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被总裁霍祁安养了三年的布偶猫。他说我是他最爱的“猫宁”。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对猫毛过敏。他毫不犹豫地把我丢在了垃圾桶旁，

旁边还放着我最爱的小鱼干。他说：“猫宁，乖，以后自己生活吧。”那天雨很大，

我浑身湿透，又冷又饿。就在我以为要死掉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抱了起来。

那人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把我带回了家，吹干了毛，喂了热乎乎的羊奶。我抬头看他，

愣住了。这不是经常在财经新闻上和霍祁安作对的那个死对头，程厉吗？更神奇的是，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人，光溜溜地躺在程厉的床上。1“猫宁，我的宝贝儿，

今天想不想爸爸？”霍祁安把我举得高高的，用他英挺的鼻尖蹭我的小鼻子。

我舒服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用我的小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三年来，

每天都是如此。我是他从顶级猫舍买回来的布偶猫，拥有最漂亮的蓝眼睛和最柔顺的毛发。

他给我取名叫“猫宁”，因为他总是在清晨第一眼看到我。他给我吃最新鲜的挪威三文鱼，

喝进口的羊奶，我的猫抓板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整个别墅都是我的游乐场。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我变成一只老猫，掉光所有的牙。直到那个叫苏晚的女人出现。

她是霍祁安放在心尖上十几年的白月光，出国读了五年书，终于回来了。她来的那天，

霍祁安抱着我，第一次没有叫我“宝贝儿”。他说：“猫宁，这是苏晚阿姨。

”苏晚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她看着我，却往后退了一步。“祁安，

我……我对猫毛过“敏。”她话音刚落，就捂着嘴，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眼圈瞬间就红了。

霍祁安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想都没想，就把我从怀里推了出去。我摔在地毯上，不疼，

但是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看见霍祁安满脸心疼地扶着苏晚。“没事吧？

都怪我，忘了你身体不好。”“要不，我们把猫送走吧？”苏晚靠在他怀里，

声音柔弱得像一根羽毛。霍祁安沉默了。我抬起头，用我最漂亮的蓝眼睛看着他。

我以为他会犹豫，会挣扎。毕竟我陪了他三年。在他胃病发作的夜里，是我用头拱着他的手，

提醒他吃药。在他和对手谈判失败，喝得酩酊大醉时，是我守在他床边，舔去他脸上的泪。

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陌生，很冷。“好。”他只说了一个字。我的世界，

就在那一个字里，崩塌了。当天下午，阿姨就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打包了。昂贵的猫爬架，

数不清的玩具，还有堆成山的进口猫粮。霍祁安说，都扔了。傍晚，天开始下雨。

霍祁安亲自把我装进一个航空箱里，开车带我出去了。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到朋友家，

或者一个很好的宠物寄养中心。但他没有。车子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旁边是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他打开航空箱，把我抱了出来。雨水瞬间打湿了我蓬松的毛发，

冷得我直哆嗦。他把我放在地上，又从车里拿出一袋小鱼干，撕开，放在我面前。

那是我最爱吃的零食。“猫宁，乖，以后自己生活吧。”他的声音很平静，

就像在处理一件不再需要的旧物。他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转身就上了车。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溅起的泥水糊了我一脸。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雨水和泥水混在一起，

从我脸上滑落。我低头看了看那袋小鱼干。它们被雨水泡得发胀，散发着一股廉价的腥味。

我好饿，好冷。但我一口都吃不下。我就那么站着，看着宾利消失的方向，等啊，等啊。

我在等他会突然掉头回来，打开车门，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笑着对我说：“傻猫宁，

跟爸爸回家了。”雨越下越大，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开始模糊。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2那双鞋一尘不染，

和周围的泥泞格格不入。我费力地抬起头，顺着笔挺的西装裤往上看。一张冷峻的脸，

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是他。程厉。霍祁安的死对头，

那个在财经新闻上永远和霍祁安的名字捆绑在一起的男人。霍祁安每次看到他，

都会气得摔杯子，骂他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他会不会因为讨厌霍祁安，就顺便一脚踩死我？但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蹲了下来。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我的背上。

我浑身一僵。他的手掌很热，隔着湿透的毛发，那股暖意直达我的皮肤。他什么也没说，

用另一只手解开西装外套，把我整个裹了进去，抱在了怀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传来，

干净，清冷，却意外地让人安心。我太累了，也太冷了。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毯子上。

耳边是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暖风吹拂着我的毛发，很舒服。我睁开眼，

看到程厉正拿着吹风机，一脸专注地给我吹毛。他的动作很生疏，甚至有些笨拙，

好几次都差点烫到我。但他很有耐心。等我全身的毛都干透了，变得蓬松柔软，

他又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羊奶。我饿坏了，埋头就喝了起来。他就在旁边看着，不说话，

也没有任何表情。我偷偷抬眼打量他。他住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巨大的落地窗，

黑白灰的极简装修，整个屋子空旷得像个样板间，没有一丝烟火气。喝完羊奶，

我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我走到他脚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这是我表达感谢的方式。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终于有了第一个动作。他伸出手，有些僵硬地摸了摸我的头。

他的手指很凉，但我的心里却流过一股暖流。那天晚上，我睡在了他卧室的沙发上。很奇怪，

在这个陌生冰冷的地方，我却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奇异的感觉惊醒的。

我感觉我的身体……变了。我低头一看，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我的爪子，变成了人的手。

我的毛茸茸的身体，变成了光洁的皮肤和纤细的四肢。我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光溜溜的，

**的女孩！我惊恐地发现，我不在沙发上，而在那张巨大的黑色双人床上。“啊——！

”一声不属于猫咪的尖叫，从我喉咙里冲了出来。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程厉穿着一身浴袍冲了进来，头发还在滴水。他看到床上的我，整个人都定住了。

我以为他会震惊，会愤怒，会把我当成怪物。可他的脸上，依旧什么表情都没有。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他看着赤身裸体的我，

我看着一脸平静的他。几秒钟后，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薄毯，扔给了我。“盖上。

”他的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像AI的合成语音。3我手忙脚乱地用毯子裹住自己，

惊恐地缩在床角。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人？我张了张嘴，想问他，

却只能发出“喵呜”的叫声。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程厉就那么站在床边，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观察者，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欲望，只有探究，

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实验品。“你听得懂我说话？”他问。我连忙点头。“不能说话？

”我再次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焦急地摇着头。他似乎明白了。他转身走出卧室，

很快拿来一个平板电脑和一支笔。“写给我看。”我接过笔，却犯了难。我是一只猫，

我哪里会写字。我试着在屏幕上画画。我先画了一只猫，有蓬松的尾巴和蓝色的眼睛。然后，

我在猫的旁边，画了一个长头发的小女孩。最后，我用笔在猫和女孩之间，

画了一个长长的箭头。程厉看着我的“大作”，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去什么秘密的研究所。“我明白了。”他终于开口，“你是一只猫，

然后变成了人。”我拼命点头，眼里充满了乞求。求你不要把我交出去。他看着我的眼睛，

那双深邃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什么，快得让我抓不住。“你叫什么名字？”我愣住了。

我在平板上，笨拙地写下了两个拼音：M-A-O，N-I-N-G。“猫宁？

”他念了出来。我点点头。这个名字像一根针，轻轻刺痛了我的心脏。“以后，你就叫猫宁。

”他做了决定，语气不容置疑。就这样，我，一只变成了人的猫，被霍祁安的死对头收留了。

程厉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好像没有喜怒哀乐。他给我买了很多衣服，清一色的黑白灰，

和他自己的一样。他给我准备食物，但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就让助理把楼下超市货架上的零食一样买了一份。他开始教我说话。

从最简单的“a、o、e”开始。他的教学方式和他的人一样，刻板，无趣，像个机器人。

“张嘴，舌头放平，气流从这里出来。”他会用手指点点我的喉咙。他的手指总是冰凉的。

但我，一只笨猫猫，却在他的教导下，以惊人的速度学会了人类的语言。或许是因为，

我能“看”到别人情绪的颜色。霍祁安是肮脏混乱的灰色。而程厉，是干净的，透明的。

和他待在一起，我很安心。学会说话后，我才知道，他有情感感知障碍。一场童年的车祸，

带走了他的父母，也带走了他感知情绪的能力。他看不懂别人的喜怒哀乐，

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所以他把自己活成了一台精密的机器。而我的出现，对他来说，

像一个需要从头开始编程的，全新的程序。他笨拙地，一点一点地，学习着如何“照顾”我。

我也笨拙地，一点一点地，学习着如何“做人”。我开始帮他打扫空旷的房子，

学着给他做简单的饭菜。虽然我总是搞得一团糟，把厨房弄得像灾难现场。但他从不生气，

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收拾残局。有一天，他下班回来，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

是一条粉色的，缀满了蕾丝和蝴蝶结的公主裙。风格和我衣柜里那些黑白灰的衣服，

格格不入。“楼下商场，”他面无表情地说，“销售说，女孩都喜欢这个。”我看着他，

忽然很想笑。这个像机器人一样的男人，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努力对我好。

4霍祁安后悔了。苏晚回国后的新鲜感，很快就被无穷无尽的麻烦消磨殆尽。

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裙子，安静美好的女孩。她变得虚荣，拜金，

而且极度没有安全感。她会因为霍祁安开会没接电话，就冲到公司大闹一场。

她会刷爆他的信用卡，买一堆根本用不上的奢侈品。她甚至在他重要的商业晚宴上，

因为嫉妒他和女伴多说了两句话，就故意将红酒泼在对方身上，毁了一桩上亿的生意。

霍祁安开始感到疲惫。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喊一声：“猫宁？”回答他的，

只有空旷的寂静。他开始想念那只柔软的，温顺的布偶猫。想念它在他脚边打转，

想念它在他怀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找遍了整个城市的宠物店和收容所，都没有我的踪迹。

他甚至花重金刊登了寻猫启事，却依旧石沉大海。他变得越来越烦躁。直到有一天，

他的助理提醒他：“霍总，您当初把猫丢掉的那个巷子，路口好像有监控。

”霍祁安如梦初醒。他立刻让人调来了那天的监控录像。视频里，

他冷漠地把那团小小的白色身影放在地上，然后驱车离去。那团小小的身影在雨中瑟瑟发抖，

看起来可怜极了。霍祁安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快进着视频，然后，他看到了。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下车，将地上的小猫抱了起来。

当那人的脸在监控里清晰地出现时，霍祁安的瞳孔猛地一缩。程厉！竟然是程厉！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他最珍贵的猫，被他亲手抛弃，

然后被他最痛恨的死对头捡走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程厉！你给我等着！”他要去找程厉，

把他心爱的猫宁抢回来！他要让程厉知道，他霍祁安的东西，就算是扔了，也轮不到他来捡！

他一路飙车，闯了好几个红灯，终于杀到了程厉公司的楼下。前台**试图拦住他。“先生，

请问您有预约吗？”“让程厉滚出来见我！”霍祁安双眼赤红，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保安。就在保安要把他架出去的时候，

总裁专用电梯的门“叮”的一声开了。程厉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仿佛天塌下来都和他无关。“霍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程厉！少他妈废话！

把我的猫还给我！”霍祁安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程厉的眉毛几不可见地挑了一下。

“你的猫？”“对！我的猫宁！我看到监控了，是你捡走了她！快把她还给我！

”程厉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玩味”的神情。他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

让开了电梯门口的位置。霍祁安正想继续咆哮，却在看到电梯里走出来的人时，

所有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5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少女。

她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白得像雪，一双蓝色的眼睛清澈得像上好的宝石。

她怯生生地跟在程厉身后，手里还捧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霍祁安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那条裙子。苏晚前几天吵着闹着要，但他找遍了关系都没买到的那条高奢**版公主裙。

现在，它穿在了一个陌生少女的身上。而这个少女，有着一双和他的猫宁一模一样的，

天空般湛蓝的眼睛。“猫宁？”霍祁安不受控制地，试探着，叫出了那个名字。

他的声音在颤抖。少女歪了歪头，清澈的蓝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她没有看霍祁安，

而是转向了身边的程厉，软软地开了口，声音像刚出生的小奶猫。“阿厉，

这个灰色的人是谁呀？”“他的颜色好脏，我讨厌。”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厅里，

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霍祁安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灰色？脏？

程厉面无表情地把我拉到他身后，用他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挡住。这个保护的姿态，

刺痛了霍祁安的眼睛。“霍总，请你离开。”程厉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我的猫宁，不喜欢你。”“你的猫宁？

”霍祁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我，对程厉怒吼，“程厉！你疯了吗！

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丫头片子，就因为她眼睛长得像，你就叫她猫宁？你是在故意恶心我吗！

”他根本不相信我会变成人。他认定，我是程厉为了报复他，故意找来的一个替身。

一个用来羞辱他的工具。“你以为你找个替身，穿上我买不到的裙子，就能气到我？

”霍祁an冷笑着，眼里的疯狂越来越盛，“我告诉你，程厉，你成功了！

”“你彻底惹毛我了！”“这个女人，还有你的公司，我都要定了！”他像一头困兽，

在被保安拖出去的时候，还在疯狂地咆哮。“程厉！你这个**！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付出代价的！”大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从程厉身后探出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低头，

对上我的目光。“怕吗？”他问。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霍祁安的灰色，变得更深，

更浑浊了。像一团正在腐烂的沼泽。程厉没再说什么，他牵起我的手，走进了电梯。

他的手心很干燥，也很温暖。“阿厉，”我小声问，“他会……对付你吗？”“会。

”他言简意赅。电梯门缓缓合上，倒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影。我看到，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似乎有一个极淡极淡的弧度，一闪而过。“不过，”他补充道，

“他会后悔的。”战争，就此打响。霍祁安彻底疯了。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

开始疯狂地打压程厉的公司。他像一条疯狗，逮着机会就咬。一时间，程厉的公司风雨飘摇。

项目被抢，客户流失，股价大跌。公司里人心惶惶，流言四起。所有人都觉得，程厉这次，

在劫难逃。可他们都不知道。程厉，有一个谁也想不到的秘密武器。那就是我。

一只拥有猫的直觉，和能看见情绪颜色的，笨猫猫。“程厉！你给我等着！

”霍祁安被保安架出去时，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6霍祁安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猛。

他先是高价挖走了程厉公司的核心技术团队，然后又利用媒体散播负面消息，

说程厉的公司资金链即将断裂。一时间，程厉的公司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提出解约。

公司里愁云惨淡，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程厉却和没事人一样，每天照常上下班，开会，

处理文件。只是，他开始带我一起去公司。我的身份是，他的新任“特别助理”。

第一次走进那间巨大的会议室时，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我。

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丫头，穿着不合时宜的公主裙，能当什么助理？他们都在窃窃私语，

说我是程总的新宠，一个漂亮的花瓶。我能看到他们身上，环绕着怀疑的青色和嫉妒的黄色。

程厉没有解释。他只是把我安排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然后开始了会议。

会议的内容是关于一个城南的地产项目。那是霍祁安故意放出来的一个饵。表面上看，

这个项目前景无限，利润丰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对劲。

我看着项目负责人唾沫横飞地介绍着，他整个人都被一层贪婪的，暗红色的光包裹着。

而在那层暗红之下，我看到了一丝黑色的，属于谎言的细线。“这个项目，

是霍氏集团主动放弃的，据说是因为他们内部意见不合。现在我们接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负责人激动地说。所有高管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只有程厉，他转头看向我，

用眼神无声地询问。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阿厉，他在撒谎。

”“他的颜色是红的，但是里面有黑线。而且，我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就像猫能预知地震一样。程厉听完，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淡淡地对那个项目负责人说：“这个项目，我们不跟了。”“什么？

”整个会议室都炸了。“程总！您再考虑一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是啊程总，

我们前期已经投入了很多精力去调研了！”程厉没有理会众人的劝说，直接宣布了散会。

所有人都用一种“你被美色冲昏了头”的眼神看着我和程厉，然后唉声叹气地离开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阿厉，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有些不安地揪着裙角。程厉摇了摇头。他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小猫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你做得很好。”三天后，新闻爆了出来。城南那个地产项目，因为地质问题，

被**紧急叫停。之前所有投入的资金，全部打了水漂。好几个跟风投进去的小公司，

一夜之间宣布破产。而霍氏集团，因为提前抽身，毫发无损。程厉公司的会议室里，

一片死寂。所有之前反对的高管，都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往程厉身后缩了缩。程厉依旧面无表情，但他放在我头顶的手，似乎，

多停留了两秒钟。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人敢质疑我的“特别助理”身份。

我成了程厉身边最神秘也最权威的存在。他谈合作，会带上我。他审文件，

会先问我的“感觉”。我能看到商业伙伴身上，代表诚意的蓝色，和代表欺诈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