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扮男装,撞破父亲与庶女私情
作者:可乐肯定能
主角:谢渊江婉婷谢辞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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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扮男装,撞破父亲与庶女私情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渊江婉婷谢辞,我女扮男装,撞破父亲与庶女私情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还让我们事先在湖边埋伏,说是有好戏看!”“她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赏钱!”真相大白。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又从我身……

章节预览

1我刚从北境凯旋,一身风尘仆仆,血腥味尚未散尽。甲胄在身,我踏入将军府。

满府下人跪了一地,高呼“少将军威武”。我爹,大将军谢渊,站在主厅门口,

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辞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拍着我的肩膀,力道很重,

仿佛在彰显他的父威。我一言不发,任由他表演。洗去征尘,换上常服,我立刻去见了母亲。

她卧在病榻上,形容枯槁,看见我,浑浊的眼睛才亮起一点光。“辞儿,瘦了,也黑了。

”她想伸手摸我的脸,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我跪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娘,

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她虚弱地笑了笑,咳嗽起来,帕子上染了血。我心里一沉。

我离京不过一年,她的病竟重到这个地步。“爹没请太医吗?”母亲摇摇头,眼神黯淡下去。

“你爹……忙。”我心头燃起一团火。安顿好母亲,我直接去了书房。

谢渊正在擦拭他那把从不上战场的宝剑。“爹,我娘的病,为什么不请太医?”他动作一顿,

头也不抬。“请了,太医说只能静养,是你娘自己身子骨弱,怪得了谁?

”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那我离京前给您留下的十万两银票,

给母亲买药材,用了多少?”谢渊终于放下剑,转向我,脸色阴沉。“谢辞,

你这是在质问为父?”“我不敢。”“你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在北境杀了几个人,

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你别忘了,你是个女儿身!若不是我,

你能有今天?”我垂下眼,掩去所有情绪。“是,全靠父亲。”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脸色缓和下来。“你知道就好。这次你立下大功,陛下赏识,但越是这个时候,

我们家越要低调。”他话锋一转,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你年纪也不小了,

我为你物色了一门亲事。”我心中冷笑。“谁?”“江尚书家的庶女,江婉婷。她温柔贤淑,

与你正相配。”江婉婷。那个每次见我,都用一种黏腻又算计的眼神看着我的女人。

那个我母亲口中,“心思活络,不像个安分”的女人。“我不娶。”我的回答干脆利落。

谢渊的脸瞬间涨红。“混账!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了?”“婚姻大事,孩儿想自己做主。

”“你做主?一个丫头片子,你能做什么主!”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我告诉你,

这门亲事,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江家如今圣眷正浓,我们两家联姻,对你对我,

对整个将军府,都有天大的好处!”我看着他扭曲的脸,只觉得陌生。

这就是我曾经敬仰的父亲?为了权势,不惜牺牲亲生女儿的幸福。我懒得再与他争辩,

转身就走。“你给我站住!”谢渊的怒吼被我关在门后。我需要冷静一下。

北境的寒风都比这将军府有人情味。我漫无目的地在后院走着,不知不觉到了假山附近。

一阵压抑的、令人作呕的娇喘声,从假山后传来。“将军……你好坏……”是江婉婷的声音。

我脚步一顿,藏身于一块山石之后。“小妖精,还不是你勾的火。”这个声音,

是我那“清廉正直”的父亲,谢渊。我浑身的血,瞬间凉透。2“婉儿,再忍忍。

”谢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却更像毒蛇的嘶鸣。“等我拿到谢辞手里的兵权,

就休了她那病秧子娘,让你当主母。”我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原来,

他不仅要我的兵权,还要我母亲的命。江婉婷娇羞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迫不及不及待。

“那谢辞那边……她看着不好对付。”“哼,一个丫头片子,在军营里混了几年,

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谢渊的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不屑。“我已经想好了。

三日后的春日宴,你就找机会‘不小心’落水,让她去救你。到时候,

你就一口咬定她轻薄了你,毁你清白。”“一个黄花大闺女被她‘玷污’,她百口莫辩。

为了将军府的名声,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她只能乖乖交出兵权,再把你‘娶’进门。

”“到时候,兵权是我的,你是我的人,整个将军府,都是我们的。”我听着他们的计划,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凌迟。我拼死守护的家,我浴血奋战换来的荣耀,

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时夺走的囊中之物。而我,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丫头片子”。我没有冲出去。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会打草惊蛇。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像一个幽灵。回到我的院子,副将李朔正在等我。

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将军,您的脸色很难看。

”他递过来一杯热茶。我没有接,只是看着他。“李朔,如果有一天,

我要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你跟不跟?”李朔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地。

“末将的命是将军给的,刀山火海,万死不辞。”我扶起他。“好。帮我去做几件事。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李朔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将军放心,保证办妥。”他离开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窗外,夜色渐浓,

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既然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玩到底。看看最后,到底是谁,

落入谁的网中。三日后,春日宴。宴会设在城郊的皇家别院,高朋满座,权贵云集。

我故意晚到了半个时辰。当我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着长剑,出现在宴会厅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那些世家公子哥们穿着光鲜亮丽的绸缎,

与我这一身杀气格格不入。谢渊的脸色很难看,他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还不快去换衣服!”“刚从西山大营回来,来不及了。

”我淡淡道。“你!”他气得说不出话,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

江婉婷穿着一身粉色罗裙,弱柳扶风地走过来。“谢哥哥,你可算来了,婉婷等你好久了。

”她眼神如丝,仿佛要黏在我身上。我只觉得恶心。“江**,请自重。”我退后一步,

与她拉开距离。她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随即又楚楚可怜地低下头。

“谢哥哥……是不是婉婷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镇北将军的‘公子’,架子可真大。”“就是,江**这么个美人儿,他居然不理不睬。

”我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坐下,喝酒。宴会进行到一半,

好戏终于开场。江婉婷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向湖边走去。然后,在一声夸张的惊呼中,

“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救命!救命啊!”她胡乱地在水里扑腾,像一只落水的鸡。

3.“江**落水了!”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都朝湖边涌去。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跳下水,

手忙脚乱地要把江婉婷捞上来。谢渊一脸焦急地大喊:“快救人!快救人啊!”他的眼神,

却在人群中搜索着我。我慢悠悠地放下酒杯,走了过去。江婉婷被捞了上来,浑身湿透,

发髻散乱,狼狈不堪。她一上岸,就扑到江尚书怀里,放声大哭。“爹!女儿没脸活了!

女儿的清白……没了!”江尚书抱着她,一脸悲愤地看向我。“谢辞!你这个畜生!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我还没说话,江婉婷就指着我,泣不成声。

“是他……是他约我到湖边,说有话对我说。我没答应,他就……他就对我动手动脚,

我一时挣扎,才掉进水里的……”她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利剑一样射向我。质疑、鄙夷、幸灾乐祸。“没想到镇北将军的公子,竟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此等禽兽行径!”谢渊走上前来,

一脸的“痛心疾首”。他扬起手,一个耳光就要扇下来。我没有躲。

巴掌在离我脸颊一寸的地方停下。“逆子!你……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他捶胸顿足,

演得情真意切。“江兄,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他转向我,厉声喝道。

“还不快给你江伯父和婉婷跪下,认错!”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爹,您就这么确定,

是我做的?”谢渊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不是你还能有谁?婉婷亲口指认,难道还有假?

”“当然有假。”我环视四周,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从头到尾,

都坐在这里喝酒,半步未离。在场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话音刚落,

我身边那一桌的几个武将子弟立刻站了起来。“没错,我等可以作证,

谢将军一直与我等同席,从未离开过。”谢渊的脸色变了。江婉婷也慌了,

她没想到我早有准备。“不……不是的!他撒谎!他就是……”“江**,”我打断她,

“你确定,是我约你到湖边的?”“我……我确定!”她咬着牙。“好。”我拍了拍手。

人群外,李朔带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小厮走了进来。“江**,你看看,是他们给你传的话吗?

”江婉婷看到那两个小厮,脸色瞬间惨白。那两个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江尚书饶命!谢将军饶命!是……是江**让我们传话,约谢将军去湖边的!

还让我们事先在湖边埋伏,说是有好戏看!”“她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赏钱!

”真相大白。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又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江婉婷身上。那目光,

比刚才看我时,更加鄙夷,更加嘲讽。“原来是贼喊捉贼!”“真是不要脸,

为了嫁给谢将军,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江尚书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嘛!

”江尚书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要站不稳。江婉婷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不……不是我……是你们串通好了陷害我!”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陷害你?你也配?”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到她脸上。

“这是你收买那两个小厮的银票存根,上面,可是有你江府的印记。”江婉婷彻底绝望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谢渊的脸色,比她更难看。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就这么被我当众拆穿。他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震惊,

还有一丝……恐惧。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走到谢渊面前,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现在,您还要我娶她吗?”他会怎么选?

是保全自己,还是保全这个可笑的计划?4.谢渊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像无数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作响。他知道,今天他要是处理不好,

不仅他自己,整个将军府都会沦为笑柄。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猛地转身,一脚踹在江尚书的胸口。“江德才!你教的好女儿!

居然敢算计到我谢家的头上!”江尚书被踹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一脸错愕。“谢兄,

你……”“我谢渊一生光明磊落,最恨的就是这种阴险小人!今日之事,若不是我儿机警,

我将军府的百年清誉,就要毁在你们父女手里!”谢渊义正言辞,

仿佛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他指着瘫在地上的江婉婷,满脸嫌恶。

“这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也配进我谢家的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江婉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前几天还在假山后与她温存软语的男人,

此刻却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她的脸,比死人还要白。

“不……不是的……将军……你答应过我的……”“住口!”谢渊厉声喝断她的话,

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人!把这对不知羞耻的父女,给我赶出去!

”家丁们立刻上前,架起江尚书和江婉婷,就要往外拖。江尚书还想挣扎。“谢渊!

你过河拆桥!你不得好死!”谢渊冷笑一声,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从京城消失?

”江尚书浑身一颤,瞬间噤声。他知道,手握兵权的谢渊,绝对有这个能力。一场闹剧,

就此收场。谢渊转身,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让各位见笑了。家门不幸,

出了此等逆子……哦不,是犬子无状,冲撞了各位,改日,我定当亲自登门赔罪。

”他想把事情糊弄过去。但我偏不如他的意。“父亲。”我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过来。“今日之事,虽是江婉婷咎由自取,但儿子的名声,

也确实受了损伤。”我顿了顿,看着谢渊的眼睛。“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也为了不让旁人再拿此事做文章,儿子觉得,还是应该娶了江婉婷。”我的话一出口,

全场皆惊。连谢渊都愣住了。“辞儿,你……你说什么?”“我说,我要娶江婉婷。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她虽然行事不端,但终究是个女子。今日闹出这么大的事,

她以后也没法嫁人了。我若是不娶她,岂不是坐实了薄情寡义之名?我谢家的男人,

不能这么没有担当。”我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情深义重”。

刚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此刻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谢将军真是深明大义!”“有担当!

是条汉子!”谢渊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探究和不解。他完全搞不懂我想干什么。

被拖到门口的江婉婷也停下了挣扎,回头看我,眼神复杂。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然后,我走到皇帝面前,单膝跪下。“陛下,臣恳请陛下,为臣与江婉婷赐婚。

”皇帝今天看了一场大戏,心情似乎不错。他捻着胡须,笑道:“谢爱卿,你可想好了?

这江家**……”“臣想好了。”我打断他,“大丈夫一言九鼎。请陛□□全。

”皇帝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镇北将军有此担当,朕心甚慰!朕就准了这门亲事!

择日完婚!”“谢陛下!”我叩首谢恩,站起身。谢渊和江婉婷,

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以为我是在赌气,是在报复。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我送给他们的,第一份大礼。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将军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穿着大红的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像个提线木偶,接受着众人的道贺。谢渊的脸上,

挂着僵硬的笑。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夜深,宾客散尽。

我推开新房的门。江婉婷穿着凤冠霞帔,坐在床边。她已经换了一副面孔,娇羞无限。

“夫君,你来了。”她起身,想来为我宽衣。我侧身避过。“别碰我,我嫌脏。

”她的脸色一僵。“谢辞,你什么意思?我们已经成亲了!”“成亲?”我笑了,

“你真的以为,我会娶你?”我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费尽心机,

不就是想要这将军府主母的位置吗?现在你如愿了,开心吗?”她咬着唇,不说话。

“别装了。”我把玩着酒杯,“我知道你和我爹那点腌臜事。我也知道,你们想夺我的兵权。

”江婉婷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都知道了?”“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中计’,

为什么会‘执意’要娶你?”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只是想把你们这对狗男女,

凑到一处,关起门来,一起收拾。”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在她心上。

她瘫软在地,浑身发抖。“你……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捏住她的下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门外,传来了谢渊的脚步声。

好戏,要正式开场了。5.门被推开,谢渊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他看到瘫在地上的江婉婷,和我冰冷的脸,酒意醒了大半。“辞儿,婉婷,

你们这是……”“父亲来得正好。”我松开江婉婷,从怀里掏出一叠东西,扔在桌上。

“您看看这个。”谢渊狐疑地走过去,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纸。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

那是一份账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这些年,如何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贪赃枉法的每一笔账。他颤抖着手,又拿起第二份。那是他与朝中三皇子暗中来往的书信。

信中,他向三皇子表忠心,承诺只要三皇子助他拿到北境兵权,他日必将鼎力相助,

助三皇子登上大宝。一封封,一页页,全是足以让他抄家灭族的铁证。“这……这些东西,

你从哪里来的?”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冷汗从额头渗出。“您书房的暗格,也太好找了。

”我淡淡道,“您以为,我镇守北境这么多年,只会打打杀杀吗?”谢渊双腿一软,

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他知道,他完了。我走到他面前,将一份早已拟好的文书,

和一支笔,放在他面前。“父亲,签了它。”文书的内容很简单。自愿将名下所有财产,

以及北境三十万大军的兵权,全部**给“独子”谢辞。谢渊看着那份文书,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谢辞!我是你爹!你竟敢如此对我!”“爹?”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从你决定牺牲我娘,算计我兵权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爹了。

”“你不过是个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我的话,像一把刀,

**他早已腐烂的心。“你……你这个逆女!”他猛地站起来,想扑过来打我。李朔的身影,

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手中的长刀,泛着寒光。谢渊的动作僵住了。他这才发现,整个院子,

不知何时,已经被我的人团团围住。这些人,都是我在北境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他们只认我,不认他这个大将军。“签,还是不签?”我拿起那支笔,递到他面前。“签了,

你和你的心上人,还能在将军府里,当一对富贵闲人。不签,明日一早,这些东西,

就会出现在陛下的案头。”“到时候,不只是你,整个谢家,包括远在江南的旁支,

都要为你陪葬。”我威胁他,用他最在乎的家族荣耀。谢渊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那个一向“听话”的女儿,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

一旁的江婉婷,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爬过来,抓住谢渊的裤脚。

“将军……签了吧……签了吧!我不想死啊!”她还年轻,她还想当将军夫人,

享受荣华富贵。她这一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渊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坐了回去。他拿起笔,颤抖着,在文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我拿过文书,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笑了。“很好。”我将文书交给李朔。“从今天起,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们两个,踏出这个院子半步。”“是,将军!”谢渊和江婉婷,

成了我名副其实的阶下囚。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谢辞!

”谢渊突然叫住我。他抬起头,双眼血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你以为你赢了?

你以为拿到兵权,就能高枕无忧了?”他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你太天真了!

你斗不过三皇子的!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和我,我们整个谢家,都得死!”我脚步一顿。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新房。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里面的绝望和疯狂。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游戏,

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斗不过三皇子?谁说,我要跟他斗了?我要的,是他的命。6.第二天,

我便以谢渊“突发恶疾,卧床不起”为由,名正言顺地接管了将军府的一切。同时,

我让人将母亲接到了我自己的院子里,请来京城最好的大夫为她诊治。大夫说,

母亲是心病缠身,郁结于心,加上长期服用慢性毒药,才导致身体亏空至此。慢性毒药。

我看着汤药里沉淀的黑色药渣,眼中杀意翻涌。不用想也知道,

这必定是谢渊和江婉婷的手笔。他们不仅要我母亲的命,还要让她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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