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冷宫四年,太子发现国库是我开的》,经典来袭!赵珩柳轻芜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加勒比海怪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就病倒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受了点风寒,加上生辰宴上饮了酒,身子有些虚。可她那身子骨,是出了名的娇贵。一点小病,也能折腾……
章节预览
我叫云苏,当了三年太子妃,在冷宫住了四年。所有人都以为我色衰爱弛,
成了皇宫里最可笑的那个废人。太子赵珩为了他的白月光柳轻芜,将我弃之如敝履。
他不知道,我嫁给他,只是为了方便打理我在京城的生意。比如,
他为柳轻芜一掷千金的“南海明珠”,是我家商船去年就淘汰不用的次等货。
他为讨柳轻芜欢心举办的盛大花灯节,所有灯笼都来自我的工坊,价格翻了十倍卖给他。
他甚至为了筹钱,把他名下的几处皇庄抵押给了钱庄。那个钱庄,也是我的。
他以为他在第二层,以为柳轻芜在第一层,而我在负一层。实际上,我在大气层,
看着他们在我搭建的舞台上,表演着一出又一出滑稽的猴戏。直到他为了扩建军队,
需要大笔军饷,企图查抄京城最大的商号“万宝楼”时,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而我,
只是慢悠悠地喝着茶,准备递给他一张最终的账单。这张账单上,写着他,
以及整个王朝的名字。一、太子殿下,这凤钗您怕是买不起我在冷宫的日子,
其实过得挺舒坦。除了不能随便出宫门,吃穿用度,比我在东宫当太子妃那会儿还好。
宫里人都说我疯了。说我被太子殿下抛弃,受不住打击,整天在冷宫里胡言乱语。我没疯。
我只是在算账。贴身侍女春禾走进来,把一本厚厚的账簿放在我面前。“主子,
‘万宝楼’上个月的流水,您过目。”我翻开账簿,朱砂笔在上面圈圈画画。
“东街的丝绸铺子利润低了半成,让掌柜的查查是不是采买被人坑了。
”“南城的粮行做得不错,给掌柜的多分一成红利。”“还有,告诉‘奇珍阁’的刘掌柜,
那支‘赤焰金凤钗’,可以拿出来了。”春禾愣了一下。“主子,
那支钗可是前朝巧匠的遗作,价值连城,您真要卖?”我头也没抬。“有人想买,
就得有东西卖。”春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点头退下了。她知道我的脾气。我决定的事,
从不更改。三天后,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天下第一商号“万宝楼”下属的“奇珍阁”,
将要出售一支旷世珍品——赤焰金凤钗。据说那凤钗上的凤凰眼,是两颗鸽子蛋大的火玉。
凤凰翎羽,由上千片比纸还薄的金片拼接而成。阳光下,整支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东宫。太子赵珩的新宠,柳轻芜姑娘,听说了这事。
她在太子耳边吹了阵风,说自己生辰将至,要是能戴上那支凤钗,必定艳压群芳。
赵珩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当即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凤钗给她买回来。于是,
太子殿下带着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亲临“奇珍阁”。那派头,比皇帝出巡还大。
他以为凭自己的身份,买支钗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刘掌柜当着所有人的面,
对他拱了拱手,笑得像只老狐狸。“太子殿下,实在抱歉。”“这支钗,
是咱们东家点名要卖的,价高者得。”赵珩的脸当场就黑了。“放肆!本宫亲自前来,
就是给你们万宝楼天大的面子!”刘掌柜不卑不亢。“殿下的面子自然是大的,
可咱们东家有规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按规矩办事。”“起拍价,黄金十万两。
”十万两黄金。赵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几乎是国库一年的税收。他当然拿不出来。
可话已经放出去了,当着满京城权贵的面,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
他这个太子的脸往哪儿搁?最后,他咬着牙,把名下所有的皇庄、田产,
全都抵押给了京城最大的“四海钱庄”。这才凑够了钱,黑着脸把凤钗买走了。这件事,
成了京城好几天的笑柄。人人都说太子殿下为博美人一笑,不惜掏空家底。
春禾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我听。我只是笑了笑。她不知道,“四海钱庄”的东家,也是我。
赵珩用我的钱,买了我的东西,还欠了我一**债。这笔买卖,划算。二、我的猫,
可比柳姑娘金贵多了柳轻芜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赤焰金凤钗。她在自己的生辰宴上戴着,
确实风光了一把。据说,宴会上她跳了一支舞,身段婀娜,舞姿曼妙。
配上那支流光溢彩的凤钗,简直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赵珩当场就看痴了,许诺等他登基,
一定立她为后。这事传到我耳朵里,我正抱着我的猫“元宝”晒太阳。元宝是只肥硕的橘猫,
懒洋洋地趴在我腿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我挠了挠它的下巴。“元宝啊,你说,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呢?”元宝“喵”了一声,算是回应。柳轻芜风光了没几天,
就病倒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受了点风寒,加上生辰宴上饮了酒,身子有些虚。
可她那身子骨,是出了名的娇贵。一点小病,也能折腾得要死要活。
太医院的太医们轮番上阵,各种名贵药材跟流水似的往东宫送。可柳轻芜的病就是不见好,
反而咳得越来越厉害。最后,院使颤颤巍巍地跪在赵珩面前,说柳姑娘这病,
需要一味奇药做药引。这味药,名叫“雪顶寒露”。是一种生长在极北雪山之巅的植物,
十年才开一次花,花瓣上的露水,才是真正的药材。珍贵无比,皇宫的药库里都没有。
赵珩急得团团转,派人四处打探。最后得到消息,说“万宝楼”的药行里,
存着最后一瓶“雪顶寒露”。是他们商队去年冒着生命危险从雪山采回来的。赵珩大喜过望,
立刻派人带着重金去买。结果,派去的人空手而归,脸色比哭还难看。
“殿下……万宝楼的掌柜说,那雪顶寒露……没了。”赵珩一拍桌子。“没了?怎么会没了!
?”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掌柜的说……说就在半个时辰前,被他们东家派人取走了。
”“说是……说是东家养的猫最近食欲不振,拿那寒露……给猫拌饭吃了。”“砰!
”赵珩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桌。“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万宝楼的东家是谁?
把他给本宫找出来!本宫要诛他九族!”他气得在殿里来回踱步,额头上青筋暴起。
可气归气,他拿万宝楼一点办法都没有。万宝楼的东家是谁,没人知道。
只知道这个商号富可敌国,势力盘根错节,连户部尚书见了他家的掌柜都得客客气气。最后,
赵珩只能眼睁睁看着柳轻芜的病一天天加重。而我,正拿着小鱼干,一点一点地喂给元宝。
元宝吃得吧唧作响,尾巴愉快地甩来甩去。那瓶“雪顶寒露”,
确实是被我拿来给元宝拌饭了。味道还不错,元宝多吃了半碗。一只猫的胃口,
可比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的命,重要多了。三、太子想抄我的家,
殊不知抄的是国库柳轻芜的病,最后还是好了。没用“雪顶寒露”,太医们想了个别的法子,
用一堆名贵药材堆着,总算是把她的命吊了回来。但这么一折腾,她本就娇弱的身体,
更是败了个七七八八。整个人瘦了一圈,风一吹就要倒。赵珩心疼得不得了,
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万宝楼的头上。他觉得,是万宝楼那个神秘的东家,故意在跟他作对。
先是凤钗,后是神药。一次是巧合,两次就绝对是故意的。
太子殿下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决定,要给万宝楼一点颜色看看。
他开始动用自己的权力,处处为难万宝楼的生意。今天说万宝楼的布料成色不足,罚款。
明天说万宝楼的茶叶以次充好,查封。后天又派京兆尹的人去万宝楼的酒楼找茬,
说有人吃坏了肚子。一时间,京城里风声鹤唳。谁都看得出来,
这是太子殿下在拿万宝楼开刀。很多人都在观望,想看看这个富可敌国的商号,
要怎么应对皇权的打压。春禾有些担心。“主子,太子殿下这次是铁了心要整我们,
您看……”我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他想玩,就陪他玩玩。
”“传我的话下去,所有铺子,关门歇业三天。”春禾大惊。“主子,
这……这得损失多少银子啊!”我剪下一片枯叶。“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的命令很快就传了下去。第二天,京城里所有挂着“万宝楼”牌匾的铺子,
全都大门紧锁。丝绸铺、成衣店、酒楼、茶馆、药行、钱庄……一夜之间,全都关门了。
京城的老百姓一下子就炸了锅。买不到米,买不到布,存的钱取不出来,看病抓不到药。
整个京城的正常运转,几乎陷入了停滞。因为没人知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
万宝楼的生意已经渗透到了京城,乃至整个王朝的方方面面。它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把所有人都网在了里面。物价开始飞涨,民怨沸腾。朝堂上的官员们也坐不住了。
户部尚书第一个站出来,哭丧着脸向皇帝禀报,说万宝楼的钱庄一关门,
朝廷的税银都收不上来,国库眼看就要空了。兵部尚书跟着说,边关将士的粮草军饷,
一大半都依赖万宝楼的商队运送,他们一停摆,边关就要大乱。皇帝的脸都绿了。
他把赵珩叫到御书房,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他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勒令他立刻、马上,去给万宝楼赔礼道歉,请他们重新开门营业。
赵珩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他气势汹汹地想给别人一个下马威,结果被人反手一巴掌,
扇得晕头转向。最可气的是,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最后,他只能黑着脸,亲自带着礼物,
挨家挨户地去给万宝楼的掌柜们赔不是。那叫一个低声下气,太子威严扫地。而我,
在冷宫里听着春禾的汇报,心情愉悦地多吃了一碗饭。赵珩想抄我的家。他却不知道,
我的家,就是这个王朝的国库。抄了我的家,他这个太子,也就当到头了。四、他的白月光,
穿着我设计的旧衣裳万宝楼重新开业,京城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但经过这么一闹,
所有人都对这个神秘的商号,更加敬畏了。连太子殿下都得低头,其实力可见一斑。
赵珩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大概是怕了,不敢再轻易招惹万宝楼。但他心里那口气,
肯定是咽不下去的。他把所有的怨气,都转化成了对柳轻芜的加倍怜爱。他觉得,
都是因为柳轻芜,他才会受此奇耻大辱。所以他要对她更好,更好,
才能弥补自己内心的不平衡。于是,各种奇珍异宝、绫罗绸缎,更加不要钱似的往东宫送。
柳轻芜的衣食住行,比皇后还要奢靡。很快,秋天到了,宫里要举办一年一度的秋猎。
这既是皇室的传统,也是王公贵族们争奇斗艳的场合。女眷们都会穿上最华丽的骑装,
在猎场上展示自己的风采。柳轻芜自然也不例外。她想在秋猎上一鸣惊人,
彻底坐稳自己未来皇后的人设。赵珩为了她,遍寻天下名匠,
要为她打造一套独一无二的骑装。找来找去,最后发现,全天下最好的绣娘和裁缝,
都在万宝楼旗下的“霓裳坊”里。赵珩的脸抽了抽,但为了心爱的女人,
他还是捏着鼻子派人去了。这次,霓裳坊的掌柜倒是很客气。满口答应,
一定为柳姑娘做出最美的衣裳。一个月后,一套火红色的骑装送到了柳轻芜手上。那衣裳,
用金丝银线绣着凤凰图案,剪裁合体,衬得柳轻芜身姿挺拔,英气又不失娇媚。
柳轻芜爱不释手。赵珩也看得两眼发直,觉得这钱花得值。秋猎那天,柳轻芜穿着这身骑装,
果然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得意地扬起下巴,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然而,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
长公主殿下,也穿着一身骑装出现了。那是一套月白色的骑装,款式简洁,
没有什么繁复的绣花。但那料子,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流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更重要的是,长公主那身骑装的款式,和柳轻芜身上的那件,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在细节上,
更加精致,更加大气。两相对比,柳轻芜身上那件火红的骑装,瞬间就显得有些……俗气了。
像是正品旁边的高仿货。柳轻芜的脸一下子就白了。长公主是出了名的时尚风向标,
她穿的衣服,很快就会在京城贵女圈里流行开来。她今天和长公主撞了衫,还被比了下去,
简直是公开处刑。长公主看见她,也是一愣,随即掩着嘴笑了起来。“哎呀,
柳姑娘这身衣裳,看着好眼熟。”她身边的侍女凑趣道:“可不是嘛,
这不就是‘霓裳坊’三年前推出的‘凤舞九天’系列吗?当时可流行了,不过现在都过时了。
”柳轻芜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原来,她视若珍宝、以为独一无二的骑装,
只是别人三年前就淘汰了的旧款。霓裳坊的掌柜,把她当傻子耍了。她当场就气哭了,
捂着脸跑了。赵珩的脸也黑得能滴出水来。他觉得自己的智商,
又一次被万宝楼按在地上摩擦了。我在冷宫的院子里,悠闲地喝着茶。
长公主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骑装,是我亲手画的样子,让霓裳坊的首席绣娘做的。料子,
是万宝楼商队从海外带回来的“鲛人纱”,一共就那么一匹。
至于柳轻芜身上那件……确实是三年前的旧款图纸,我让掌柜的稍微改了改,就给她送去了。
用过时的东西,赚着太子殿下的钱,还能顺便恶心一下他心爱的女人。这感觉,真不错。
五、他为红颜修别院,地契却是我的名秋猎之后,柳轻芜大病一场。这次不是装的,
是真的气病了。她觉得自己在全天下人面前丢了脸,没脸见人了。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
赵珩心疼坏了。为了哄她开心,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说,京郊的西山风景秀丽,
他要在那里为她修建一座别院。等别院修好了,就带她去那里散心,远离京城的烦恼。
柳轻芜一听,这才止住了眼泪,露出了笑容。修建别院,这可是天大的恩宠。
说明太子殿下心里还是有她的。赵珩说干就干。他立刻召集了工部最好的工匠,
亲自画了图纸,选定了地址。那地方在西山半山腰,视野开阔,能俯瞰整个京城。
周围还有一片天然的温泉。确实是个神仙住的地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
就是地。那块地,不属于皇家,而是在一个富商名下。赵珩派人去和富商商量,
想把地买下来。出价很高,可以说是市价的三倍。
他以为对方会感恩戴德地立刻把地契双手奉上。结果,那富商油盐不进。说那块地是祖产,
风水好,给多少钱都不卖。赵珩碰了一鼻子灰。他一个堂堂太子,居然被一个商人给拒绝了。
面子上挂不住,他决定来硬的。他授意京兆尹,随便找了个由头,把那富商抓进了大牢。
然后派人去“劝”富商的家人,说只要交出地契,就放人。这招虽然不光彩,但很管用。
富商的家人怕了,哭哭啼啼地准备交出地契。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忽然闯进了富商家。
为首的,是万宝楼的大掌柜,钱通。钱通手里拿着一张契约,当着京兆尹的官差的面,
高声宣布。“西山那块地,早在半年前,就已经被我们东家买下了。
”“这是地契和**文书,上面有官府的印鉴,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京兆尹的官差们都傻眼了。赵珩也傻眼了。他费了半天劲,威逼利诱,
结果那块地根本就不是富商的了。他像个跳梁小丑,白忙活了一场。更让他吐血的是。
那块地的新主人,又是万宝楼那个该死的神秘东家。阴魂不散,简直是他的克星。
他气得差点当场昏过去。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想做的每一件事,最后都会和万宝楼扯上关系?
那个东家到底是谁?为什么处处和他作对?我坐在冷宫里,
看着春禾呈上来的西山别院的新图纸。这是我让手下最好的工匠设计的。
比赵珩那张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那块地,我半年前就买下来了。我早就料到,
以赵珩那爱显摆的性子,肯定会看上那块风水宝地。我买下来,不是为了自己住。
我是准备修一座温泉山庄,对外营业。现在看来,计划可以改一改了。等别院修好了,
我可以邀请京城所有的王公贵族去玩。除了太子殿下和柳姑娘。我要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成了别人寻欢作乐的场所。不知道那时候,赵珩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六、边关告急,他的军饷得问我来要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入了冬。北境传来急报,
蛮族部落趁着大雪封山,突然集结大军,侵犯边关。边关守将拼死抵抗,
但粮草和军饷都快耗尽了,连连向朝廷求援。这可是天大的事。皇帝立刻召开紧急朝会,
商议对策。商议来商议去,最后发现一个最要命的问题——国库没钱。前些年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