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没人要的臭鱼被送上主子餐桌,管事妈妈的脸都绿了描绘了巧莲福安姜芽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紫龙007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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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芽,是定远侯府后厨的一个三等厨娘。管事孙妈妈为了给她那眼高于顶的侄女铺路,
把我当成了垫脚石。府里大宴,她分给我一条腥出天际的黑土鱼,明摆着要我当众出丑,
卷铺盖滚蛋。厨房里人人看我笑话,等着我哭着求饶。可她们不知道,
越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越是拿手。这门手艺,是活命的本事。后来,
那条鱼被老夫人亲口夸赞,点名要见我。孙妈妈和她侄女跪在地上的时候,我才明白。
这侯府的后厨,比我想的还要深。而我手里的锅铲,就是我唯一的刀。
1.一条黑土鱼我叫姜芽,进定远侯府的后厨已经三年了。没别的,就是图这里工钱高,
管饭。今天后厨的气氛有点不对劲。空气里绷着一根弦,谁说话都比平时小声。
管事孙妈妈背着手,像只巡视领地的老母鸡,在灶台间来回踱步。她那个宝贝侄女巧莲,
跟在她**后头,下巴抬得能挂个油瓶。“都手脚麻利点!”孙妈妈嗓子一亮,
“今儿是老夫人的寿宴,出了半点差错,仔细你们的皮!”众人喏喏应是,
切菜剁肉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我的活儿是处理鱼鲜。今天的食材早就分好了,
我面前的木盆里,是几尾鲜活的鲈鱼,腮红眼亮,一看就是好东西。
孙妈妈的脚步在我面前停下了。她眼皮耷拉着,瞥了一眼我的盆,又瞥了一眼我。“姜芽。
”“孙妈妈,我在。”我停下手里的刀,站直了身子。她没说话,
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破木桶,
一股浓重的土腥味正从里面散发出来。“你,把那条鱼做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桶里,一条肥硕的黑土鱼正半死不活地躺着,满身的黏液,鱼鳞都泛着一股浑浊的青黑色。
这玩意儿,腥得很,肉粗刺多,是府里下人们都不乐意吃的货色。后厨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眼光都偷偷往我这边瞟,带着同情,也带着幸灾乐祸。谁都知道,
巧莲刚被分了清蒸鲈鱼的活儿,那可是寿宴上的大菜,做好了能在主子面前露脸。而我,
被塞了这么个烫手山芋。巧莲嘴角压不住的得意,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这是明摆着的刁难。想让我搞砸,然后名正言順地把我踢出去,给她侄女腾位置。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但我没说话。我只是点点头,轻声应了一句:“好的,孙妈妈。
”没有抱怨,没有委屈,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我走过去,弯腰,
单手就把那条滑溜溜的大鱼从桶里捞了出来。鱼很重,在我手里挣扎了一下,溅了我一脸水。
我面不改色地把它摔在案板上。“砰”的一声闷响。整个厨房都跟着颤了一下。
刚才还想看笑话的几个人,都缩了缩脖子。我拿起手边最重的那把砍骨刀,掂了掂。然后,
我抬起头,冲着孙妈妈和巧莲的方向,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孙妈妈放心,
保证给您做得妥妥帖帖。”孙妈妈的脸色,好像有点发青。
2.压箱底的宝贝巧莲在我旁边阴阳怪气。“哟,姜芽姐姐真是好本事,这么大的腥气,
闻着都倒胃口,你还笑得出来?”我没理她,专心致志地给鱼刮鳞。黑土鱼的鳞片又厚又硬,
寻常刮法不行,得用刀背逆着敲,把鳞片先敲松了,再一片片往下揭。这是个力气活,
也是个细致活。巧莲见我没反应,凑得更近了。“姐姐,这鱼刺多得很,老夫人上了年纪,
要是卡了喉咙,你担待得起吗?”我手上动作不停,
嘴里淡淡地回她:“巧莲妹妹还是多操心自己的鲈鱼吧,火候过了,肉就老了,
那才是糟蹋了好东西。”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孙妈妈咳嗽了一声,
巧莲立刻闭了嘴,狠狠瞪我一眼,扭头回自己灶台了。整个厨房,没人看好我。
大家都觉得我这次死定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条鱼,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甚至,
还有点亲切。小时候家里穷,能弄到这么一条大鱼,全家都得高兴好几天。腥味重?
那都是有法子治的。我把刮好鳞、去了内脏的鱼冲洗干净,挂在一边沥水。然后,
我解下腰间的布袋。这个布袋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从不离身。
我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个油纸包,层层打开。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草木和泥土的清香,
瞬间在灶台边弥漫开来。纸包里,是几根晒干的、长得像枯草根一样的东西。
旁边的帮厨小丫头好奇地探过头来:“姜芽姐,这是什么香料?闻着怪好闻的。”我笑了笑,
把纸包重新包好。“压箱底的宝贝,去腥用的。”这东西叫“龙须草”,
长在老家后山的一种野草的根茎。晒干了磨成粉,别说鱼腥味,
就是羊膻味都能去得一干二净,还能给肉提一股独特的鲜味。这是我娘教我的,除了我,
没人知道。我取了一小撮龙须草,捻成粉末,均匀地抹在鱼身内外。然后,
我又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是我自己酿的米酒,加了十几味山里采的野果子,
酒味清冽,回甘。我用这酒,把鱼又腌了一遍。做完这些,我把鱼用干净的湿布盖上,
放在一边。巧莲那边,已经把鲈鱼上锅蒸了,灶火烧得旺旺的,一股子鲜味飘得到处都是。
她得意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我没看她。
我只是不紧不慢地开始准备配料。几颗野山椒,一小块陈年的老姜,还有我自己晾晒的干笋。
这些,都不是厨房采买单上的东西,全是我自己平时攒的。孙妈妈又溜达过来,
在我灶台前停下,皱着眉看我那些瓶瓶罐罐。“搞什么名堂?厨房的规矩都忘了?
让你用什么就用什么!”我垂着眼,声音不大,但很清楚。“回孙妈妈,
这些都是些不值钱的山货,只是想把鱼的味道做得好一点,免得砸了您的招牌,
污了老夫人的寿宴。”一句话,把她后面的话全堵死了。她要是再不让我用,
就是不顾老夫夫的寿宴,就是故意砸自己的招牌。孙妈妈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冷哼一声,走了。我知道,她现在巴不得我把这道菜做成一锅猪食。可惜,
要让她失望了。3.这不是腥味鱼腌得差不多了。那股子浓重的土腥味,
已经被龙须草和果子酒的味道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复杂的香气。
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味道,有点像雨后山林里的味道。我烧热了锅,放了一大勺猪油。
等油烧到冒青烟,我把腌好的鱼放了下去。“滋啦”一声巨响!滚烫的油锅瞬间炸开了锅,
热油四溅。周围的人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只有我站着没动,一手拿锅铲,
一手拿锅盖挡在身前。等油爆声小了下去,我才开始慢慢地煎鱼。两面都要煎到金黄焦香。
这一步,是为了锁住鱼肉里的水分,也是为了进一步把腥味逼出去。巧莲的鲈鱼已经出锅了,
盘子上铺着翠绿的葱丝,浇上了滚烫的热油,香味“刺啦”一下就激发了出来,
鲜得人流口水。她把鱼端给传菜的丫鬟,路过我身边时,停了下来。“哎呀,姜芽姐姐,
你这鱼怎么一股子焦味?可别是煎糊了,这要是送上去,
老夫人还以为咱们侯府的厨房着火了呢。”她身边的几个小丫头都捂着嘴偷笑。我没抬头,
只是淡淡地说:“巧莲妹妹的鱼送上去了?可得走稳点,别摔了,这可是你今天的头功。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把煎好的鱼盛出来,锅里留底油,下姜片和野山椒爆香。
香味一出来,整个厨房的味道就变了。不再是巧莲那道清蒸鲈鱼单纯的鲜,
而是一种霸道的、带着一丝野性的香辣。好几个人的鼻子都忍不住动了动。
我把鱼重新放回锅里,倒入开水,没过鱼身。然后,把泡发好的干笋铺在鱼身上。盖上锅盖,
转小火,慢慢炖。接下来的事,就是等。这道菜,急不得。时间一点点过去,
后厨的菜一道道地往外送。巧莲已经得了赏,孙妈妈亲手把一个银裸子塞到她手里,
眉开眼笑的,嘴里夸着:“我们巧莲就是手巧,老夫人和侯爷都夸了。
”巧莲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姑妈,还是您疼我。
不像有的人,不识抬举,非要在一道贱菜上费工夫,有什么用呢?
”孙妈妈冷笑一声:“由她去,等会儿有她哭的时候。那鱼要是出了问题,
正好把她打发出去。”我假装没听见,专心看着我的灶火。锅里,汤汁已经变成了奶白色。
一股浓郁的、难以形容的香味,从锅盖的缝隙里,一点点地钻了出来。那不是鱼腥味。
是一种醇厚的、带着山野气息的鲜香。连最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的几个厨子,
都忍不住朝我这边凑了过来,伸长了脖子闻。“姜芽,你这……炖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香?
”我掀开锅盖。“哗”的一声,蒸汽升腾。一股浓烈到极致的香气,像一颗炸弹,
瞬间在整个厨房引爆了。所有人都被这味道震住了。连孙妈妈和巧莲,都忘了说话,
只是呆呆地看着我锅里那锅奶白色的鱼汤。鱼肉炖得酥烂,却没散。汤汁浓稠,
笋片吸饱了汤汁,变得油润饱满。香味钻进鼻子里,霸道地占据了你所有的感官。
我尝了一口汤。鲜,但是不腻。辣,但是不燥。
鱼肉的鲜美和山笋的清香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很好,火候刚刚好。我拿起一个最大的汤碗,
准备出锅。孙妈妈终于反应过来,快步走过来,拦在我面前。她脸色铁青,
死死盯着锅里的鱼。“这……这菜不能上!”4.谁敢拦我“为什么不能上?”我问,
语气很平静。孙妈妈的眼珠子转得飞快,显然是在找理由。“这……这菜黑乎乎的,
卖相太差!而且味道这么冲,老夫人吃不惯!要是冲撞了贵人,你担得起责任吗?
”她指着锅里的野山椒和干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看你放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是胡闹!”巧莲也赶紧帮腔:“就是啊姑妈,
这黑不溜秋的,看着就没食欲,可不能让它坏了咱们厨房的名声。”我笑了。我端起汤碗,
直接绕过她,往传菜口走去。“姜芽!你给我站住!”孙妈妈气急败坏地喊道,
“你敢不听我的?”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我的眼神很冷。“孙妈妈,我只是个三等厨娘,
我只知道,做好的菜,就要送到主子桌上去。这道菜有没有资格上桌,不是你我说了算,
是主子说了算。”我顿了顿,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地上。“还是说,
孙妈妈是怕这道菜太好吃,抢了巧莲妹妹的风头?”孙妈妈的脸,瞬间从青色变成了猪肝色。
这句话,太诛心了。她要是再拦着,就是承认了自己以权谋私,故意打压我。
厨房里所有人都看着我们,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这时,传菜口的大太监福安,
不耐烦地探头进来。“吵什么吵?还有没有菜了?主子们都等着呢!
”福安是侯爷身边伺候的,在府里很有脸面。孙妈妈一见他,气焰立刻就矮了半截,
赶紧陪着笑脸迎上去。“福公公,这就来,这就来。”福安的鼻子却使劲嗅了嗅。
“什么味儿?这么香?”他的目光,越过孙妈妈,直接落在了我手里的那碗鱼汤上。
我立刻把汤碗往前一递。“福公公,这是刚炖好的野笋黑土鱼,您给闻闻。
”福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是个懂吃的人,鼻子一闻,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好香!
这鱼……闻着一点腥味都没有,全是鲜味!”他看了一眼孙妈妈,又看了看我,
心里大概猜到了七八分。他没多问,直接一摆手。“端走端走!侯爷正愁没个下酒的好菜呢!
快点!”孙妈妈的脸彻底垮了。她眼睁睁地看着传菜的丫鬟,从我手里接过那碗鱼汤,
小心翼翼地端了出去。她想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福安的眼睛,还盯着她。那眼神,
冷飕飕的,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直起身子,拿起抹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我的灶台。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巧莲站在一边,气得浑身发抖,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我知道,这事没完。但我也不怕。我做的这道菜,我有十足的把握。接下来,
就看主子们的反应了。5.老夫人的筷子前厅的宴会,觥筹交错。我们这些后厨的人,
是没资格上桌的,只能在厨房里等着消息。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
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巧莲坐立不安,一会儿去门口探头看看,一会儿又回来瞪我几眼。
孙妈妈则是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厨房里的人,
也都悄悄地关注着这件事的动向。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传菜的小丫鬟跑回来了,
一脸的兴奋。“成了!成了!”她一进门就嚷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孙妈妈急切地问:“什么成了?是不是那道鱼出事了?”小丫鬟喘了口气,摇了摇头,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不是!姜芽姐,你那道鱼……被老夫人夸了!”“什么?
”孙妈妈和巧莲异口同声,满脸的不敢相信。小丫셨把当时的情景学给我们听。
那道鱼汤端上去的时候,因为卖相普通,确实没引起注意。可那股独特的香味,
却压过了满桌的山珍海味,勾得人食指大动。侯爷好酒,
闻着味儿就让下人给他盛了一小碗汤。结果一口下去,眼睛都直了,连喝了三碗,大呼过瘾。
满桌的宾客都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下筷。最后,是老夫人。老夫人年纪大了,
胃口一直不好,对油腻的东西更是碰都不碰。可那天,
她竟然也主动让丫鬟给她夹了一块鱼肉。她吃得很慢,很仔细。吃完之后,半天没说话。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老夫人要说这菜不合规矩的时候。老夫人把筷子,轻轻地放在了碗上。
她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道鱼,是谁做的?”小丫鬟说到这里,
激动得脸都红了。“然后福公公就说是后厨做的,老夫人就说,让做菜的厨子,去前厅见她!
”轰的一声。整个厨房都炸了。被主子,还是府里最大的主子老夫人,亲口点名传见!
这是多大的体面!多少厨子在侯府干了一辈子,都得不到这样的荣耀。所有人的目光,
羡慕的,嫉妒的,惊讶的,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孙妈妈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愤怒、和恐惧的表情。她完了。她知道,她完了。她想把我踩下去,
结果却把我送上了青云梯。巧莲更是面无人色,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
福安公公亲自来厨房传话了。他脸上带着笑,走到我面前。“姜芽姑娘,老夫人有请。
”他对我,用上了“姑娘”和“请”字。我解下腰间的围裙,叠好,放在灶台上。
我理了理衣裳,洗干净了手。然后,我跟着福安,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我待了三年的厨房。
我没有回头看孙妈妈一眼。我知道,从我走出这扇门开始,我们之间,
就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6.这不是山珍海味穿过抄手游廊,前厅的喧嚣声越来越近。
我有点紧张,手心出了些汗。长这么大,我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我们村的里正。现在,
要去见的,是掌管着几百号人生死的侯府老夫人。福安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放慢脚步,
低声提点我:“别怕。老夫人问什么,你照实说就行。咱们老夫人,是个讲理的人。
”我感激地冲他点了点头。到了前厅门口,福安让我候着,他先进去通报。我站在门外,
能听到里面宾客们的谈笑声。很快,福安就出来了。“进去吧。”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