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阿哥”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落魄阎王,提袋归乡》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刘二阿芳林默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哈哈!肯定是我表哥来了!我就说他今天会给我面子!”刘二整理了一下衣领,得意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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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泔水桶旁的满月宴提着两个破蛇皮袋回村,
我被前女友和村霸堵在了他儿子的满月酒席上。他们把我安排在泔水桶旁,当着全村人的面,
把一盆混着浓痰的剩菜砸在我面前,让我跪下吃。前女友阿芳抱着别人的孩子,
满脸鄙夷:“林默,当年幸亏我踹了你,不然现在就跟你一起捡破烂了。
”我看着他们,没生气,反而笑了。他们不知道,我那两个破袋子里装的不是破烂,
而是足以买下半个县城的股权,和他们全家下半辈子的判决书。我平静地坐下。因为今天,
我不光要收回十年前的债。更要用他们最珍视的一切,为我父母,陪葬。我是林默。十年前,
我在粤海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利场里,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偷渡客,
变成了跺一跺脚整个东南亚黑白两道都要震三震的资本巨鳄。他们叫我“活阎王”。但今天,
我换上了十年前款式的旧夹克,袖口磨得起毛,脚踩一双沾满泥泞的解放鞋。我要看看,
褪去了金钱的光环,这世间还有几分真心。刚走到村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就炸响了。
红纸屑铺满了一地,流水席的香气混杂着劣质白酒的味道飘散在空中。“哎哟,
这不是林默吗?”刘大嘴嗑着瓜子,眼神像钩子一样在我身上打量,“这都十年没见了吧?
怎么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提着两个破袋子回来要饭了?
”周围的人群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真是林默啊!啧啧,看那穷酸样。
”“当年走的时候不是发誓要开大奔回来吗?怎么变'11路'了?
”“听说他在外面因为偷东西坐过牢,这是刚放出来吧?”流言蜚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乱飞。
我面无表情,紧了紧手中的蛇皮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如果让他们知道,
这破蛇皮袋里装的不是破烂,而是两百万现金和足以买下半个县城的股权**书,
不知道这帮人的下巴会不会掉到地上。“让开让开!新郎官来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一个穿着不合身的大红色西装,脖子上挂着拇指粗金链子的男人,红光满面地走了过来。
他手里夹着中华烟,走路晃晃悠悠,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刘二。当年带头把我按在泥水里打,
还抢走我救命钱的村霸。而在他身边,挽着他胳膊的女人,更是让我眼皮微微一跳。阿芳。
那个我曾经视若珍宝,甚至为了她去卖血换礼物的女人。那个在我离家前夜,
信誓旦旦说会等我一辈子的女人。此刻,她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婴儿,
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林默?”刘二吐出一口烟圈,直接喷在我脸上,
“我就说今天喜鹊怎么老叫唤,原来是有'贵客'登门啊。怎么,
听说我和阿芳给儿子办满月酒,特意赶回来讨杯喜酒喝?”阿芳冷笑一声,
把头靠在刘二肩膀上,声音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刘哥,你理这种丧家犬干什么?
你看他那身行头,那一身的臭味,别熏着咱们儿子。真是晦气,大好的日子碰到这种穷鬼。
”我看着阿芳,十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只是那一层厚厚的粉底遮不住她眼角的势利与刻薄。“阿芳,好久不见。”我淡淡开口,
声音沙哑。“谁跟你好久不见!”阿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林默,
你少跟我套近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现在这副德行,连给我家刘哥提鞋都不配!
当年幸亏我眼光好,早早踹了你这个废物跟了刘哥,不然现在跟你一起去捡破烂吗?
”周围的村民为了巴结刘二,纷纷附和:“就是,阿芳现在可是阔太太。
”“这林默也是脸皮厚,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是我曾经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我是来随礼的。”我提了提手中的蛇皮袋,
平静地说,“怎么,不欢迎?”“随礼?”刘二夸张地大笑起来,
指着我那两个沾满污渍的袋子,“你拿什么随礼?这袋子里装的是你在城里捡的矿泉水瓶子,
还是别人吃剩下的馊馒头?哈哈哈!”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一个袋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砰!”袋子落地,发出一声闷响。“让我看看这乞丐带了什么宝贝回来!
”刘二一脚踹在袋子上。袋口松开,并没有滚出矿泉水瓶,也没有露出馊馒头。
那是……红砖。普通的、粗糙的红砖。全场死寂。紧接着,更加疯狂的嘲笑声爆发了。
“带砖头回来?这是想盖房想疯了吧?”“笑死我了,千里迢迢背一袋砖头,脑子进水了吧!
”刘二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林默啊林默,你真是个人才!
你是想用这砖头拍死自己吗?来来来,今天爷高兴,赏你个位置。去,坐那儿!
”他手指的方向,是宴席最角落的一个位置,旁边是堆放泔水桶的地方,苍蝇乱飞,
恶臭扑鼻。“那是给狗留的,今天便宜你了。”阿芳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我看了一眼那个位置,又看了一眼地上那袋看似装着红砖,实则内有乾坤的蛇皮袋,
眼底闪过一丝血色的寒芒。很好。我一言不发,弯腰捡起蛇皮袋,在所有人鄙夷的目光中,
一步步走向那个泔水桶旁的位置。每走一步,我心中的杀意就浓烈一分。但我还在等。
等一场真正的绝望。第2章:哑女的守护我坐在泔水桶旁,那股酸臭味直冲脑门,
但我像个没事人一样,从破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支几块钱的劣质烟,点燃。宴席开始了。
一道道硬菜流水般端上桌,茅台酒开了十几箱。主桌那边,刘二和阿芳被众星捧月,
县里几个有头有脸的小老板都来了,一口一个“刘总”、“嫂子”叫得亲热。没人管我,
我就像空气中的一粒尘埃,或者说,像这泔水桶里的一块烂肉,
唯一的价值就是衬托他们的光鲜。“喂,那边的,那个要饭的!”突然,刘二的一个手下,
绰号“癞子”的混混,端着一盆剩菜走了过来。
那是一盆混杂着烟头、鱼刺、骨头和浓痰的残羹冷炙。“刘总说了,看你可怜,赏你的。
”癞子一脸戏谑,直接把那一盆污秽的东西“哐当”一声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汤汁溅了我一身,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吃啊!这可是平时你吃不到的好东西!哈哈哈!
”癞子嚣张地拍着桌子。主桌那边,刘二搂着阿芳,举着酒杯,遥遥地冲我喊:“林默,
别客气!吃完了还有!这可是阿芳特意嘱咐厨房给你留的'满月饭',
你可得给面子吃干净了!”阿芳掩嘴轻笑:“是啊,听说你在外面只能翻垃圾桶,
这一盆够你过年的了。”我伸手抹去脸上的油渍,眼神平静得可怕。如果是十年前的林默,
此刻或许已经掀桌子拼命了。但现在的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一群在悬崖边跳舞的小丑。
我没动筷子,也没说话。就在癞子准备动手按着我的头往盆里塞的时候,
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衣,头发枯黄,
身子单薄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她手里拿着一块刚洗干净的湿毛巾,颤抖着递到我面前。
那双眼睛,清澈、惊恐,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坚定。是小翠。村里的哑女。父母早亡,
吃百家饭长大,因为不会说话,从小被村里的孩子欺负。我记得十年前我离开的那晚,
只有她偷偷塞给了我两个煮熟的鸡蛋,那是她唯一的口粮。
“啊……啊……”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焦急地比划着手势,示意我擦擦脸,
又指了指那盆脏东西,拼命摇头,意思是不能吃。“哪来的死哑巴,敢坏老子的兴致!
”癞子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小翠被打得一个踉跄,
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了鲜血。但她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死死护着我。
这一刻,我心脏猛地一缩。十年腥风血雨,我那颗早已冷硬如铁的心,
竟然被这一巴掌狠狠地抽疼了。全村几百口人,只有这个哑女,把我当人看。“妈的,
反了你了!”癞子觉得丢了面子,抄起旁边的一个空酒瓶就要往小翠头上砸。“住手。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惊雷,在嘈杂的宴席上炸响。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自然流露出的威压,带着透骨的寒意。癞子的动作僵在半空,
他莫名地打了个寒颤,转头看向我,骂道:“你个废物说什么?你也想挨揍?
”我缓缓站起身,将那块湿毛巾接过来,轻轻擦掉小翠嘴角的血迹,然后把她拉到身后。
“我说,住手。”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直视主桌上的刘二。“刘二,满月酒摆得不错。
”我一步步向主桌走去,脚步声沉稳有力,“但我怎么记得,这孩子的眉眼,
长得不太像你啊。”一句话,如同在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
原本还在看戏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眼神在刘二和孩子之间来回打转。
刘二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阿芳更是脸色煞白,尖叫道:“林默!你个疯狗乱咬什么!
你信不信我让人撕烂你的嘴!”“是不是乱咬,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我走到主桌前三米处站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还有,刘二,
这满月酒你确实该好好摆,毕竟这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后一顿像样的饭了。”“草!
给脸不要脸!”刘二勃然大怒,猛地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打残了算我的!出了事我表哥兜着!”随着他一声令下,
十几名早就埋伏好的打手拿着钢管和西瓜刀冲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
阿芳恶毒地喊道:“打断他的腿!让他爬着出村!”就在这时,
村口突然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那不是一辆车的声音。那是车队。
那是如同野兽咆哮般的顶级引擎声浪,由远及近,迅速逼近,甚至盖过了现场的嘈杂。
第3章:龙王归位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村口。“怎么回事?地震了?
”“那是……什么车?”只见尘土飞扬中,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像一头愤怒的犀牛,
蛮横地撞开了村口用来挡路的烂木头。紧接着,第二辆,
第三辆……清一色的黑色奔驰G级越野车,足足有十六辆!它们排成一条长龙,
霸道地堵死了村口的每一条出路,车身在阳光下反射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每一辆都挂着令人窒息的通行证——那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这是哪来的大人物?
”“咱们村没这号亲戚啊!”村民们吓傻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打手们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家伙,面面相觑。刘二也愣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哈哈!肯定是我表哥来了!
我就说他今天会给我面子!”刘二整理了一下衣领,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林默,你死定了!
我表哥可是县里的大领导,这些车肯定是他带来的大老板!你完了!天上地下没人救得了你!
”阿芳也兴奋得满脸通红,挽着刘二的手更紧了:“刘哥真厉害!连这种排场都能请动,
林默这只癞蛤蟆,今天就要被踩成烂泥了!”刘二推开人群,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还不忘回头指着我吼道:“先把这小子给我按住!别让他跑了!
等会儿让他在贵客面前给我磕头认罪!”几个打手闻言,立刻向我扑来。我站在原地未动,
只是眼神怜悯地看着冲向车队的刘二。蠢货。车队停下。十六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
并没有什么县领导。下来的是三十二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
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散发着一种肃杀的军旅气息。紧接着,
中间一辆加长版迈巴赫的车门被恭敬地拉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看到这个人的瞬间,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刘二,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那是他的“大靠山”,那个传说中的表哥,县建委的王主任。但此刻,
这位王主任并没有像刘二想象的那样威风八面,反而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一下车就唯唯诺诺地站在车门边,像是等待着更重要的人物。“表……表哥?
”刘二试探着叫了一声。王主任看到刘二,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和暴怒,猛地冲上来,
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啪!”这一巴掌比刚才癞子打小翠那下重多了,
刘二直接被打得原地转了两圈,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闭嘴!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王主任压低声音怒吼,声音都在颤抖。全场哗然。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