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旧年雪落,他后悔也枉然
作者:可乐肯定能
主角:萧砚尘赵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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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超高的短篇言情小说《昨日旧年雪落,他后悔也枉然》,萧砚尘赵月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他当着我的面,和赵月饮酒作乐,情意绵绵。他为了给赵月出气,将我禁足在冰冷的偏院,……

章节预览

1重生在萧砚尘的书房。熟悉的龙涎香,混着他身上冷冽的寒气,瞬间将我拖回无尽的噩梦。

他刚从宫里回来,玄色锦袍上还带着未散的夜露。“说吧,又有什么事?

”他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口,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上一世,我就是这样,

日复一日地等待他从宫里,从战场,从另一个女人身边回来。我为他筹谋,为他铺路,

为他熬坏了身子,最后换来满门抄斩,一杯毒酒。心口一阵熟悉的绞痛,我死死掐住掌心,

才没让自己咳出血来。“萧砚尘。”我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他终于抬起头,

眉宇间满是讥诮。“侯夫人今天倒是知道叫我的名字了。”我没理会他的嘲讽,

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他面前。“和离书,我签好字了。”三个字,

让书房的空气瞬间凝固。萧砚尘脸上的嘲弄僵住,随即化为暴怒。“谢鸢,你疯了?

”他一把抓起和离书,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纸张捏碎。“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为了让我多看你一眼,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平静地看着他。“侯爷想多了,

我只是累了。”“侯府的富贵,我无福消受。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站住!”萧砚尘的怒吼从身后传来。他几步冲上来,

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断。“谢鸢,你以为侯府是什么地方?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我的允许,你敢踏出这个门试试!”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带着浓浓的威胁。我疼得脸色发白,却没有挣扎。“侯爷忘了?我们成婚时有过约定,

若有一日情分不再,便好聚好散。”“还是说,权倾朝野的镇北侯,要对我一个弱女子食言?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眸子里,此刻只有错愕和怒火。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如兔的我,也会有亮出爪牙的一天。僵持中,

门外传来侍女怯怯的声音。“侯爷,赵姑娘来了。”赵月。这个名字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萧砚尘抓着我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我趁机抽回手,看也不看他,径直朝外走去。门口,

赵月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弱柳扶风地站着,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姐姐,

你这是要去哪儿?”她柔柔地开口,声音甜得发腻。“砚尘哥哥刚回来,姐姐不多陪陪他吗?

”我脚步未停,与她擦肩而过。“你的砚尘哥哥,你自己留着吧。”身后,

传来赵月委屈的抽泣和萧砚尘不耐的安抚。我没有回头。这一世,

我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掉一滴泪。我净身出户,只带走了母亲留给我的一对玉镯。

侯府的管家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夫人,您真的想好了?离了侯府,

您可就什么都不是了。”我笑了笑。“是啊,什么都不是了。”也终于,只是我自己了。

2.我在京城最偏僻的南城租下了一间小铺子。铺子很破旧,但我很喜欢。

阳光可以从破了洞的屋顶洒下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花光了身上最后一点银子,

将铺子修葺一新,取名“旧年雪”。我喜欢雪,也喜欢吃桂花糕。上一世,

我死在了一个大雪天,嘴里含着萧砚尘亲手喂下的毒酒,心里想的,

却是幼时母亲做的桂花糕。真傻。我挽起袖子,开始学着和面,做糕点。一开始总是失败,

不是水放多了,就是火候不够。整整一个月,我才做出了第一块像样的桂花糕。尝了一口,

甜丝丝的,带着桂花的清香。我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真好,这一世,我终于吃到了。

糕点铺开张那天,生意冷清。南城多是贫苦人家,一块精致的糕点,对他们来说太过奢侈。

我也不急,每日只做少量的糕点,卖不完的,就送给街边的孩子。孩子们很喜欢我,

每天围着我的铺子,甜甜地喊我“糕点姐姐”。一个叫虎子的孩子,

总会从家里偷偷拿来一颗鸡蛋,塞给我。“姐姐,你太瘦了,要多补补。”我摸着他的头,

心里暖暖的。这样的日子,平静又安宁,是我奢求了两辈子的幸福。我以为,

我可以这样安静地,走到生命的尽头。直到那天,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我的铺子前。

车帘掀开,露出了赵月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她款款下车,身后跟着几个盛气凌人的丫鬟。

“姐姐,好久不见,妹妹我好想你啊。”她走进铺子,夸张地用手帕掩住鼻子。“哎呀,

这是什么味儿啊,又穷又酸,姐姐怎么住在这种地方?”我正在擦拭桌子,闻言头也没抬。

“比不上赵姑娘,身上总带着一股攀高枝的味儿。”赵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任她拿捏的我,会如此伶牙俐齿。“谢鸢,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侯夫人吗?你现在,不过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贱民!

”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骂。我放下抹布,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滚,别脏了我的地方。”“你敢赶我走?”赵月气得浑身发抖。“来人,

给我砸!”她一声令下,身后的丫鬟婆子立刻冲了上来。她们掀翻了我的桌椅,

将刚出炉的糕点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烂。我辛苦布置起来的小铺,瞬间一片狼藉。

虎子和几个孩子冲进来,想拦住她们,却被粗暴地推倒在地。虎子哭了,

冲着她们大喊:“不准欺负糕点姐姐!”一个婆子嫌他碍事,抬脚就要踹过去。我眼神一冷,

抄起手边的擀面杖,狠狠敲在那个婆子的手腕上。“啊!”婆子惨叫一声,

抱着手腕缩了回去。“谁敢再动一下试试?”我握着擀面杖,挡在孩子们身前,

冷冷地看着赵月。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因为赵月被我看得后退了一步,

脸上闪过一丝惧意。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谢鸢,你还敢动手?反了你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砚尘哥哥,看他怎么收拾你!”她撂下狠话,带着人狼狈地跑了。

我扔下擀面杖,扶起虎子。“没事吧?”虎子摇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满地的狼藉。“姐姐,

铺子……”“没事,姐姐再收拾就好了。”我安慰着他,心口却一阵阵地抽痛。

不是因为铺子被砸,而是因为赵月那句“告诉砚尘哥哥”。我知道,萧砚尘很快就会来。

他会像前世无数次那样,为了赵月,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我。我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喉咙里一阵腥甜,我摊开手,掌心一抹刺目的红。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3.萧砚尘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天刚擦黑,他就带着一身寒气,

踹开了我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店门。彼时我正蹲在地上,一点点收拾着被踩烂的糕点。

听到动静,我连头都没抬。“侯爷大驾光临,是来替你的心上人出气的?”我的声音很平静,

听不出一丝波澜。萧砚尘的脸色更沉了。他大概习惯了我的哭闹和质问,我的平静,

让他感到了一丝失控。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谢鸢,你闹够了没有?

”“先是和离,现在又跑来这种地方开个破铺子,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引起我的注意?

想让我心软,把你接回去?”我捡起一块被踩得不成样子的桂花糕,轻轻吹掉上面的灰尘。

“侯爷想多了。”“我只是想在死前,过几天自己想过的日子。”“你说什么?

”萧砚尘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别在这儿装神弄鬼,博取同情。”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糕点,

狠狠扔在地上。“我告诉你,你的这些小把戏,对我没用!”“你打了月儿的人,

就必须付出代价!”他猛地抬手,扫落了货架上我刚摆好的几碟新糕点。瓷碟碎裂的声音,

清脆又刺耳。白色的糕粉四散飞扬,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我看着那些碎瓷片,

忽然就笑了。“萧砚尘,你除了会用这种方式,还会什么?”“砸了我的东西,

毁了我的心血,你很得意吗?”我的笑声,似乎**到了他。他猩红着眼,一步步朝我逼近。

“谢鸢,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别忘了,你这条命,都是我的!”他掐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跟我回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向月儿道歉,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可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能掌控我的一切。“如果,我不呢?

”我一字一句地问。“那我就毁了这里,毁了你所有在乎的东西!”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会让你知道,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拉锯。疼,

真的疼。可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我只是觉得累,前所未有的疲惫。“侯爷。”我轻轻唤他。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呢?”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萧砚尘心上。他怔住了,掐着我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咳嗽毫无预兆地袭来。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他,弯下腰,

咳得撕心裂肺。血,顺着我的指缝,一滴滴落在地上。在满地狼藉的糕点碎屑中,

开出妖异的花。萧砚尘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我手上的血,又看看我苍白如纸的脸,

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慌乱。“你……”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我扶着墙,慢慢站直身体。

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冲他虚弱地笑了笑。“侯爷,看到了吗?”“这就是代价。

”“你为你心上人出的气,还满意吗?”我的铺子,被砸了。我的心血,被毁了。我的身体,

也快要撑不住了。萧砚尘,这都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双向来冷漠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良久,

他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终于支撑不住,缓缓滑落在地。黑暗,

将我彻底吞噬。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上一世。我穿着大红的嫁衣,

满心欢喜地嫁给萧砚尘。他说,他会对我好一辈子。我信了。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为他在朝堂上周旋。我陪他从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一步步走到权倾朝野的镇北侯。

可他转身,就牵起了赵月的手。他说,月儿才是他此生挚爱,娶我,

不过是看中了我身后的谢家军。他说,月儿善良柔弱,不像我,满腹心机,一身铜臭。

他当着我的面,和赵月饮酒作乐,情意绵绵。他为了给赵月出气,将我禁足在冰冷的偏院,

任由下人欺辱。最后,他以谢家谋逆为由,将我满门抄斩。他亲手端来那杯毒酒,

眼神冷漠如冰。“谢鸢,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月儿的路。”酒很苦,穿肠烂肚。

我死的时候,外面下着好大的雪。我看见他抱着赵月,笑得温柔缱绻。……“姐姐,姐姐,

你醒醒!”我猛地睁开眼,对上虎子焦急的脸。“虎子?”我挣扎着坐起来,

发现自己躺在铺子后面的小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破旧但干净的被子。“姐姐,你终于醒了,

你吓死我了!”虎子扑进我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我以为你……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我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慰:“傻孩子,

姐姐没事。”“是邻居张大娘找人把你抬回来的。”虎子抽噎着说。“那个坏人呢?

他没再来欺负你吧?”那个坏人。我眼前,又浮现出萧砚尘那张冷漠的脸。我摇了摇头。

“他走了。”“那就好。”虎子松了口气。“姐姐,你喝药,张大娘说你身子虚,

特意给你熬的。”他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小心翼翼地递给我。药很苦,

我却一口气喝完了。因为我知道,这是唯一能让我多撑几天的东西。我病了。

重生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上一世,我郁结于心,熬坏了身子。这一世,这具身体,

早已是强弩之末。大夫说,我最多,还有半年的活头。半年。足够了。足够我安安静静地,

走完这最后一程。第二天,我在张大娘和街坊们的帮助下,重新把铺子收拾了出来。

被砸坏的桌椅修好了,地上的狼藉也清理干净了。阳光重新照进铺子,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咳嗽越来越频繁,

胸口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我知道,我快要撑不住了。可我没想到,萧砚尘会再来。

那天下午,我正在后院熬药,他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

手里的药碗差点摔在地上。“你来做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眼神复杂。半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我。“这是宫里最好的雪蛤,补身子的。

”我看着那个锦盒,觉得无比讽刺。上一世,他拿这些名贵的补品,流水似的往赵月房里送。

而我,连一碗最普通的燕窝粥,都未曾喝过。现在,他却拿着这些东西,来收买我。

“不必了。”我冷冷地拒绝。“侯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副贱骨头,消受不起。

”“谢鸢!”他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那侯爷想让我怎样?

”我抬起头,直视他。“像以前那样,对你摇尾乞怜,感恩戴德吗?”“萧砚尘,你别忘了,

我们已经和离了。”“我跟你,再无半点关系!”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心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僵持。“砚尘哥哥!”赵月提着裙摆,从前院跑了进来。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扑进萧砚尘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砚尘哥哥,你果然在这里!

”“我找了你好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萧砚尘下意识地抱住她,轻声安抚。“傻瓜,

我怎么会不要你。”我看着眼前这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只觉得恶心。我端起药碗,

转身就要回屋。“站住!”赵月却叫住了我。她从萧砚尘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姐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人砸了你的铺子。

”“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她说着,竟要朝我跪下。萧砚尘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

“月儿,你这是做什么!”他心疼地看着赵月,转头对我怒目而视。“谢鸢,

月儿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吗!”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逼死她?到底是谁,在逼死谁?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血,染红了我胸前的衣襟。在萧砚尘和赵月惊恐的注视下,

我缓缓倒了下去。最后的意识里,我好像听到了萧砚尘撕心裂肺的吼声。“谢鸢!

”5.我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雕花的床榻,名贵的熏香,

还有床边站着的一排排战战兢兢的丫鬟。这里是镇北侯府,我住了三年的地方。

也是我上一世,被囚禁至死的地方。“夫人,您醒了!”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惊喜地叫道。

我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是侯爷抱您回来的。”春桃小声说。“您都昏迷两天了,侯爷急坏了,

请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给您看诊。”萧砚尘?他会为我着急?我只觉得可笑。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砚尘一身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他看到我醒了,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醒了?”他走到床边,语气生硬。

“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他示意丫鬟端上药碗。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没有动。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抓回来,是想继续折磨我吗?”“谢鸢!”他低吼一声,

眼中满是压抑的怒火。“我是为了救你!”“救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必了。

我这条命,不劳侯爷费心。”“你!”萧砚尘气得脸色铁青。他一把夺过药碗,

捏住我的下巴,就要强行灌进去。我偏过头,药汁洒了大半,弄湿了他的衣袖。“滚!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一个字。萧砚尘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大概从未想过,我会对他说出这个字。“谢鸢,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说,让你滚!”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这里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你的房间?”萧砚-尘怒极反笑。“谢鸢,你搞清楚,这里是镇北侯府!

”“只要我一天不点头,你就永远别想离开这里!”他扔下药碗,拂袖而去。

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

他还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自私,霸道,从不顾及我的感受。他以为把我关起来,

就能留住我的人,留住我的心吗?太可笑了。我掀开被子,挣扎着下床。春桃连忙扶住我。

“夫人,您要去哪儿?您身子还没好!”“我要离开这里。”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可是侯爷他……”“他拦不住我。”我推开春桃,一步步朝外走去。我要离开这个牢笼,

回到我的小铺子去。那里,才是我的归宿。然而,我刚走到门口,

就被两个高大的护卫拦住了。“夫人,侯爷有令,您不能离开。”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脸,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萧砚尘,你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好,很好。我转身,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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