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手握救世剧本
作者:冻死我拉倒
主角:谢揽月裴砚
类别:短篇
状态:连载中
更新:2025-12-17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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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退婚后手握救世剧本》,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谢揽月裴砚,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冻死我拉倒,故事内容梗概:“你……你究竟是如何想的?”谢擎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困惑,“那裴砚,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让你当初……”……

章节预览

谢揽月那句“随手一指”,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谢擎心头漾开圈圈涟漪后,终究沉了下去。他虽未完全释怀,但女儿那份超乎年龄的冷静与笃定,无形中成了镇国公府的定海神针。府内下人见主子如此,也渐渐收敛了私下议论,只当那场风波从未发生过。

玉京的流言,果然如谢揽月所料,在喧嚣了几日后,便被新的趣闻取代——南安郡王世子为博红颜一笑,一掷千金购得东海明珠;永宁伯家的**马球会上惊才绝艳,引得几家儿郎当场赋诗……镇国公府门前的车马,似乎短暂地稀疏了几日,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络绎不绝,只是再无人敢轻易提及“裴砚”二字。

漱玉轩的日子,依旧平静得近乎刻板。

只是这平静之下,似乎有些东西,正悄然改变。

这日午后,谢揽月正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小憩,手中还虚虚握着一卷未看完的《山海异闻录》。窗外蝉鸣聒噪,她却睡得有些沉。

梦境光怪陆离。

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无际的焦土,天空是压抑的暗红色,龟裂的大地上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气味。远处,庞大的阴影蠕动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嘶吼。她手中握着一柄冰冷的长剑,剑身染血,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身边似乎有无数人影在厮杀、倒下,怒吼与哀嚎交织成一片。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绝望,仿佛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

清露略带焦急的呼唤声将她从梦魇中拉回。

谢揽月猛地睁开眼,胸口微微起伏,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那双极黑的眸子里,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惊悸与戾气,看得清露心头一跳。

“**,您怎么了?可是梦魇了?”清露连忙递上温热的帕子。

谢揽月接过帕子,慢慢坐起身,指尖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只是清露的错觉。

“无妨。”她声音有些低哑,“什么时辰了?”

“申时刚过。”清露回道,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方才门房来报,说是永嘉长公主府上送来了帖子,三日后在别院举办赏荷宴,邀**过府一叙。”

永嘉长公主,今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地位尊崇,性情……却算不上宽和。她的宴请,在京中女眷圈子里,向来是风向标般的存在。

谢揽月接过那张泥金帖子,指尖在华丽繁复的纹路上轻轻划过。赏荷宴?恐怕,赏的是荷,看的却是她这个刚刚“闹”出笑话的镇国公府嫡女吧。

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嘲非嘲。

“知道了。”她将帖子随手搁在榻边的小几上,“备车吧。”

三日后,永嘉长公主的别院“渌水苑”内,果然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时值盛夏,苑内荷花开得正好,接天莲叶,映日红花,与穿梭其间的华服丽人们相映成趣。丝竹管弦之声袅袅传来,夹杂着女子娇俏的笑语。

谢揽月的到来,像是一滴清水落入了滚油之中,瞬间引来了无数或明或暗的打量。

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云纹锦缎长裙,依旧是极素净的颜色和款式,只在裙摆和袖口处用银线绣了疏落的缠枝莲纹,行动间流光隐现。发髻梳得简单,簪着一对珍珠步摇,除此之外,再无多余饰物。可偏偏就是这样一身打扮,衬得她容色愈发清艳逼人,生生将周围那些珠翠满头的贵女比了下去。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探究,有幸灾乐祸,也有不加掩饰的轻蔑。

“哟,这不是咱们眼光‘独特’的谢大**吗?”一个略显尖利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谢揽月抬眼望去,说话的是靖安侯府的二**,赵婉儿。她与谢揽月年纪相仿,家世相当,容貌也算秀丽,却总被谢揽月压过一头,心中积怨已久。此刻见她“落难”,自然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落井下石。

周围瞬间安静了几分,不少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看好戏。

赵婉儿见吸引了众人注意,更加得意,摇着团扇,故作惋惜道:“揽月姐姐,听说你前些日子……唉,也是那寒门学子不识抬举,姐姐这般品貌,他竟也忍心拒绝?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谢揽月自身有问题。

清露和疏影气得脸色发白,正要上前理论,却被谢揽月一个眼神制止。

谢揽月神色未变,甚至连嘴角那抹淡然的弧度都没有丝毫动摇。她目光平静地看向赵婉儿,声音清越,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

“赵妹妹消息倒是灵通。不过,妹妹似乎忘了,我镇国公府择婿,首要看的,从来不是家世门第。”她顿了顿,视线在赵婉儿身上那件过于华丽的遍地织金裙上扫过,语气依旧平淡,“毕竟,金银珠玉堆砌出来的,未必就是良人。妹妹说,是么?”

她一句重话未说,甚至语气都称得上温和,却字字如针,精准地刺中了赵婉儿的痛处——谁不知道靖安侯府近年来表面光鲜,内里却已有些空虚,赵婉儿的母亲正为了她的婚事,拼命想攀附一门财力雄厚的高门呢。

赵婉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指着谢揽月“你”了半天,却噎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

谢揽月不再看她,径直走向水榭主位,向端坐其上、正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的永嘉长公主行礼:“揽月见过长公主殿下。”

永嘉长公主年近三十,保养得宜,凤眸微挑,带着一股天家威仪。她打量着眼前从容不迫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免礼。”长公主声音慵懒,“谢家丫头,你这张嘴,倒是越发厉害了。”

“殿下谬赞。”谢揽月微微垂眸,“揽月只是实话实说。”

“好一个实话实说。”长公主轻笑一声,目光掠过她清淡的装扮,似是无意般提道,“说起来,前几日进宫,皇兄还同本宫提起你,说你……甚是有趣。”

皇帝提起?

水榭内的气氛微妙地一凝。连刚才还愤愤不平的赵婉儿,也瞬间收敛了神色,惊疑不定地看向谢揽月。

谢揽月心头微动,面上却依旧平静:“揽月惶恐,竟劳动陛下圣心挂念。”

“是啊,”长公主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拨弄着浮沫,“皇兄还说,年轻人,有些特立独行并非坏事,只要……懂得分寸便好。”

这话,听起来是安抚,是开解,可落在谢揽月耳中,却品出了另一层意味——天家,已经在关注她了。是因为那场荒唐的提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深思。

赏荷宴的后半程,再无人敢轻易挑衅谢揽月。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除了之前的种种情绪,更多了几分忌惮与审视。

回府的马车上,清露和疏影依旧难掩兴奋。

“**,您刚才真是太厉害了!看那赵二**的脸,都快气成猪肝色了!”清露叽叽喳喳地说着。

疏影也抿嘴笑道:“经此一事,看谁还敢在背后乱嚼舌根。”

谢揽月靠在柔软的引枕上,闭目养神,并未回应两个丫鬟的雀跃。

厉害么?她并不觉得。

唇枪舌剑,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真正让她在意的,是永嘉长公主那句看似无意的话。

皇帝的关注,像一片无形的阴云,悄然笼罩而来。

还有那个梦境……那片焦土,那些嘶吼的阴影,冰冷沉重的长剑……为何会反复出现?那绝望而惨烈的气息,真实得让她心悸。

她抬起手,轻轻按了按眉心。

玉京这潭水,表面似乎恢复了平静,可水下的暗涌,却似乎越来越急了。

裴砚的拒婚,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开始。

她睁开眼,眸光透过晃动的车帘缝隙,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深邃难测。

下一步,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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