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八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昨日消弭:别惹人淡如菊的皇后娘娘》,主角萧璟沈蕴怡濯玉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害怕,是气的。萧璟听到沈蕴怡为我“求情”,脸色稍缓。……。
章节预览
我伺候皇后娘娘沈蕴怡两世,为她背锅,替她去死。第二世她抱着我的尸身,
对帝王说:“是本宫对不住濯玉。”帝王为她一句“心疼”,将所有罪责推给了贵妃。
可我重生后,却意外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当沈蕴怡再次“人淡如菊”地轻抚我的脸颊时,
我听见她心里说:【真无趣,又要来一遍。】而旁边深情款款看着她的帝王,
内心在咆哮:【蕴怡,求你,看我一眼,只要一眼!】我笑了。原来所谓的深情,只是犯贱。
所谓的淡泊,只是漠然。这一世,我不当忠仆了,我要当那个让他更犯贱的人。1“濯玉,
手怎么抖了?”皇后沈蕴怡的声音如碎玉,清清冷冷。我猛地回神,
滚烫的茶水已经泼洒在她月白色的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水渍。我立刻跪下。“娘娘恕罪。
”【真无趣,又要来一遍。】这道声音清晰地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极度的不耐烦。
我浑身一僵,缓缓抬头。沈蕴怡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是我看了两辈子的温和与悲悯。
“烫着没?快起来。”她伸出手,似乎想扶我。可她心里的声音,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扎进我的骨头里。我低下头,避开了她的手。“奴婢该死。”上一世,就是这只手,
在我被贵妃赐下毒酒,七窍流血时,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她对帝王说:“濯玉是个好孩子,
是本宫对不住她。”帝王萧璟为她这一句心疼,雷霆震怒,废了贵妃,抄了其满门。而我,
成了他们爱情故事里,一个被赞颂的忠仆。可笑。太可笑了。“蕴怡。
”帝王萧璟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欣喜。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目光胶着在沈蕴怡身上,片刻都舍不得移开。【蕴怡,今日你穿月白色真好看。求你,
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帝王的心声,像一条摇着尾巴乞求主人垂怜的大狗,
卑微到了尘埃里。可沈蕴怡甚至没有抬眼看他。她只是看着裙摆上的水渍,
淡淡地说:“无事,换一件便是。”萧璟的目光终于落到我身上,瞬间变得冰冷。
“大胆奴才,惊扰皇后,拖下去!”【敢弄脏蕴怡的裙子!该死!
】他心里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发疼。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就是我效忠了两辈子的男人。
为了沈蕴怡裙子上的一点水渍,就要取我的性命。“陛下。”沈蕴怡终于开了口。
“不过是件小事,不必如此。”她顿了顿,又说:“濯玉这孩子,一向稳重,
许是今日累着了。”【赶紧把人带走,别在这儿烦我。】我听着她心里的话,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害怕,是气的。萧璟听到沈蕴怡为我“求情”,脸色稍缓。
【蕴怡还是这么善良。】他看向我,语气依旧不善。“既然皇后为你求情,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掌嘴二十,罚去浣衣局,没有皇后的命令,不许再踏入凤仪宫半步。
”两个太监立刻上前,将我拖了出去。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被拖到殿外冰冷的石板上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萧璟正试图去牵沈蕴怡的手,
满眼都是痴迷和讨好。而沈蕴怡,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脸上,
依旧是那副人淡如菊的模样。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也进不了她的心。
我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浣衣局。也好。凤仪宫这地方,太干净,
不适合我这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新的牌局,该换个地方开始了。2浣衣局的空气里,
永远弥漫着一股皂角和霉味混合的潮湿气息。管事嬷嬷是个刻薄的妇人,见我被发配过来,
三角眼一吊,满是鄙夷。“哟,这不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濯玉姑娘吗?
”“怎么落到我们这腌臢地方来了?”她的话引来周围几个宫女的窃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嬷嬷,请分派活计吧。”管事嬷嬷被我的平静噎了一下,
随即冷笑一声。“倒是个硬骨头。”她随手一指角落里堆成小山似的衣物。“那些,
全是陛下的。入夜前,必须洗完熨好,少一件,仔细你的皮!”我走过去,
那堆衣服散发着龙涎香和淡淡的汗味。萧璟有洁癖,每日换下的衣物,
都必须用特制的香料熏蒸,再由专人清洗。这是个苦差,也是个烫手山芋。洗得好是本分,
洗不好就是大罪。我默不作声地挽起袖子,开始一件件清洗。冰冷的水浸透我的指骨,
掌嘴留下的痛楚还**辣地在脸上烧。我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衣物,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
前世,我也被罚来过浣衣局。那时我一心想着皇后娘下,日夜盼着她能把我调回去。
我拼命干活,把所有脏活累活都揽了过来,只为能早日回到她身边。可我等了足足三个月。
三个月,我的手被泡得浮肿溃烂,人也瘦得脱了形。最后还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看不下去,
偷偷提醒了她一句,她才“恍然大悟”般地将我调了回去。回去后,她拉着我的手,
心疼地说:“濯玉,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那时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觉得为她受再多苦都值得。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她根本就不在意我。或许,
她连我的名字都懒得记。【蕴怡……蕴怡……】萧璟那充满挫败和烦躁的心声,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我动作一顿,抬起头。只见萧璟穿着一身玄色常服,
正满脸阴沉地从花园那边走过来。他身后跟着的李德全,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为什么就是不爱我?我到底哪里不好?我把心都掏给她了,她为什么看都不看一眼!
】他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御花园都点燃。我猜,他又在沈蕴怡那里碰了壁。机会来了。
我端起一盆刚洗干净的衣物,朝着他走的方向,晃晃悠悠地走过去。
周围的宫女太监看到帝王驾临,早就吓得跪了一地,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只有我,
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直直地朝着他撞过去。“陛下!”李德全尖着嗓子喊了一声,想拦住我,
已经来不及了。我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带着一盆水,都朝着萧璟扑了过去。
3.预想中的龙颜大怒没有出现。萧璟身手敏捷地侧身避开了,
只有几滴水珠溅在了他的靴面上。而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手里的木盆滚出老远。
一盆刚洗干净的衣服,全洒了,沾满了泥土。“大胆奴才!”李德全吓得魂飞魄散,
一脚踹在我身上,“你想死吗!”我趴在地上,咳了两声,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
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些被弄脏的衣物,眼神里透出一丝疲惫和麻木。萧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紧锁。【这宫女……眼神里没有畏惧,只有疲惫。
】他心里的声音带着一丝审视。【像她……不,不像。蕴怡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我撑着地,慢慢爬起来,捡起一件被泥水浸透的白色中衣。那是他最常穿的款式。
我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污渍,却越擦越脏。我停下了动作,就那么站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叫什么名字?”萧璟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回陛下,奴婢,
濯玉。”我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样子狼狈不堪。可我的眼神很平静。
萧璟的瞳孔微微一缩。【濯玉?凤仪宫那个?】他想起来了。“冲撞圣驾,又污毁御衣,
你可知罪?”他的声音里带着帝王的威压。“奴婢知罪。”我答得很快,很干脆。
“为何不求饶?”“求饶便能无罪吗?”我反问。萧璟愣住了。李德全已经吓得快要晕过去,
他从未见过有人敢跟皇帝这么说话。“陛下,这奴才疯了,冲撞了您,
奴才这就……”“闭嘴。”萧璟打断他。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我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害怕。真奇怪。】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得人喘不过气。就在我以为他要下令将我拖下去砍了的时候,
他却忽然转身。“罢了。”他丢下两个字,抬步就走。李德全赶紧跟上,临走前,
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然后,我弯下腰,
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烂摊子。管事嬷嬷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你没事吧?”我没理她,抱着一堆脏衣服,回到了水井边。
手掌在刚刚的摔倒中擦破了,浸在水里,一阵阵刺痛。我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
只是机械地搓洗着。我知道,从今天起,萧璟记住我了。这盘棋,我终于落下了第一颗子。
只是,这颗子能不能活到最后,还要看我的本事。4.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萧璟没有再出现,我也没再听到他的心声。浣衣局的日子辛苦而单调,
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至少在这里,我不用再对着沈蕴怡那张虚伪的脸,
听着她心里那些漠然到刻薄的话。这天傍晚,我洗完最后一批衣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正准备回去休息,贵妃魏书语身边的掌事宫女画眉,却带着几个人,
气势汹汹地堵住了我的去路。“你就是濯玉?”画眉抬着下巴,用眼角看我。我直起身,
擦了擦手上的水。“是我。”“贵妃娘娘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她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心里清楚,麻烦来了。前世,魏贵妃就因为嫉妒皇后盛宠,处处与凤仪宫作对。
我作为皇后的心腹,没少吃她的亏。没想到这一世,我都被赶到浣衣局了,
她还是不肯放过我。我跟着她们,来到贵妃的永和宫。永和宫金碧辉煌,奢华无比,
与皇后那清冷素雅的凤仪宫,是两个极端。魏贵妃正斜倚在贵妃榻上,一身艳丽的牡丹宫装,
衬得她明艳动人。她看到我,丹凤眼微微一眯。“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起头。
她仔細打量着我,半晌,嗤笑一声。“一张寡淡的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真不知道是哪里入了陛下的眼。”【就是这张脸,冲撞了陛下,陛下竟然没罚她?
还把她从凤仪宫弄了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鬼。】我听着她的心声,面不改色。“跪下。
”她冷冷地命令。我膝盖一弯,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本宫问你,那日,
你为何要冲撞陛下?”“回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魏贵妃猛地坐直身子,“你当本宫是傻子吗?一个在凤仪宫伺候过的人,
会这点规矩都不懂?”她走下榻,踱到我面前,用缀着长长护甲的手,抬起我的下巴。“说,
是不是沈蕴怡那个**,教你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法子,来勾引陛下?”【沈蕴怡那个**,
自己霸着陛下还不够,还要派个丫头来分宠!我绝不能让她得逞!】她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肉,
很疼。我忍着痛,摇了摇头。“奴婢没有。奴婢已经被皇后娘娘赶出来了。”“还敢嘴硬!
”魏贵妃眼神一厉,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本就没消肿的脸,
顿时又高了一寸。嘴角,尝到了一丝咸腥。“给本宫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两个身强力壮的嬷马立刻上前,将我按在地上。冰冷的板子,一下下落在我的背上。很疼,
疼得我几乎要晕过去。但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知道,我不能求饶。一旦我认了,
就是坐实了“勾引”的罪名。到时候,别说魏贵妃,萧璟也不会放过我。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陛下驾到——”5殿内瞬间一片死寂。魏贵妃脸上的狠厉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最烦来我这儿的吗?】行刑的嬷嬷也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萧璟沉着脸走了进来,目光扫过殿内,最后落在我身上。我趴在地上,
背后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他瞳孔猛地一缩。【怎么又是她?
怎么每次见她,她都这么狼狈?】他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魏贵妃连忙迎上去,
脸上堆起娇媚的笑。“陛下,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臣妾好准备……”“这是怎么回事?”萧璟打断她,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他的手指着我。
魏贵妃脸上的笑容一僵。“陛下,这个奴才手脚不干净,
臣妾正在教训她……”“手脚不干净?”萧璟冷笑一声,“朕看,是你的心不干净吧。
”【朕就知道,除了蕴怡,这宫里的女人没一个安分的!】魏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陛下,臣妾……”“够了。”萧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朕不想听你狡辩。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尊贵的帝王,
竟然为一个卑贱的宫女蹲下了身子。他想伸手碰我,却看到我背后的血迹,手顿在了半空中。
“还能走吗?”他问。我撑着地,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无力,又摔了回去。
萧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啊!”魏贵妃失声惊呼,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也愣住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真轻。跟蕴怡一样。
】他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我将头埋在他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屈辱。我两世为人,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萧璟抱着我,
转身就往外走。“陛下!”魏贵妃追上来,声音带着哭腔,“您不能就这么走了!
这个奴才她……”“魏书语。”萧璟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眼神里满是警告。“管好你自己。
再有下次,这个贵妃之位,你也别想坐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魏贵妃一个人,
瘫软在地,满脸绝望。萧璟没有带我去太医院,而是直接抱回了他的寝宫,乾清宫。
他将我轻轻放在他的龙床上,然后叫来了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为我诊治,上药。全程,
萧璟都站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等太医走后,他才在我床边坐下。“为什么不反抗?
”他问。我趴在床上,声音嘶哑。“奴婢是罪奴,贵妃娘娘是主子。奴婢,如何反抗?
”我的话,让萧璟沉默了。【是啊。在这宫里,等级森严,她要怎么反抗?】他心里的烦躁,
又多了一丝怜悯。“从今天起,你就在乾清宫伺候吧。”他忽然说。“在朕眼皮子底下,
朕倒要看看,谁还敢动你。”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知道,我赌赢了。
从浣衣局到乾清宫,我只用了几天时间。而这一切,沈蕴怡,你看到了吗?你心里,
会不会有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不舒服?【终于清净了。】沈蕴怡的心声,
隔着大半个皇宫,清晰地传来。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6在乾清宫的日子,
比我想象的要平静。萧璟让我做了他的奉茶宫女,这是一个能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的位置。
他似乎忘了我是如何“冲撞”他,也忘了我是如何从魏贵妃的宫里被他“救”出来的。
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宫女,使唤我端茶倒水,研磨铺纸。
但他又不是真的把我当普通宫女。他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间,就在他书房的偏殿。
他赏了我很多伤药,让太医每日来为我换药。宫里的下人们都看在眼里,他们看我的眼神,
从鄙夷变成了敬畏和揣测。他们都在猜,我到底是什么来路,能让皇帝如此另眼相看。
我不在乎他们的猜测。我只是安分守己地做好我的事,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走一步路。
我的背伤在好药的将养下,很快就好了。脸上的肿也消了,露出了我本来的样貌。
我长得不算绝色,只是清秀,丢在人堆里,并不起眼。这让萧璟很“满意”。
【不像那些女人,一个个花枝招展,看着就烦。还是蕴怡好,素雅清净。】他心里这么想着,
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些。这天,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直到深夜。我安静地陪在一旁,
为他添茶。他忽然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户部这群废物!
一个旱灾的赈灾方案,商议了半个月,还没个结果!国库吃紧,难道要朕凭空变出银子来吗?
】他心里的烦躁和焦虑,几乎要溢出来。旱灾?我心里一动。前世,确实有过一场大旱,
席卷了北方三州,灾民无数。当时朝廷也是为了赈灾款项焦头烂d额。最后,
还是沈蕴怡的父亲,当朝太傅沈从安,提出了一个“以工代赈”的法子,
既解决了灾民的生计,又疏通了河道,为来年春耕做了准备,一举两得。
萧璟因此对沈家更加倚重和感激。我垂下眼眸,走到书架旁,假装整理散落的竹简。
我从一堆史籍里,抽出了一卷《前朝实录》,然后“不小心”碰掉了它。
竹简“哗啦”一声散在地上。“奴婢该死!”我连忙跪下请罪。萧璟被这声音惊动,
不耐烦地看过来。“毛手毛脚的。”他嘴上斥责,心里却没有多少怒气。【算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的目光落在散落的竹简上,其中一根,正好滚到了他的脚边。
他弯腰捡了起来。上面用古篆写着一行字:“元丰三年,河西大旱,开渠引水,以工代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