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拆了白月光的骨头》主要描述了赵戚江屿沈妍之间的故事,该书由仝小林所作。小说精彩节选:我无意中捡到了你丢在江屿车上的备用手机。”我慢慢说着,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手机有密码,但我试了江屿的生日,打开了。这段……...
章节预览
我以为的救赎,是你的陷阱结婚纪念日,我被绑架时,江屿选择了他的白月光赵戚。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闹,可我只是安静地签了离婚协议。
直到赵戚举着孕检单找我**:“他连你生日都忘,却记得我每周孕检的日子。
”我笑着烧掉胃癌诊断书:“真好,那我就不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当年是怎么买通绑匪,自导自演那一出的。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被绑架了。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浓重的海腥味和铁锈味钻进鼻腔。嘴被胶带封着,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磨得**辣地疼。
不远处有压抑的抽泣声,是赵戚。“江总,”绑匪的声音粗嘎难听,
开了免提的手机在空旷的废弃仓库里回荡,“您两位心头好都在我这儿。苏晚,赵戚,
您带一个走。选吧。”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海浪不知疲倦拍打礁石的轰鸣,
通过仓库破损的窗户传进来,哗——哗——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我心口。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徒劳地试图捕捉电话那头一丝一毫的声响。然后我听见了。极其轻微,
但我绝不会听错——那是一声柔软哽咽的“阿屿”,来自赵戚的方向,气若游丝,
带着无限的恐惧和依赖。电话那端的呼吸似乎乱了一瞬。接着,江屿低沉沙哑,
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传来:“放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绑匪怪笑一声:“哪个她?
江总说明白点。”“……赵戚。”时间好像停滞了。绑匪骂了句脏话,走向赵戚。
胶带被撕开的刺啦声,赵戚劫后余生般虚弱的哭泣,还有绑匪不耐烦的催促。他们走了,
仓库门哐当一声关上,锁死。所有的声音远去,只剩下我和无边的黑暗,
以及窗外永无止境的海浪声。我被遗弃在这里,整整二十七个小时。
最后是附近的渔民发现异常报了警。警察破门而入时,我因脱水和惊吓,已经意识模糊。
江屿是第二天早上才来警局接我的。他眼里布满血丝,西装皱巴巴的,看到我时,
脚步猛地顿住,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赵戚跟在他身后,裹着他的西装外套,
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像只受惊的小鸟,紧紧贴着他。“晚晚……”江屿终于开口,
声音干涩。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用尽最后力气自己站了起来,
对旁边的警察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径直朝外走去。胃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细微的抽痛,
我没理会。从那天起,我很少再开口说话。江屿试图解释。他说那天情况紧急,赵戚身体弱,
绑匪情绪不稳,他怕拖下去两个都救不了,只能先保住一个。他说他立刻就安排了人追查,
整夜没合眼。他说:“晚晚,你知道的,我……”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我只是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的疲惫和烦躁,点了点头。看,他甚至懒得编一个更完美的理由。或许他觉得,
三年婚姻,我已经足够“懂事”。胃痛变得频繁且剧烈。直到那天在公司和客户开会时,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冷汗瞬间浸透衬衫。闺蜜沈妍押着我去医院,
检查结果像是晴天霹雳——胃癌,中期。沈妍哭成了泪人,我却奇异地平静。
拿着诊断书走出医院,抬头是灰蒙蒙的天。手机震动,
是江屿发来的消息:“晚上陪赵戚去复查,她上次落水后身体一直不好。晚饭不用等我。
”看,他总是有理由。赵戚怕黑,赵戚胃疼,赵戚感冒,赵戚心情不好……现在,
赵戚要复查。而我的诊断书,揣在口袋里,冰冷沉重。我回了家,安静地起草了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我只要了婚前那套小公寓和为数不多的存款。签好字,放在客厅茶几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从来不像我的家。
江屿回来时已经很晚,带着一身酒气。他看到茶几上的协议,愣了一下,
随即怒气上涌:“苏晚,你什么意思?就因为那件事?我说了那是权宜之计!
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我停下收拾行李箱的动作,转身看他。“江屿,我们离婚吧。
不是任性,是累了。”他像是被我的平静噎住,胸膛起伏,猛地将协议扫落在地。“我不签!
你想都别想!”那晚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或者说,是他单方面的愤怒和质问。
而我,始终沉默。最后他摔门而去。分居后,我搬回了小公寓,开始接受治疗。化疗很痛苦,
呕吐,脱发,形销骨立。沈妍红着眼眶照顾我,骂江屿不得好死。
我没再关注江屿和赵戚的消息,但总有些碎片钻进耳朵。比如,江屿带着赵戚出席慈善晚宴,
体贴入微;比如,江屿斥巨资投资了赵戚的画廊;比如,江屿在赵戚的生日宴上,
当众送了她一枚硕大的钻戒。直到那天,赵戚主动找上了门。她比之前更丰腴了些,
气色极好,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苏晚姐,好久不见。”她径直走进我的小公寓,
目光扫过室内简陋的装饰和我苍白消瘦的脸,嘴角翘得更高。“我来,
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将那张纸轻轻放在桌上。孕检报告。孕周八周。
患者姓名:赵戚。“阿屿很高兴,”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语气甜蜜,
“他说要给我和孩子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哦,对了,他知道你生病了,让我转告你,
好好治疗,费用方面不用担心。”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拿起那张孕检报告,仔细看了看。
“恭喜。”我的声音平静无波。赵戚大概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为了加重筹码,又说:“阿屿他真的很细心,连我每周孕检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每次都推了所有工作陪我去。不像有些人的生日,他啊,忙起来就忘得一干二净。
”她意有所指。上周是我生日,无人问津。“是吗?”我点点头,
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还有那个藏了许久的旧手机。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但这一次,
痛得让我清醒。我将文件放在孕检报告旁边——那是我的胃癌诊断书,日期远在绑架案之前。
赵戚瞥了一眼,笑容变得轻蔑:“苏晚姐,你这是何必?想用生病博取同情吗?
阿屿他……”“我不需要他的同情。”我打断她,按下了旧手机里的录音播放键。
嘈杂的背景音后,是一个略显变调但依然能辨认的女声,带着狠厉和算计:“……对,
就按计划来。吓唬一下就行,别真的伤到江屿……重点是把苏晚那**绑远点,
让她吃点苦头,最好让她‘意外’死在那里……钱我会打到你境外账户……”录音不长,
但足够清晰。赵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颤抖,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你怎么会……这伪造的!是假的!”“绑架案发生前一周,
我无意中捡到了你丢在江屿车上的备用手机。”我慢慢说着,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手机有密码,但我试了江屿的生日,打开了。这段录音,就在里面。
我当时不明白你要做什么,直到自己被绑到那个仓库。”我拿起诊断书,
又拿起赵戚那张孕检报告,将它们并排放在一起。“真好。”我看着赵戚惨白如纸的脸,
和那双终于盛满惊惧的眼睛,微笑着,点燃了打火机。幽蓝的火苗舔舐上诊断书的一角,
迅速蔓延,然后引燃了那张孕检报告。纸张在火焰中蜷曲、焦黑,化为灰烬。
“那我就不用再纠结,”火焰映在我眼里,跳动如鬼魅,“要不要告诉他,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未来孩子的母亲——”“当年是怎么买通绑匪,自导自演那一场戏,
差点真的让他永远失去他‘权宜之下’放弃的妻子。”赵戚尖叫一声,猛地后退,
碰倒了椅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然后疯了一样冲出门去。我平静地烧完所有,
将灰烬扫进垃圾桶。胃痛加剧,我蜷缩在沙发上,额角渗出冷汗,
但心里却是一片冰封般的寂静。手机亮起,是江屿的号码。大概赵戚已经哭着找他告状了。
我按下接通,没说话。电话那头,江屿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一丝不确定:“苏晚?
赵戚是不是去找你了?她刚才……你对她说了什么?她情绪很不对劲,
一直在哭……”海啸般的疲惫将我淹没。我闭上眼,轻轻打断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对着话筒,也是对着这荒唐的三年,说:“江屿。”“你的白月光,
和你的孩子……”“好像都怕火。”说完,我挂断电话,拉黑了这个号码。
窗外的夕阳正沉沉落下,将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而我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江屿的电话被挂断后,又疯了一样打进来十几个。我把手机调成静音,
屏幕朝下扣在茶几上,看它一次次亮起又熄灭,像垂死挣扎的萤火。
胃部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我蜷在沙发里,额头抵着冰凉的膝盖,等这一波折磨过去。
沈妍有钥匙,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我这副鬼样子。“晚晚!”她惊呼一声,
扔下手里拎着的粥,扑过来,“又疼了?药呢?吃了没?”我摇摇头,想说话,
却先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沈妍手忙脚乱地帮我拿药倒水,看着我吞下,
又用热毛巾敷在我冰冷的额头上,眼圈红红地骂:“江屿那个王八蛋!还有那个赵戚!
他们不得好死!”药效慢慢上来,尖锐的痛楚变成沉闷的钝痛。我缓过一口气,
哑声说:“赵戚来过了。”“什么?!”沈妍跳起来,“她来干什么?她还有脸上门?!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包括那段录音,烧掉的报告,和我最后对江屿说的那句话。