏儿!别划走!接单!麻溜儿的!
这可是开张第一笔大活儿!”1.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头都僵了。“黄三爷,
你管这叫大活儿?这他妈是催命符!”城西废弃纺织厂,我们这儿出了名的鬼楼,
据说当年一场大火,烧死了不少人,从此怪事不断。给鬼送外卖,亏他想得出来。
“格局小了不是?”黄三爷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嘚瑟,“人家是看得起咱家仙堂,才下的单!
这是信任!是KPI!你懂个屁!”我懂,我懂我再接这种单我就是个屁。
我果断按下“拒绝接单”。下一秒,手机屏幕一黑,又自动亮起。
那个血红的订单又弹了出来,还带着“叮咚”一声系统提示:【您已接单,请尽快送达。
】我:“?”黄三爷嘿嘿直笑:“别挣扎了,天选打工人。人家直接把单派你手机里了,
这是绕过平台,直接跟咱仙家下的委托。”我眼前一黑。这意味着,我不接也得接。
我认命地穿上外套,一手拎着我奶留下的破布包,一手抓起钥匙,路过厨房时,
顺手从冰箱里捞了只冻得邦邦硬的生鸡。香和纸钱,楼下寿衣店就有。
寿衣店老板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即将英年早逝的神经病。“闺女,大半夜买这玩意儿,
去纺织厂?”“嗯,有点事。”老板往我手里塞了个护身符,一脸凝重:“拿着,
就当图个心安。”我捏着那个小小的三角符,心里稍微暖和了一点。出了门,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陆川,干啥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朗又带着点不耐烦的男声:“值班,说。”陆川,我发小,
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职业是片儿警。我清了清嗓子:“有个事儿,你陪我走一趟呗?
城西纺织厂。”陆川沉默了三秒:“姜杏,你又在哪个APP上刷到都市探险挑战了?
我告诉你,那些都是骗流量的,大半夜别作死。”“不是,这次是正经事。”我压低声音,
“真有事。”他又沉默了。“你在原地等我,别乱跑!”2.十五分钟后,
一辆警用巡逻车闪着灯停在我面前。陆川从车上下来,一米八五的大个子,
一身警服衬得他身板笔挺。他皱着眉看我手里的东西:“三炷香,一斤纸钱,一只鸡。姜杏,
你这是要去拜把子还是去上坟?”“送外-卖。”我一字一顿。
陆川的表情更一言难尽了:“地址。”“废弃纺织厂,四号楼,404。”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把我当场拷走。“行,我今天就陪你疯一把。
”他没收了我的“外卖”,说这些是易燃物,属于证物,然后把我塞进了巡逻车后座。
黄三爷在我脑子里幸灾乐祸:“瞧瞧,还没等见着鬼呢,先让警察给你来了个‘人赃并获’。
”我懒得理他。车开到纺织厂大门外,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一根粗铁链锁着,
上面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周围死一般寂静,只有风刮过破败厂房时发出的“呜呜”声。
陆川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门锁着,进不去,回家。”“别啊,
”我指了指旁边塌了一半的围墙,“那儿能进。”陆川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把车停在隐蔽处,带着我从缺口翻了进去。一进厂区,
一股子陈腐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就钻进了鼻子。黄三爷的声音透着一股兴奋:“对喽,
就是这个味儿!阴气、怨气、死气,三气合一,大补啊!”我打了个哆嗦,
抓紧了陆川的胳膊。陆川拍拍我的手,手电光柱坚定地射向前方:“别怕,耗子多而已。
”四号楼就在厂区最深处,孤零零地立在那儿,像个沉默的巨人。楼道里没有灯,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陆川走在前面,手电的光柱在布满灰尘和蛛网的楼梯上晃动。一步,
一步,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几楼?”陆川的声音有些发紧。
“四楼,404。”我们走到四楼,走廊尽头,
一扇与其他房门都不同的朱红色木门出现在眼前。门上没有门牌号,但我们都知道,就是它。
门是关着的。陆川上前,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锁了。”他说,似乎松了口气。
我脑子里的黄三爷却急了:“等啥呢?敲门啊!喊‘你的外卖到了’!
”我真想把他从我脑子里揪出来打一顿。“陆川,要不……我们喊一嗓子?”我试探着问。
陆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喊什么?警察查房?”就在这时,“吱呀”一声。
那扇朱红色的木门,自己开了一道缝。
一股比楼道里更阴冷、更腥臭的气流从门缝里涌了出来。手电的光照进去,里面黑漆漆的,
什么也看不见。陆川瞬间把我护在身后,一只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警棍。“谁在里面?
我们是警察!”3.门里没有任何回应。那股阴风却越来越大,吹得我头发都乱了。
黄三爷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小杏儿,不对劲。里面的东西,不是正主儿。
”“什么意思?”“下单的是一个,收餐的是另一个。这他妈是黑吃黑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陆川已经把“证物”——那袋子香和纸钱,还有那只冻鸡,放在了门口。
“东西放这儿了,我们走了。”他拉着我就要下楼。刚转过身,身后的门,“砰”的一声,
重重关上了。整个楼道都震了一下。我和陆川同时僵住。“是风。”陆川的声音干巴巴的。
“嗯,是风。”我附和。话音刚落,我们身后,下楼的楼梯口,
一道黑影“刷”地一下闪了过去。快得像幻觉。陆川的手电猛地扫过去,楼梯口空空如也。
“看到了吗?”我声音发颤。“……耗子。”陆川的嘴比石头还硬。
黄三爷在我脑子里骂街:“耗子?耗子长一米八啊!那是个被困在这儿的游魂!
被门里的东西当点心了!”我的心沉了下去。“陆川,我们好像出不去了。”他没说话,
只是拉着我,一步步朝楼梯口挪过去。手电光所及之处,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
露出里面黑红色的砖墙,像是凝固的血。空气里那股腥臭味越来越浓。我们终于走到楼梯口,
正要往下走。“嗒。”一声轻响。像是指甲敲在水泥地上。声音从我们头顶传来。
我们俩猛地抬头。手电光向上照去。天花板上,一个女人倒吊着,黑色的长发垂下来,
几乎要碰到我们的脸。她没有五官,脸上是一片光滑的皮肤。“啊——!”我尖叫出声。
陆川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拽到身后,厉声喝道:“什么东西!”那女人咧开嘴,
一道裂缝从她光滑的脸上豁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牙齿。她对着我们,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那笑声,尖锐又刺耳,在楼道里来回冲撞。“黄三爷!这是啥玩意儿!”我快哭了。“楼灵!
”黄三爷的声音也急了,“这栋楼死的人太多,怨气聚而不散,养成精了!
她把所有死在这儿的魂都吞了!”“那怎么办!”“跑!赶紧跑!”不用他说,
陆川已经拉着我往回跑,跑向走廊的另一头。可那头是死路!“往哪儿跑啊!”我绝望地喊。
“跳窗!”陆川吼道。四楼!跳下去不得摔成肉饼?我们被逼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身后,
那咯咯的笑声越来越近。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无脸女鬼,像壁虎一样,
在天花板上飞快地爬行,四肢扭曲成诡异的角度,离我们只剩几米远。陆川砸开窗户,
探头看了一眼。下面是厂区的一片草坪。“我先下,你跟着跳,我接住你!”他说完,
毫不犹豫地翻了出去。我探头一看,心脏差点停跳。陆川挂在三楼的窗沿上,冲我喊:“快!
”我回头,那张光滑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子。我闭上眼,心一横,也翻了出去。
预想中的失重感没有持续多久,我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是陆川。他抱着我,
从三楼窗沿跳了下去,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卸掉冲力。我俩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浑身都是泥和草。“活……活下来了。”我喃喃道。陆川没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四楼的那个窗户。窗户里,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正静静地“看”着我们。突然,
她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紧接着,整栋楼的窗户,一个接一个地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每一扇窗户后面,都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小杏儿,
”黄三爷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发抖,“她……她把整栋楼都变成了她的身体。”“她出不来,
”我安慰自己,也安慰陆川,“她被困在楼里。”话音刚落,纺织厂的大门,“轰隆”一声,
自己关上了。那根比我胳膊还粗的铁链,像蛇一样,一圈一圈地缠上了大门。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4.“报警!呼叫支援!”我推了推还在发愣的陆川。陆川回过神,
立刻拿起对讲机。“……滋啦……滋啦……”对讲机里只有一片嘈杂的电流声。
他又拿出手机。没有信号。一格都没有。我的心彻底凉了。“黄三爷,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黄三爷气急败坏,“都说了让你别接这单!你非要逞英雄!
现在好了,咱仨都得搁这儿当宵夜!”“不是你逼我接的吗!”我快气疯了。“我让你接单,
没让你带着个拖油瓶啊!”陆川听不到黄三爷的话,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表情恢复了镇定。“别慌,总有办法出去。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他拉着我,
开始在厂区里寻找藏身之处。那些亮着灯的楼,我们不敢靠近。最后,
我们在角落里发现一个独立的配电室。门是铁的,锁也还算结实。我们躲了进去,
把门从里面反锁。配电室里一股机油味,但至少隔绝了外面那些窥探的目光。陆川打开手电,
我们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姜杏,”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他终于不再说是耗子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就是一个……不太友善的……住户。”陆川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当精神病抓起来。但他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奶奶以前常说,
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我以前不信。”现在他信了。我从破布包里掏了掏,
掏出我奶留给我的唯一一本“出马仙速成指南”。书皮都快烂了,纸张泛黄,
上面是我奶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做的笔记。“黄三爷,快看看,有没有对付这玩意儿的办法。
”我把书摊开。黄三爷在我脑子里飞快地浏览着。“找到了!”他突然喊道,“‘楼灵’,
怨气聚合体,以建筑为身,以魂魄为食。弱点是‘阳气’和‘根’。”“根是什么?
”“就是她形成的核心!一般是第一个死在这楼里,怨气最重的那个人!找到他,超度他,
楼灵不攻自破!”我把这话转述给陆川。陆川皱眉:“第一个死的?那场大火死了几十个人,
怎么知道谁是第一个?”这也是个问题。“而且,”我补充道,“我们现在连楼都进不去。
”我们陷入了沉默。就在这时,配电室的铁门,被“咚”地敲了一下。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和陆川瞬间绷紧了神经。“谁?”陆川低喝。外面没有回答。
“咚。”又是一下。非常有节奏。一下,一下,又一下。“它在外面。”我声音发颤。
陆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关掉手电,整个配电室陷入一片黑暗。我们连呼吸都放轻了。
敲门声停了。过了几秒钟,一个苍老又虚弱的女声,贴着门缝飘了进来。
“两位……大师……救救我儿子……”我心里一惊。这个声音……“是你!”我想起来了,
“是你下的单!”那个叫“无名氏”的客户!“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阿斌,
他被困在里面了……”“你儿子是谁?”陆川隔着门问。
“他就是在那场大火里死的……他说他好冷,好饿……我找了个大师,
大师说只要把东西送进去,他就能出来……”“那个大师叫什么?”我追问。
“他……他不让说,他说他叫赵半仙……”赵半仙?这名字一听就不靠谱。
我和陆川对视一眼。这事有蹊跷。“你先进来,”陆川说,“外面不安全。”他打开门锁,
把一个穿着花布袄,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拉了进来。老太太一进来就哆哆嗦嗦地要给我们下跪。
“使不得,大娘。”我赶紧扶住她。
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儿子死得好惨啊……他才二十岁……”从老太太断断续续的哭诉中,
我们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她儿子叫周斌,是纺织厂的工人,死于十五年前那场大火。
最近她总是梦见儿子,说他又冷又饿,被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欺负。她病急乱投医,
找到了那个所谓的“赵半仙”。赵半仙给了她一个奇怪的网址,让她在上面下单,
说这是唯一能把东西“送”进去的办法。“他说……只要楼里的‘山神’吃饱了,
就会放我儿子出来。”老太太抽泣道。“山神?”黄三爷在我脑子里冷笑,
“他管那玩意儿叫山神?他是在喂狗!”我突然明白过来。赵半仙不是在帮老太太,
他是在利用老太太的思子之心,来喂养那个楼灵!我们送进去的东西,根本不是给周斌的,
而是给那个无脸女鬼的!“大娘,你被骗了。”我沉声说。老太太愣住了。“那个赵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