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兽的岁月书
作者:用户40741149
主角:婉妤楚阳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17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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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言情小说《我与兽的岁月书》,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婉妤楚阳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用户40741149”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以及身后那如影随形、无法看清来源的追赶脚步声。教室空无一人,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刚放下书包,却猛地瞥……

章节预览

第一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唤醒了沉睡的小城。“婉妤,上学了!”妈妈系着围裙,

拖鞋在厨房和客厅间发出熟悉的踢踏声,灶台上飘出早餐的暖香。“嗯,妈我在刷牙,

马上就好!”婉妤嘴里含着满满的泡沫,声音含糊地应着。匆匆梳洗完毕,

她抓起桌上的面包片,单肩挎上书包就冲出了家门。“还有豆浆呢!

慢点儿喝——”妈妈端着杯子追到门口,却只看见女儿跳上自行车的背影,

那束随着动作飞扬的马尾在晨光中划出青春的弧线。车轮碾过熟悉的街道,

最终停在了“XX实验中学”的门口——这是A县的第一所高中,承载着无数家庭的期望。

婉妤从来不是人们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她童年时在田埂上疯跑,

玩泥巴曾失足跌进河里,幸好被下地干活的二奶奶一把拽了上来;小学时因为不写作业,

被气急的家人关进猪圈“反省”,谁知小小的她竟毫不在意,还和圈里的猪成了“好朋友”。

对于这个野丫头,妈妈除了无奈,也只能摇头笑笑早读时分,

班主任领着一位新同学走进了教室。“大家好,我叫李楚阳,来自A市。

很高兴能和你们成为同学。”少年声音清朗,一头利落的短发,眉目清秀,

一副圆框金丝眼镜为他平添了几分书卷气。“你先坐那个空位吧。等月考成绩出来,

我们再统一调整。”老师指向教室后排靠窗的角落。李楚阳点点头,径直走过去放下书包。

第一节课下课铃刚响,他便去办公室抱回一摞新教材,整齐地码在桌角,

随后竟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婉妤原本看他这副斯文模样,还以为是个学霸,

没想到转学第一天就公然在课堂上补觉。“算了,”她在心里嘀咕,“看来不是一路人。

我还是自己好好学吧。”这么想着,却还是没忍住,悄悄回头瞄了他一眼。

午后的阳光恰好落在他安静的侧脸上,‘不过……这转校生长得还挺帅的。

’上午的课程很快在粉笔屑与讲课声中结束。婉妤正收拾着书本,

忽然感觉有人轻轻戳了戳她的后背。她回过头,对上了李楚阳略带歉意的目光。“你好,

我是李楚阳。请问学校的食堂怎么走?”“下楼右转,再右转就到了。

”婉妤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同学几乎都走光了,楼道里传来喧闹的远去声。

“你能找到吧?……算了,我正好顺路,带你去吧。”她利落地背好书包。“谢谢。

”“没事儿,举手之劳。”两人并肩穿过教学楼。走到连廊尽头,

婉妤抬手一指:“看到那块牌子了吗?就在那栋楼的一层。”“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李楚阳连声道谢,目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当天晚上,婉妤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她拉着楚阳跑,好像还有人追他们~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婉妤就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到了学校。昨晚那个没头没尾的梦让她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只有她死死拉着楚阳的手拼命奔跑的窒息感,

以及身后那如影随形、无法看清来源的追赶脚步声。教室空无一人,

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刚放下书包,却猛地瞥见教室后排——楚阳的座位旁,

竟围着几个陌生的身影!

他们正动作迅速地翻检着楚阳课桌里的书本和那个他常带的黑色背包,举止鬼祟,

绝非本班同学。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昨夜梦境残留的惊悸瞬间冲上头顶,

婉妤想也没想就喝出声:“不是,你们谁呀!干什么呢!

”那几人显然没料到这么早会有人来,闻声一惊,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也顾不上整理被翻乱的东西,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教室后门窜了出去,

脚步声迅速消失在空旷的走廊尽头。婉妤心有余悸,快步走到楚阳的座位旁。

书本被翻得有些凌乱,她皱着眉,正想先去办公室告诉老师,刚一转身,却好巧不巧地,

看见李楚阳颀长的身影正好从正门走了进来。“楚阳!”她急忙迎上去,语速不由得加快,

“刚刚有好几个人进来翻你东西,看着不像好人。你去看看有没有少什么重要的,

我们得赶紧去和老师说一下。”李楚阳的脚步顿住了,

他的目光先是快速扫过自己一片狼藉的课桌,随即,婉妤清晰地看到,

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掠过一丝极不自然的难色,那表情里惊讶很少,

更多的是一种……被触及秘密的警惕与困扰。他并没有立刻去检查物品,反而站在原地,

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

然后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几乎是刻意表现出来的中气十足的语气告诉婉妤:“不用了!

我看过了,没少什么。”他的反应太平静,也太笃定了。

婉妤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显然被翻动过的、并未被仔细检查的柜子,心中疑窦丛生。

他甚至连看都没仔细看,怎么就能这么肯定?见他态度坚决,

神色间带着一种不愿多谈的疏离,婉妤只好把满腹的疑问和担忧暂时压回心底,点了点头,

语气也淡了下来:“那行吧,你没少东西就行。”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教室里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楚阳那句过于斩钉截铁的“没少”,

连同他刚才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凝重,却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

在她心里漾开了一圈圈不安的涟漪。昨晚梦里那种被人追赶的紧迫感,

似乎正悄无声息地漫延到了现实之中。那天之后,婉妤心里一直存着个疙瘩。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的东西被翻得一片狼藉,李楚阳却能那么肯定地说“没少什么”。他的冷静,

甚至可以说是刻意表现出来的笃定。这份疑惑,像一粒小小的种子,悄悄埋在了她心里。

转眼到了放学。婉妤推着自行车刚出校门,无意间一抬眼,

竟看见李楚阳那道清瘦的身影也随着人流走了出来,正走向与住读生宿舍楼相反的方向。

她不禁一愣:他不是住读生吗?这是……家里有事临时请假?然而,从那天起,

李楚阳就真的变成了走读生。班里消息灵通的同学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楚阳,

帮忙带个煎饼果子!”“阳哥,明早豆浆油条,爱你!”之类的请求便络绎不绝。

他总是好脾气地应下,第二天早上,他的书包旁边总会多出几个鼓鼓囊囊的食品袋。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婉妤值日,离开学校时天已经擦黑。

初秋的晚风带着凉意,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开始,

她只是觉得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个脚步,节奏与她出奇地一致。她慢,那脚步也慢;她快,

那脚步也悄然加速。一种被窥视的、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脊背爬上来。她紧了紧书包带,

假装低头看手机,眼角的余光却拼命想捕捉身后的影子。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而另一个模糊的、不属于她的黑影,似乎就重叠在她影子的边缘。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她再也忍不住,由快走变成了小跑,最后几乎是不顾一切地狂奔起来。风声在耳边呼啸,

混合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直到看见自家楼栋温暖的灯光,

她才敢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被风卷起的几片落叶。“妈!”她几乎是撞开家门,

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我刚刚……感觉有人一直在后面跟着我!

”妈妈从厨房快步走出来,看到她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忙用围裙擦擦手,

握住她冰凉的手:“没事吧?吓着了?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婉妤只是摇头,

灌下一大杯温水,才感觉狂跳的心慢慢落回原处。“没看清,就是感觉……一直跟着。

我吓得跑回来的。”“这怎么行!”妈妈脸上写满了担忧,“以后晚上放学,妈去接你。

”“算了吧妈,”婉妤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看着妈妈因为操劳而显倦色的脸,

“你下班本来就累,再说也不一定天天这么晚。我以后早点走,跟同学一起就是了。”说着,

她拿起筷子,给妈妈碗里夹了一大块她爱吃的菜,“我没事了,快吃饭吧。”妈妈叹了口气,

没再坚持,只是那之后的好几天,都会掐着她放学的时间点打来电话。说来也怪,

自那晚之后,那种如影随形、令人脊背发凉的被跟踪感,似乎真的消失了。

上下学的路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偶尔,在路灯昏暗的拐角,或者人声鼎沸的放**中,

婉妤还是会下意识地突然回头,目光快速扫过身后的人群。

而那种曾让她心悸的“被注视感”,仿佛只是一个过于真实的错觉,沉入了日常生活的底层。

只是她不知道,在某几个她未曾察觉的瞬间,那道熟悉的、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

曾悄然出现在她身后不远的人群里,目光沉静地扫视过周围,然后在她即将回头前,

悄无声息地隐入岔路或巷口。周五的暮色转眼又到了星期五。放学前最后一节语文课,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作文题目:《我的父亲》。教室里响起轻微的骚动,同学们或思考,

或小声交流。唯独婉妤,笔尖在稿纸上顿了顿,只洇开一小团墨迹,迟迟落不下第一个字。

父亲。这个词对她而言,遥远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五岁那年,

关于爸爸的具体画面就停格了,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带着夏日水汽和植物清香的片段。

她记得老家屋后那条清澈的河流,记得河畔那口不大的池塘。每到夏天,

田田的荷叶间便会擎起无数翠绿的莲蓬。爸爸总是笑着,卷起裤腿,牵着她的小手,

小心翼翼地带她踏入清凉的池水,为她摘下最大最饱满的那一颗。莲子的清甜,

混合着父亲手掌的温度,成了她对“爸爸”最固执的感官记忆。可凭借这一点零星的光亮,

如何能描绘出一个完整的人?她沮丧地合上作文本。问妈妈吗?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自己按下了。从小到大,每当她试图探问关于爸爸更多的事情,

妈妈总是眼神飘忽,用“他还很爱你”、“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之类的话轻轻带过,

语气里有一种婉妤难以理解的、刻意维持的平静,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与回避。

那扇门,妈妈似乎从未打算为她真正敞开。放学**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慢吞吞地收拾书包,

肩膀忽然被人轻轻碰了一下。是李楚阳。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寻常,

像是随口一问:“这次的作文题……你爸爸是什么样的?”婉妤怔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垂下眼睫,看着书包带上的纹路,

声音很轻:“我爸爸……他应该很爱我吧。但是,他不在了。”“不在了?

”楚阳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和随之而来的缓和。“嗯。”婉妤点了点头,

简单地说了自己五岁丧父、由母亲独自带大的情况。这些话她很少对旁人提起,此刻说出来,

心里反而有种奇异的轻松。楚阳安静地听完,沉默了片刻。夕阳从窗户斜照进来,

给他清晰的侧脸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暖光。他再次开口时,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温和,

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也许……他正在另一个世界想着您,用他的方式。

”这句话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婉妤心湖,漾开一圈轻柔的涟漪。没有廉价的同情,

也没有空洞的安慰,只是一种平静的、带着某种笃定的陈述。她抬起头,

对上他镜片后清澈的目光,心头那点淤塞的郁闷似乎被这句话轻轻疏通了一些。“嗯,对。

”她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浅淡却真实的笑意。回到家,饭菜的香气依旧。吃饭时,

婉妤犹豫再三,还是像以往每一次那样,带着些许期待和小心翼翼,再次提起了话头:“妈,

今天老师让我们写爸爸……你能再多跟我说说他的事吗?比如,他是做什么的?他喜欢什么?

”妈妈夹菜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往婉妤碗里添了一块她爱吃的红烧肉,语调如常地温和,

却又带着那种婉妤熟悉的、不着痕迹的转移:“他啊……就是个普通人,特别疼你。

快吃饭吧,菜要凉了。对了,你们下周是不是要月考了?”话题再次被轻轻带过。

婉妤看着妈妈低头吃饭时微微颤动的睫毛,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追问。

妈妈眼底那层薄薄的、她一直看不懂的忧伤,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过去与现在。

窗外的夜色渐浓。那篇关于父亲的作文,依旧是一片空白。

但李楚阳那句“在另一个世界想着您”的话,却像一颗微弱但固执的星,

在她关于父亲的、迷雾般的记忆夜空里,悄然亮起。婉妤开始发现,

自己对自然界的感知远超常人,校园花木的细微低语,她竟隐隐能够捕捉,

而某些看似普通的动物,竟总在她遭遇危险前发出预警。

那天楚阳的镜片后闪过非人般的淡金色光泽,她以为自己眼花,直到周末那场暴雨,

他竟徒手挡住失控货车将她护在怀里,自己毫发无伤——碎石划破的衣物下,皮肤光滑如初。

---深秋的校园,梧桐叶镀上一层脆生生的金边,在风里打着旋儿落下。

婉妤抱着语文书穿过林荫道,脚步却不知不觉慢了下来。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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