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恶婆婆听见全家心声后,杀疯了》,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冯翠兰王娟,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锦樰,故事内容梗概:「妈,您……您先消消气,我们……我们改天再来看您。」王娟扯了扯**的袖子,脸色难看地往外走。**也像是斗败的公鸡,灰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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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开局地狱脑袋像是被重锤砸过,嗡嗡作响,
耳边还萦绕着女人细声细气的劝解和一个男人看似无奈实则强硬的声音。冯翠兰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歪坐在一张老旧藤椅上,眼前是糊着旧报纸的屋顶。
一个穿着碎花衬衫、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正给她揉着太阳穴,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妈,
您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建国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好……」旁边,
一个穿着工装、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她这具身体的儿子**,皱着眉接口:「是啊妈,
老宅那边我们都已经收拾好了,亮堂又清净,最适合您养老。我们这也是为了方便照顾您,
您就搬过去吧,啊?」**「死老婆子赶紧点头,拿了她的房本,
转头就能抵押给张老板换钱,我和娟子就能盘下那个店面了。」
**一个清晰又冷漠的男声突兀地在冯翠兰脑海里响起,可眼前的**嘴唇根本没动!
**「老不死的,碍手碍脚,早点腾地方。这老房子早晚是我们的,磨蹭什么!」
**又一个尖利的女声钻进脑子,而正在给她揉太阳穴的儿媳王娟,脸上还挂着体贴的笑容。
冯翠兰浑身一僵,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穿书了,
穿成了那个被白眼狼儿子和绿茶儿媳联手逼去破旧老宅,最终抑郁而终的恶婆婆!而且,
她好像能听到他们的心声?!巨大的信息量和这诡异的读心能力让她头晕目眩,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头。「妈?您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王娟见状,
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语气充满了关切。**「装,继续装!最好直接气晕过去,
我们正好直接搬东西!」**听着这心口不一的恶毒心声,再看儿子**那看似担忧,
眼底却藏不住急切的神情,一股寒意从冯翠兰脚底直窜天灵盖,
随之而来的是原主残留的滔天委屈和一股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劲。不行!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冯翠兰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
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痛苦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和王娟心里发毛的平静。
她轻轻拨开王娟的手,目光缓缓扫过儿子,又瞥了一眼儿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为了我好?方便照顾我?」冯翠兰重复着他们的话,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建国,你真是妈的‘好’儿子啊,连张老板和盘店面的事儿,
都替妈考虑得这么‘周到’了?」「哐当!」
**手里正准备给母亲倒水的搪瓷缸子掉在了地上,热水溅了他一裤腿,他却浑然不觉,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鬼。「妈……您……您胡说什么呢?
什么张老板……什么店面……」他声音发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我和张老板是私下谈的,这死老婆子从哪儿听来的风声?!」
**听着儿子心里惊恐的呐喊,冯翠兰心里冷笑,面上却故作疑惑:「咦?
不是你自己刚才在心里盘算的吗?拿了我的房本,抵押给张老板换钱,
好和你媳妇儿去盘店面。怎么,现在又不认了?」王娟也彻底慌了神,
脸上的温柔体贴僵住了,下意识地松开了挽着婆婆胳膊的手。**「完了完了!
这老东西是不是疯了?还是撞邪了?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妈!
您是不是气糊涂了?尽说些胡话!」王娟强撑着笑脸,想去扶冯翠兰,「建国也是心疼您,
您看您都开始说胡话了,更需要人照顾了,咱们还是早点搬……」「我清醒得很!」
冯翠兰猛地提高音量,一把甩开王娟的手,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她个子不高,
常年劳作的身板却站得笔直,那双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像两把刀子,
直直刺向**。「我糊涂?我看是你们被钱糊了心!打着孝顺的幌子,算计老娘棺材本,
还想把我扫地出门?**,王娟,你们真当我冯翠兰是泥捏的,任由你们搓圆捏扁?!」
她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和王娟心上。他们最大的倚仗就是冯翠兰的愚昧和冲动,
以往只要稍加挑拨或示弱,就能让她方寸大乱,落下恶名,他们好趁机达成目的。可今天,
这老太太不仅没吵没闹,反而像换了个人似的,冷静得可怕,
还一语道破了他们最隐秘的算计!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妈……您误会了,
真没这回事……」**还想狡辩,额头上的冷汗却出卖了他。**「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现在怎么办?房本还没到手……」**「误会?」冯翠兰嗤笑一声,懒得再跟他们虚与委蛇,
她指着门口,「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想让我搬去老宅?除非我死!」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王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镇住了,
看着母亲(婆婆)那冰冷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两人心里发毛,竟一时不敢再纠缠。
「妈,您……您先消消气,我们……我们改天再来看您。」王娟扯了扯**的袖子,
脸色难看地往外走。**也像是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地跟了出去,
连掉在地上的搪瓷缸都忘了捡。看着两人仓皇离开的背影,冯翠兰缓缓坐回藤椅上,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手心因为紧张而满是冷汗,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开局,
真是地狱难度。幸好,老天爷给了她这份意外的“礼物”。她闭上眼睛,
仔细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心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这不是幻觉,
她是真的能听到别人内心的想法!这时,隔壁传来马大娘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建国,娟子,
这就走啊?你妈没事吧?我看她刚才气色可不太好……」冯翠兰凝神细听。**「吵啊!
怎么不继续吵了?最好把这老瘟气死,家里鸡飞狗跳的,我才好看热闹!冯翠兰那个蠢货,
肯定又被她儿子媳妇哄得团团转了,活该!」**恶毒的诅咒伴随着假惺惺的关心传来,
冯翠兰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真是好得很!儿子儿媳算计她的房子,
邻居盼着她家破人亡!她以前只觉得马大娘嘴碎了点,没想到心里如此歹毒!冯翠兰睁开眼,
看着这个虽然破旧却承载了她大半辈子的家,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而冰冷。
既然贼老天让她重活一回,还给了她这双能看透人心的“耳朵”,
那她就不能再像原主那样糊里糊涂地任人宰割!房子,是她的命根子,谁也别想动!
那些想看她笑话、算计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冯翠兰慢慢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枣树,夕阳的余晖透过枝叶,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她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一丝狠厉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始。她倒要看看,
有了这读心术,还有谁能骗得了她冯翠兰!第2章:预判你的预判,
初显锋芒**和王娟灰头土脸地回了自己屋,关上门,两人脸上都像是结了层寒霜。
「妈今天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知道张老板和店面的事?」王娟压低声音,又惊又怕,
「难道是马大娘那个长舌妇说漏嘴了?」**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不可能!
马大娘只知道我们想盘店,具体跟张老板抵押房本的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过!」
**「邪了门了!这死老婆子难道真能掐会算?还是……还是我们之前商量的时候,
不小心被她听见了?」**他心里惊疑不定,一股不安的感觉萦绕不去。王娟咬着嘴唇,
眼神闪烁:「那现在怎么办?房本没拿到,店就盘不下来,张老板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咱们这几天表现得孝顺点,多去关心她,
把她哄高兴了,放松警惕。我就不信,她一个老太婆还能一直这么精明!等找到机会,
把房本偷出来再说!」**「对,先把房本弄到手!等钱到手,店开起来,谁还管她住哪儿!
」**王娟心里恶毒地附和。另一边,冯翠兰坐在藤椅上,慢慢平复着心情。
她能清晰地“听”到隔壁儿子儿媳压低嗓音的密谋,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果然贼心不死!她站起身,环顾这个家。当务之急,是把房本藏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她走到炕边,挪开沉重的炕柜,从后面一个隐蔽的墙缝里,
掏出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里面正是那张薄薄的、却承载着无数算计的房契。
她没有放回去,而是仔细揣进怀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收拾屋子。果然,没过多久,
**就端着一碗糖水鸡蛋过来了,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妈,刚才是我和娟子不对,
惹您生气了。您吃点东西,消消气。」**「老东西,快吃吧,吃饱了好糊弄。
等晚上睡着了,看我怎么把房本翻出来!」**冯翠兰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
接过碗放在桌上,叹了口气:「建国啊,妈知道你们不容易。妈刚才也是一时气话,
你别往心里去。」**心中一喜,以为母亲态度软化了,连忙说:「妈,您理解就好。
那搬去老宅的事……」「这事以后再说。」冯翠兰打断他,揉了揉太阳穴,
「妈这头还有点晕,想歇会儿。」「哎,好,好,您歇着,您歇着。」**不敢逼太紧,
只得退了出去,心里盘算着晚上再行动。下午,邻居马大娘又颠颠地过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把自家种的青菜。「翠兰啊,听说你上午不舒服?现在好点没?」
马大娘把菜放下,一脸“关切”地坐在旁边,「要我说啊,你这年纪大了,
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是挺冷清的。建国他们也是好心,老宅那边收拾收拾,也挺好……」
**「快吵起来吧!最好再骂起来!让我听听到底为啥没搬成!这老蠢货肯定又被哄住了,
真没劲!」**冯翠兰看着马大娘那看似和善,实则唯恐天下不乱的脸,心里厌恶到了极点。
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呛声,反而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他马大娘,劳你费心了。
我没事,就是年纪大了,容易累。老宅的事,建国他们也是一片孝心,我再想想。」
马大娘没看到预期的争吵,有些失望,又假意安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走到院门口,
还故意提高了嗓门跟路过的村民说:「唉,翠兰嫂子也是命苦,儿子媳妇这么‘孝顺’,
她还犹豫啥呢……」冯翠兰听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冰冷。这条到处搬弄是非的毒舌,
也得找个机会收拾了!夜幕降临,冯翠兰早早熄了灯,躺在了炕上,但她并没有睡。
怀里揣着的房本硌得她有些不舒服,但心里却异常清醒。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夜越来越深,万籁俱寂。终于,约莫半夜时分,
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外屋传来,然后是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朝着她这屋靠近。
**「死老婆子应该睡熟了吧?房本肯定就藏在炕柜或者她那宝贝木箱里……」
**是**!他真的来了!冯翠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均匀的呼吸,
一动不动。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
冯翠兰能看到儿子那熟悉的身影,正弓着腰,像贼一样在她屋里摸索。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翻动了炕上的枕头被褥,没有找到。然后又轻轻拉开炕桌的抽屉,
摸索了一阵,依旧一无所获。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急躁。最后,
他的目标锁定了那个靠在墙边的旧炕柜和炕头那个上了锁的红漆木箱。他犹豫了一下,
似乎在想先动哪个。就在这时,躺在炕上的冯翠兰,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吓得浑身一僵,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
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冯翠兰没有起身,也没有点灯,只是在黑暗中,
用一种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
却又字字清晰:「建国……是你在找东西吗?」**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是不是在找……房本啊?」「……」**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冯翠兰继续慢悠悠地说,像是在闲聊,却又带着冰冷的讽刺:「要不要……妈帮你把灯点上?
也好让你看清楚点。或者……妈直接告诉你,张老板喜欢什么样的抵押流程?是直接过户,
还是光押房本?利息几分啊?这些妈都不太懂,你得问清楚,别……吃亏了。」「轰——!」
**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惊雷炸开,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她都知道!她真的什么都知道!连他心里的盘算都一清二楚!这根本不是巧合,
这老太婆邪门!太邪门了!他再也顾不上去找什么房本,像是身后有厉鬼索命一般,
连滚爬爬、手脚并用地逃出了母亲的房间,因为慌乱,还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也顾不上疼,仓皇地冲回了自己屋。冯翠兰听着外面狼狈的动静,缓缓坐起身,黑暗中,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摸了摸怀里安然无恙的房本,心里一片冷硬。这一次,
只是警告。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第3章:公开处刑,
撕破伪善面具**连着几天都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见了冯翠兰更是绕道走,
眼神躲闪,连正眼都不敢瞧。那晚被当场揭穿的恐惧,如同鬼影般萦绕在他心头,
让他寝食难安。王娟也收敛了不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提搬去老宅的事,只是偶尔在做饭时,
把锅碗瓢盆摔得砰砰响,借此发泄不满。**「老不死的,肯定把房本藏到耗子洞里去了!
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就让马大娘多在外面说道说道,把她名声搞臭,
看她还怎么硬气!」**冯翠兰听着儿媳心里的算盘,只是冷笑。名声?
她冯翠兰活了大半辈子,以前或许还在意,现在?呵,谁想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就敢把谁拖下水!果然,没消停两天,村里的风言风语就起来了。
源头自然是那位“热心肠”的马大娘。她像是辛勤的工蜂,穿梭在村头巷尾、井沿河边,
逢人便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唉,你们是不知道,
翠兰嫂子自从上次跟建国他们闹了不愉快,这脑子啊,就有点不清楚了!整天疑神疑鬼的,
非说建国要偷她房本,要算计她……哪有当妈的这么想自己儿子的?」「可不是嘛,」
有人附和,「建国多老实一孩子,能干啥坏事?我看翠兰嫂子是年纪大了,糊涂了。」
「就是就是,」马大娘见有人响应,说得更起劲了,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我看啊,
她就是不想搬去老宅,故意装疯卖傻呢!这么折腾自己儿子媳妇,也太不像话了!」
**「传吧,使劲传!等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老糊涂、老恶婆,我看她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最好逼得她没脸见人,自己滚去老宅!」**这些经过加工、充满恶意的言论,
像风一样刮遍了整个村子。不少人看冯翠兰的眼神都带上了异样,有同情(对**),
有鄙夷,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奇。王娟也开始在外面扮可怜,遇到相熟的妇人,
就红着眼圈诉苦:「我们做小辈的,还能真跟老人计较吗?妈她……她可能就是心情不好,
我们多让着点就是了。」一副受尽委屈却依旧孝顺的模样。**「死老婆子,
看你能硬气到几时!等全村人都戳你脊梁骨!」**冯翠兰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
看在眼里。她没有急着辩解,也没有去找马大娘对质,反而更加沉得住气。她在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这天下午,天气晴好。
村里不**人都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纳鞋底、摘菜、闲磕牙,马大娘也在其中,
正口沫横飞地说着什么,引得众人时而惊呼,时而窃笑。冯翠兰挎着个菜篮子,
像是刚从哪里回来,径直朝着槐树下走去。看到她过来,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不少,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马大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随即又堆起假笑:「哎哟,翠兰嫂子,出来溜达啊?身子骨好些没?」
**「这老瘟神怎么过来了?可别当着这么多人发疯!」**冯翠兰没接话,
她走到人群中央,目光平静地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马大娘那张写满虚伪的脸上。
马大娘被看得心里发毛,强笑道:「嫂子,你……你这么看着**啥?」冯翠兰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她往前凑近一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他马大娘,我是在看你脸上这层皮,到底有多厚。」
马大娘脸色一变:「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冯翠兰收起笑容,
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同出鞘的刀,「我是在想,
你一边拿着自家种的烂菜叶假惺惺地来看我,一边巴不得我早点气死,好让你看场热闹,
这心里头,是怎么做到一点都不膈应的?」马大娘猛地瞪大眼睛,脸色「唰」
地白了:「冯翠兰!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
冯翠兰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语速加快,声音拔高,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
将她听到的那些心声,一条条、一件件,当众抖落出来!「你昨天在井边跟刘家媳妇说,
‘冯翠兰那个老蠢货,肯定又被她儿子媳妇哄得团团转了,活该!’」
「前天你在自家院里跟你男人嘀咕,‘最好她们家吵得再凶点,气死一个才好看!’」
「还有大前天,你看见王娟抹眼泪,心里是不是在笑,‘装得还挺像,
不过这老婆子更难缠了,有意思!’」冯翠兰每说一句,就往前逼进一步,
马大娘就脸色惨白地后退一步,周围的人群则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和抽气声!这些心思,
恶毒又隐秘,此刻被冯翠兰毫不留情地当众撕开,血淋淋地摊在阳光下!
马大娘那副“老好人”的面具,被砸得粉碎!「你……你胡说!你诬陷!你疯了!」
马大娘尖声叫道,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来捂住冯翠兰的嘴。**「她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的?!鬼!有鬼啊!」**「我疯了?我诬陷?」冯翠兰停下脚步,
挺直了腰板,声音带着凛然的正气,目光扫过周围震惊的村民,「我冯翠兰行得正坐得端,
有没有病,心里清不清楚,用不着你马大娘整日在背后咒我死、编排我来说道!」
她指着马大娘的鼻子,厉声怒斥:「我倒要问问你!我身体好得很,
上次去医院检查的报告还在家里放着!倒是你,马桂花!满嘴喷粪,心思歹毒,
整天搬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乱!你安的什么心?!你这副黑心肝,才该好好去查查!」
这一番如同公开处刑般的斥骂,如同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扇得马大娘头晕目眩,哑口无言。
她那些龌龊心思被当众揭穿,在众人鄙夷、震惊、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下,
她只觉得脸上**辣的,像是被剥光了衣服站在这里,无地自容!「你……你……」
她嘴唇哆嗦着,指着冯翠兰,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嗷」一嗓子,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捂着脸,推开人群,哭嚎着跑了。槐树下,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反转惊呆了,看向冯翠兰的眼神彻底变了。这哪里是个“老糊涂”?
这分明是个能看透人心的“活神仙”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冯翠兰这么厉害?冯翠兰环视一圈,
看着那些躲闪或敬畏的目光,知道目的已经达到。她没再多说一个字,挎着菜篮子,转身,
步履平稳地离开了村口。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从这一天起,
村里关于冯翠兰“老糊涂”、“疑神疑鬼”的流言,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