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重生:我亲手埋葬了丈夫和闺蜜
作者:半夜吃番薯
主角:陈哲林薇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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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小说《浴缸重生:我亲手埋葬了丈夫和闺蜜》,是作者“半夜吃番薯”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陈哲林薇。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粉末精准地倾倒进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杯清水里。细微的白色颗粒瞬间融入透明的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做完……

章节预览

我的结婚戒指卡在浴缸排水口里,就像我那可笑的婚姻。丈夫冷眼看着我滑入水中,

任由水流淹没我的呼救。再睁眼时,我回到了被他下药那天。这一次,

我微笑着喝下红酒,暗中把药粉倒进他杯中。三个月后,我成了公司新总裁。

而丈夫和闺蜜的丑闻视频在庆功宴上公放。“感谢二位,助我登上人生巅峰。

”我举杯致谢,在掌声中走向属于我的位置。身后,

只剩他们崩溃的叫骂和众人鄙夷的目光。我的结婚戒指卡在浴缸排水口冰冷的金属滤网上,

像一枚被遗弃的硬币,泛着微弱、嘲讽的光。它死死地嵌在那里,任凭我如何徒劳地抠挖,

冰冷的陶瓷触感透过指尖,直刺心底。那枚曾象征永恒誓言的铂金指环,

此刻成了我这段婚姻最精准的注脚——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一个卡在生活下水道里、让人窒息的笑话。“阿哲……戒指……”我艰难地偏过头,

声音被喉咙里翻涌的水和绝望堵得支离破碎。水龙头兀自哗哗流淌,温热的水迅速漫过胸口,

爬上脖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力量,托着我、又压着我向水底沉沦。视线开始模糊,

水珠挂在睫毛上,让卧室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扭曲变形。陈哲就站在那里。倚着门框,

双手随意地插在西装裤兜里,姿态是前所未有的松弛。

卧室暖黄的顶灯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

一丝波澜也无。没有惊惶,没有犹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那是一种……彻底的冷漠。

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像看着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滑落。水流终于没过了我的口鼻。

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入,挤压着肺部最后一点空气。我本能地挣扎,手臂拍打水面,

带起哗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可门口的人影,纹丝未动。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个尽职的观众,等待着某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巨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背叛感瞬间攫住了我。肺叶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搓,

**辣地疼。意识在窒息的黑暗边缘摇摇欲坠。最后的念头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荒谬——原来,他一直在等这一刻?视野彻底被水光吞没。

耳边只剩下水流灌入的汩汩声,和自己的心跳声,沉重,缓慢,渐行渐远。

……意识像沉在冰冷海底的碎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起!嗡鸣声尖锐地刺穿耳膜,

随后是血液重新奔流冲刷血管的鼓噪。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气,

如同濒死的鱼重新被抛回岸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头顶是熟悉的水晶吊灯,暖黄的光线温柔地洒下来,勾勒出卧室里每一件熟悉家具的轮廓。

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埃及棉床单,空气里弥漫着香薰蜡烛淡淡的雪松气息。

这里是……我和陈哲的卧室?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浑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窒息的感觉还残留在喉咙深处,带着水压的幻痛。我下意识地抬手,看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那里空空如也。心头猛地一跳!我几乎是扑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那枚铂金戒指,

正静静地躺在丝绒首饰盒里,光洁如新,没有丝毫卡在浴缸滤网上的狼狈痕迹。

浴室的门被推开,陈哲走了出来。他刚洗过澡,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浴巾,

发梢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肩颈滑落,没入精壮的胸膛。

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混合着亲昵与歉意的神情。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殷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轻轻晃荡。“默默,还在生我气呢?”他走到床边,

将酒杯递到我眼前,声音低沉悦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是我不对,

不该因为工作忽略了你。这杯酒,算我赔罪,好吗?喝完我们就好好谈谈。”他俯身,

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我的手背上,指腹温热,动作亲昵。就是这一刻!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

裹挟着冰冷的绝望和滔天的恨意,凶猛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就是这杯酒!

就是这看似柔情蜜意的“赔罪”!上辈子,我就是毫无防备地喝下它,然后昏昏沉沉,

被他半扶半抱地弄进放满水的浴缸……制造了一场“意外”溺亡的假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几乎盖过了一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我在巨大的眩晕和恨意中保持着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不能慌,林默,

绝对不能慌!老天爷给了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让你再死一次的!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深处那不易察觉的、带着审视和催促的微光。他在等,等我一如既往地心软,

等我把这杯掺了“安眠药”的红酒喝下去。脸上肌肉牵动,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嘴角有点僵硬,但足够了。我伸手,接过了那杯沉甸甸的红酒。冰凉的杯壁**着掌心。

“好啊,”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沙哑,听起来像是委屈后的妥协,

“不过你得先让我缓口气,刚才有点头晕。”陈哲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我抢在他开口前,身体微微前倾,做出要依偎进他怀里的姿态,另一只手却借着身体的掩护,

向他刚才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不起眼的银色小药盒——那是他健身用的“补充剂”盒子,

我知道里面有个夹层,藏着他真正的“工具”。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盒盖,我屏住呼吸,

动作轻巧得如同羽毛拂过。开盖,手指探入夹层,

指腹准确无误地捻到了那一小包用透明塑封裹着的、细腻的白色粉末。

整个过程快到不可思议,借着身体的晃动和阴影的掩护,完美地掩盖了所有细微的动作。

陈哲的注意力显然被我的“顺从”和靠近分散了,他甚至配合地伸出手臂,似乎想搂住我。

就是现在!我捏着那小包粉末的手借着收回环抱他腰肢的动作(实际只是虚晃),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粉末精准地倾倒进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杯清水里。

细微的白色颗粒瞬间融入透明的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做完这一切,我立刻直起身,

拉开一点距离,生怕心跳声被他听见。脸上依旧挂着那个略显虚弱的笑容,端起手中的红酒,

轻轻摇晃。“老公,”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一点点撒娇,

“这酒……好像有点凉了?我去加点冰块,顺便给你也拿一杯新的?”“不用那么麻烦。

”陈哲似乎松了口气,大概觉得我已经落入了他的节奏。

他拿起床头柜上那杯刚被我动过手脚的清水,毫无防备地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

“我喝这个就行。你赶紧把酒喝了,我们好说说话。”他催促着,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酒杯上。

“好。”我应道,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我看着他喝下那杯水,看着他毫无所觉。

然后,我当着他的面,将杯中的红酒凑近唇边。就在嘴唇即将碰到酒液的瞬间,我手腕一翻,

整杯红酒以一个极其自然、仿佛是不小心脱手的弧度,尽数倾泻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殷红的酒液迅速洇开,如同一朵狰狞盛开的血色之花。“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惊呼出声,

脸上瞬间布满懊恼和歉意,“我手滑了!都怪我,头晕乎乎的……”我连忙俯身,

抽出纸巾徒劳地去擦拭那片迅速扩散的污渍,动作笨拙而慌乱。陈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看着那片刺目的红,眉头紧锁。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恼怒,

但很快被强行压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忍耐。“……没事,

”他声音有点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或许是因为那杯水里的东西开始起作用了?

“地毯而已。我去给你再倒一杯。”他转身走向卧室外的小吧台,

脚步似乎比平时略沉重了一点点。我蹲在地上,手里捏着被红酒浸透的纸巾,看着他的背影,

眼底的慌乱和懊恼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火焰。第一关,过了。

他端着一杯新的红酒回来时,脚步已经明显有些发飘,眼皮沉重地耷拉着。

“默默……酒……”他把酒杯递给我,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他甩了甩头,努力想保持清醒,但眼神已经涣散。药效发作了。我接过酒杯,

稳稳地拿在手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成纯粹的关切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老公?

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我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快躺下休息会儿!

”我半扶半拽地把他弄到床上。他几乎一沾枕头,沉重的眼皮就彻底合拢,

呼吸也变得粗重而绵长,陷入了药物带来的强制昏睡。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睡中毫无防备的脸。这张脸,曾让我觉得是此生最大的依靠,

此刻却只让我感到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憎恶。我伸出手,指尖悬停在他脆弱的颈动脉上方,

有那么一瞬,疯狂的杀意几乎要吞噬理智。不行。让他就这样轻易地死了,太便宜他了。

我猛地收回手,指尖冰凉。复仇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但这火焰需要控制,

需要精准地灼烧该烧的地方。死亡是解脱,而我要的,是让他们活着,失去一切,生不如死!

我迅速行动起来。首先,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调整好角度,对准沉睡的陈哲。然后,

我走到他刚才换下的西装外套旁,仔细翻找。果然,在内衬口袋里,

摸到一个硬硬的、熟悉的物体——那个银色小药盒。打开夹层,里面空空如也。

但我还是将它放在陈哲摊开的手边,用他的指纹解锁了我的手机,

他手机里存储的、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实际上却被我无意间发现的、他和林薇的亲密合照,

以及一些露骨的聊天记录截图,全部备份上传到云端加密文件夹。做完这一切,

我把药盒放回他外套口袋。接着,我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浴缸开始蓄水。

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回到卧室,拿起陈哲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

翻到林薇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计划提前,她好像起疑了。老地方,速来。

”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我关掉手机的录像,保存好视频文件,并同样上传备份。然后,

我走到客厅,拿起座机电话,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妈,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颤抖,更多的是刻意营造的虚弱,“是我……默默。

我……我好像吃坏东西了,肚子疼得厉害,头也晕……陈哲他……他好像也睡着了,

叫不醒……我有点害怕……您能来接我去医院吗?”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什么?

默默你别怕!我和你爸马上过去!等着!”挂断电话,我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凌晨的城市街道空旷寂静,只有路灯孤独地亮着。我耐心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楼下终于传来了汽车驶近然后急刹车的声音。车灯的光柱刺破黑暗。我立刻回到床边,

用力摇晃陈哲,声音带着哭腔:“老公!老公你醒醒!爸妈来了!老公!”他毫无反应,

睡得如同死猪。几乎同时,门铃被急促地按响。我踉跄着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满脸焦急的父母。“默默!”母亲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怎么回事?

”我扑进母亲怀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汹涌而出,一半是演的,

……他突然就睡死过去了……叫不醒……我肚子也好痛……”父亲已经大步流星冲进了卧室,

看到床上不省人事的陈哲,又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酒味(来自地毯),脸色铁青。

他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哗哗流水的浴缸,瞳孔猛地一缩!“混账!”父亲低吼一声,

转身回来,眼神锐利如刀地扫过床头柜上陈哲那杯喝了一半的清水。“老林,

先送孩子们去医院!”母亲当机立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我和陈哲被一起抬上担架。在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中,我闭着眼,

听着父母焦灼的对话和医护人员急促的脚步声,混乱之中,我感觉到母亲紧紧握着我的手,

那温暖的力量让我几乎再次落泪。在医院急诊室里,我接受了检查,

医生诊断是“急性肠胃炎,伴有脱水症状”,需要留观输液。而陈哲那边,

医生对他进行了洗胃,并做了血液检测。

当父亲拿着那张显示陈哲血液中含有过量镇定安眠成分的报告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时,

我知道,第一颗种子已经埋下。“林总,夫人,”陈哲的助理,

一个叫小王的小伙子满头大汗地跑来医院,一脸惶恐,“公司……公司出事了!”彼时,

陈哲刚刚洗过胃,人还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我则躺在旁边的留观病床上,

“虚弱”地闭目养神,实则竖着耳朵听着。“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父亲沉声问道,

语气带着惯有的威严。“是……是市场部的林薇经理!”小王喘着粗气,

“她……她负责的那个‘蓝海计划’,提交给董事会的核心数据……被曝出来是伪造的!

现在整个项目被叫停,审计已经进驻了!董事们震怒,要求彻查!”蓝海计划!伪造数据!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上辈子,

就是这个由林薇主导、陈哲在背后大力支持的项目,

在启动后不久就爆出严重亏损和造假丑闻,直接导致公司股价暴跌,信誉扫地!而陈哲,

在“痛心疾首”地处理了“失职”的林薇后,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甚至博得了董事会的同情,最终在父亲身体出现状况后,顺理成章地接手了更多权力!原来,

他们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动手脚了!伪造数据骗取董事会批准立项,后续的亏损和窟窿,

恐怕也早就设计好了填(捞)补(钱)的方式!“伪造数据?!”父亲霍然站起,

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拔高,“林薇她怎么敢?!陈哲!这个项目不是你一直在跟进吗?!

”躺在床上的陈哲身体明显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爸……我……这个项目一直是林薇在负责具体执行,

数据这块……我……我只是负责战略方向……”“战略方向?!”父亲猛地打断他,

眼神锐利如鹰隼,“一个核心数据造假的项目,你跟我说战略方向?!陈哲,

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的目光扫过陈哲病床旁柜子上那张尚未被收起的血液检测报告,

眼神里的失望和猜疑如同实质的冰锥。陈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能感觉到岳父眼中那冰冷刺骨的审视,

以及那份报告所带来的、无法辩解的“巧合”。我适时地“虚弱”地咳嗽了几声,

引得母亲和父亲都看了过来。“爸,妈……”我声音气若游丝,

“公司的事要紧……你们……你们快回去处理吧……我没事……有护士呢……”“不行!

”母亲立刻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决,“公司的事再大,也没有我女儿的身体重要!老林,

你回去处理,我在这里陪着默默!”父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脸色灰败、眼神闪烁的陈哲,

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带着一身寒气,跟着助理小王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空气死一般寂静。陈哲躺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

显然内心正经历着惊涛骇浪。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冰凉的药液顺着静脉流入身体。嘴角,

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林薇,陈哲,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们挖的坑,

我会让你们自己跳下去,埋得严严实实!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三个月,

我如同换了一个人。出院后,我以“身体需要彻底休养”为由,

婉拒了母亲让我回娘家住的提议,坚持回到了我和陈哲的“家”。当然,我搬进了客卧。

陈哲对此不敢有丝毫异议,父亲那天在医院看他的眼神,让他如芒在背。

他试图解释那晚的“意外”,

被我一句轻飘飘的“医生不是说可能是压力太大误服了安眠药吗?我相信你”给堵了回去。

只是那“相信”二字里,听不出半点温度。他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讨好,试图修复关系。

但我对他,只剩下全然的冷漠和公事化的交流。我的精力,全部投入到了公司。

借着这次“蓝海计划”爆雷的契机,我以“董事之女”的身份,在父亲的支持下,

强势介入公司事务。我没有直接去抢夺陈哲或林薇的位置,

而是选择了一个看似边缘却至关重要的位置——集团内部审计部特别顾问。

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来“学习”的,或者只是父亲安**来的一双眼睛。包括林薇和陈哲。

林薇因为数据造假,被暂时停职,接受调查。她那张原本总是带着精致笑容的脸,

如今写满了憔悴和怨毒。每次在公司狭路相逢,她看我的眼神都像淬了毒的刀子。

我则回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这种无视,远比针锋相对更让她抓狂。

陈哲的日子也不好过。父亲收回了部分他的关键权限,将他调离了核心管理层,

名义上是“协助处理蓝海事件后续”,实际是明升暗降。他在公司的威望一落千丈,

曾经围绕着他的那些阿谀奉承之辈,也悄然散去不少。他变得焦躁,

回家后常常一个人喝闷酒,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复杂。而我,在审计部,如同一块干燥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一切。我利用这个“清贵”的身份,以配合审计为名,

近五年内所有重大项目、尤其是陈哲和林薇经手项目的所有原始资料、财务数据、审批流程。

白天,我冷静、专业地处理着审计部的工作,

将那些被粉饰过的报表、精心设计的关联交易、巧立名目的资金流向,一点点梳理清楚。

晚上,回到那个冰冷的“家”,我则化身暗夜的猎手,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分析数据,

比对信息,寻找着那些被刻意隐藏或抹去的蛛丝马迹。我很快发现了端倪。

除了“蓝海计划”,还有几个由陈哲主导的海外投资项目,账目异常干净,

回报率却低得惊人,与当初立项时描绘的宏伟蓝图相去甚远。而林薇负责的市场部门,

好几笔数额惊人的“市场推广费”和“渠道维护费”,最终流向了几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而这些公司的注册信息,都指向了林薇的几个远房亲戚。证据链在一点点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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