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短篇言情文《富家女领养小猫后,威胁让我倾家荡产》,是作者 得宝啊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白薇薇雪球林默,故事无广告内容为:有她抱着雪球哭的,有忘忧屿脏乱环境的特写,还有那只生病的小黑,被拍得格外凄惨。评论区里,我已经被万人唾骂。“这个叫乔安的……
章节预览
我经营着一家小型的流浪动物救助站,靠打零工维持。一个富家千金偶然路过,
感动得热泪盈眶,说要资助我。她又是捐钱又是捐物,还领养了最漂亮的一只猫。
我以为是遇到了天使。直到一天,她带着媒体和记者冲了进来,指着笼子里一只生病的猫,
痛心疾首:“我才发现,她竟然用病猫骗取大家的爱心!我领养的那只,回来就查出了猫瘟!
”她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把你名下这套房子和所有存款给我,
不然我就让你身败名裂。”1忘忧屿,是我给这个破旧的农家小院起的名字。
“你就是……乔安姐姐吧?”她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鼻音,“我叫白薇薇。
我……我从网上看到过你的故事,特地找过来的。”我偶尔会在一个本地的宠物论坛发帖,
给那些救助的猫狗找领养,但流量少得可怜,从没引起过什么关注。白薇薇没等我回答,
目光就被笼子里的一只猫吸引了。“天哪,太可怜了……”她捂着嘴,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这么漂亮的小猫,怎么会流浪……”她哭得梨花带雨,
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习惯了面对流浪动物的惨状,却不太会应付一个陌生人的眼泪。
“它……它现在没事了,就是有点瘦。”我笨拙地安慰道。“你真是个好人,
”白薇薇转过身,抓着我的手,她的手很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
坚持做这么伟大的事。我真的……太感动了。”她说着,从她的香奈儿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直接塞到我手里。“姐姐,这是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
但至少能让这些小家伙们吃得好一点。”我捏了捏那个信封,厚度就不对劲,赶紧推了回去。
“不行不行,这太多了。我不能要。”“姐姐你别跟我客气!”白薇薇的态度很坚决,
把信封又塞了回来,“我钱不多,但给它们买点猫粮狗粮还是够的。
你就当是我……为它们尽一份力。”她把钱硬塞给我,然后蹲下去,隔着笼子,
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对雪球说:“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看着她真诚的泪眼,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或许,我真的遇到了一个天使。2白薇薇真的成了忘忧屿的天使。
从那天起,她隔三差五就来。每次来都大包小包,进口的猫粮、狗粮,各种营养膏、罐头,
甚至还有好几个崭新的电热毯,说是给小猫们过冬用。我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院,
因为她的到来,第一次显得有些“富足”。她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发在她的朋友圈和微博上。照片里的她,总是抱着某只可怜的小猫,眼神悲悯又温柔,
配文大多是:“愿每个生命都被温柔以待”、“为乔安姐姐的忘忧屿打call,
她需要更多人的帮助”。她的微博有几十万粉丝,一转发,忘忧屿很快就有了名气。
陆续有人开始联系我,要捐款,要来当志愿者,甚至还有几家媒体打电话来,说要采访我。
我的生活一下子从暗无天日的苦熬,变得充满了阳光。
我不再需要为了下个月的房租和那几十张嘴而焦虑。白薇薇带来的捐款和物资,
足够支撑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她感激涕零,觉得她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薇薇,
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有一次,我一边帮她递给一只小奶猫奶瓶,一边由衷地说。她笑了,
笑容干净得像天使。“说什么呢,姐姐。真正伟大的是你。我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小事。
”她说着,目光又落到了雪球的笼子上,“雪球真漂亮,我真喜欢它。”“你喜欢就好。
”我笑着说。“姐姐,”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我……我可以领养它吗?
我保证会给它最好的生活,顿顿吃进口粮,定期体检,把它当公主一样养。
”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雪球是这里最健康、最漂亮的猫,能去一个富裕的家庭,
过上好日子,我替它高兴。“当然可以!你能领养它,是它的福气!”办领养手续那天,
白薇薇高兴得像个孩子。她抱着雪球,亲了又亲,
还当场给我转了一笔五千块的“领养赞助金”,说是不算捐款,是她个人对忘忧屿的支持。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看着她抱着雪球,开着那辆白色保时捷远去,我心里空落落的,
又暖洋洋的。我以为,这是一个故事最完美的结局。我以为,我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3白薇薇领养雪球后,还是常来忘忧屿。她说,就算雪球不在了,
她也放心不下这里其他的毛孩子。她的名声越来越大。本地的一个都市报给她做了个专访,
标题是《最美富家女,放弃奢华生活投身流浪动物救助》。文章里,她成了故事的主角,
而我,则成了被她“发现”和“帮助”的、一个符号化的“善良但无助的底层女性”。
我对这些名头不在乎,只要能对救助站有好处就行。
她甚至还带来了一些她的“富二代”朋友。那些年轻人穿着时髦,站在破旧的院落里,
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在白薇薇的带动下,也纷纷掏出手机拍照、捐款,然后匆匆离去。
我渐渐觉得,忘忧屿好像成了他们拍照打卡的“慈善景点”。可转念一想,只要能拿到捐款,
让他们拍拍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很感激白薇薇。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在给一只得了皮肤病的串串狗上药,院门突然被“砰”的一声猛地推开。
白薇薇冲了进来,脸色比纸还白。她身后,
跟着好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和拿着话筒的主持人,阵仗大得吓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手里的药膏都掉在了地上。“乔安!”白薇薇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被她这副样子吓到了,结结巴巴地问:“薇薇,
你……你怎么了?雪球出什么事了?”“雪球还好吗?!”她突然拔高了音量,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转身对着镜头,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各位记者朋友,各位网友,
我今天来,是来揭穿一个骗局!一个用大家的爱心和善良堆砌起来的骗局!
”摄像机镜头立刻对准了我。刺眼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我原本以为,
乔安姐姐是一个无私的救助人。我领养了她这里最漂亮的猫,雪球,
还给她捐了那么多钱和物资。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一个无良的骗子!
”她指着角落里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黑猫,是我前几天刚捡回来的,当时它就病恹恹的,
一直在拉稀,我正准备明天带它去看兽医。“那只猫!”白薇薇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笼子上,
“它有很严重的猫瘟!极具传染性!可是乔安却把它和健康的猫关在一起!
她根本不是在救助,她是在养蛊!她用这些生病的猫博取同情,骗取我们的捐款!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还有!”她继续哭诉,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
“我领养回去的雪球,我带它去检查,医生说它也携带猫瘟病毒!是潜伏期!
她把一只病猫给我,她安的什么心?!”“我没有!”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大声反驳,
“小黑是我刚捡的,我明天就准备带它去看病!雪球走的时候是健康的!它有体检报告!
”“体检报告可以造假!”白薇薇冷笑一声,“你这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
什么事做不出来?”记者们蜂拥而上,话筒像枪口一样堵在我嘴边。“乔女士,
白**说的是否属实?”“你真的用病猫来骗取捐款吗?”“你的救助站有合法的资质吗?
”我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晃动的全是镜头和人们审视、鄙夷的目光。
就在这片混乱中,白薇薇拨开人群,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她脸上还挂着泪,
但眼神却冰冷得像淬了毒。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把你名下这套房子和所有存款给我,不然,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4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薇薇。
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和我记忆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天使,重叠不上。“你……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直起身,退后一步,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句冰冷的话只是我的幻觉。“乔安,我是真的心寒。”她对着镜头,摇着头,
一脸沉痛,“我本以为我们是朋友,我真心想帮你。可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怎么对那些信任你的爱心人士?”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闪烁,将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场闹剧是怎么结束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记者们簇拥着“正义化身”白薇薇离开,
留下一地狼藉和满院的死寂。那些原本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的毛孩子,似乎也被这阵仗吓到了,
一个个缩在角落,不敢出声。我瘫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透过单薄的裤子渗进骨头里。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我掏出来看,屏幕上全是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有捐款人的质问,
有陌生人的咒骂,还有朋友发来的新闻链接。我点开一个链接,
标题是触目惊心的《爱心女神曝惊天黑幕:无良救助站主竟用病猫骗捐!》。文章里,
白薇薇是揭露黑暗的英雄,而我,是一个贪婪、冷血的骗子。文章配了很多照片,
有她抱着雪球哭的,有忘忧屿脏乱环境的特写,还有那只生病的小黑,被拍得格外凄惨。
评论区里,我已经被万人唾骂。“这个叫乔安的,心怎么这么黑!连流浪动物的钱都骗!
”“太恶心了!难怪我捐了钱连个回信都没有,原来是让这种狗东西拿去买包了!
”“支持薇薇女神!一定要让这种人得到惩罚!退钱!”我看着那些恶毒的咒骂,手脚冰凉。
我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我视若生命的忘忧屿,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拨通了白薇薇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你现在想通了?”她的语气很平静,
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傲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对不起我?”她轻笑一声,“乔安,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
光靠善良是没用的。我帮你,你出名,我拿名声,这是双赢。可你呢?
安安分分地当你的背景板就好了,非要出风头。你以为那些媒体采访你是为什么?
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那雪球的猫瘟……”“猫瘟是真的吗?”她打断我,“就算不是,明天也可以是。乔安,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有’。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房子和存款给我,我发个声明,
就说是误会,大家还是好朋友。要么,你就等着被网暴,等着被查,等着你的忘忧屿被查封,
等着你这些宝贝毛孩子被安乐死吧。”电话挂断了。我抱着膝盖,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
失声痛哭。哭我的愚蠢,哭我的天真,也哭那些无辜的毛孩子,它们即将因为我,
面临无家可归甚至死亡的命运。5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天快亮的时候,我擦干眼泪,
站了起来。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白薇薇说得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忘忧屿被毁,
不能看着这些毛孩子被分开,被安乐死。可是,要我把我父母留下的这栋老房子,
还有我打零工攒下的那点救命钱都给她?我不甘心。那是我最后的退路。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报警?说商业勒索?
可她所有的话都包装在“爱心”和“正义”的外衣下,我有什么证据?在公众和媒体眼里,
她就是天使,我就是魔鬼。我翻出手机,
开始一个一个地给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了解我的人打电话。第一个打给我的老同学,
他在一个律师事务所当助理。电话接通,我还没开口,他就先说:“乔安,
你可别给我添麻烦啊。网上那些事我都看到了,你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
我们律所是不会接这种案子的。”电话被挂断了。我接着打给一个经常来帮忙的志愿者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