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因为加班肚子饿吃了块饼干，我被空降来的女经理秦菲罚没了八十万提成。

她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不懂规矩。我只是淡淡回了句“随便”，然后就开启了我的摆烂模式。

可我没想到，我这一摆烂，她比谁都急。1、饼干风波桌上的电子钟，

数字从23:59跳到了00:00。新的一天，在令人窒息的办公室里开始了。

**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为了城西那个千万级别的大单，

我连着泡在公司一个星期，家都没回。今晚，合同终于敲定，对方的尾款也打了过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空虚，我从抽屉的角落里摸出一包苏打饼干。这是上个星期，

隔壁部门的小姑娘看我可怜，塞给我的。“咔嚓。”饼干很脆，

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刚要吃第二口，

一双锃亮的红色高跟鞋停在了我的工位旁。“江辰！”声音尖锐，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怒气。

我抬头，对上了一张涂着烈焰红唇的脸。秦菲，公司新空降来的销售部经理，

据说是总部某个大领导的亲戚。她上任三周，烧了三把火，全是冲着我们这些老员工来的。

她指着我手里的饼干，眉毛倒竖：“你在干什么？公司明文规定，办公区域禁止吃零食，

你不知道吗？”我把嘴里的饼干咽下去，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秦经理，

我加了一周的班，晚饭没吃，现在有点低血糖。”“加班？”她冷笑一声，音量又高了八度，

“谁没加班？公司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你家！要吃东西，回家吃去！”她这副样子，

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周围几个还没走的同事，都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我不想跟她吵，

把剩下的饼干放回抽屉，准备关电脑走人。秦菲却不依不饶，

一把按住我的鼠标：“别以为你刚谈下个大单子了不起！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以身作则！

你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她顿了顿，似乎很满意自己想出的惩罚，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城西那个单子，你的八十万提成，全部取消。

作为你违反公司纪律的惩罚。”整个办公室瞬间死寂。八十万。我拼了一个多月，

熬了无数个夜，陪客户喝到胃出血才拿下的单子。她一句话，就没了。

我看着她那张因权力而扭曲的脸，心底最后一丝对这家公司的留恋，

也跟着那声“咔嚓”一起，碎了。我慢慢地，把手从鼠标上移开。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随便。”说完，我拿起背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刷卡，下班。

走出公司大门，午夜的冷风一吹，我反而觉得无比清醒。也好。2、摆烂的艺术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没有提前半小时到公司，而是踩着打卡时间，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秦菲正站在公告栏前，身边围着几个新来的员工。公告栏上贴着一张崭新的处罚通告，

红头黑字，写着我江辰因严重违反公司纪律，被取消项目提成八十万。她看到我，

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我目不斜视，走到自己的工位，开电脑，泡茶，

动作行云流水。她大概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默默忍了，然后加倍努力工作，去证明自己。

可惜，她想错了。上午九点半，例会。秦菲在会上大谈特谈纪律的重要性，

眼神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话里话外都在敲打我。我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

玩着一款叫“合成大西瓜”的小游戏。屏幕上两个葡萄撞在一起，合成了一个更大的水果。

“江辰！”秦菲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你在听我说话吗？”我抬起头，

一脸无辜：“在听啊，秦经理。您刚才说，纪律是公司的生命线，我非常赞同。

”我的态度太过坦然，她反而噎住了，一口气堵在胸口，脸都憋红了。会议结束，

她给我派了一堆杂活，都是些整理旧文件、核对数据的苦力活，毫无技术含量，但异常繁琐。

“这些，下班前必须做完。”她把一摞厚厚的文件砸在我桌上。我点点头：“好的，秦经理。

不过按照公司流程，跨部门的数据调用需要您先提交申请，我这边收到流程单才能开始。

”她愣住了：“什么流程单？我让你做你就做！”我摊开手：“秦经理，

您不是最强调规矩和流程吗？无规矩不成方圆。我这也是为了遵守公司纪律。

”我用她自己的话，把她堵得哑口无言。下午三点，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是公司最重要的客户，宏达集团的李总。前台小妹焦急地跑过来：“辰哥，李总电话，

指名要找你。”秦菲立刻站了起来，抢先一步：“我来接。

”她大概是想在李总面前表现一下，顺便拿捏我。她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自以为很专业的语气对着话筒说：“李总您好，我是销售部经理秦菲，

江辰他现在正在忙，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坐在位子上，

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李总皱眉的样子。果然，不到三分钟，秦菲的脸色就变了。

她挂了电话，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但语气里满是命令：“李总那边出了点问题，

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好好安抚一下。”我抬眼看她：“什么问题？

”“他……他好像对我们上个季度的报价有点误会。”秦菲眼神躲闪。

我笑了：“李总的脾气，您应该有所了解。他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有误会。您刚才，

是不是许诺了什么您给不了的东西？”秦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慢悠悠地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桌面：“秦经理，是你自己对接的客户，捅出的篓子，理应由你自己解决。

这是你的工作职责。”“江辰！”她气急败坏，“你别忘了，你还是公司的员工！

”“我当然记得。”我看着她，眼神平静，“但我更记得，我的八十万提成已经被您取消了。

所以，我没有义务，再为这个已经跟我无关的单子，去‘伺候’任何人。您说是吗，经理？

”说完，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五点整。“下班时间到了，各位明天见。”我拿起背包，

在秦菲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再次准时下班。路过她身边时，

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你给我等着！”我等着。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们能撑多久。

3、第一张多米诺骨牌第二天一早，公司的气氛就明显不对劲。王总，我们公司的老板，

一个年近五十、头发已经半白的中年男人，居然亲自来了销售部。

他平时基本只待在自己的顶层办公室里。他把秦菲叫进了小会议室，门关着，

但还是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质问声。大概一刻钟后，秦菲出来了，

眼圈红红的，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愤怒，还多了一丝怨毒。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我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王总施压了，她不得不低头。“江辰，

我们谈谈。”我跟着她进了会议室。王总不在。她深吸一口气，

摆出一副和解的姿态：“江辰，我知道，昨天是我冲动了。关于提成的事，

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要你现在马上给李总打电话，把合作稳住，

我可以向王总申请，恢复你的提成。”她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我拉开椅子坐下，

看着她：“秦经理，公司的处罚通告白纸黑字贴在外面，全公司的人都看见了。

你说恢复就恢复，你说取消就取消。公司的制度，在您这里，是不是就是个玩笑？”“你！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而且，”我继续说，

“我不相信你。谁知道我把事情解决了，你会不会又找个别的理由克扣掉？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菲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了真实面目，“别给脸不要脸！

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卷铺盖走人！”这才是她真实的想法。威胁，恐吓。我摊开手，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一脸无所谓：“可以啊。只要按照劳动法，给我N+1的赔偿，

我立刻就走。我上个月的业绩，光是提成就不止八十万，你算算该赔我多少钱。

”秦菲彻底傻眼了。她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滚刀肉。

她那些在办公室里百试百灵的PUA手段、那些画大饼和打压相结合的权术，在我这里，

统统失效。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了。一个不准备在这干了的人，是无敌的。她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李总那张多米诺骨牌倒下后，

连锁反应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4、危机蔓延下午，我正在工位上研究下个季度的旅游计划，

手机响了。是东区的大客户，张总。“小江啊，我那个新产品的渠道铺设计划，

你弄得怎么样了？我下周就要用。”这个计划，我上周就已经做好了初版，

就等最后的数据进来做微调。我看了眼坐在不远处，正焦头烂额打电话的秦菲，

对着手机说：“张总，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手头没有负责您的项目了。”“什么？

”张总的音量立刻高了起来，“什么意思？你不负责谁负责？我只认你！

”“我们公司新来了位秦经理，她做了工作调整。现在是小王在跟进您的项目。

”我口中的小王，是刚来三个月的实习生。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张总压着火气的声音：“让那个什么秦经理给我打电话！立刻！马上！”我挂了电话，

走到实习生小王的工位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王，张总的电话，让你跟秦经理回个话。

”小王吓得脸都白了，求助似的看着我。我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办公室里，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敬畏和好奇。

大家都不傻。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就是必然了。他们终于意识到，

我这个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根本不是什么普通销售。

我是这家公司的“定海神针”。秦菲几乎是跑着过来接的电话，

对着话筒不停地“是是是”“您放心”，姿态低到了尘埃里。挂了电话，

她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公司的业务，有一半以上是我拉来的，这些客户只认我，

不认公司。这是我多年来积攒下的人脉和信誉，也是我敢于“摆烂”的最大底气。秦菲，

她动了我，就等于动了整个公司的根基。下班的时候，秦菲在公司门口堵住了我。

她没有了白天的嚣张，头发有些凌乱，妆也花了，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江辰。”她开口，

声音沙哑，“我们能……再谈谈吗？”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取消你的提成，不该对你那个态度。”她低下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现在公司情况很危急，李总和张总都要撤销合作。你……你能不能以大局为重？”“大局？

”我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笑了。我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直到我们之间只剩下一臂的距离。

我盯着她的眼睛，清晰地说道：“当初，你当着全公司的面，罚我八十万，践踏我的尊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