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丧夫多年的老太婆，只想着把孙子拉扯大。身价千亿的退休霸总却偏偏看上了我。

他送的不是玫瑰，而是把我孙子幼儿园门口的菜地全包了。邻居们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老房子着火”一样兴奋。我当众拒绝他，他却直接买下幼儿园旁边的铺面，

开了个“霸总爷爷亲子乐园”。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可他却对我孙子说：“以后咱俩一起追奶奶。”01秋日的午后，阳光把地面晒得暖洋洋。

我坐在小马扎上，守着面前摆开的几个咸菜罐子。罐子里是我几十年的人生，是酸甜苦辣，

也是我拉扯孙子小宝的全部依仗。小宝就在不远处的一小片菜地里，

跟几个小伙伴一起玩泥巴，弄得满身都是土，笑声清脆得像刚从树上摘下的果子。

这片菜地是小区里几个老家伙侍弄的，种点葱姜蒜，不值钱，图个乐子，

也算是我摊位天然的背景板。日子就像这温吞的阳光，平淡，安稳。

我以为我的余生就会这样，守着小宝，守着我的咸菜摊，直到老得动不了。

一辆黑得发亮的迈巴赫，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悄无声息地滑到了路边。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走了下来。他看着六十多岁，但精神矍铄，

眼神锐利得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周围接孩子的家长们瞬间安静下来，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辆车，还有那个格格不入的男人。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开发商。

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西装革履，笑容和善，嘴里说着为你好的话，实际上是来铲平你的念想。

男人径直朝我走来，皮鞋踩在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有看我，

而是看向那片孩子们正在嬉闹的菜地。“这片地，我承包了。”他开口，声音洪亮，

带着命令的口吻。我心里一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先生，这地不卖。

”他终于把目光转向我，那双眼睛里带着点探究的笑意，让我很不舒服。“我没说要买。

”他顿了顿，环顾四周，仿佛在宣布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孙子喜欢在这里玩泥巴。

”周围瞬间炸开了锅。那些刚刚还假装看手机的家长们，此刻毫不掩饰地伸长了脖子，

八卦的眼神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活了六十多年，第一次感觉脸皮烧得滚烫。

“这是我们这些老邻居的念想，种着玩的，不卖也不租！”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声音因为羞恼而拔高了几分。男人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强硬，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恶意，反而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不是买，是租。”他重复道，“租金，

你们开。”他这话说得轻松，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天哪，这老头谁啊？开着迈巴赫来租菜地玩？

”“你看姜老太那脸色，啧啧，老房子要着火了？”我气得胸口发闷，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不依不饶，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沉甸甸的车钥匙，

径直走到小宝面前，蹲下身。“小宝，喜欢这个拖拉机吗？

”他把那枚硕大的车标塞进小宝手里。小宝哪里见过这个，

脸蛋大的车钥匙在他小手里闪闪发光，他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孙子手里把钥匙夺回来，

用力塞回他手里。“我们不需要！”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叫陆承，我后来才知道的。

陆承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开了。他站起身，也不接那钥匙，

反而提高了音量，对着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大声宣布：“我，陆承，从今天起，

正式追求姜秀兰女士。”“这片地，以后就是她的专属玫瑰园！”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讶，有嘲笑，

有嫉妒，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供人围观。

我一把拉起还在发愣的小宝，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

是陆承爽朗的笑声和邻居们压抑不住的议论声。那天晚上，我们小区的业主群彻底瘫痪了。

“咸菜西施与霸总的黄昏恋”成了最热门的话题。“一把年纪了，还搞这套，不嫌丢人吗？

”“那老太婆有什么好的？一脸褶子，满身咸菜味，图她什么？图她年纪大，图她不洗澡？

”“肯定是看上人家的钱了呗，老狐狸精！”我握着手机，手指冰凉。我这一辈子，

活得清清白白，靠自己一双手养活自己和孙子，从未求过谁，也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愤怒，

屈辱，还有慌乱，搅得我一夜无眠。平静的生活，被这个叫陆承的男人，砸得粉碎。

02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没有出摊。我想躲个清静。可我能躲到哪里去？

只要我还住在这个小区，就逃不开那些探究和议论的目光。我在家里憋了一天，

第二天硬着头皮，把摊子挪到了小区的另一头，一个偏僻的角落。我想，

这下总该没人打扰了。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我的摊子刚摆好不到一个小时，

那辆扎眼的迈巴赫又出现了。陆承从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队穿着工作服的施工队。

他看见我，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走过来，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秀兰，你躲我，

我就追。”他指着我旁边一个常年空置的店铺，那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在这卖咸菜，我就在这陪着。”我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无赖逼疯了。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张巨大的设计图，

在我面前展开。“给小宝建个游乐园。”他指着图上那些堪比迪士尼乐园的豪华设施，

兴致勃勃地介绍着。“以后他放学了，我们一起带他玩。”我看着那张图，只觉得头晕目眩。

这个男人，他是有什么毛病？他以为钱是万能的吗？他以为用钱就能砸开所有人的心门吗？

“我不需要！小宝也不需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需要。”他定定地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认真，“你需要有人陪，需要有人帮你分担。

小宝也需要一个完整的童年。”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丈夫去世二十年，

我一个人拉扯儿子，儿子又英年早逝，留下小宝。我像一棵被雷劈过的老树，拼尽全力，

才又发出新芽。我以为我足够坚强，可他一句话，就戳破了我所有的伪装。我的拒绝，

在他的“钞能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几天之后，就在我咸菜摊的旁边，

“霸总爷爷亲子乐园”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拔地而起。开业那天，锣鼓喧天，彩旗飘扬。

陆承宣布，乐园对全小区所有孩子免费开放。但是，最豪华的那个VIP室，

写着“小宝专属”四个大字。小宝彻底沦陷了。他以前放学是黏着我，现在放学，

是第一个冲进那个金碧辉煌的乐园，扑进陆承的怀里。“陆爷爷！陆爷爷！

”他叫得比叫我还亲。我把他拉回家，第一次板起脸训斥他。小宝委屈地瘪着嘴，

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奶奶，陆爷爷对我好，他给我买了好多好多玩具，还陪我开小火车。

”“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我哑口无言。我能怎么说？说那个男人用钱收买了你？

说他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孩子的天地里，只有最朴素的好恶，谁对他好，他就跟谁亲。

正当我无力之际，陆承那个家伙竟然找上了门。他手里提着给小宝买的最新款变形金刚，

对着我说教失败的孙子眨眨眼。“小宝，别惹奶奶生气。”他蹲下来，

煞有介事地对小宝说：“以后，咱俩一起追奶奶。”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我面前，

就这样达成了荒唐的同盟。我看着他们，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叛徒，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我感觉我的生活，像一辆失控的列车，被他强行拖拽着，

驶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方向。这种感觉，糟透了。03日子就在这种鸡飞狗跳中一天天过去。

陆承的“追妻”行动愈演愈烈，我的抵抗也越来越无力。

尤其是在小宝这个“小内奸”的助攻下，我的防线几乎形同虚设。这天，陆承又找了个借口。

“小宝说，他想参观一下我的大城堡。”他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本能地想拒绝。去他家？那意味着什么？我不想给任何人留下话柄，

更不想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但转念一想，逃避不是办法。我必须找个机会，

跟他当面把话说清楚，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也好，就去他家。我把话说绝，让他颜面尽失，

他一个身价千亿的大老板，总不至于再死皮赖脸地纠缠一个老太婆。我从坛子里，

取出了我腌得最好的一罐辣白菜。那是我准备过年时自己吃的，用了最好的料，

腌了足足两个月，味道已经完全沁入了菜叶的每丝纤维。就当是“最后的晚餐”吧。

感谢他这段时间对小宝的好，也算是为我们这段荒唐的纠葛，画上一个句号。

陆承的“大城堡”，是位于城市黄金地段的一栋山顶别墅。车子开进去，穿过长长的林荫道，

才能看到那栋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的建筑。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奢华的房子。

我牵着小宝的手，感觉自己像是误入天宫的凡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小宝却兴奋得不得了，在巨大的客厅里跑来跑去，嘴里不停地发出“哇哇”的惊叹声。

陆承像个老小孩，献宝似的带着我们参观他的酒窖、他的影音室、他的空中花园。

他脸上的得意和骄傲，不像是炫耀财富，更像是一个孩子，

在向喜欢的人展示自己最心爱的玩具。我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丰盛的晚餐摆在长长的餐桌上，精致得像艺术品。我没什么胃口，

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该如何开口。就在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摊牌的时候，

别墅的大门“咔哒”一声，开了。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

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大概四十岁左右，面容英俊，

但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傲慢和审视。他看到我和小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插向我。“爸，这就是你新找的保姆？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得掉冰渣。“看着年纪可不小了。

”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陆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沉了下来。“明远，胡说什么！

”他呵斥道，“这是姜阿姨，我请来的客人！”那个叫陆明远的男人，是陆承的儿子。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

仿佛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姜阿姨？”他拉长了语调，

目光最终落在我面前那盘动都没动的精致牛排上。“我爸一个月的退休金，

都够买你一辈子的咸菜了吧？”他转向我，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开个价吧。”“要多少钱，

才肯离开他？”小宝被他吓到了，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小脸煞白。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浑身都在发抖。这是**裸的羞辱。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捞女？一个不知廉耻、攀附权贵的老狐狸精？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陆承“砰”的一声，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04“陆明远！”陆承指着儿子的鼻子，

气得满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给你姜阿姨道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不然你这个月的分红，一分钱都别想要了！

”陆明远却丝毫没有惧意，反而露出了嘲讽的微笑。“爸，你疯了？

”他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一个卖咸菜的老太婆，

你就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他的目光再次转向我，充满了鄙夷和警告。“我告诉你，

我们陆家的大门，不是你这种人削尖了脑袋就能进来的！”“别做梦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在他面前失态，不能让他看扁了。

我把吓坏了的小宝紧紧护在身后，抬起头，平静地直视着陆明远那双眼睛。“陆先生，

我想你误会了。”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我对你父亲，对你们陆家的钱，

没有半分兴趣。”我站起身，将带来的那罐辣白菜，轻轻地放在餐桌中央。

白瓷罐子在水晶灯下，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像此刻的我。“这罐咸菜，

本是想感谢陆先生这段时间对我家小宝的关照。”“现在看来，不必了。”我拉起小宝的手，

转身就走。“秀兰！”陆承急了，绕过桌子想来拦我，脸上写满了愧疚和焦急，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个**！”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摇了摇头，

声音里带着疲惫和决绝。“陆先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谢谢你的好意，以后，

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在我身后，父子俩的激烈争吵声再次爆发。“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了什么好事？我是在帮你清理垃圾！爸，你清醒一点，你都多大年纪了，

别晚节不保，成了全城的笑话！”那些争吵，像一把把钝刀，割在我的心上。我没有再停留，

毅然决然地带着孙子走出了那栋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别墅。外面的夜风很凉，吹在脸上，

却吹不散心里的那团乱麻。感动，屈辱，愤怒，心酸……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回家的路上，小宝一直很沉默。快到家时，他才仰起小脸，

小声地问我：“奶奶，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陆爷爷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的心，

猛地一酸。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该怎么告诉他，

成人世界的鸿沟，是用钱，用阶级，用偏见划下的，深不见底，我们跨不过去。

05我铁了心，要跟陆承划清界限。我一连几天都没有出摊，手机关机，谁也不见。

我想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让他明白我的决心。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

我低估了一个退休霸总的闲得发慌和固执己见。我躲起来的第二天，

我家对门那套常年空置的毛坯房，突然传来了“叮叮当当”的装修声。

我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傍晚时分，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

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陆承，他竟然站在我的家门口！他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果篮，

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秀兰，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请多关照。”我脑子“嗡”的一声，

想都没想，“砰”地一声把门狠狠关上。我背靠着门，心脏狂跳不止。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这是要把我逼死吗？从此，我的“噩梦”开始了。早上，他堵在我家门口，

非要塞给我他亲手做的“爱心早餐”。我打开一看，要么是黑乎乎的煎蛋，

要么是没放盐的白粥。中午，他不由分说地让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送来顶级的食材，

堆得我那小小的厨房都快放不下了。晚上，他更离谱，抱着一把小提琴，

跑到楼下的小花园里，对着我的窗户，拉起了《梁祝》。那声音，凄厉得像是半夜在锯木头，

引得全楼的狗都在叫。我的生活被他搅得天翻地覆。邻居们的态度也发生了奇妙的转变。

起初是看热闹，现在，已经变成了**裸的羡慕嫉妒恨。

甚至有几个平日里不怎么来往的大妈，特意上门来向我“取经”。“秀兰啊，

你到底是怎么‘拿捏’那个有钱老头的？教教我们呗！”“就是啊，你看你，命多好，

都要‘养老脱贫’了。”那些酸溜溜的话，比直接骂我还难听。我忍无可忍。这天晚上，

当陆承的“魔音”再次在楼下响起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冲下楼，冲到他面前，

对着他大吼：“陆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觉得骚扰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婆很有意思！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行不行！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花园里散步的邻居都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我们。

陆承被我吼得愣住了。他抱着那把名贵的小提琴，像一个做错了事被老师罚站的孩子，

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路灯下，我清楚地看到，他花白的头发在夜风中有些凌乱，

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落寞和委屈。“秀兰……”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