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卵传说
作者:麦田管理员
主角:轩儿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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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卵传说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麦田管理员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轩儿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轩儿把碗凑到她嘴边,冷笑道:“喝了吧,喝了这催卵汤,身子热了就不疼了。今晚要是再产不出三颗上好的卵,明儿个剥的可就不是尾……

章节预览

附近一带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吃了鱼女产下的卵,便可延年益寿。所谓鱼女,

就是在18岁成人之后经过特殊手段,将清纯少女化成人身鱼尾。我娘哭着说:“茵子,

别怨娘。”继父掂着米袋冷笑:“待在村长这里,是你的福气嘞!

”直到我被锁进村长家的密室,半夜听见隔壁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和像是剥鳞的声音。

我才明白,那碗药不是结束,而是把我变成鱼女,

活生生产卵的开始……1在东南沿海一带有一个神秘的村庄。

这个村子里人很少与外人打交道,而且也很少对外联姻。在这个村子里,

大部分的劳动力都是男人,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女人们也很少见到,

似乎连小孩子也很少看得见。那年是1966年,外界正是动荡不安。

而在这个偏僻的村子里,却丝毫没有被波及到。那一年我的母亲就带着我嫁到了这个村子里,

一开始村里人都在嘲笑我的继父,说娶了一个送了一个。这里世世代代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经过巫使的手,可以将清纯少女变为人身鱼尾的鱼女,并且吃了鱼女的卵,

能将将死之人救活过来,普通人吃了也能延年益寿。那时听到这个传说的我,

还不懂得鱼女是什么,为什么要产卵。“你家茵子快18岁了,该送过去了,

晚喽就要被惩罚的!”隔壁二大爷小声对着我继父,边说边往我房门这边瞅。“要你说!

我这两天已经跟村长说好了,明天就把她送过去。”“那就好!”说完又往我娘身上瞅了瞅,

提起烟袋就走了。“这糟老邪的!呸!”我从门缝里看到二大爷走了,就推开门出去。

“爹娘,你们要把我送到哪里?”“茵子,你听话,到明天你爹把你送到村长家里,

你就安心住下,什么事都听村长的,这可是个好差事!”“对啊,丫头,到了村长家里,

一定要听你村长伯伯的话,去了就安稳待在那儿!”“娘,为什么,我不要去,

我凭啥去他家?”“啪——”“没有为什么,去了你就享福了,乖听娘的话。

”吵架声吵醒了在里屋睡觉的二弟。“太好了!太好了!爹娘!你们要把她送到村长家吗,

隔壁二大爷家的姐姐送到村长家就再也没回来过!这下可终于不用做她的饭了!”“沈小文,

我可是你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拽着沈小文的胳膊质问,

旁边站着的娘扯开我的手,把沈小文护在了身后。“哎呀,茵子听话,

你爹说去了村长家就有好吃好喝的,你在家里实在是……”“我……”“够了,别吵了,

茵子你明天必须去,这是定下的规矩。”继父说完冷哼了一声就去了院子里。

2晚上我坐在床上咬着牙发抖着,眼睁睁看着天慢慢变亮。果然一大早,

我被我那亲娘和继父一左一右押着送去了村长家里。等到村长青砖瓦房院墙外时,

村里家家户户的泥巴烟囱的烟还没散净。继父敲了敲大门,推开门就往里边喊。“村长,

我把我家茵子带来了!”村长穿着外袍大喇喇的看了看我,村长抬了抬手,

让旁边人拿了三袋米给了我爹。村长家的青砖地冰冰凉的,我光脚踩在上面,

激得浑身一哆嗦。“娘!为什么?我不是你亲生的吗?我不要留在这里。

”我扭动挣扎着被继父胳膊箍紧的身子,眼睛死死盯在缩在后面的女人身上。

她穿着打补丁的灰布衣裳,头发枯黄,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她嘴唇哆嗦着,还没出声。

“行了,人送到了,你们走吧。”村长看了继父一眼,继父先朝地上啐了一口,

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赔钱货!嚷嚷什么?村长选的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成了鱼女,那是要受供奉的!”“福气?我宁可不要这福气!为什么非得要选我做什么鱼女?

”娘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茵茵,别怨娘。

村长、村长答应让你弟去镇上学堂!那是我们沈家的活路啊!”活路?用他的亲姐,

换他一条活路?我看着她,看着这个生了我,却要把我推进火坑的女人,

心口那块肉像是被钝刀子一下下地剜,又冷又痛。“娘~”我声音哑了,带着最后一点希冀。

“娘你带我回去,砍柴、喂猪,我可以干好多活儿,你别把我丢在这儿!

”她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头快埋进胸口了,带着哭腔,话却像刀子。

“村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茵子认命吧!”她飞快地别开脸,

伸手拽了拽继父的袖子:“走~走吧~娃他爹!”继父冲着村长点了下头,

粗糙得像老树皮的手拍了拍那袋米,掂量了一下分量,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抱着这袋米,

迫不及待地跨出了那高高的门槛。沉重的大门“哐当”一声在我身后合上,

落栓的声音清晰得吓人。“行了,别哭的要死要活的了,来了这里就好好待着,

可不会亏待你吃食。”村长走过来,眼神像打量一件货物。“丰乳肥臀,是个好生养的身子。

不错!不错!哈哈哈。”“村长,我求你了,放我离开吧。我这辈子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你叫茵子是吧,咱们这村里哪家能比得上这里,你在这里能吃香的喝辣的,

在你家你能吃上什么?”听着这句话心瞬间又痛了一下,只能暗自。

“好……”“轩儿你把她带过去。”“走吧,小丫头。”我被他拖拽到院子西侧的一间厢房。

“以后你就住这里,只可惜你还没到成熟的时间,那我就再等等吧。”他留下这句话,

转身出去,落了锁。**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天黑了,我没知觉的坐在地上睡着了。

咕噜噜~咕噜噜~我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肚子饿的咕噜叫的我推开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更久。我蜷在冰冷的木板床上,眼皮沉重得撑不住,

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将睡未睡,半梦半醒之间——“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深夜的死寂。那声音极近,好像……就在隔壁!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勇气,

或许是绝望到了极点反而麻木了。我颤抖着,光着脚,一点点挪到靠隔壁的那面墙边。

墙壁也是青砖砌的,冰冷刺骨。我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贴上粗糙的砖面,

眼睛看向墙上的缝隙。我凑近了些,几乎把脸贴上去。3.我死死捂住嘴,

把那声即将冲出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胃里翻江倒海,但我不敢动,连眨眼都不敢。

那块松动的青砖缝隙,刚好能让我窥见隔壁厢房的一角。昏黄摇曳的油灯下,

房间正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一种黑乎乎、黏稠的液体。

一个女人——如果不看下半身,那确实是个女人——正赤身裸体地泡在桶里。

她长发如枯草般披散,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皮肤惨白得像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的浮尸。

而她的下半身……我的瞳孔剧烈震颤着。那不再是双腿,而是一条粗壮、畸形的尾巴!

那尾巴并不像传说中美人鱼那般梦幻,

而是覆盖着青黑色的、像癞蛤蟆皮一样凹凸不平的硬鳞,此时那些鳞片大多翻卷着,

露出下面粉红色的嫩肉,鲜血正顺着鳞片缝隙滴进黑水里。站在桶边的,正是村长!!!

他手里拿着一把细长、带着倒钩的尖刀,刀尖还在往下滴血。

“啊啊啊————”尖锐的刺痛传遍全身,那个女人仰起头,发出非人的惨叫。

村长吐了口唾沫,手中的尖刀顺着鳞片的缝隙狠狠插了进去,手腕一翻,

一使劲翘起了一片巴掌大的鳞片,伴随着让人牙酸的“撕拉”声,连皮带肉地狠狠拽了下去。

“服不服,啊?服不服?”村长喘着粗气,把那片沾血的鳞片随手扔在一旁的托盘里,

托盘里已经堆叠了厚厚一层。“给我老老实实产下卵!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这些鱼女,

让你们产个卵还敢反抗!我看你是皮痒了!”那鱼女痛得浑身抽搐,尾巴在桶里疯狂拍打,

激起一片腥臭的黑水。“爹,您歇会儿,别气坏了身子。”旁边阴影里走出一个年轻男人,

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他长得白净,看起来文质彬彬,可那双细长的眼睛里,

却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和——兴奋。是村长的儿子,那个叫轩儿的人。

他走到木桶边,伸手捏住鱼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秀芬,是吧?”轩儿的声音轻柔,

像是在哄情人,可手上的动作却粗暴无比,“你说你,当初刚来的时候多水灵,

怎么就不听话呢?这卵若是产不出来,这鳞片哪怕拔光了,你也得受着。”秀芬!!!

这名字像一道雷劈在我天灵盖上。那是在我之前被送来的、隔壁二大爷家的孙女!

她失踪的时候,家里人只说是去城里享福了。原来、原来所谓的享福,

就是在这里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咕噜……咕噜……”秀芬被捏着下巴,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风箱声,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浑浊和死寂。

轩儿把碗凑到她嘴边,冷笑道:“喝了吧,喝了这催卵汤,身子热了就不疼了。

今晚要是再产不出三颗上好的卵,明儿个剥的可就不是尾巴上的鳞,而是你脸上的皮了。

”那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被强行灌了下去。片刻后,秀芬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那条残破不堪的鱼尾绷得笔直,腹部诡异地鼓动着。她死死抓着桶沿,指甲崩断在木头上,

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哀嚎,紧接着,几颗拳头大小、泛着妖异红光的半透明圆球,

混合着血水,从她身下排了出来。“出了!出了!”村长眼睛一亮,也不嫌脏,

伸手就去捞那几颗卵,捧在手里像捧着稀世珍宝,“好宝贝、好宝贝。”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恐惧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神经。我哆嗦着收回视线,瘫软在墙角,冷汗浸透了衣衫。

这就是鱼女。这就是我的下场。如果不逃,如果不逃出去……不出几个月,

那个泡在黑水桶里被活剥鳞片的人,就是我!我想吐,却不敢发出声音。我想哭,

眼泪却好像被恐惧蒸干了。“笃笃笃。”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浑身僵硬,心脏骤停。“小美人儿,睡了吗?”门外传来那个轩儿的声音,黏腻,阴湿,

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亲昵。“爹让我给你送‘夜宵’来了。”4我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

手脚并用地爬回床边,胡乱扯过破旧的被子裹住自己,努力平复着如擂鼓般的心跳。

“睡、睡了!”我声音颤抖得厉害,听起来像是刚哭过。“睡了还能说话?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开门,不然我可就踹了。”我知道躲不过去。在这个院子里,

他们就是天,是宰割一切的屠夫。我深吸一口气,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已经知道了秘密,绝对不能!我磨蹭着下了床,赤着脚走到门边,

颤抖着拉开了门栓。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下,轩儿那张白净却阴柔的脸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一碗……黑漆漆的药汤。那味道,

和刚才隔壁灌给秀芬的一模一样!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轩儿跨过门槛,反手将门虚掩上。那种如毒蛇舔舐般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游走,

从我凌乱的领口一直看到光裸的双脚。“怎么抖成这样?冷?”他把托盘放在桌上,

一步步向我逼近。“我……我认床,睡不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轩儿轻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像是摸一件待价而沽的瓷器。

“别怕,茵子。到了这儿就是一家人。”他端起那碗黑药汤,递到我面前,“来,

把这个喝了。这是爹特意吩咐给你熬的补身汤,咱们这儿湿气重,女孩子家身子弱,

喝了这个才不会生病。”那碗药汤散发着一股极其复杂的味道,

腥、苦、还有一种烂树叶的腐败味。这就是那种药。那种把人变成鱼的毒药!

我看着那碗黑水,胃里一阵抽搐。“我不喝……我不苦……”我摇着头,本能地抗拒。

轩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的温柔像是面具一样裂开,露出了底下的狰狞。“茵子,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语调依然轻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隔壁那个不听话的下场,

你没听见吗?”他知道!他知道我听见了!这是一次警告,也是一次试探。如果我不喝,

如果我反抗,现在就会被拖去那间刑房,像秀芬一样被绑起来强灌。我颤抖着伸出手,

接过了那只碗。瓷碗烫得惊人,却暖不过我冰冷的手指。“这才乖嘛。”轩儿满意地笑了,

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喝干净,一滴都别剩。”我闭上眼,

脑海里闪过娘那张哭泣却绝情的脸,闪过继父贪婪的笑,

最后定格在隔壁秀芬那血淋淋的鱼尾上。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逃走。

我屏住呼吸,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将那碗苦涩腥臭的液体灌进了喉咙。药汁顺着食道滑下,

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炭,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轩儿看着空碗,眼底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他走近一步,

伸手替我擦去嘴角的药渍,指腹粗糙,带着未洗净的淡淡血腥味。“真乖。”他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好好睡一觉。等你身子‘养’好了,

我会好好疼你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拿起托盘,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锁扣再次落下的声音,房间里重新陷入了死寂。我冲到墙角,

把手伸进喉咙里拼命地抠挖。“呕——”**呕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可是那药水像是长了脚一样迅速钻进了我的身体里,除了吐出一些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渐渐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丹田升起。紧接着,是痒。那种痒不是在皮肤表面,

而是在骨头缝里,在血液里。我的双腿开始发烫,皮肤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尖扎着,

有一种想要把双腿并拢、不断摩擦的冲动。我惊恐地掀起裤腿。借着月光,

我看到我的小腿皮肤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原本细腻的肌肤上,

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一些细密的、透明的纹路,像是……还没长成的鳞片纹理。

“不……不要……”我死死抓着自己的腿,指甲在皮肤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药效发作得这么快?我不能坐以待毙。等完全变成鱼女,我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强忍着身体里那股让人发疯的燥热和瘙痒,逼迫自己站起来,

开始在这个囚笼般的房间里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机。窗户被木条封死了,门被锁了。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房梁上。那里有一处瓦片似乎有些松动,透进了一丝微弱的月光。

那是唯一的出口。但现在不行,外面有人巡逻,而且我的身体现在软得像面条。我必须等。

等一个机会。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异常顺从。轩儿每天都会来送饭和送药。

我当着他的面把药喝得干干净净(其实每次都趁他不注意,含在舌根下,

等他一走就吐进床底下的老鼠洞里,虽然不可避免地还是咽下去一些,

但至少延缓了变异的速度)。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我甚至开始主动跟轩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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